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母亲
轻翘起的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来。 「嗯」娘亲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香喷喷的,顿时让我食指大动,「不要,这里,会给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你的身体如此美妙,难道你就不想再让为夫好好疼你吗?」说罢,我那只本来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经隔着薄纱裙抚摸上了她那结实修长的大腿,娘亲的美腿彷如艺术品一般,修长而结实。 「嘴巴又不老实…嗯…不要…」娘亲软软的粘在我的怀里,嘴里说不要,其实我们的身边已经弥漫着香气,说明她已经动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实,可是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巴却老实得很。」我调笑道,缓缓拉起娘亲的薄纱裙,夕阳下,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缓缓展现在我的眼前。 「嗯…」娘亲媚眼如丝,一双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仿佛是在挑逗我一般,「不要脸…大庭广众的…不要…好痒…」 我的大手不断地抚摸着娘亲的一条结实的美腿,嘴巴也没有闲着,伸出舌头在娘亲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舔起来,慢慢地画着圈。 待娘亲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薄纱裙已经变成了席子,被我铺在了地上,她自己却变成了一只光洁的小白羊,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并拢这,可是两腿间的那个圣地却缓缓的打开,仿佛在迎接它的主人归来一般。 「别在…别在这里…」娘亲捂着通红的俏脸,一方面她没有在户外交合的经验,第二方面,虽然明月老家伙早已知道我们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他听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嘿嘿一笑,大手忽然抱起娘亲的一双玉腿,把她抱到不远处的丛林里面,「娘子,这里乃是我们吸收日月精华最好的地方,你怎么可以拒绝为夫呢。」说着,忽然压低声音,「师父老早就走远了,我们捉紧时间爽一下,不然回去以后机会得少了。」 娘亲大羞,听得我提起明月老家伙的名字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只好任由我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挑逗着,不时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吟—— 姚清儿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而且每个晚上都听到张文采房中传出的高声呻吟,她知道张文采是有意为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孙的那种旖旎的情景却是挥之不去,而且越来越浓,几乎每一个晚上,她都忍不住一手捉着自己的豪乳,一只手挑逗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阴精才能入睡。 作为清心斋的掌门,姚清儿已经打破了历届掌门所遵从的规矩,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为他动了色戒,这个掌门已是没有颜面做下去了,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她回去清心斋就把掌门职位传下去,打定主意去轰轰烈烈爱一场。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张文采毫无压抑的呻吟声从不远处传来,不要说姚清儿,就是同行的很多人都听到她的叫床声,绝大多数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觉得这个女人太过yin荡,虽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张文采几乎每晚都发出这种巨大的声浪扰人清梦,实在过分,有些看不过去的人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张文采了,可是这种声音还是每晚准时传来。 换着以前的姚清儿,用内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继续清修了,不过已经和徒孙感受过男女之间那种美妙之事的姚清儿,却是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虽然她没有真正试过男女的交合,不过zigong收缩带来那种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试一次。 「要到了…哦…射进来…好舒服…」 不久,张文采的声音便停下来了,凭着姚清儿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听到那种高潮过后的喘气声,甚至端机的jingye射入张文采zigong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渐渐地,姚清儿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豪乳,缓缓的揉搓起来,那股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从那点嫣红的突起不断传入脑海的深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难怪傲芝连圣女的职位都能放弃不要。 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时间才能泄精,现在竟然只靠着揉搓巨乳就能高潮连连,只是两三盏茶的时间,姚清儿已经把薄纱裙全部打湿,甚至一部分阴精还喷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进来,绝对不会把姚清儿和清心斋掌门连为一谈。 张文采夫妇仿佛已经睡下了,姚清儿摇了摇头,缓缓脱下薄纱裙,然后泡入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中,按照惯例去冲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大门竟然被人从外推开……—— 那个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伙所说的一样,我按照着他给我的方法去提炼精元珠,缓缓把那些蕴藏的精元给回娘亲,几天下来,娘亲竟然变得年轻了,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皮肤,都显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时间也变得更长,可以支持到我射精。 有时候我也有些疯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给几次精元娘亲呢?不过这个念头才刚起,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为几天下来,娘亲已经变得有些主动了,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比如不时用水蜜桃一般的身体挑逗我,有意无意的向我投来交合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时候腻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们脱掉上衣练武的时候,会偷偷瞟几眼,然后忍不住脸红。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来没有过,看来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的娘亲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妖女,现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经变得风sao,再下去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伙所言,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yin妇。 老家伙说过,这颗精元珠本来是纯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亲体内的媚骨和妖气,如果把它们全部释放以后,珠子又会重新变回白色,可是用了几天,我没看出跟以前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黑乎乎的,只是没有了以前那样耀眼光泽。 不过娘亲就是在高潮的时候,也不肯叫一声夫君,看来是调教得不行啊—— 姚清儿大惊,想要运气提劲,却怎么也想不到,丹田内一丝真气都没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压制了。 此人到底是谁,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连自己的身手都没有察觉。 姚清儿没有转过身,一来此刻自己一丝不挂,二来转身也没有用,自己现在和常人无异,只能任人宰割。 「是谁?」 姚清儿淡淡的问道,拼命压制着自己强烈的不安感。 来人缓缓的走近,没有回答姚清儿的话,但从脚步声听来,应该是一个女人,难道是张文采?不过姚清儿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张文采虽然心肠恶毒,但从不屑于用毒,特别是秘密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姚掌门,得罪了,我是欢喜教第二十五代传人,姓詹,单名媛,圣教得知姚掌门率众来访,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来迎接,只不过手段有些特殊,但不这样做,恐怕姚掌门不愿意见我。」这个叫詹媛的女人声音毫无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说的迎接。 姚清儿心里一紧,欢喜教的人?相传欢喜教的武功极其邪门,要通过交合来修炼,被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詹媛走到姚清儿身后,伸出一双玉手搭在姚清儿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这个詹媛看起来很年轻,虽然鼻子以下被粉红色的薄纱蒙着,看不清楚,不过从眼睛及皮肤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25岁。 而且身子比较修长,大概五尺五寸左右,一袭粉红色的纱裙,耳珠上挂着两个精致的珍珠耳环,玉腿修长笔直,被衣服紧紧包裹着。 「你们有什么目的?」姚清儿缓缓说道,脑袋却在不停运转,如果自己这边有什么奇怪的声响,按照张文采和端机的身手,这个詹媛绝对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绝对没有危险,但是现在自己处于被动,如果求救,说不定这个詹媛会下杀手。 詹媛没有说话,但竟然缓缓脱掉外衣,露出光洁的身子,迅速钻入姚清儿所处的大木桶。 「你…」姚清儿心里一惊,不知道这个詹媛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只见詹媛在她身上连点几个xue道,姚清儿便一动不能动了。 詹媛随手揭开面纱,露出的竟是一张闭月羞花的脸孔,高挺的鼻子,带着桃红色的嘴唇,微微吐着气,如果说雪傲芝是妖媚的美,这个詹媛便是纯洁的美,没错,是纯洁,好像纯净的山泉水一样,不带一点杂质,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一起让猜谁是清心斋圣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简直就像调换了身份一样,一个原本该做圣女的,却做了妖女,一个原本该做妖女的,却跑了去做圣女,这个世界真让人搞不懂。 姚清儿愣了一下,心中也是惊奇不已,欢喜教的传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一个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yin妇,一直以来都这样,可如今这个詹媛,不客气的说一句,那副清纯的样子就是做清心斋的圣女也绝对合格! 但是欢喜教的人,大多是狡猾之众,这个詹媛定然也是这样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她现在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我本来是奉教主之命,将你『请』回教里的,教主说了,姚掌门和雪傲芝将是教众练功之首选,不过既然现在雪傲芝没有随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门请回去了。」詹媛淡淡的说了一句,却令姚清儿毛骨悚然,谁不知道欢喜教的功法就是交合,那是邪教,让他们的教众练功,说白了就是被他们轮jian而已。 姚清儿想要驳斥,却被詹媛阻止,「姚掌门莫急,很快有你说话的时候,我保证,姚掌门肯定要比刚才对面房间的妇人更开心。」 詹媛说着,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缓缓的挑逗着姚清儿的敏感处,姚清儿只感到她的手仿佛像有魔力一般,迅速把刚刚才熄灭不久的yuhuo重新挑起,只是十来个呼吸间,姚清儿的zigong已经开始急剧的收缩,分泌着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强烈的喷射出来。 「好敏感的炉鼎,姚掌门不来欢喜教真是浪费了。」詹媛笑了起来,不过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用力揉搓着姚清儿那对高耸的豪乳。 「不要…这样…啊…又要…来了…啊…」姚清儿想要推开詹媛,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只见詹媛已经用一只手指放进自己的秘道里缓缓挖了起来,那个从未被开发的禁地竟然无耻的配合着詹媛的手指,用力的吸着它们。 「啊,对了!」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脸上仿佛绽放出光彩一般,天真无邪的样子真的让人没有办法和欢喜教妖女联系在一起,「忘了告诉姚掌门,我的独门毒气里面,混有了很小剂量的欲情粉,所以你是会有一点情欲的,完全正常,可千万不要想着压制哦,要不然毒气攻心,那是大罗金仙都没有办法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姚清儿想要哭出来,她无声的呼唤着自己的爱郎,那个把自己的心偷走的爱郎,呼唤着他来拯救自己。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断攀上姚清儿的脑海,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多次的zigong收缩儿引发的剧烈高潮,无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终于找到时间更新了,实在太好,梦幻西游的魅力不错,建议大家也和自己的娘子一起玩玩,杀怪练级什么的,广东一区梅溪坊,不过不许把我老婆泡了,嘿嘿.wow也没有放下,我在五区加德纳尔,有兴趣的朋友也过来玩玩. ps:别再pm我催更了,最后一次声明,再催更的,到时候在这章的最后我加个”全文完”,你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第21章 增加一个投票:雪傲芝应否出轨?看看大家意见如何,可以投票选择,谢谢! 明月老家伙找过我几次,不过都是吩咐我做一些琐碎的事情,我还以为他准备教我绝世武功了,要么就是把读心术传授给我,可每次除了让我买点酒以外,就是买卤牛rou,要么就是花生,绝对不会有第四件事了。 第一二次我还屁颠屁颠的帮他下山去买,之后不干了,把银子交给师弟让他们干,有时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拜错师了? 每次老家伙找我的时候就是千叮万嘱让我不要滥用精元珠,这话我都听腻了,加上我自从看到精元珠在娘亲身上散发的效果以后,就绝对不敢滥用。 这精元珠就好像妖怪的东西一样,每次跟随精华射进娘亲体内的时候都会在她的眉宇间增添一份妖气,甚至我都觉得快要吃不消了,不敢再用这玩意。 娘亲的衣物也罕有的拍出天价,一条在我们交合的时候被我扯烂的丝质内裤,竟然拍出了十两银子的天价,而且根据那个买到内裤的师弟所说,本来不值这个钱的,但因为上面占有娘亲的花蜜而升价十倍,毕竟十两银子已经足够一户普通人家一年不愁吃穿了! 而且我也曾经亲眼看到过一班师兄弟竟然为了争夺娘亲的肚兜而大打出手,按照惯例,这些贴身的内衣裤在他们圈子中是需要拍卖的,不过听说是因为一个临时有事而到不了「拍卖会」的师兄心生不忿,想要抢夺那个肚兜而发生的,可想而知在他们眼中的师娘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娘亲,不成想娘亲却没有生气,反而腻到我的怀里,「那可好,娘亲以后把内衣裤都给他们洗好了。」 抱着这具玩不腻的香喷喷的rou体,我悄悄把手探进娘亲的薄纱裙下,缓缓抚摸起她的一条光洁的玉腿,「娘子是想要给夫君戴顶绿帽子?」一边说,一边用早已抬头的roubang顶在娘亲的丰臀上。 「嗤」娘亲娇笑起来,「娘亲就许你一人占有么?」娘亲转过头抛了我一个媚眼,随即按住我在她玉腿上使坏的手,「待师父回来以后,你就跟她成亲了吧,我们终究不能这样一直下去的。」 娘亲说着,离开了我的怀抱,然后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坐到了床边。 「怎么了?」我连忙上前,坐到了她的身边,「我会和姚清儿成亲,不过她是妾,你才是妻,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把娘亲搂住,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娘子不要胡思乱想,姚清儿那边我自然有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娘亲打断了我的话,「告诉她,我们一直在做这些苟且之事?还是用妖法让她失忆?」娘亲停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娘亲已经背叛过师父一次了,如果这次连她的夫君都要抢走,你叫娘亲怎样面对师父?」 其实姚清儿那边我也没有绝对把握能解决,这样说只是为了安抚娘亲的心而已,没想到娘亲虽然小事糊涂,不过大事却是很精明,一点都骗不了她。 我知道其实娘亲最放不下的是爹,不过他现在已经变得好像小孩子一样了,别说和娘亲有什么夫妻之实,就是保护自己都成问题。 「娘子。」我再次把手探进娘亲的衣服里面,捉住她的一只巨乳,「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娶你为妻,我们还要生好多的小宝宝,还要…」 娘亲却捉住了我的手,「别…娘亲不想…」说着,再次离开了我的怀抱,随即玉手轻轻一挥,大门就打开了,只在一个呼吸间,她的脚尖一点已经跳出了房间外面。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好地娘亲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放心吧!」 忽然,老家伙出现在门外,一脸的猥琐。 「你怎么在这里?靠,你懂不懂尊重别人隐私的啊?!」我抗议的走上前,「你一直在外面啊?」 老家伙不置可否,摊开双手,「刚好路过而已。」 我想他这话连自己都不相信,不过就凭他的武功,我又真的是对他无可奈何。 「说吧,让我放心什么?」我坐下来,倒了一杯水给他。 老家伙也坐了下来,却用手在水杯沾了一些水,然后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圈,「你娘亲现在就是在这个圆圈里面,而这个圆圈,却是你自己画出来的,把她困住了。」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明明是他自己画的圆圈却说成是我画的,「这个圆圈明明是你画的,关我屁事!」 明月老家伙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没好气的拍了我的头一下,「这是比喻,你懂不懂,这是比喻!比喻!」 看他的样子快要抓狂了,我连忙点头应是,「对对对,比喻,比喻!您继续说。」心里却骂了他几百次,明明是他自己解释不清楚又变成了我的错了。 老家伙又继续说道,「你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我有几次都听到你叫她娘子,其实是cao之过急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让她爱上你,而不是疼爱你,你懂不?」老家伙说着,敲了敲桌面,「她毕竟是你的娘亲,疼爱你是必然的,不过爱你却不一样,所谓爱,就是两个情人之间所产生的感觉,你是她儿子,不是情人,所以她不爱你。」 我有点迷糊,不过老家伙怎么懂得这么多理论的东西? 「她现在不爱你,但是却离不开你,为什么?因为我想天下间除了你,已经没有第二个人能在床上把她征服,所以她离不开你。」 老家伙缓缓的说着话,我在一边细心地听着,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无非就是让娘亲爱上我而已。 「那我怎样才能让她爱上我?」我问道。 「不知道。」 「什么?!」 「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他妈以为老子是情种啊?老子所知道的就是那么多,如果你不想你娘亲离你而去的话,你就想办法让她爱上你。」老家伙冷冷的说道,然后把水一饮而尽,「对了,过两天我就走了,顺便把你爹带走,这样或者能帮你一下。」 老家伙不待我说话,又自顾自的消失了,没错,是消失了,因为我压根看不到他到底是怎么走的,只能说是消失了。 回想老家伙的话,他说的让娘亲爱上我,那到底怎样才能让娘亲爱上我呢?我又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爱上自己,姚清儿?我都忘记了为什么姚清儿会爱上我的,好像只是我叫了几声jiejie而已吧?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断攀上姚清儿的脑海,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多次的zigong收缩儿引发的剧烈高潮,无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好敏感的姚掌门啊!」詹媛一脸纯洁的说着这话,让人感觉非常奇怪。 姚清儿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詹媛搂着,不断地喘着粗气。 「你…你想怎样…」姚清儿想要挣脱詹媛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连动也不能动。 詹媛忽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没什么啊,在为姚掌门上去圣教之前,好好地排出一下身体里面的毒素而已。」说着,詹媛忽然推开姚清儿,然后一甩,只听见闷响一声,姚清儿已经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詹媛随即身子一跃,从木桶里跳到床上,不偏不倚的压住了姚清儿的娇躯。 姚清儿之前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而脱力,现在被詹媛这样重重的摔了一下更是眼花目眩,丝毫没有了清心斋掌门的架子,现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极度需要男人阳物的饥渴女体。 詹媛笑了笑,然后竟然把头缓缓向下移,一直舔着姚清儿身上的水珠,最后到达了那个神秘的圣地。 「别…好难受…啊…」 姚清儿不自觉的叫起床来,这是她从来没有试到过的感官刺激,忽然,一条热热的,而且十分灵活的物体钻进了她的圣地里面。 「啊…」姚清儿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倍,嘴巴随即被她自己紧紧捂住,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惊人的一幕,詹媛竟然把舌头放进了她的yindao里面,不断地进出着,而且更是不时的在里面打转。 詹媛的两只手紧紧压住姚清儿的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忽然,只感觉到姚清儿的小腹又在开始收缩起来,詹媛嘴巴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减慢,反而更卖力的用舌头不断攻击姚清儿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那个早已是高高勃起的红豆,每次舌头经过的时候,姚清儿都会狠狠地颤抖着。 「不要…要来了…啊…不行了…」姚清儿仿佛知道高潮即将来临,更是捉过一边的被子紧紧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詹媛忽然嘴角微微上翘,随即把舌头退出姚清儿的圣地,此时此刻,姚清儿的yindao已经是泥泞一片,更是不断有花蜜从里面涌出来,只见詹媛探出左手,用力按在姚清儿的小腹上,然后注入内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儿像受到极大地刺激一样,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嘴角不断涌出津液,双眼不断地向上翻着,再看到从姚清儿的神秘圣地上,忽然猛烈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没错,是喷出! 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潮吹,那股乳白色的液体其实就是爱液,不过这次姚清儿的高潮竟然足足持续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从她的yindao内疯狂涌出,真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脱阴。 不过詹媛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只见花蜜不断喷射到墙上,被子上,地上,她仿佛看到很好玩的东西一般,不断地保持着孩子般的顽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时间,姚清儿一直处于高潮状态,全身烦着妖艳的粉红色,就像娘亲高潮的时候一样,一双修长的玉腿拼命地打开着,仿佛喷射出来的那些真的是詹媛口中那所谓的「毒素」。 姚清儿从开始剧烈的抽搐,渐渐变得平静起来,到最后,可能已经脱力得太厉害,身体只是神经反射般的抽搐着。 「不行啊,姚掌门。」詹媛笑了笑,「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怕你会被我们的教众练功至死啊,嘻嘻,不如这样吧!」詹媛走到姚清儿身边,「看来你的身体还需要多适应一下高潮的快感啊,我们再来!」 姚清儿本来已经差不多晕死过去了,过度的高潮让她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累,再来?这样岂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 她想要扭动娇躯来摆脱詹媛的玉手,可是却显得那么徒劳,只见詹媛再次把手压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 张文采本来只是想气一下姚清儿,才把叫床声提供数倍,这已经让她感觉到难堪了,毕竟自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要每晚上演着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吃不消,自己和丈夫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 其实刚才并没有那么激烈,丈夫最近已经渐渐地满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张文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关上房门,准备在附近转转,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姚清儿的房间门口。 「嗯…不行了…啊…」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压抑着,可是老到的张文采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哈哈,姚清儿啊姚清儿,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给顶绿帽子你的小情人戴啊! 张文采连忙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姚清儿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别那么快嘛!」 女人?房间里面除了姚清儿的叫床声,竟然还有第二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 张文采连忙捅破一点窗户纸,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见姚清儿已经被詹媛绑在房间的一条立柱上,身上挂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的地方显然还被蜡烛滴过,但姚清儿的样子仿佛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间或在嘴巴里面发出一两句呻吟声。 这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的詹媛已经穿回衣衫,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清儿的身边,不时用几只手指在姚清儿身上捉出一块瘀伤。 「不能让姚清儿死了,她死了的话,我的仇就没法报了!」张文采暗自想道,连忙暗运内力,掏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支银针又细又长,像头发丝一般,只见张文采把内力注入到银针里面,随即向内一甩,银针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浑圆的臀部上,虽然隔着衣衫,不过银针因为内力的关系仍然插进了一大截。 「呃…」詹媛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晕过去前最后的一个反应是,「该死的灵魂殿!」 张文采没有给詹媛倒在地上从而发出声音的机会,身子一跃,跳进了房间里面抱住了詹媛。 张文采这手是灵魂殿里面比较常用的一种暗算手段,针上没有毒,也没有射中什么xue位,只是张文采在针上的内力里面灌注了一种让人觉得自己全身麻木的潜意识,其实身体根本没有受伤,充其量就是被针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为,这针最多能让她睡两个时辰,不过已经足够了。 没有理会晕过去的姚清儿,张文采抱起詹媛,几个呼吸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告知端机的事情始末,不过却忽略了姚清儿的受伤,只是说这个女人想要对姚清儿不利,被自己绑了回来。 端机也不敢怠慢,连忙向詹媛施了几个控制思维的针,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盘问起詹媛。 此时此刻的詹媛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因为被别人控制着,大脑不受本人控制而指挥着身体的行为而已。 欢喜教得知姚清儿率众反击,于是连夜派詹媛下山,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控制姚清儿,从而让她放弃此行,却不成想詹媛却不断对姚清儿施暴,最终反而被擒获。 接下来几天,我和娘亲反而变得相敬如宾起来,有时候有些亲昵的举动,最多只是局限于亲亲嘴巴。 这不是因为我想要疏远娘亲,反而是一位师弟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纵,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对她太千依百顺,反而要在适当的时候保持距离,让她产生征服感。 当然,我绝对没有告诉他,我追求的是他们的师娘,我只是说看上了一个清心斋的女弟子,想要和她有进一步发展而已,至于是谁?就让他们猜去吧。 有几次娘亲想要搂住我的时候,我都松开了,只是笑笑,然后亲她一下,晚上还是中规中矩的躺在她的身边,没有一点越轨的举动,我知道其实数天没有房事的娘亲已经几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码两三次才能满足,现在竟然快一个星期了,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举动伤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让她猜吧,反正现在还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因为老家伙在前几天已经把爹带走了,在这里我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娘亲的芳心。 「孩…孩儿。」娘亲又腻到了我的身上,这次我倒是没有抗拒,反而很主动地搂住她。 显然娘亲又动情了,满屋的香气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离不开我的roubang,不过现在要征服的,已经不单单是她的rou体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夺走。 「嗯?娘亲怎么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亲的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 娘亲没有试过主动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主动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样。 她顺势把我的手捉住,「我们…我们好像…嗯…好久没有…没有…」 娘亲的脸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可爱,这样大胆的提出要求,看来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什么道德伦理通通被她跑到九霄云外。 「怎么了?我们没有什么?」我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那个…你知道的…我…我们…」娘亲的眼睛想要避开我,却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甚至连耳根都红了。 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成想却让娘亲一阵轻轻地颤抖,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我们好久没有那个…那个了…」娘亲羞得把脸全部埋进了我的怀里,这样大胆的要求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好意思提出呢? 「哪个什么啊?娘亲,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笑道,拉起娘亲的手,重新让她看着我。 「啊…我不说了,你很坏,你明明…明明知道…」娘亲媚眼如丝,脸红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样,「我们…好久没有…没有行房…」说罢,又用手紧紧捂住俏脸,一个星期没有行房的她始终敌不过情欲的支配,说出了这样大胆的话语。 「哈哈!」我笑了起来,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逗她了,「原来娘亲想要那个了啊,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马上满足你!」说着,我一把抄起娘亲的娇躯,随即拉下纱帐,房间内顿时响起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和娇喘声。 这天娘亲足足要了我五次,才肯罢休,多日未尝过性爱滋味的她,花心再次被jingye填满,显得很满足,也不管红肿的花径和在那里缓缓流出的jingye,甜甜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甜甜睡过去的样子,我心里很是满足,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是爱上这个女人了,不是单纯的rou体上的爱,而是感情上的那种。 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是一个yin荡的女人,至少本性不是,而且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坚守着一女只能配一夫的原则,如果违背,仿佛就会被天下人所唾骂,而自己也会背上一个yin荡的骂名,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打开她的心扉,让她接受我,也是接受她原来的丈夫已经离开的这个事实。 如果她不愿意接受我,那和以前我的身体被那个妖人控制那段日子有什么分别?虽然之后我也是食髓知味,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唯一想得到的,却是娘亲的芳心! ps:我没有食言,在过年前赶出一章了,希望大家踊跃参加投票,另外,我搞了一个qq有兴趣的朋友可以pm我索取群号,想见见我老婆真人的也可以加入, 第22章 「哼,圣教早已做好准备,你们最好现在就把我杀死,要是我回到……啊!」 张文采冷冷的盯着詹媛,不待她讲完便用手中的一支长针,手掌一挥,竟然牢牢的射进了詹媛的手指尖处,力透指甲,狠狠的把詹媛的手钉在了地上。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就你这些三脚猫功夫,只有姚清儿那个蠢货才会被你制服。」张文采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不过,我至少有二十种方法,让你变成一个活死人,然后,我还有…」 「呸!」詹媛吐出一口带着鲜血的唾液,一部分吐在了地上,一部分吐在了张文采的身上,「我为圣教而尽忠,乃是无上的光荣,我们圣教的人,没有一个是怕死的孬种!」詹媛仿佛知道张文采暂时不会杀自己,更加嚣张起来。 张文采缓缓的拍了拍沾在身上的一些血沫,眉宇间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就化去了,怒极反笑,「我不会杀你,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把你交给一个人。」张文采笑了笑,心里想起和姚清儿有jian情的那个男人,她觉得,仿佛只有那个人,才有办法把詹媛彻底制服。 「好了。」张文采把脸凑到詹媛跟前,轻声说道,「我知道欢喜教的人都是一些情欲高强的家伙,把你交给他,我相信不会让你失望的。」张文采说着,心里暗暗地说道,「姚清儿虽然跟我有仇,不过那个人连姚清儿这种女人都能收服,詹媛只不过是一个欢喜教的传人而已。」 詹媛眼皮一跳,「哼」了一声,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张文采虽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过做事也懂得分轻重,魔教中人就是敌人,姚清儿就算跟自己有仇,那也是自家关门的事情,枪口必须一致对外,所以对于詹媛,张文采没有准备让她来收拾姚清儿。 詹媛被擒,欢喜教就等于失去了一颗有力的棋子,不过詹媛这种角色一般都有一个,甚至多个候补的,所以张文采清楚知道,欢喜教不会因为失去詹媛而有所行动,相反他们反而会把教里的守卫加派得更加严密一些。 一夜无话。 姚清儿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时分,虽说是正午,不过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看来要下雨了。 姚清儿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就一片嫣红,自己失手被擒,落在欢喜教的人手里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还好张文采及时来到,不然这些清心斋的面子就丢在自己手里了,以后被别人知道清心斋的掌门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欢喜教玩弄于鼓掌之中,那情何以堪啊!看来张文采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不然昨天她完全可以不管自己的生死,让詹媛把自己捉回欢喜教的。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姚清儿变走出房门,准备四处走走,不过刚打开门,就见到张文采。 只见张文采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口,看见姚清儿出来,微微额首,「起来了?我让人去准备午膳,我们都吃过了,端机让你多睡会,就没有叫醒你。」说罢,张文采转身准备往外走。 姚清儿连忙叫住了她,张文采缓缓转过身来,面上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 「那个,昨天晚上的事情……」 姚清儿正想说下去,就被张文采打断了,「没什么,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你好生休息,晚上我们再说明天进攻的事情。」 说罢,不等姚清儿回答,径自转身往回走了。 姚清儿看着张文采的背影,不禁莞尔,「她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是那么要强。」然后缓缓的跟着张文采的步伐向屋外走去。 直到掌灯时分,众人用过晚膳,端机便召集一众掌门,商量明天进攻的事情。 其实虽说正邪对立,不过近年魔教组织隐隐有蓬勃发展的趋势,那是朝廷允许的,江湖之上的事情不能总是正教说了算,特别是清心斋,虽说她们的门规一直很严格,不能干预朝政,不过教徒过多,影响力太大,那也是朝廷的一个隐患,难保他日清心斋没有谋反的心,到时候想要控制就是天荒夜谈了。 本来朝廷就有心遏制清心斋的发展,才对近年魔教的发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看来有人给脸不要脸,好好的跟清心斋对抗不行,偏要伤害皇后娘娘最宠爱的干儿子,那是朝廷所不允许的,所以这次的行动,朝廷也是一路绿灯,甚至派了五千官兵参与,可说是就算消灭不了魔教,也起码要其大伤元气。 魔门现在可以说是三分天下,本来江湖上就有三大魔门,分别是无极门,五行教,邪眼教,不过最近十年,本来一直是西域小教派的欢喜教忽然冒起,以摧枯拉朽之势在半年内迅速把邪眼教在中原的势力连根拔起,取而代之。 其实魔门一直也有暗中斗争,但三大魔门从来没有想要灭掉其中一个的意思,都是一些小打小闹,一来是怕伤了元气难以恢复,二来是多年来跟正教的抗衡之中,魔门一直处于下风,没有关门打狗的意思,邪眼教被灭,主要是因为其教主被欢喜教派进去的人暗杀,说是暗杀,其实是被女人吸干了精元,没有了头的教众自然是树倒猢狲散,纵然有一些各地的抵抗势力,也难以再和欢喜教抗衡,加上魔门中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尽忠之人,教主死了就死了,跟他们关系不大,甚至有一部分人还另投欢喜教或其余两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灭掉邪眼教的欢喜教也没有继续扩展的意图,反而跟无极门和五行教交好,不时派出教众到两教交流学习,还把一些床第之间的功法交给他们修习,得到无极门和五行教的信任,自此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那天上来师门搞破坏的,主要还是以欢喜教为主,其余两教怕得罪朝廷,都是派了为数不多的人,上来小打小闹而已,死几个人,又两边不得罪,这对他们来说不失为一个相对折中的办法。 所以今次虽然声势浩大,不过其实主要的对手还是欢喜教,因为正教跟邪教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不明文的规定,小打小闹可以,但如果任何一方想要把对方灭教,必须把四大宗师的其中两位请到现场,再由时任掌门带领自己的门派进攻,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说起来好像很简单,不过四大宗师向来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要找到其中两位,而且一正一邪,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假如不按照「规定」来做,那就是说不买四大宗师的账,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而欢喜教则属一个特例,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中原的教派,不用奉行这个「规定」,所以四大宗师也没有办法去管他们,只能听之任之。 这里解释一下四大宗师,他们两位是正道人士,两位是魔门人士,虽然正邪不两立,不过这等高手却是不时聚首下棋,钓鱼什么的,没有所谓正邪之分,其中一位魔门的,便是那天在山上收我为徒的明月尊者,江湖人称「鬼瞳」。另一位是他的老对手,同属魔门的杨先生。 对,他就叫杨先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或者知道的人都死了,他以一双手而闻名,凡是放在他手里的任何物品,都能变做杀人的武器,甚至一滴水,有人说他已经跳出了武学之外,成为一个「画外人」。 而两位正道的宗师,一位是姚清儿的师傅黎冰冰,在她传位给姚清儿的时候已经是先天级别的高手了,跟当时还是魔门长老的明月已经能取其性命于十招内,不过清心斋向来不喜树敌,才让明月活下来,反而让明月心存感激,对她展开追求,不过黎冰冰却是心如止水之人,道行比姚清儿高得多,只是跟明月成为了一对好朋友,她现在应该已经有70岁左右了,不过还是那句,清心斋的功法妙不可言,她现在看上去最多就是三十来岁,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太婆。 还有一位是少林现任掌门的师叔,法号道喜,年纪比黎冰冰大10数年,以一手横练的金钟罩铁布衫而闻名于天下。 四位宗师均是不理世事之人,行踪比皇帝还要神秘,从来只有他们找人,人们是从来不可能找到他们的,不过黎冰冰由于跟明月比较友好,所以经常一起游山玩水,明月老家伙对黎美女的追求从来就没有一天停止过,用尽了各种浪漫的手段,听说最近已经可以拉住黎美女的玉手了。 杨先生多年前无意中听到道喜法师的讲座,深感自己的罪孽深重,遂跟随道喜法师修行学习,两人年纪相差20多年,却从来没有一点代沟,一来是杨先生虚心学习,二来是道喜法师生性随和,从来都没有门派之见,倾囊相授,所以两人成为了忘年之交。 所以四大宗师由于这种原因,一般都是一正一邪的出现,甚至省去了找两个人的麻烦。 这次的行动没有保密,反而沿途派发宣传单张,道尽欢喜教的yin邪恶行,所以才有詹媛捉住姚清儿的事情发生,想必现在欢喜教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加上詹媛一夜未归,他们更是布防得更加严密。 老家伙在没走以前,有空就把我拉到后山指点我的功法,自从知道他是娘亲也要尊敬的人以后,我对他便是客气多了,开玩笑,这家伙要是一个不高兴把我杀了,或者把我「咔嚓」了,那岂不冤枉?老子又打不过他,不客气能怎样? 不过老家伙也倒是一个性情中人,不时还提点我应该如何跟娘亲浪漫一番,听他说,他也有一个老相好了,不过能喜欢这种怪里怪气的老家伙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还是瞎子! 我心里恶意的想着,当然,连想法都没有,不怕老家伙偷听我的想法啊!「隐私」这个词在他眼里从来就只是一个词而已。 这天,我还是跟着老家伙在山上练功,他给我的一套运气的法门好得很,我一直练都没有气血逆行的不妥,而且我也感觉到丹田有道暖暖的气体在不停的运转着,每次收功的时候都有一种舒服的感觉涌上脑门,一下子就把疲劳冲掉了。 「来,小子,跟我来。」老家伙待我收功以后,让我随他而去,来到一个小山坡之前,这里站着一个女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样貌毫不逊色于姚清儿的女人,只是没有姚清儿那般高挑的身材而已,五官粉雕玉砌,精致得很,高挺的鼻子,微微弯曲的眉毛,水一般大的眼睛,还有那尖长的耳朵和细细的嘴唇,整个人美得很自然,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自然美了。 不过她看起来比姚清儿大,最起码也有四十岁了,不过成熟的美态却是比姚清儿更甚。 「冰冰,这是我新收的徒弟,他可是清心斋圣女的儿子呢。嘿嘿,你看看他的筋骨。」老家伙贼笑着对这个叫做「冰冰」的女人介绍了我,然后把我拉到身边。 这个女人的表情很平淡,听到我是清心斋圣女的儿子的时候,只是眉毛轻轻一挑,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清心斋的圣女,是不是雪傲芝?你是她的儿子吗?」 声音很好听,语气也像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问候,当时的我不知道,她就是姚清儿的师傅黎冰冰,不然我马上就腿软了,开玩笑,姚清儿的师傅,那也是清心斋的人啊,我可是把圣女的收归床第了,不怕她要我的命啊? 不过她的语气让人听了生不出反感之意,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嗯,她是我娘亲,您是?」 看到老家伙都对这个女人如此客气,我就知道她的武功肯定比老家伙要好得多,所以我也不得不客气一点。 「嗯,我是你师傅的,的好朋友,我姓黎,名冰冰,我之前从你师傅口中得知你是雪傲芝的孩儿,就想要见一见你,嗯,你果然给我很大的惊喜啊。」黎冰冰说着,对着我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我的头,「你的筋骨很不错,只是不能修习一般的武功,看来你师傅已经教会你练气的法门了,来,我这里有一本清心斋的功法,待你的气充盈的时候,你自然就可以修习了。」 黎冰冰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巧精致的书,交到我的手上,「若不是明月已经把你收为徒弟,我还真想亲自教你呢,你是我见过筋骨最奇特的人。」 她的话音刚落,明月老家伙便连忙凑到她的跟前,摆出一副yin荡的表情,「嘿嘿,我的徒弟,还不是你的徒弟?我和你哪里有分……哎哟,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明月老家伙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已经被黎冰冰用手肘撞了他的腹部一下,连忙摆手示意不说了。 我之前听过明月老家伙有一个老相好,难道是这个美女?cao,这家伙也太rou了吧!这等美女应该给我吃的啊! 不过这话想想可以,要是说出来估计我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于是我笑道,「你也可以做我师父啊,门派之间不应有分歧嘛,师父给我的要学,美女师父你给我的也可以学啊!」 黎冰冰听罢,不禁莞尔笑道,「我跟你师父师承不同的门派,本来门派间确实不应该有派别之见,不过……还是算了,我以后可以指点你一下,但是你也不用叫我美女师父的,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了,这样的称呼很是奇怪。」 四十岁就老太婆了?这女的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现在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才有味道呢! 呃,不对,她能有清心斋的功法,看来也是清心斋的人,姚清儿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多岁,那按照这个说法,这个女人岂不是超过六十岁了?我日,老太婆老子还真没有兴趣! 明月老家伙「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徒儿」,随即对黎冰冰笑道,「那就麻烦冰冰留在这里指点他了,我要带他的父亲回去治疗一下,怕是要三五七个月了,你留在这里也好,一来可以指点他的武功,二来他的师门最近遭受灭顶之灾,而姚清儿等人又不在这里,假如你在的话,等闲之辈怕是不敢前来惹是生非。」 三五七个月?老家伙要离开那么长的时间?我现在一提起清心斋我已经头皮发麻了,还要我对着这个跟清心斋有关系的女人三五七个月?老家伙你太没有义气了!把老子当一个球的踢给别人!还要踢给清心斋的人! 黎冰冰点了点头,「也好,免得你在我身边扰我清修。」随即看见老家伙一脸的死灰,黎冰冰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道,「跟你开玩笑的,快走吧,别耽误正事,我在这里,如果有人要伤害你的徒儿就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过去。」黎冰冰挥了挥手,示意老家伙滚蛋,便用手拉起我,口中念了一句「起」,整个人竟然飘了起来,连同我也飘到了半空。 不过老家伙似乎见怪不怪,大笑道,「冰冰好生保重,小子你也是,老夫先走了!」随即跳下山坡,只见两三个呼吸间,老家伙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搂着我的腰,别放手了。」黎冰冰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间,随即提起上升的速度,吓得我连忙紧紧的搂着她,眼睛都不敢睁开。 「莫怕,有我在,你摔不下去的。」黎冰冰缓缓的说道,身边渐渐响起了风声,我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我靠,竟然升高了差不多十丈,都快看不到那座山了,我的脚都差不多软下来了。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黎冰冰身上传来的异香所消弭,虽然仍然不敢睁开眼睛,不过我还是忍不住狠狠的嗅了一口,这种自然的体香很是好闻,再加上我的下体紧紧的贴住黎冰冰那浑圆的臀部,中间就隔了两层布而已,很快就高高的挺了起来,顶住了她的丰臀。 黎冰冰俏脸一红,她虽然没有经人事,不过自己行走江湖,耳濡目染也是知道这是什么回事了,想要扭动丰臀躲开我的roubang,不过越是扭动,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奇怪,她不知道的是,我修习的那种欢喜教的功法,天生就有克制清心斋功法的能力。 「你…你放开一点,顶住我了。」黎冰冰俏脸通红,下体传来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厉害,由于飞行的震动,还不时感到我的roubang顶到了自己的玉门之上去了。 「那个…美女师傅,您也知道,这种事情我也控制不到的嘛…您飞得那么高,我也害怕啊…」我故作惊慌的说道,下体稍稍移开了一点,就在黎冰冰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又狠狠的顶在了两片软rou的中间。 「啊!」黎冰冰娇呼一声,身子不禁就要往下掉,还好连忙修正过来,「你别…别动…不然要掉下去了…」黎冰冰稳住心神,70多年来,她的心从来就没有一刻如此波澜起伏过,不能再这样了,要尽快回去才行。 软rou在怀,虽说这个女人跟老家伙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现在老家伙走了,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大不了以后给回他吧。 我的心里想着,缓缓的运起欢喜教的心法,下体不时敲在黎冰冰的玉门之上,好不销魂,而她也是紧紧咬着牙关,我知道这种女人的心一旦被撬开,就永远都关不上了,要捉紧机会才行! 「你…你好生无礼…看我回去如何教训…啊…教训你!」黎冰冰嘴巴是这样说的,不过丰臀却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的扭动了起来,飞行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了。 我知道她这时候已经动情了,跟姚清儿一样,这个女人应该还是没有被开发过,不然不会这么敏感的,我嘴边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连忙说道,「师父你错怪我了,徒儿自己也控制不了这小家伙的举动,师父又如此美艳动人,哎呀都怪这小家伙了!」我假意一拍roubang,让它更好的紧贴黎冰冰的丰臀之间。 「啊,别这样!」黎冰冰失守最后一丝清明,身子止不住往下掉,还好十数丈高,黎冰冰的功力还不至于摔死,不过就和我双双摔倒了一片小树林前。 「啊!好痛!」我摔在一片温香软rou之上,但也痛得要命,只见黎冰冰已经晕了过去,白色的纱衣也撕开了好几片口子,露出里面的大片春光,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已经展露无遗,雪白得耀眼。 我不禁呆住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这是?妈的,管她老太婆什么的,先吃了再说,趁她晕了,不然她醒了老子还哪来的机会!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把撕开黎冰冰的亵裤,原来她的玉门早已在刚才天空中的旖旎变得潮湿一片了,如此甚好!更方便我的大事! 我脱下裤子,提起早已挺拔不已的怒龙,然后双手架起黎冰冰的两条玉腿,一把将几近八寸长的roubang全部插了进去。 可能由于摔得太厉害,破瓜的痛都没有唤醒黎冰冰,看着身下缓缓流出的处子鲜血,我连忙运气欢喜教的功法,很快,鲜血就被我吸进体内作为取补之用了,黎冰冰这等高手的处子鲜血肯定能让我的功法更快完满的! 黎冰冰紧窄的玉径包裹着我的roubang,我一边运起功法,一边缓缓抽动起来,黎冰冰的两条玉腿在我的臂间轻轻地颤抖着,欢喜教的功法奇异无比,不一会儿,黎冰冰的花心已经开始吸吮我的roubang,我就知道,第一次的采补即将完成,双手狠狠按住黎冰冰那饱满的胸脯不断抽动起来,「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很快,在欢喜教功法的催动下,我便完成了第一次和黎冰冰的交合,一大股的jingye全部射进了她的zigong里面……最近发现网上有一部《风流江湖》的东西,妈的全抄老纸的《圣女母亲》,你丫要不要脸?cao你妈的!老纸准备把这书他妈的太监了,看你妈逼还抄,连书中主角名字都不改,就他妈搬字过纸,你他妈当老纸的读者是傻逼啊!cao!再抄!再抄你爹我马上入宫,cao你妈逼的!看你龟儿子还抄毛!有本事拿我大纲自己写啊cao! 第23章 小树林内,春色一片,我的下身不断隐隐的抽动着,一股又一股的jingye不断射入黎冰冰的花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