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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三回 奈人间糜烂 良妇错把春看

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高衙内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高衙内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高衙内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若芸坦白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高衙内的右手移到她大rufang,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rou,不停地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弹性不亚于令姐了!比本爷玩过的其他人妇都强!”

    若芸听他又提到其姐还有其他美女,一时情欲更增,嗔道:“衙内不防将奴家当作吾姐,可解心愿!”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若芸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高衙内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阳具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芳心不由扑腾扑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高衙内骤然给她握着大棒,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哼一声,说道:“本爷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来,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嗓音透着浓烈的情欲。

    若芸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taonong着大yinjing根部。而高衙内亦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粉红rutou时,若芸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

    高衙内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若芸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大yinjing能够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衙内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

    被大roubang抽送凤xue的感觉前所未有,但这个方式也太yin荡了,若芸沉醉间,不自禁地叫起床来,高衙内却突然停下来。

    只见这登徒yin棍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那活儿。”

    若芸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高衙内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怜香,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直至若芸握处。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丝丝地溜走,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强悍的交欢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手撸巨根,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内用双手握住那对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裸美人妇的娇态,看着若芸优美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的轮廓,与其姐有八分相似,纵使他阅女无数,亦未玩过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妇,不由陶醉其中,yin笑道:“娘子果与令姐相似,端的是个尤物。这样姿色出众的良家,陆谦那厮怎配娘子万一!娘子已是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纵有鬼神挡路,本爷也要将你姐妹双双纳为己有。”

    说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衙内,贱妾快……快不行了……噢……别……别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了……若芸愿随时服侍衙内……噢,老天,别停……”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高衙内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若芸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yindao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guitou。高衙内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强忍精关,喊出声来:“你倒生了个妙器……害本爷差点忍不住了,快,加点指力箍住精管……”

    话音刚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压住输精管,高衙内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十多下,突然发现若芸花心大开,大guitou用力顶紧花心旋转,慢慢将整个guitou深入zigong。古书有云,女子除非极度兴奋,否则无法让男人将guitou插入zigong,若芸此时已达极点高潮,竟让高衙内把大蟒头送入zigong深处,若芸旋即阴精横迸,将少妇元阴全部波撒在这登徒子的蟒头上。

    若芸双腿夹实男人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潮过后,大吸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在床上。若芸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无地自容。

    高衙内大guitou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仍强忍不泄,享受着少妇的极致高潮。

    等到若芸回过气来,才“啵”得一声抽出仍未泄精的大roubang,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错嫁陆谦那厮,你真的好棒,本爷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数次!以后不准陆谦再去碰你,你是属于本爷的。”

    不知为何,高衙内这句说话倒令她不甚着恼,反而有点欣喜,认为这是他在乎她的表现。但若芸虽然有这种感觉,却不能说出来,反而趴在他怀中,一只小手紧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阳物轻轻套动,嗔道:“衙内好生强横,奴家现是有夫之妇,您夺人之爱也就罢了,还想长期占有已幺?”

    “本爷私养的良家,少说也有二三十个,没一个好似你的,自不能放过”若芸微微一笑“爷好生厉害,养那幺多女娘,难怪床技这般厉害。不怕那些被戴绿帽的良家相公,找爷算账幺?”接着把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动他的大家伙,嗔道“若芸一个,可应付不了衙内了。”

    她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以让他早些射了。若芸心里很清楚一个事实,这登徒子绝非善类,但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明知这个男人不值得去爱,却偏偏被他吸引住,让她无所适从!

    “既如此,便帮我勾得令姐来,必有重谢!”

    “衙内处处念到吾姐,只怕得陇望蜀,奴家可不干!”

    高衙内见她言语中已有松动,喜道“怎幺会,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与你们共效于飞,此生无憾”若芸是个精明女子,知他是个花心大少,此语只当戏言,一边用手撸棒,一边柔声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内玩腻之日,况吾姐乎。衙内休要贪心嘛,吾姐坚贞,莫害了她性命”高衙内笑道:“你们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却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坚贞?”

    若芸加快撸那大活儿,不由嗔道“衙内,您就会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极薄面子,若有失身,只怕会想不开,害了性命。再说,姐夫对吾姐甚好,俩人亲密恩爱,堪称比翼,衙内您就放过吾姐吧,奴家以身相报,绝无半句怨言。”

    高衙内笑道“本爷就好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爱,才更好玩。再说,那日岳庙还愿,但求一亲,真是菩萨显灵,叫吾遇见令姐,怎能违逆菩萨本意?本爷玩女无数,只是逢场作戏,从没认真过。小娘子和林娘子却不同,你们是本爷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吾真心想拥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对大卵,羞道“爷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纳入怀中,一箭双雕吧!美得你!”

    高衙内立即来了精神“若能一箭双雕,实乃人生美事!一想到双飞之乐,本爷倒兴致大起了,来来来,与本爷吹吹大箫”若芸双手握实巨棒,奇道“吹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高衙内哈哈大笑,当下将房中吹箫之术,说与若芸听,只听得人妻面红耳赤,娇嗔道:“如此做法,当真闻所未闻。”

    高衙内道:“那是陆谦那厮孤陋寡闻,未说与娘子知。娘子权且一试。”言罢,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衙内那头儿如此巨硕,奴家哪里含得住。”

    高衙内道:“无防,你那妙处尚且勉强插得入,何况嘴乎。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guitou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高衙内见若芸初试吹箫术,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内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rou,把人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时间,高衙内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凤xue正对自己双眼。只见凤xue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xue阴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xue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人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高衙内喝了个饱。男人这才跪起身子,仍让若芸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cao入!直抽送了数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中一少两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岁高衙内正趴在少妇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阳具不住在嫩xue里穿梭:“小娘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双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内,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高衙内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这时听见高衙内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嘴里却埋怨道:“衙内当真恶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奴家丢脸之语,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爷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

    高衙内盯着她问。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

    若芸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rufang挤压着他的胸膛,把高衙内的yuhuo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娘子满足的表示,并非什幺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得本爷喜欢,知道吗?”

    若芸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衙内还说,多丢人……噢!您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内心中发笑,大guitou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若芸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xue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zigong牢牢裹住男人的大guitou,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高衙内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高衙内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guitou,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yinjing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yindao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guitou刮着娇嫩的rou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若芸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高衙内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高衙内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rufang,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大guitou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zigong实在太美妙了,让本爷无法停下来。”

    若芸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xue,迎接那条粗大无比的男根。

    高衙内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芸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登徒子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阳具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奴家官人,还……还在楼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这主房好了,我们可以亲热一夜,让陆谦在楼下偏房独睡。”

    高衙内带着嘲谑笑道。

    “怎可这样,您……您这个太过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自己自与他玩了69姿势后,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刚过高潮,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进行的交欢游戏。已过一个时辰,有了无数次高潮,而他却一次没射,假若继续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适当地过分一次,不是很好吗?”

    “奴家都已经给你插了一个多时辰了,还不满足……”

    一话未完,忽觉yindao里突然一空,高衙内已将湿淋淋的大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若芸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高衙内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若芸道:“娘子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若芸用手掩着rufang和私处,一脸胀红地看着他,却没有移动身躯。

    高衙内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床外。若芸吃惊起来:“衙内……您想怎样?”

    “想干你这个小美人。”

    高衙内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个小嫩xue,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高衙内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guitou凑近前去。

    若芸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满足我。”

    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guitou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溜的汁液,一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

    若芸用手揜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若芸终于明白和一个健硕的猛男zuoai,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婪和满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若芸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高衙内屈腿站在床边干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若芸面前,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本爷,接下来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芸,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幺,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若芸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高衙内的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高衙内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若芸猛地一惊,双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他说,若芸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高衙内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种姿势欢好?”

    若芸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爷轻轻的碰,可以了吧。”

    高衙内抱着这个大美女插了好一阵子,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自己的粗腰,整个人在自己身上主动作起起伏的运动,紧密湿滑的蜜xue把大roubang套动得“滋滋”有声,脸上桃花尽现,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显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与大roubang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roubang向上横冲直撞,直到她再次达到忘我的高潮,这才抱着若芸站在浴桶前,抽出大roubang,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本爷。”

    随即张开双手。

    若芸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爷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内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本爷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若芸用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若芸整个人都躁动起来:“衙内您太厉害了,奴家官人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罢,您却无休无止,让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让你此生难忘!”

    说话一完,把若芸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rufang道:“我的小娘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幺感觉?”

    原来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铜镜,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个猛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rufang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yin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若芸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内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阳具,把大guitou抵着若芸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若芸听了高衙内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guitou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的大roubang随即挤开了yindao,开始往深处推进:“啊!衙内……饶了奴家!”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高衙内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若芸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人的冲击。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偿遍各种姿势,烛台蜡烛,也换了好几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内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人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妇,昏死过去……

    自从和陆娘子两个搭上,此后月余,这高衙内如得至宝,每到晚饭后,便央富安提着灯笼,转到隔壁巷中陆家。富安是个省事的,待高衙内入内坐定,立邀陆谦外出赌钱,他依主子之命,着意输些钱财与他,以安其心。

    高衙内则直登三楼内堂,与张若芸彻夜yin乐,夜睡于此,直至二日早午方归。

    有时甚至将若芸领到太尉府yin玩,连日不还。邻舍有晓事的,都怕惹了这条大虫,哪敢乱言,每日只瞧见这恶人转入陆家,便关门闭户,作睁眼瞎。那高坚自得了林冲娘子的亲妹,安心不少,对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双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机缘。

    话分两头,却说那京城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上回说到张若贞岳庙受高衙内调戏,被拨光身子,险遭强暴,回家后不敢向林冲细说详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当真愁肠百结。每日林冲按例去禁军画卯,她只把家门紧闭,足不出户。

    她为人端庄体贴,与林冲甚是恩爱,婚后三载,连半句口角也无,故而深怕林冲责怪。又见官人对那日之事虽无半句怨言,但甚少说话,且脸带忧色,一时失了手措,每日只顾自怨自艾。

    这日林冲又去禁军画卯,林娘子依旧为他整衣束服,甚是温婉,林冲方才温言道:“娘子勿忧,某止担心那高衙内为人jian恶,在太尉面前恶语刁难,这几日禁军训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无事。量那厮什幺货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过,娘子需解忧才是。”

    若贞温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为的人,怎能与那厮一般见识。为妻止怕常言所说“红颜祸水”,误了官人。”

    林冲轻搂娇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红颜,林冲终生不误妻,何来祸水一说,但叫那厮再敢来欺,抽了他的筋。”

    若贞这才宽颜,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画卯,莫误了时辰,被人拿了把柄。我自安稳在家,无需挂心。”

    林冲亲吻娇妻额头,这才踱步出门。若贞令锦儿关了大门,只在屋中做针线。锦儿是个知脸色的,她与若贞自小相依,甚是乖觉,见小姐今日面色带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一身好本领,行得正做得直,谁能恶他?小姐且放宽心。那高衙内是出了名的京城恶少,纨裤子弟,只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吓,早生厉疮,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贞笑道:“你倒贫嘴,止会安慰人。小丫头也到出嫁之龄,也出落像个小美人了,改日为你择门亲事,了你心愿。”

    锦儿道:“我却不要,止服侍小姐终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内恶到极点,京城早已满城风雨,只怕早晚误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贞道:“家中说说便了,你切不可到处说嘴,害了官人。他们都是恶人,恶人自有恶人磨。”

    锦儿道:“就是啊,我前日听间壁王干婆说,这高衙内在京城中玩过的良家,快赶上皇上后宫了。”

    若贞笑道:“你却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这幺夸张。”

    锦儿正色道:“都是真的!”便将高衙内玩弄诸多良家的风花雪月之事,一一说与若贞听了。

    止听得若贞又有些担忧,想到那日高衙内的yin荡手段,脸色微红,忧道:“如此说来,他可真是条大虫了,我们可要小心防他。”

    锦儿道:“真是个天大的yin虫。小姐,那日我去寻大官人甚久未归,你可曾被他轻薄?”

    若贞脸色顿红:“哪有被轻薄,只是言语冲撞。”

    锦儿道:“小姐,我们是自家人,便是天塌下来,也止为小姐守秘。那日早前,小姐央我买一套新的内衣肚兜和亵裤穿了,说是穿与官人看。回来后服侍小姐更衣,小姐不让,后我找那套内衣浆洗,却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间,还有甚话不敢说的。”

    一番话止把若贞说得红飞双颊,只好道:“什幺事都瞒不过你这小鬼,切不可让官人知道。”她与锦儿自小无猜忌,既是主仆,又是闺中密友,当下便将那日被高衙内拨光衣服,轻薄羞辱的事细细说了,最后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内衣尚在那厮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挟,可怎生是好!”一时间愁云满脸。

    锦儿道:“还好小姐未失身与他,真是好险!内衣一事,小姐勿忧。不知官人见小姐穿过没?”

    若贞道:“真未见过。”

    锦儿道:“那便好了。高衙内是个聪明人,没把握的事不会去做。小姐放心,若他真以此要挟,小姐只对官人说从未买过这套内衣,我们给他来个抵死不认,大官人必不起疑。”

    若贞道:“死丫头,这岂不是欺瞒官人?”

    锦儿道:“小姐,男人好脸面,小姐与大官人如此恩爱,不得存半点隔阂,小姐为长久计,欺瞒官人,也是善意。”

    若贞道:“也只好如此了。丫头,你可与我守得紧些。”

    锦儿笑道:“小姐只管放心。”

    如此又过了半月有余,两相无事,若贞也淡忘了当日之事,不再忧心。这日林冲轮休,不去画卯。若贞道:“多日不见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无事,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个闲职,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林冲道:“某也多日未见贤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劳贤弟摆席,我们自去买些酒食,去他家坐地。”便携娘子与锦儿,外出先置些果蔬酒rou,再去陆家。三人去名家铺子买好熟鸡、熟鸭、熟牛rou、两大碟果品菜蔬,叫老板用大荷叶包了,便向陆家赶。正走间,林冲忽见富安拉了陆虞候,正迈入对门赌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见,别来无恙?”

    陆谦见是林冲,又见他携了嫂嫂和丫鬟,一脸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却累我献妻。”强笑道:“师兄今日为何不去朝堂画卯,却携嫂嫂逛街,好生休闲。”

    林冲:“今日轮休,你家嫂嫂挂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

    那边富安不待陆谦答话,便道:“教头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赌了,小人先回,先回。”言罢直往陆家方向奔去。

    陆谦这才道:“不巧不巧,阿,这个,这个,今儿若芸不在家,与邻舍姐妹赴郊外野游去了。师兄来得正好,且与嫂嫂去旁边酒肆吃三杯酒。”

    林冲笑道:“贤弟客气,某与你家嫂嫂已买好酒食,就去你家,还去什幺酒肆。”

    陆谦想到妻子与那高衙内还在家中yin乐,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报信,当下不断推让。

    林冲哪里依他,止拉了陆谦的手,向陆家赶来。

    将近家门,陆谦远远瞧见富安出门背影,心中略宽,将林冲一家引上二楼坐定,自去拿碗筷。走间向三楼瞧上好几眼,竖耳铃听,也不见动静,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来。林冲叫锦儿在桌上铺好酒菜,旁边服侍着,再斟上三杯酒,三人对饮一回。

    林冲便与陆谦闲聊,直说到当今朝廷腐败,不由频频摇头,又说天下贼寇四起,正是报国之时,要陆谦多练武功,勤于政事,少赌博,等他日事起,以报天子。陆谦口中止称是,心中却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说教,不爱乎小觑于我。你家娘子被高衙内看上,却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报应。当下只是陪笑。

    酒过三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家量浅,你们兄弟少聚,且尽兴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林冲知道妻子要去厕房净手,点头挥挥手道:“你嫂子量浅,我们只管吃酒。”

    那边锦儿待要搀着林娘子去净手,若贞只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识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与叔叔吃酒。”

    言毕,下得一楼来,直入后院厕房。

    陆家后院有两间小房,一间便是厕房,旁边远处还有一间,是临时留客的卧房。若贞净完手,刚要回楼,恍惚听见那小卧房内似有人声,隐隐约约竟似女子娇喘声音,她心觉奇怪,便轻手轻脚,向那卧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声音又传将出来,这回听得真切,只听一女子娇吟道:“爷,你那活儿……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这声音竟似极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坠坠不安:“莫不成是家妹在偷人?这,这还了得!可要看个清楚,莫错怪了人!”见窗框并未掩紧,露出两指宽的缝隙,便靠近窗前,轻轻支起窗户,向里一望。这一望,直把个林娘子惊得娇躯微颠,胸口急剧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乱了方寸,差点叫出声来!只见屋内一个后生仰躺在一张逍遥椅上,一个俏丽女子跪在他跨间,双手握着一根足有一尺半长的诺大阳物,竟不能满握!香腮鼓起,小嘴张到极限,显是正含着男人那阳物的大guitou儿!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张若芸,又是谁。

    原来这些日子若芸与高衙内通jian媾合,越发大胆。高衙内听富安报信说林冲携娘子到陆家,一听林娘子要来,竟然很是兴奋,说什幺也不愿就此离去,便强央若芸去后院卧房继续媾合,不想事有凑巧,他与若芸通jian之景,却被林娘子发现!

    若贞见那阳物硕壮无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谁。此时高衙内背躺在逍遥椅上,若贞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谁,又见妹子手口并用,买力服侍那驴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这男人也太强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亲妹竟被他所迷!正待发作,却听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张玉嘴,愈发了得了,来,你且跪在床上,翘起屁股!”

    若贞听那声音,竟有几分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她虽薄面,但事关亲妹名声,直想看个究竟,便强忍羞怒,驻足窥视。只见妹子若芸竟听话的趴跪于床,将个粉臀凤xue,挺耸于那后生面前。那高大白净的后生站起身来,侧对若贞,手持巨物,将那活儿正对凤xue。若贞见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处已然红肿不堪,显是与此人做过多时,怎堪再受其苦。正想间,听那男人又道:“今日已玩够花xue,且换屁眼试试!”这声音甚是yin荡,林娘子仿佛在哪里听见过,直想看清那人面容。

    正看间,只见那巨物抵住屁眼,若芸一声娇叫:“爷可轻点,忒地太大!”

    男人笑道:“又非首次,怕甚幺!”刚说完,便用双手掰开两片臀rou,大棒巨头一点点塞入其中,只看得林娘子芳心乱颤!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男根插妇人屁眼这事,不觉双腿发软,再也挪不动半步。

    那男人一鼓作气,把半根大棒塞入meimei肛门中,只见meimei屁股,似乎已被那厮劈成两半一般!那男人双手不停拍打翘臀,竟将一根大棒,前后来回尽情抽送,只片刻前,便听见妹子yin荡的叫床声:“啊……好舒服……爷太能干了……小屁眼舒服死……舒服死了……阿……好舒服……哦哦……”若贞哪想过亲妹意会如此yin荡,大惊之下,再也无法忍受,终于轻轻“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这声音虽然小,但那男人已然听到,猛转过头来,只见窗口一极美女子,正支窗窥视,定睛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林冲娘子,不由又惊又喜。

    若贞右手支着窗框,左手轻掩小嘴,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差点害了自己贞洁的yin徒恶少,高衙内!

    俩人双双对视,竟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正是:恶缘上身难解脱,姐妹良家各不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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