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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好啊,寡夫好。 傅从深掐掉了烟头,又如疾风一般大步走出了裁缝铺。 …… 宋疏对于傅从深绝对是头一遭的体验,他二十四年的生命中就没出现过这样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虽然他还没琢磨透自己的心思,但是不妨碍他要把对方变成自己所有物的决心。 傅从深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但宋疏不一样,他不敢对这人用强,生怕又想那一日一样把人逼吐了血。但也不可能轻易放弃,于是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退一步。 傅从深暗中安插了两个人手到宋疏的住处附近,只要他一有动静就得向自己汇报。 然后就在不久后某一天,他得来了那日那个要“买”他的张医生,进了小寡夫家门的消息。 大爷的!让那个张医生进,就是不让他进! 傅从深一听火气就蹭蹭蹭往上蹿,提着一把枪就赶到了宋疏家,正巧碰见他送那个张医生出来。 现在天越来越冷了,宋疏穿得也挺多,整个人埋在厚厚的袄子里,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围巾,低头的时候围巾正好滑落了下去,于是张医生抬手替他重新围上了,两人相视一笑。 这种暧昧的氛围被傅从深看在眼里,男人眼底结了厚厚一层冰,周身的气势比这深秋的天还冷,冻得身旁的手下直打哆嗦。 “下次还是来饭店吧,你家不方便。”张医生开口了,声音和神情都很温柔。 “抱歉啊,小孩子不懂事……去饭店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不碍事,我在那边有固定的包厢。”张医生道,“就三天后中午吧,挑个暖和的时间出门,免得你冻着。” “好。” 然后张医生便走了。 把这段对话大差不离听进耳中的傅从深面色已经比锅底还黑,旁边的手下更是瑟瑟发抖,生怕他们爷当场掏枪,一枪把那人给崩了。 …… 宋疏体寒,尤其是天气越冷手脚越冰凉,方师父就建议他多做几次拔罐和熏艾,张医生经常给他看病,这些事情也就一并麻烦对方了。 张医生人好,非但不另外收钱,还自费开房间,宋疏很感激对方。 这日来得早了一些,他把房间的门窗关严实,窗帘拉上,又把炭火盆搬得离床铺近了些,然后就去屏风内脱衣裳。 没多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男人屈起手指轻敲了一下门。 “您进来吧,我在里头呢。”宋疏应道。 于是男人走了进来,入眼便是那人屏风后影影绰绰的身影,如同一片柔韧的蒲苇撩拨人心。 呼吸顿时重了几分,但更多的是酸涨和恼怒,男人一时不察,抬脚不慎踢倒了旁边的凳子。 “张医生?”宋疏探头出来看了一眼,对方正巧转过身,弯腰扶那凳子。 见没事他就放心了,笑了笑温柔道:“我先去床上等您。” “……” 傅从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告诫自己不要失控,不可伤着他……但等绕过屏风走到床边,见那人裸着上身趴在锦被上之后,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便瞬间蒸发了。 他从皮相美到了骨头,腰肢纤细,肌理洁腻,整片脊背仿佛一眼清澈的泉,上头零星浮着嫣红的花瓣,是之前还未散去的瘀血。因着唱戏需要,宋疏留了一头长发,此时乌黑的发丝被拨到了一边,半边香肩若隐若现,更显得诱惑。 怒火和yu火一齐熊熊燃烧,傅从深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瓷白如玉的脊背,脸色却紧绷得吓人。 宋疏有些困,原想着趁这个机会眯一眯,却发现背后?O?O?@?@的动静越来越不对劲,起初只是轻微的触碰,然后忽然变成了摩挲,最后……有湿热的东西贴了上来,这个感觉他绝对不陌生。 宋疏缩了缩,震惊地回头,入目是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傅从深冷冰冰地瞪着他,正半跪在床上,按着他的脊背瞧他。 宋疏:“……” 这个混账!流氓!无耻之徒! 他气得红了脸,连忙翻了一个身要往床里头缩,结果直接被男人擒住脚腕拖回来,傅从深扫了一眼他的正面,眼底的火愈发炽热,嗓音暗哑:“不肯给老子睡,遇上其他人你倒是积极,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睡什么睡?就你才一天到晚想着睡觉,蠢狗。 “……你滚开。”宋疏用脚蹬他,正巧踩在硬邦邦的腹肌上,还热,把他烫得缩了缩。 “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傅从深不退反进,直接用大衣裹着把人抱进怀里,自己坐在了床边,钳制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相貌?身材?还是别的?凭什么别人可以就老子不行?你今天要给不出解释,就别想从床上下来!” 因为你蠢! 宋疏无语到要命,但是挣又挣不脱,反而被男人往怀里越揉越紧,最后已经变成了两tui分开坐在男人身上,紧紧贴着的姿势了。 傅从深温热的怀抱让他有了一瞬间的眷恋,想就赖着不动了,但还是在对方试图亲吻他的脖颈时清醒了过来。 “咳咳――”宋疏放弃挣扎,改为靠在他的肩膀上咳嗽。 果不其然,傅从深的动作停了下来。 “咳咳。” 他又咳了两声,男人狠狠一磨后牙槽,按住他颈子的手紧了又松,额头暴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