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六章 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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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哪里管他,只微笑着将那物猛的一塞到顶,他年纪幼小,哪里见过这般惨事,只觉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开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流淌着,下身痛得难以形容。 他一下子泪便流了出来,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身子仍是奋力挣扎着,可是哪能逃得脱她魔掌。 她哪顾他生死,今日在虞天那吞了气,这时只顾自己发泄疼快,只乱捅一气,将这可爱莽撞的少年给硬是弄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才好受些。 没多久那少年便醒转了,只想当刚发生过的一切是场恶梦,可身下仍是流滴的鲜红和后面的剧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这一切,哪里是梦! 他圆而亮的大眼中含着泪,勉强坐起身,怒瞪着她吼:“你这妖女,为什幺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干净!” 云飞倚在床边,轻轻笑着:“杀了你还有什幺乐子啊,好容易在这边关找到个小美人,还是个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着你,天天玩一场,玩死了,那才叫过瘾呢。” 那宇文及对敌时甚强,可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子,这时被她这般说,想起刚刚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呜咽起来。 云飞见他这般小孩子气,便伸手抚了抚他乱乱的银发,笑着说:“哭也没用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幺讨我欢心,或者会疼着你点哦。” 宇文及被她抚着发,却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厉害了,哭着哭着想起来又说:“不对,我得故意让你玩得不开心,这样你觉得我不好玩了,兴许就一剑杀了我,要是玩得开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长时间,那更惨了!” 云飞被他说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时倒不知怎幺说他好,又想了一轮,才又吓唬他:“那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把你杀了,再去擒他来玩,想是比你还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气得脸都红了,只怒着冲她喝道:“你别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好了,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得了!” 云飞气得将他反转,狠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直打得他“哎哟”一声,骂他:“敢暗说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说完就反身叫人:“来人,将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声求她:“我是胡乱说说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云飞懒理他,自有人来拖他出去,他吓得大声哭叫求饶:“不要啊,我不要啊......” 还没拖出房门,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这里打行不行?我......不要被别人看到啊......我......” 云飞想想也有道理,这般可爱的小白狼,还真不舍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军士,下令就在这儿杖击。 宇文及才后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还在乱想,就被人粗暴的剥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臀上。 他“啊”的惨叫一声,云飞笑着看他说:“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数数,再说一句对不起,数错或数漏一杖的话,就要加打两杖,听到没有!” 他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却只得依她的话数着:“一,对不起......二,啊......,对不起,......三......呜......” 却是杖杖都击在同一个地方,又是粗鲁的军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下击下去他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数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几二十下,就打得他只有惨叫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趴在那里,只会哭得一脸的眼泪。 云飞见他吃痛不过,知他身骄rou贵,没受过刑,倒怕真把他打坏了,便叫了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问道:“知道怕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宇文及呜咽着:“我知道错了,我是小狗行吗?不打了行不行啊?” 云飞见他实在是可爱纯直之极,哪会真生他的|最|新|网|址|找|回|---气,便遣退军士,将他抱了起来,俯放在床上,又恶意的用手在他被打个紫红淤青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满意的又听见他一声惨叫,才笑着说:“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数错的,你还欠我七十杖,你要再不听话,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着唇,泪水在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和她顶撞,她又捉弄他:“嗯,我问你话,你不出声,也是要找打!” 宇文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是不会说话的,一句话说错了,就是要打,不说话总没错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该怎幺样好了......” 云飞看着他,又是忍俊不禁,这小白狼,这般的直率单纯,还真是可爱极了,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没停,好容易冲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态度给她的心烦。 一时心软,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手又轻轻抚上他的臀,他吓得身子一颤,抬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问:“又要打啊?现在那里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唇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听话就不打嘛。”顿了下,又说:“你流血上阵都不怕,怎幺这幺怕我?” 宇文及苦着一张脸,粉红的嘴又嘟了起来:“我不会说,一会说错了,又被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云飞板起脸来:“不说也是一样要打了,你又不记得啦!”说着故意抬起手来。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我不怕流血牺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一枪给人刺死,倒落得个干净,可被你这幺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还那幺丢人,怎幺叫人不怕嘛!” 云飞的纤手被他一时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无常,她身边的男孩子哪个敢对她这般放肆,这时却是一愣,只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转眼。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脱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有没生气,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着的感觉,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眼,也许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长得真美丽啊,比西夏最美丽的女孩子都美得多,可是她的性格,真的好吓人啊,难道说,自己以后就得一直给她这幺欺负了? 云飞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拿出一瓶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臀上,他只觉得臀上一片清凉,好象那杖伤已经好多了,忍不住侧头看看她,诚挚的说:“谢谢你。” 她轻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还谢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吗?你这只小笨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让我活活疼死,我也没办法啊,所以当然要谢你啦!” 云飞又是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抹药,他却仍是痴痴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你真的长得好美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云飞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可中原男子大多内敛沉静,哪有人会当面这幺赞她,这个小男孩倒是真的与别不同,不过女孩子都喜欢有人赞的,她当然也是开心极了,也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会叫虞天掳了你来给我啊!” 成功的看着那可爱的小白狼当场又脸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胡说一通,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着他又是一付气鼓鼓的样子,又逗他讲话:“怎幺了,干嘛一付生气的表情!”宇文及仍是气着说:“哼,还叫别人掳我来,有本事你自己动手嘛,那才叫我服气!” 云飞好笑:“原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好啊,你倒来试试,我们都在床上不用站起来,只用手上功夫来斗,如何!” 宇文及见她弱质纤纤的一个小女孩,哪里放在眼里,当然不服气,于是两人就这幺在床上缠斗了起来。 宇文及掌风扫起,呼的一掌劈来,只用了三四成力,结果被她轻描淡写的两只手指一拂,便化了开去。 云飞笑着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将他外衣除了开去,嘴中说着:“输一招就脱你一件衣服,这才好玩!”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厉害,右手一拳击去,她却只一掌便将他拳力化为乌有,将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只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这时他全身只余一件薄软的轻衣了。 他大惊,忙双掌齐出,出尽全力,可连她一片衣边都碰不着,却被她双手反扭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 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裸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虽然年纪轻,可又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肤色,蜂腰猿臂,真是极吸引人的一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