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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钻,别揽瓷器活

    大家有没有发现,少主他,没戴套啊。

    不过不必担心,现在羽衣狐的诅咒还没解,不会让女主那么早怀孕的。

    因为女主不是人类(哎这点都不用我剧透了吧,机智的小天使们应该都看出来了不然怎么嫖鲤伴嘛哈哈哈哈哈

    19|nyuShuW u(·)|臉紅心跳,19.樱花樱花想见你    中庭传来社团成员充满活力的跑步声时,照红叶给自己换好了药,拉开了折门,坐在走廊边上看着庭中的樱花。

    隔壁房间的奴良陆生早上拉开房门,一眼看见望着樱树发呆的照红叶。

    “早上好,前辈。”

    照红叶随意瞥了他一眼,忽然一愣:“奴良君,你昨晚没睡好吗?”

    照红叶就住他隔壁,看见他的房间昨晚早早就关灯了,结果一早起来奴良陆生眼下居然挂着两个大黑眼圈,重到眼镜都遮不住的地步。

    奴良陆生一激灵,立刻否认:“不,前辈。我昨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你的黑眼圈不是这么说的。

    照红叶心想,但还是点头表示知道了,转头继续看樱花。

    奴良陆生坐到她身边:“前辈是真的很喜欢樱花啊。”

    照红叶难得心平气和能坐着和人聊聊天:“我以前住的上东区不种樱花树,所以从未见过。来到日本时正好是春天,从车站到清十字家一路开满了樱花,那时候感觉前路光明又温暖。”

    说话间,微风拂过,樱花抖落下来,照红叶伸手接过一片,明明是很美的画面,但她的眉眼间却带着郁色。

    “但是前辈为什么不高兴?”奴良陆生问。

    照红叶把花瓣揉碎在指尖,那深粉色的花泥带来草腥气,照红叶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深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明明心情很低落,但连为什么心情很低落都表达不出来,于是她莫名其妙地说:“因为我那时候以为,前路的尽头会有一个人在等我。像樱花一样的人在等我。”

    像樱花一样纯洁美丽的人。

    真是奇怪的审美定势啊,为什么她非得喜欢像樱花的人呢?偶尔照红叶会有点想笑。

    为什么她不能喜欢像风一样自由的人,像玫瑰一样娇艳的人?

    为什么她只对樱花一样的人心动?

    “但是并没有,我似乎再也见不到这样的人。最终也选择了放任自流。”

    她想起了那白发红眸的妖怪少年。

    然后奴良学弟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前辈,你不是放任自流的人。如果前辈做什么事,那一定有你的理由。更不必为了不存在的人而责备自己。”

    奴良陆生大着胆子抓住照红叶的袖子——其实他本来想握前辈的手的,但是怂——眼神亮亮地盯着照红叶。

    照红叶沉默地看着奴良陆生。

    奴良陆生的眼睛内弧度圆圆的,睁大时黑瞳孔多眼白少,还有点婴儿蓝,特别像小孩子,就连那黑眼圈都看出了几分可爱,配上那rourou的脸颊……照红叶没忍住上手掐了一下。

    “啊!”奴良陆生一惊,脸红了。

    照红叶:“抱歉,情不自禁。”

    所以当毛倡妓端着食案从拐角拐过来时,就看见那位少主格外在意的女孩子宛如大佬般坐姿,坐在走廊边上,双手靠后支着,而少主跪坐一边,单手捂脸,不知道为啥脸红透了。

    女孩子注意到自己的视线,侧头对旁边的少主说了些什么,两个人起身走了过来。

    “谢谢了,毛倡妓。”少主看上去心情很好,虽然脸红红的,但是眼底带着笑意,他接过自己手中的食案,走进了房间。

    走在她身后的女孩表情很平静,礼貌地对她点点头,也走了进去。

    毛倡妓转身去厨房端其他饭菜,刚到门口就听见若菜夫人活力满满的声音:“毛倡妓,我的葛布汤做好了。”

    “好的,夫人。”毛倡妓端过食案。

    若菜夫人笑眯眯道:“小心点哦,好啦。端过去吧。”

    毛倡妓眼睫忽然颤了一下。

    【“这么晚,你在奴良宅乱转什么?”

    毛倡妓转头,看见中庭樱花树下站着一个女子,她的容貌美到能让月光与樱花失色,女子单手撑着樱树,神色带着被打扰了的不悦。

    毛倡妓认出这是之前入组会议上和二代目大人坐在一起的女子。

    她惶恐地低头,结结巴巴:“非,非常抱歉二代目夫人!那,那个我是……”

    二代目夫人皱眉:“舌头捋直了说。”

    毛倡妓咽口唾沫:“我是,今天和首无一起加入奴良组的,毛倡妓。我刚来不认识路,本来想给首无做份宵夜,不知道可不可以……”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她暗暗懊悔,第一天进奴良组就要用人家厨房,实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二代目夫人却没发脾气,只是抬手一指:“那边。”然后没理她,继续看着樱树。

    毛倡妓如蒙大赦,连忙离开,离去前多看了眼樱花树,莫名想起白天时听首无说的,奴良组第一代总大将,也就是初代目的夫人璎姬公主病重的事情来。】

    【“那个,打扰一下。”身后传来问询声,毛倡妓定下脚步,回头。

    少女的容貌映入眼帘,她一瞬间震惊地睁大了眼,手里的饭盆摔在了地上。

    “啊!”毛倡妓连忙蹲下身,掩盖自己的失态。

    少女也跟着蹲下来,递给她落在一边的饭勺。

    “谢谢。”毛倡妓控制住表情,抬起头,“你是谁,这么晚,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西园寺照红叶,奴良陆生的同社团前辈。借住贵宅几天,刚刚我想洗衣服但是找不到洗衣机在哪,所以想来问下路。”十四岁的少女脸上犹带着稚气,几百年前萦绕在她眉间的阴郁冰冷也消失不见,眼底干净而明亮。

    毛倡妓扯开笑容,压下内心的酸涩,给她指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