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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母马真敏感,光吸rutou就能高潮。” 他还说要看她下面…… 要知道,周重宴性感粗哑的声音提要求,就能让竺萱湿了大半,她乖顺地让他脱下校裤,把内裤暴露在他面前。 淡蓝色的棉质内裤,竺萱早知道今天就穿性感的内裤了。 双腿张开,被周重宴的手掌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着那里,她望着身上的他还有他身后的灯,轻轻地叫。 “小母马湿了。内裤都泡水了。”周重宴笑得很色气,又低头去吸她翘挺的奶子,“舒不舒服……” “别这样。”竺萱刚刚才被他弄得一抖一抖过,无助地扭动着,可是那里被他揉着,她腿更激动地张开去迎合 他,“重宴……快一点……再快点……” 她正享受着呢,周重宴已经停手,竺萱半睁着妩媚的眼儿不解地看着他…… “想舔……”周重宴动手,竺萱的内裤一寸寸地离开大腿到小腿到脚,他慢慢地脱,一字一句缓缓地宣布他要做什 么,“要舔小母马的xue。” 内裤丢在地上,被她的yin水打湿,布料印着标准的yinxue的形状,上两头尖中间宽。 竺萱没在休息室做过这么羞人的事的经验,躺在长凳上。 上面就是炽烈的白炽灯,她的校服拉开,胸罩被推到锁骨那,小奶头还带着男人的口水。 周重宴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对着竺萱的双腿间,手指沿着湿热的xiaoxue滑,黑里有点粉,还有yin水的sao味,看得他更 硬,俊脸掰开她的xiaoxue凑上去舔。 竺萱那一下,身体跟过电一样,舒服得难以言喻,血液拼命往身下流,已经顾不得脏不脏了。 只知道下面好痒好空,想要更多,要周重宴把她填满,要他狠狠地cao她瘙痒的xue儿,给她舒服。 “呜呜……啊……啊哈……重宴……”竺萱眼神涣散,足尖绷紧,双腿夹着周重宴的头,伸手去拉他的头发,放荡地 叫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好舒服……再进去……呜……” 周重宴制住竺萱的乱扭乱动,逼她的腿张得更开,更卖力地舔,舌头在她的小saoxue里进出,模仿jiba抽插yinxue的动 作。 她更激动,xiaoxue收得更紧。 竺萱被周重宴舔xue舔得都喷水了,他才停下来,他起身站在凳子边,把roubang从校裤里掏出来,一直撸。 她知道怎么伺候他,他教过的,跪在长凳上用手给他撸,还分泌口水张开嘴去含住黑紫的guitou。 他轻佻地捏她的下巴,“叫主人。” “主人……”周重宴让竺萱心甘情愿地臣服,她抬头望他,细细声,“主人舒不舒服?” “扭屁股干嘛!想被cao?这么sao。”啪得一下周重宴巴掌打在竺萱的屁股上。 竺萱呜了一声,可怜巴巴地继续撸周重宴的roubang,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在他面前她就会情不自禁扭屁股,想被他玩 弄…… 篮球赛结束后,那天两人在休息室里耽误很长的时间,像是两只不懂得满足的小兽,互相折腾。 在这样的夜里,想着往事,竺萱感受到了下面明显的湿意,夹住被子蹭了蹭,去摸自己的手机。 怕吵醒熟睡的方莹,竺萱不敢打电话,给周重宴发了短信。 “重宴,你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竺萱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屏幕一亮,她立即清醒去拿手机。 “刚开完会。小母马想我了吗?最快后天。” 竺萱给他发了个我想你晚安后,拉上被子继续睡觉,梦里嘴角弯弯。 …… 第二天,周一清晨,方莹已经起床收拾东西,说是这个点去维港过关的人少,让竺萱不用送继续睡。 竺萱送走方莹后才回到房间里,她还有一个小时可以补觉,目光却落在桌上的一个礼物盒上。 上面还贴着一张纸条,方莹的字迹——周重宴常出差,这个满足你。 竺萱内心有些预感,去掀盒盖,还真是。 玫红色的震动棒躺在蓬松的羽毛里,粗长的棒身模仿着男人的性器,还带着寸寸青筋,下面有两条细条的凸起,自 慰的时候抽插xiaoxue还可以按摩阴蒂。 她去看说明书,五档震动,还有加热功能。 竺萱惊讶于方莹的贴心,又把盒子收了起来。 怎么说,她要可以找周重宴解决啦,她的重宴后天就回来了。 番外4 震动棒(下)(H) ** 竺萱把方莹送的盒子放进行李箱里,又收拾了衣物鞋子。 她准备上班的时候带去公司,先放进格子间里,等到下班再带去周重宴的家里。 周一,工作日第一天,历来的忙。 竺萱忙着和设计师沟通客户要的珠宝图样,又和工厂那边确认宝石的数量种类,连午休的时候都要对着销售合同一 遍遍仔细地校对。 周重宴期间打了她两次电话,竺萱都没接到。 等到她回拨过去那边又不通。 写字楼的灯亮起,白炽灯照亮格子间,窗外南市的主干道霓虹灯亮,往来的车流不息。 竺萱后知后觉去看电脑上的时间,七点多了,早就下班了。 拖着行李箱打的去了周重宴的公寓,竺萱饥肠辘辘,在厨房看了看,空空荡荡,冰箱里的冰块啤酒都是一应俱全。 看得竺萱心里腹诽周重宴就是这样不爱惜身体,喝喝喝,迟早喝死算了。 又打定主意不能让他这样,她明天注意点按时下班,去超市买菜来填满冰箱,顺便日常多煲点老汤给他喝。 附近商圈点的外卖,五颜六色的炒面,吃过后的竺萱把东西带到卧室里收拾好。 他的衣帽间已经腾出一半给她。 衣帽间里,高亮的射灯下,男人从头到脚的行头一应俱全。 竺萱的指尖摸过排列整齐高档禁欲的手工西装,衣帽间中央是木质沉稳的展示柜,玻璃里价值不菲的腕表和低调奢 华的袖口。 竺萱把带过来的衣服挂起来,再把几双平底鞋高跟鞋放上去。 她没带睡衣过来,随手挑了一件他的T恤,才出来洗澡。 睡觉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竺萱在他的床上翻来覆去,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周重宴,都不通。 无奈之下,只能发了一条短信给他道晚安,又说明晚做饭给他吃,还有老汤。 在这样的夜里,竺萱辗转反侧,鼻子里都是他的被子他的枕头,周围都是他的味道。 她被他无声地包围。 她好想周重宴。 黑暗的房间里,竺萱忍不住坐起来打开壁灯。 柔和的灯光撒落在卧室里,大床,梳妆台,沙发在地毯上摆放着,抽条的绿植在角落边,一派安宁祥和。 竺萱去摸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