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七十二)
“啪” 贱人生的儿子,果然也是贱人 “竟然对承欢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个皇帝,当得安稳吗”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显然刚刚的一巴掌,根本不能解她心头之恨,“世上容颜姣好的女子何其之多,为何你就偏看上了承欢那可是你的亲妹罔顾伦理纲常,顾靖渊,你告诉哀家,当初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皇帝垂目,左脸之上一个掌印清晰可见,只轻声道,“母后,我并未逼迫承欢” “逼迫她年纪多大,你又多大承欢见过的男子,能有几个若不是你刻意引诱,她怎么会怎么会连自己的meimei都不放过,早知当初,哀家就应该把她嫁到千里之外的他国去,也好过在你这里受尽磋磨” 太后越说越气,高高扬起手,又是一巴掌要落下 却被跪着的男人握住。 顾靖渊握着太后的手腕,慢慢站起了身。 他眸子黑沉沉地,立在原地,低头望着太后,“嫁到他国太后想必忘记了,月前,舅舅家不是还给承欢准备了个表哥,当夫君吗 后来表哥不留神摔断了腿,承欢的夫君人选,又换成了表弟,朕说的可对” 太后冷着一张脸:“承欢若嫁到应家这边,便是亲上加亲,你舅舅、舅母他们自然也会看顾承欢。哀家给承欢看的夫君,哪个不是人中俊杰” “人中俊杰是说那个青楼狎妓的二公子,还是喜好娈童的四公子母后倒是信任您的亲戚,只可惜,这些货色,就是应家眼中,最能配得上承欢的夫君。” 太后瞳孔剧缩。 然而想到侍女回报的话,她作为一个母亲的痛心和愤怒还是占了上风,“任何原因,都不应该是你对承欢出手的理由这是luanlun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这里,大臣们的口诛笔伐,就算你承受得了,承欢呢你在把承欢往死路上逼” 她闭了闭眼,大脑飞速转动,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能保全女儿的法子。 这世道,对于女子终究太苛刻。 太后内心叹息,直截了当地继续说道:“哀家会让太医备药煎药,过完年后,病重的承欢就可以去了,再过一个月,哀家也要跟着去。以后,还望陛下,莫要打扰我们娘俩。” 权力和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不行”顾靖渊拒绝。 他既然选择了向前迈这一步,自然不允许任何人来阻拦。 “毫无禁忌、臣服欲望你们翼族人果然”太后愤怒之下脱口而出,却又意识到什么,急忙停住,可惜,最关键的词,还是说出了口。 “翼族”顾靖渊将这两个字近乎玩味地念了两遍,看了眼强自镇定的太后,难得地微微一笑,“您的评价真是有趣,毫无禁忌、臣服欲望想必太后当年,抽身也没那么容易吧。” 太后一张脸刷地惨白。 整个宫殿气氛冷凝,燃烧的炭火仿佛齐齐被浇灭,空气几乎要冻僵了。 片刻后,陛下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一碗茶水。 周遭的侍女们早在皇帝走进来时,就听从太后旨意退下了。这茶水无人来换,自然变凉了。顾靖渊却毫不在意,慢悠悠地拨了拨茶面,饮了一口,这才抬眼望向太后。 “夺了太后心头至宝,刚才那一巴掌,朕便认下了。从此刻起,”他坐着,仰视着站立的太后,说话的气势却冷厉强硬,当仁不让,“承欢,就是朕的。之前种种,既往不咎,朕不是个爱翻旧账的人,您也不必顾虑太多。承欢跟了朕,前朝压力,自有朕顶着。不过太后还需好好想想,如何管理好后宫诸项事宜,以免出现一些不甚良好的场景,让承欢担忧伤心。” 他起身,往殿外走去。 “毕竟,你我所为,皆为保护同一人而已。” “啪” 贱人生的儿子,果然也是贱人 “竟然对承欢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个皇帝,当得安稳吗”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显然刚刚的一巴掌,根本不能解她心头之恨,“世上容颜姣好的女子何其之多,为何你就偏看上了承欢那可是你的亲妹罔顾伦理纲常,顾靖渊,你告诉哀家,当初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皇帝垂目,左脸之上一个掌印清晰可见,只轻声道,“母後,我并未逼迫承欢” “逼迫她年纪多大,你又多大承欢见过的男子,能有几个若不是你刻意引诱,她怎麽会怎麽会连自己的meimei都不放过,早知当初,哀家就应该把她嫁到千里之外的他国去,也好过在你这里受尽磋磨” 太后越说越气,高高扬起手,又是一巴掌要落下 却被跪着的男人握住。 顾靖渊握着太后的手腕,慢慢站起了身。 他眸子黑沉沉地,立在原地,低头望着太后,“嫁到他国太后想必忘记了,月前,舅舅家不是还给承欢准备了个表哥,当夫君吗 後来表哥不留神摔断了腿,承欢的夫君人选,又换成了表弟,朕说的可对” 太后冷着一张脸:“承欢若嫁到应家这边,便是亲上加亲,你舅舅、舅母他们自然也会看顾承欢。哀家给承欢看的夫君,哪个不是人中俊杰” “人中俊杰是说那个青楼狎妓的二公子,还是喜好娈童的四公子母後倒是信任您的亲戚,只可惜,这些货色,就是应家眼中,最能配得上承欢的夫君。” 太后瞳孔剧缩。 然而想到侍女回报的话,她作为一个母亲的痛心和愤怒还是占了上风,“任何原因,都不应该是你对承欢出手的理由这是luanlun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这里,大臣们的口诛笔伐,就算你承受得了,承欢呢你在把承欢往死路上逼” 她闭了闭眼,大脑飞速转动,却怎麽也想不出一个能保全女儿的法子。 这世道,对於女子终究太苛刻。 太后内心叹息,直截了当地继续说道:“哀家会让太医备药煎药,过完年後,病重的承欢就可以去了,再过一个月,哀家也要跟着去。以後,还望陛下,莫要打扰我们娘俩。” 权力和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後者。 “不行”顾靖渊拒绝。 他既然选择了向前迈这一步,自然不允许任何人来阻拦。 “毫无禁忌、臣服欲望你们翼族人果然”太后愤怒之下脱口而出,却又意识到什麽,急忙停住,可惜,最关键的词,还是说出了口。 “翼族”顾靖渊将这两个字近乎玩味地念了两遍,看了眼强自镇定的太后,难得地微微一笑,“您的评价真是有趣,毫无禁忌、臣服欲望想必太后当年,抽身也没那麽容易吧。” 太后一张脸刷地惨白。 整个宫殿气氛冷凝,燃烧的炭火仿佛齐齐被浇灭,空气几乎要冻僵了。 片刻後,陛下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一碗茶水。 周遭的侍女们早在皇帝走进来时,就听从太后旨意退下了。这茶水无人来换,自然变凉了。顾靖渊却毫不在意,慢悠悠地拨了拨茶面,饮了一口,这才抬眼望向太后。 “夺了太后心头至宝,刚才那一巴掌,朕便认下了。从此刻起,”他坐着,仰视着站立的太后,说话的气势却冷厉强硬,当仁不让,“承欢,就是朕的。之前种种,既往不咎,朕不是个爱翻旧账的人,您也不必顾虑太多。承欢跟了朕,前朝压力,自有朕顶着。不过太后还需好好想想,如何管理好後宫诸项事宜,以免出现一些不甚良好的场景,让承欢担忧伤心。” 他起身,往殿外走去。 “毕竟,你我所为,皆为保护同一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