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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盟主?”孟澜问道。 “在下东方轩,你是何人?”东方轩对孟澜保持着一定的敌意。 “孟澜,孟晖之子,孟襄狼子野心谋取我聚贤山庄,戕害我庶母更勾结武林盟追杀于我企图杀人灭口,后多亏义士搭救方才保得一命。”孟澜浑身染血不知是受了何等重伤,却还能冷静地陈述着这一事实。 闻言,东方轩细细打量孟澜,其眉眼的确酷肖那曾以一把锟铻刀雄霸武林的孟晖孟老庄主,加之东方轩对孟襄行事亦不待见,如今孟澜如此言说他已然信了几分。 余光瞥向一旁,已然卸任盟主之位的赵掌门也是一副畏畏缩缩之态,答案已经明了了,面前这位曾经被诬陷弑母篡位罪大恶极之人,的确是受了构陷污蔑。 “若所言不虚,武林盟自会还你一个清白。”东方轩如此道。 原本他就只把孟澜当做是想要立功故而才会混迹于此的贪功之人,但对方下一刻的言行所作所为,却引得东方轩恨不得将对方斩杀当场。 “魔教教主所习莫问功法有一个最大的弊端,那就是若是让人寻到诸多剑影中毫无防备之力的本体使其受到重创便能将其轻易斩杀。”说完这话,孟澜扬了扬手中的伞剑,上面沾染了嫣红的血,原来其浑身染血并非是受到了重创,而是他居然趁着魔教教主与旁人交手之时趁机偷袭?!这人身上沾染着的是魔教教主之血。 也是了,在那般危急情况之下,魔教教主仍旧专心与旁人对决,是如何也想不到会有如此小人从中偷袭的,且此人还深谙莫问心法之弊端,若趁机背刺一击,魔教教主定然无还手之力。 最后的期待因孟澜的话语所破灭,东方轩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耳中听着对方的话语,握剑的手颤抖得几乎快要握不住。 一步上前揪紧孟澜的衣襟,东方轩喝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孟澜一副浑然无所谓的态度道:“正邪不两立,我杀他,理所当然。” 关于教主下令要众教众撤离这一指令,孟澜当然也接到了,并且前来通知他的还是圣教圣女老熟人葳蕤。 [所以,大伙儿都走了,他是想一人对决中原武林群雄吗?] [教主之命,尽可听之莫要加以揣测。] 仰躺在浮屠塔中的孟澜缓缓坐了起来,回望向葳蕤,[我不会走的,与其让他死在那群乌合之众的手中,倒不如由我来送他这最后一程。] 支使走了教众,徒留下一人蜗居于无极殿中,这怎么看都像是自杀式的莽夫举动。 当正道大军剑指无极殿之中,他潜伏于暗处静观其变,按理说无极殿是不会如此轻易坍塌地,但他却眼尖地发现了承重柱似乎被人动了手脚。 高傲如魔教教主,哪怕明知道自己会失败,他也不愿意败在一群蝼蚁之中。 但让孟澜不解的是,明知道会招来这样的覆灭结局,为何还会在武林大会之上树敌百万? 孟澜始终想不通这一点,而为了弄明白这一点,他瞄中了对方施展分|身剑术后的本体所在方位,毫不犹豫一剑刺了上去——当然了,他避开了要害部位只会让那人陷入短暂的假死状态,但这一点他是如何也不会告知旁人的。 而为了达成圣教教主已死的假象,他必须得站出来,且还得亮明自己的身份,并且得甩出一个足以信服众人的理由让大家听信他当真杀死了他们眼中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季无涯。 如今,环视一圈武林正道,末了,孟澜冲东方轩道:“季无涯当年杀了我的父亲,在我穷途末路之时又将我掳掠回教中百般磋磨,所图为何,想必东方盟主也很清楚,自然是聚贤山庄的百寸金,我父亲没有给他,他便企图从我这里得到。” 说到这里,孟澜笑得冷漠无情,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魔怔一般,“但我怎么可能交给他,哪怕他把我丢进鬼窟岭之中磋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也不会松口,好在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你们正道人士终于打上无涯峰,他也没心思再来搭理我,我出来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得杀了他。” 待在浑身是戏的魔教教主身边耳濡目染,孟澜也学会了忽悠人的这套本事。 众人瞧见孟澜这副明显走火入魔的样态也不好作评价,但对于他斩杀了魔教教主季无涯一事却又是板上钉钉。 如今魔教教主被杀,此次讨伐任务也算是圆满告一段落。 最后还是由前任武林盟主赵掌门出面说了一番客套话后,招呼着诸位侠士回返下山了。 待众人散去后,此地徒留下东方轩与孟澜两人。 没有了旁观者,东方轩忽地引剑指向孟澜,“背后偷袭实非君子所为,孟澜你当真愧对身为孟家人的身份。” 用指尖挑开对方的剑,孟澜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冷漠道:“对待仇敌,如何手段都不为过。”眼神冰寒如刀,逼视着对方,拆解着对方的心思,“而你究竟是为何而对一代魔头心生怜悯,我不想问,回送给你一句好自为之。” 大抵是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如今叫人瞧了出来,东方轩面子上也过不去,想要说点什么,孟澜却寸步不让,咄咄逼人道:“还请东方盟主离开此地,小心污了自己的身份。” 东方轩气不过,“那你又为何留下?” 孟澜字字铿锵底气十足道:“季无涯除了是我的杀父仇人,同时也是我的师父,我杀了他,我也得负责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