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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将近两个小时,途中休息了两次,最后在一个只有两条绳子和破木板的桥边停了下来。桥下面,是流淌着湍急河水的悬崖。

    这要怎么过,这绳子看起来好不结实~

    弥生过去扯了扯绳子,绳桥剧烈的晃动着,颤颤悠悠的让人的心肝也打着颤。

    这绳子不算旧,也不是普通的秸秆编成的麻绳,还算结实,这板子虽然破但是也是按照一定分布规律来的,如果小心一些应该能够过去。

    U17训练营是让人成长的,不是让人死人的。要是死了人,他们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所以他们不会让他们死的,至少也有什么保护措施。

    “我先过去,你们一个个来,等到桥不晃了之后再过来。”

    弥生深吸了一口气,却被入江奏多拉住了“我去吧,太危险了。”

    “没事的,死不了,相比起你的体重,我更放心我自己。”的确,弥生身材娇小,体重也非常可观,如果他上的话危险的确要小些。

    可是还是很不放心啊。入江奏多拧着眉,却也没再阻拦。

    弥生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话。

    弥生俯下身子,半蹲着踩上绳子,保持着平衡,稍一倾斜绳桥就会剧烈震动,绳桥上的弥生就会压低身体,调整重心,等到绳桥稳了之后再行走。

    这一趟用了将近二十分钟。

    有了弥生的示范,剩下的人也有惊无险的过来了,除了一个体重有些超标的人差点把绳子踩断掉下去之外,没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不过还是让人后怕。

    接着,众人又过了沼泽,穿越了树林,差点被老鹰叼走,爬山的时候差点被悬崖上洒下来的网球砸下山脊,一行人,狼狈又顺利的爬到了山顶上。

    从下面爬上来的人都受了一点上,网球从高处弹下来,还蹭掉了悬崖上一些并不会牢固的石块,对他们造成伤害的,更多是这些石头,而不是网球。

    不少人的胳膊上,甚至还有脸上都有明显的划伤痕迹。

    之前被淘汰掉的高中生们,穿着白色的短袖大裤衩在简易拉开的网球场那边站着,精神萎靡不振,像是遭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一样。

    而在网球场的旁边的树墩上盘腿坐着的中年男人正老神在在的举着酒葫芦大口喝着酒,浓烈的酒气顺着猛烈的山风吹到这边来,很是刺鼻。

    弥生捂着鼻子厌恶的皱着眉。

    “你们终于上来了,还以为你们能更快一点。”

    其实一天能够爬上来就已经很快了,但是这个男人其实只是在单纯的挑刺外加打击他们而已。

    很不爽。

    “你是谁阿。”弥生像是理所当然的上前,伸手想要把三船入道从树墩上拉下来,但是被揪住了领子的三船入道的身形没有丝毫移动,稳稳的坐在那里。

    弥生皱起了眉头。

    下一秒,一把红色的锋利剪子刺向了三船入道。

    “吱呀—”剪刀擦过酒葫芦的刺耳声音让所有人都激灵了一下,一个红色的身影刷的就被甩出去了。

    敢于挑战长辈权威的人从来不少,聪明人不少,愚蠢的人更是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很不巧,弥生就属于聪明的哪一类里,而且还是死要面子死活不肯低头的人,相反让他承认的人,让他很是欣赏的人,都会得到他的友好相待。

    只不过在三船入道眼里,弥生就是那种看不清形势只会一头往上冲的傻缺。

    所以。

    “丰臣弥生,如果不想被开除,还是对人尊敬一点吧。”三船入道板着脸,非常的,凶狠。

    不是每个人都想斋藤至那些人对他们那么包容的,太过高傲的人,太容易被折断了。

    “你这是在教训我嘛?”弥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三船入道,十分不甘心。

    “这是忠告。”

    “是吗……我知道了,不过,不要想着让我收敛性子,让我收敛性子,你还不够格。”弥生冷哼一声,径直走向了山顶的一间空房里。

    “我觉得你去睡山洞比较好。”三船入道指着另外一边的山洞。

    “初中生都给我睡山洞去!”

    作者有话要说:  ★★★★★★★★★★

    接档文★【刀剑乱舞】耽美主受原创主角:[综]关爱空巢付丧神

    ◎这是一个从遥远的唐国归来的付丧神在黑暗本丸的故事。

    ★文案★

    新实装的付丧神,左文字一家的幺弟,红雪左文字在今天来到了这个本丸

    然后他发现,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沉迷碎刀。

    我要让你感受,被五花短刀支配的恐惧:)

    刚宰掉了渣婶的红雪左文字,本打算带领本丸走上社会主义和谐的新道路然后迎娶阿尼甲,结果却发现时政派了一个新的审神者过来。

    不,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第5章 我家教练是傻逼

    第五章

    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三船入道把丰臣弥生虐了又虐,一开始丰臣弥生还可以和三船入道正面肛,到后来直接是被调♂教的没有力气了。

    什么在瀑布下面做蹲起,背着沙包去打水,打了水还不让自己喝去给那些可恶的高中生,半夜被吵起来叫去挥拍。丰臣弥生想起这段日子都咬牙切齿。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