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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学课2

    宛纱捏住裤角一角,慢慢往下揭开,敞出一根条状roubang。

    它是与肤色相近的rou色,不同于aV片里丑陋的乌黑,颜色甚是讨喜。

    这是宛纱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男性象征的生殖器。没多久前,刚看过孙贸的阳具,已经觉得这尺寸够可观了。

    想不到,跟傅一珩的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节课被插进一根手指,就痛得两腿微颤,这么大的rou茎贯穿女人的身体,得多疼啊。

    宛纱这么一想,头皮有点麻。

    郭老师给他们讲:“男性yinjing充血后伸长变硬,从而轻松插入女体,现在想办法让它硬起来。”

    有女生问:“老师,yinjing一般在什么情况下勃起?”

    郭老师笑了:“一般正常男性,你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转悠两圈,他就硬了。”

    其他学生听了,哄堂大笑。

    郭老师接着说:“男生很容易起生理反应,有时早晨醒来,被褥就鼓起小棒槌。”

    女生啧了声:“怪不得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

    每一组了软尺和记录表,要女生记录男生勃起前和勃起后的尺寸。

    宛纱捏住软尺的两端,测量傅一珩的rou茎,但rou茎耷拉在腿间,量起来不够准确。

    傅一珩轻挑眉宇:“不敢碰?”

    宛纱瞪他:“干嘛不敢。”

    她伸出手,摸向rou茎的顶端,球状的圆硕guitou,rou体的热度从指心传到全身,她的脸微妙地guntang起来。

    没勃起的阳具,摸起来像条状软rou,看似毫无攻击性。

    宛纱一手握住guitou,向上扶起,软尺贴在rou壁测量,尚未勃起,就有11厘米。

    再看阳具的后面,长着两颗rou蛋蛋,被卷曲的硬毛遮着。

    郭老师噙了口茶,慢悠悠地说:“记录下阳具的长度,睾丸的大小。睾丸就是阳具后面的rou蛋,生产与储存jingye的地方。”

    宛纱一手托住roubang,一手弹了弹两颗rou蛋,好玩地握住手里,轻轻挠捏几下。

    傅一珩平静地看她触碰自己的性器,可当她把玩睾丸,冷峻的脸浮出一丝不稳,薄薄的唇线紧绷。

    宛纱掌心里的roubang,忽然充血膨胀,变长变硬,到单手都握不住的粗壮,像被唤醒的骇人凶兽,随时要攻击猎物。

    一时间,她略感吃惊,抬起头,对撞上傅一珩的目光。

    他低垂眉眼,紧锁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

    “把你撩的火灭了,嗯?”

    宛纱心头恍然,看了眼变硬的阳具,竟不知如何下手。

    对了,还是先量尺寸再说。

    她慢腾腾地拿起软尺,慢腾腾地测量,再慢腾腾地做笔记。

    就让他忍着,憋死得了。

    他的rou茎勃起后,竟然有21厘米,比所谓的平均值肯定高出不少。

    傅一珩盯着她一举一动,眉间蹙成浅浅的川,黑手套伸出,冰凉地刮了下她的下颌:“你不怕,下次轮到的人,是我么。”

    宛纱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将笔拍在桌上,撸起袖管,来就来。

    郭老师恰好讲到重点:“女生想办法让男生泄出来,用手用嘴都可以。”

    宛纱两手握住roubang,上下taonong。

    傅一珩淡然地说:“太轻了。”

    这都嫌轻了,宛纱只好加重力道,撸动他粗长的rou茎,每次刮到突起的青筋,手掌擦得火热。

    傅一珩表情平静,几乎毫无反应。

    不远处,郭老师提醒一个女生:“guitou和睾丸是男人的敏感处。”

    宛纱灵机一动,指甲刮了刮guitou的褶皱。

    傅一珩深喘一声,rou柱头部的缝隙,溢出透明的水痕,分泌出雄性气息。

    宛纱找到要领,撸动阳具的时候,时不时玩弄敏感的guitou,弹了弹后面的rou蛋。

    足足搞了半个小时,宛纱手酸得不行,停下来歇息一下,满手都是他的味道,雄性荷尔蒙的独特气味。

    对女人来说,那极具吸引力。

    宛纱无奈地笑:“怎么还没泄出来?”

    傅一珩沉黑的眼眸,倒映着她的身影,俯身凑到耳畔,细声说:“光用手的话,感觉会差很多。应该你分开大腿,夹着这根东西。”

    宛纱怔了怔,心脏被他话语揪起。

    他的声线极其动人,徐徐说着:“掰开花唇,挤进细小的rou缝,狠狠地插入里面,戳破你的处女膜。”

    她看着他的薄唇一张一合,想象他所讲述的画面,嗫嚅一声:“会痛。”

    傅一珩轻笑:“疼是必然的,还会流血,阳具沾着猩红的血液,贯穿进你最里面。”

    宛纱缩了缩脖子,看向掌心的粗壮男根,仿佛真被它捅穿,下体隐隐作痛。

    傅一珩俯视她的腿间:“我想知道,你下面多深,能不能全塞进去。”

    宛纱猛摇头,糯糯地说:“我那里太小了,进不去……”

    联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害怕。

    那么粗壮的roubang,跟那么狭小的rou缝,如何匹配得了。

    “你怎么知道不能。”傅一珩细长的眼皮敛起,“明明还没插入过。”

    宛纱被他引诱得浮想联翩,心头像点燃一把火,室内的冷气都无法降温。

    可想到会很痛,像被泼了盆凉水,瞬时浇灭了火。

    小时候摔一跤,膝盖擦出血。她疼得很难受,哭得伤心极了,哥哥要哄很久才会开心起来。

    “现在你该想的是,让它泄出来,”傅一珩话语一转,拉长声线。

    “用嘴还是用腿,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