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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喜欢景副官!”妹子豪放地表了个白。 靳破军微抬下巴,眯起双眼,勃然大怒:“滚!” 妹子吓了一跳,抱着本子后退两步,不明白为什么将军突然生气了。她嘴唇蠕动了下,在靳破军的威压下,最终连道歉都没说出来,撒腿就跑。 靳破军扫了眼楼梯方向的人群,人群立刻一哄而散。 走廊上只剩下暴怒的靳破军和完全不在状态的景长泽两人,后者环视了下周围,发现靳破军的目标物只剩下了自己。 我是不是也该逃一下…… “滚进去!”靳破军瞪着他,怒道。 景长泽转了转眼睛,滚哪? 附近只有一扇敞开的门,景长泽不太确定是不是指这间研究室。 不管了先跑再说,他一溜烟跑进了研究室,顺手合上了门。 想起早些时候收到的那份关于方伊阳的报告,靳破军咬牙切齿,恨不能给这家伙带个手铐锁起来。 “招蜂引蝶。”将军在他身后愤愤地嘟囔。 研究室不大,两侧分别摆着两排办公桌,中间有一个造型奇怪的仪器,像是一个扩展仪和椅子的组合体。扩展仪平放在地面上,上面摆了把椅子,椅子后面有个细长的支架,支架上面插着各种线路,把椅子和扩展仪连接在一起。 程江坐在办公桌边缘上,双手握在一起,随意地放在腿上,轻松向景长泽打招呼:“嘿,等急了吧?” 等什么?景长泽不解。 程江微笑地指了指房间中间那把椅子:“坐。” 椅子太过诡异,景长泽迟疑着,不愿坐上去。 “只是个检查罢了,放心。”程江一点都没有教授的架子,平易近人地说。 程教授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流露出一股书卷气,像一个温柔的大哥哥似的令人不由得产生信任。 景长泽踌躇坐了上去,全身紧绷,如果情形不对,准备随时站起逃跑。 程江走了过来,和善地说:“闭眼。” 景长泽装作闭上眼睛,实则眯着一条小缝,警惕的看着程江。 “呵呵。”程江轻笑。他把架子上一个比脑袋大上一圈的圆环移动到适合景长泽身高的距离,将将碰到他的头发,然后开启了仪器。 景长泽突然意识到程江在做什么了,他大惊,但已来不及拒绝。 “系统,快点——” 然而他连想法都来不及传达,圆环发出一点黯然的光芒,他瞬间陷入自己的记忆里,失去了外界的意识。 程江注意到了他最后一秒的抗拒,把景长泽所有反应都完整的记录下来,不放过任何细节。 仪器静悄悄的运转,椅子下面的扩展仪释放出立体的画面,但是影像模模糊糊,叫旁人看不清具体画面。 靳破军确认景长泽已经开始检查后,又走了进来。 “怎么样?”他迫不及待地问。 程江时刻检测这仪器数值:“刚开始。” 靳破军盯了一会儿浮动在景长泽周围的影像,皱眉道:“看不清。” 程江把圆环又往下移动了几毫米,让它更贴近景长泽的大脑额叶前部:“是看不清,只是检查而已,没有开到最大值。当然,如果将军需要,我也可以全面读取他的记忆,但那样可能会对他的大脑造成损伤。” “不必。”靳破军立即拒绝。 程江笑了笑,又说:“不知道谢钰山是怎么跟您说的,因为洗脑是帝国明令禁止的项目,所以我也仅仅研究了与治疗有关的一部分,可能并不能让将军满意。” 靳破军没有说话。 “将军知道洗脑是什么吗?”程江问道。 靳破军站在景长泽旁边,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只知道能改变人的记忆。” “嗯,将军说的没错。”程江点点头,“洗脑分为两种。一种是记忆替换,把人原有的记忆删掉,或者是用虚假的记忆覆盖。第二种是仅仅植入虚假的记忆或者暗示,让被洗脑者受旁人控制。” “他是哪一种?” 模糊的影像里一艘战舰飞过,因为特点过于明显,即使看不清轮廓,也能认出是芝士号的样子。 程江记录下:“从现在来看,像是第二种。他的记忆被压制了,虚假的记忆和真实的记忆并存。” 靳破军欣喜:“能恢复吗?” “应该是可以,但需要时间。” “那能……”靳破军停顿了一下,犹疑地说,“能把虚假的记忆和之后的记忆删掉么?” 程江摇头:“技术上可以,但是帝国法律规定禁止任何理由进行记忆修改。” 靳破军:“明白了。” 他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拿景长泽怎么办。 景长泽写的那份关于方伊阳的报告非常详细,不光介绍了方伊阳的父母、财产、企业等背景,还包括了大量个人私密信息。 比如方伊阳讨厌吃某种西兰花,喜欢浓缩咖啡不放糖,因为不出屋子所以没什么朋友,睡觉不安稳总要往人身上挤,等等。 靳破军开始读着还没什么,越往后越是怀疑,为什么景长泽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他们俩睡一起吗? 就好像……景长泽喜欢方伊阳一样,所以才会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节。 再加上之前得知方伊阳出事儿后,景长泽反应明显超过了关心朋友的程度,靳破军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