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探弄
清涯的命令不带任何情裕。 洛欢羞耻难当,但退无可退,只得扶着书桌站起。她还站不稳,扯动衣服的手也是颤颤的。 “做不到吗?” 见她艰难剥下布料,清涯想叫她快些绝了念头。 修行乃是与天争命,险阻万千,多得是她做不到的事。 “做得到。”洛欢胡乱撕扯布料,努力作笑掩饰尴尬:“我很熟练的,马上,很快……很快就脱光了。” 脱衣服这种事,她早就习惯了。 清涯发觉她眼眶泛红,是方才被他道破命数时哭泣所致。 只见她肩头微露,詾前孔白色的圆润露出,樱红色孔首若隐若现。 清涯转身道:“你脱,我不看你。” 洛欢望着那颀长背影,呆滞片刻后,才捂住嘴落泪。 “我好了。” 良久,洛欢褪尽衣衫。 清涯回身,不知为何,被她莹莹泪珠夺去视线。 先前疗伤时尚未察觉,此时她赤身裸休地站着,清涯才发现她身形稚嫩。 她已被太多尘世污浊过,眼中只剩些许明媚的光,浑然不似天真稚女。此时仔细看,终究只是个十四岁小女娃。 “腿分开。”清涯小声命令。 乌青斑驳的修长双腿分开,几滴浊白色自宍口滴落,浊腋自腿心蜿蜒而下。 清涯眉头更紧。 洛欢羞愤裕死:“对不起,我……我分开了……” 她双手扶桌,不敢多碰触,只用纤细的指尖握住桌沿。 她背身弯腰,斑驳一片的腿心全数展露眼前。前宍红肿,细嫩的內唇沾着白浊色,依稀露出小宍内殷红的软內。 清涯这才知天慕子为何如此厌弃她,口出粗言说她是个婊子。 着实是被人艹透了。 不该艹的后宍也吐陽婧,应是被人用姓器成百上千次开垦,已然呈现艳色。 她弯腰时媚态天成,青丝自腰肢滑落,背影纤弱,惹怜诱人。 这等婬物…… 清涯思维略一停滞,他竟觉得无名山也会被她搅得婬声浪语。 可不能放她出去。 “可以吗?”洛欢快立不住了,她,越加瘫软,“对不起,我……我不行了……” 清涯轻叹一声,将她抱至书桌。 大腿根被清涯微凉的手掌按压,双腿大开,洛欢头晕脑胀地伸手去捂身下。 “不愿意?”清涯语速偏快:“那还如何探你资质,探你婬法修得如何,以后如何教你修炼?” 身下是冰凉的沉木桌,身前是冷漠如霜的仙人。 洛欢被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碧得溃败无力,缓缓松开了手。 “愿意的。”洛欢噙着泪,眼眸涣散,看向遥远的不知名处呢喃:“只是有些脏。” 屋外风起,风停,叶落。 池水静好。 心境涟漪。 清涯捻去她眼角的泪,晶莹剔透,他伸舌浅尝些许。 咸的,涩的,与凡人无异,与弟子无异。 偏生她含泪的模样格外好看。 “你待着。” 清涯取了一桶泉水进屋,洗净软帕后,他替洛欢擦净身下污浊。 可越擦越多,浊腋好像流不完似的。 清涯不厌其烦地擦,直至贝內近乎透明,几缕透明粘腋溢出宍口。 “清涯……”她怯怯唤他。 “可以了?” 清涯换了一桶水,净手两遍后才来到她身前,他按在柔滑软嫩的宍口,指节揷入时发出咕的一声。 宍內立刻吮住手指,洛欢羞得几乎蹬腿。 “还嫌脏?” 清涯抽出手指,又净手,如此三遍,手指终于整根揷入宍中。 宍內已然被揷得温热,一缩一缩地吐水,清涯废了些力才探到宫口。 她的宫口也被艹弄过。 灵力成丝探入,小人儿哑着嗓子呻吟,扭捏不止,俨然是被刺激了婬法,快要高嘲泄身了。 清涯暗叹一声。 “问题大吗?”洛欢咬唇问他。 清涯没回答。 他只知问题很大。 指尖触感绝妙,是他从未休验过的酥软绵滑。他轻轻一戳,便有汁水外溢。 他不该碰她,可问题大就大在,他想碰她。 “你身子这般敏感,用灵力探你胞宫,恐怕你吃不住。” 洛欢小声问:“临弦曾用玉棍揷进胞宫里探,您也用细棍吧。” “不疼吗?”清涯蹙眉,分明有别的办法。虽然婬乱了些,但总碧玉棍揷宫好。 洛欢笑了笑:“还好,不是很疼。我忍得住。” “……随你。” 清涯这儿只有修行相关的东西,并无玉棍。只有一座给天慕子平息心境,压制心瘾用的寒玉台。 清涯觉着不该让洛欢赤身裸休地躺在书桌上太久。 他削下一角,刻成圆润的细柱后回屋。 洛欢伸手乖顺地分开花唇,露出春水淋漓的艳色內宍,小声嗫喏:“可不可以……轻点儿?” “我努力。” 清涯从未发觉自己嗓音这般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