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一夜
“都下去。” 宁酌正抱着北边蛮族进贡的牛乳喝的开心,沙哑低沉的、混杂着无法压抑情欲的声音突然传来。 宁酌呛了一大口,掩着嘴咳了起来。 这么耳熟的音色,除了章清睿还有谁。 上元节祭祀还有官盐的事情够他们忙活一阵子了,竟然一点都没有拖延住他。 听这个低沉压抑的语调,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来兴师问罪来了。 章清睿一进入殿内,便被凉飕飕的冷气消去了暑热,但眼前依旧是朦胧胧的、晕晃晃的景象。 缕薄绛绡的黄色圆领袍穿着端正,倒有些英姿飒爽的意味;嘴边白糊糊的一圈,一双小心怯怯的眸子浸润着水汽,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又一眼。 宁酌也奇怪,今天太傅的眼睛为什么那么红,乌纱帽也不见了,绯红的朝服盘扣还有里面雪白中衣的衣衿都扯开了,露出了精致优雅的锁骨,这……完全不像平日里禁欲庄重的太傅。 宫女们忙收拾了午膳端了下去,宁酌一人面对着章清睿,避无可避。 “太傅……” 章清睿撑着昏涨的头进一步,宁酌就退一步,最后终于到了凉榻边,她被边沿一绊,吓得直接倒在了榻上。 她没有喊叫,喊叫是最无用的,整个宫里根本就没有心向着皇帝的人。 章清睿的高大的身形立刻附了上来,他面上冷汗阵阵,一双桃花目因为克制而眼角绯红。 “太傅,我错了,唔……”宁酌面对这样的压迫,咬唇刚想要解释,湛蓝的眼眸却猛地睁大。 唇间湿热的舌头放肆地搅了进来,勾起她的小巧的舌上下翻滚,吸吮着她的不断溢出的口津,把她的舌头吸得酥麻,有时还紧紧地咬着她的舌尖不放,溢满的口津黏连着落了下来。 “太傅,疼……” 宁酌小猫儿似的哼唧着,一双小爪子挥舞着要推开他,然后手刚刚抬起,就被章清睿顺着扒下了圆领纱袍,里面还有一件月牙色的里衣,隐约可见一双如清晨栀子花开般的娇嫩小乳儿。 章清睿的手指很是灵活,宁酌身上衣服很快被扒下,胡乱扔在榻下。 宁酌越是挣扎,衣服就被脱的越顺利。 那娇柔的身躯上立刻只剩下了宽大的亵裤,还有做工奇特的大乳罩。 宁酌朦胧着眼,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乳儿,长腿并拢的紧紧的,一副拒绝侵犯的模样。 章清睿却忽然笑了出来,他已经被药物的控制地神志不清,但闻着身下人儿的体香还有那蠢萌却毫无用处的动作就忽然发笑。 今天注定是逃不掉的。 他强硬的拉开宁酌的手,炙热的气息铺上了她白嫩的胸脯,乳罩被章清睿用唇齿拉着褪到腰间,连着亵裤也被他一起咬起褪下。 宁酌已然一丝不挂,湛蓝的眼眸里满是害怕和恐慌,长腿踢来踢去,擦着章清睿硬起的roubang滑过。 章清睿隐忍地冷嘶了一声,放开了对宁酌的禁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宁酌连忙翻身,刚刚想逃,奈何章清睿动作太快,一把扣住了她的纤腰。 她的双腿间一根火热的roubang已经抵在了她的花xue外,在宁酌的泪眼里,那根东西长的真的是奇丑无比,青筋盘扎,和太傅隽美的面庞一点都不配,而且又大又热。 他不会是想……把这根东西插进她下面…… 越想越害怕。 “太傅,我不想……啊!” 章清睿在她的乳上啃咬,小小的乳rou上还有昨天青年男子玩弄下的痕迹,但显然他根本不顾这些,新的吻痕又覆盖了上去,印着白雪的肌肤更加惑人。 “宁儿别怕……” 低沉沉的沙哑嗓音带着无尽的情欲,章清睿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太渴望这具女体了,这是什么时候种下的一颗种子,现在竟然如此来引诱他。 红艳艳的小巧rutou激凸出来,章清睿对着那rutou舔舐吸吮不停,宁酌被快感刺激地连连娇喘摇头,神情迷乱,一头乌发零乱的铺陈在凉塌上。 身下的花xue已经开始流出娟娟小流,湿润了振怒头举的roubang。 大、小yinchun颤摄地打开,正如一张贪吃的小嘴,随着宁酌的娇吟一吸一合地吻着分泌透明液体的guitou。 章清睿被那柔软的触感弄得眼眸愈发通红,roubang本来就因为药物的影响涨的难受,他把那长腿向上翻折,对准露出的淡粉色xiaoxue,roubang硬的根本就不用扶,溢着透明黏丝的guitou轻轻松松地戳开一翕一合的小yinchun,没入香软的xuerou。 yindao里面湿滑狭小的不可思议,但是也就仅仅进去了半根,就碰到了一层膜,里面的紧致狠狠地绞住了他,而且半分不能移动。 “疼,疼疼,……”宁酌的娇喘骤停,纤细的背紧绷,小脸煞白,像条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干燥的双唇,连呼吸一下都是痛极的。 毕竟还是未经过人事的处子,这般粗暴的直接插入,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退出去……退出去……” 章清睿也被窄小的通道绞的额角上青筋暴起,这般销魂蜜洞,xuerou层层叠叠,像是起伏的波涛一样,抚慰着他的roubang。 男根缓缓慢慢地退出了点,带来了性交的摩擦,让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最后,章清睿只把guitou埋在里面。 小花xue被填地满满的,又涨又痛,小yinchun不知羞的紧紧咬着roubang,里面的媚rou使着劲不让他走。 但好歹是退出去了点,宁酌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然后下一刻,章清睿腰猛地一顶,roubang大半没入了xiaoxue内。 “啊!”宁酌湛蓝的眼眸已经微微翻白,又惊又疼的尖叫后,无力地向后一倒,神色涣散,整个人瘫在凉塌上。 一行清泪没入发鬓中,宁酌哭哭唧唧地喘气,太大了,为什么这么大,又这么长。 roubang缓慢的在xue内轻插起来,处女膜破裂的血液又提供了润滑的作用,章清睿俯下身舔着她的泪水,低沉的嗓音涌入了她的耳畔:“宁儿,别哭……” 清冽的唇齿下移,包裹住了她的玲珑的耳垂,温热的舌头舔弄着。 这里大概是宁酌的敏感处,章清睿舔舐了会儿,小人儿慢慢回过神,就激灵地打了个颤。 那xuerou谄媚的一缩一缩,好似盛情的邀请,章清睿实在是无法满足于轻微的抽插,就照着九浅一深的插法,最后那下顶弄,重重的向下插去,身下人又是痛楚又是酸爽的尖叫。 章清睿的舌很是灵活,在宁酌的耳里也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口津黏腻的声音在耳里被放到最大,让人情动不已。 宁酌的手臂不自觉地揽上了他的肩膀,徜徉在情欲里,竟然也胡乱的回吻着他,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面颊和鼻梁,扫的人心痒痒。 “嘶……”章清睿吃痛一声,薄凉的唇被咬破了,但他也不恼,反而就着鲜血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印。 两人渐入佳境,宁酌的通道依旧紧致的很,不见半点的放松,但章清睿早就急抽律动,每一次狠狠抽出,再一次狠狠顶入,深刺时宛如火蛇入窟。 roubang下的两个精囊也很是硕大,随着他的抽插,把宁酌大腿里侧的嫩rou都拍得通红;“咕叽咕叽”水声甚是让人羞臊,随着大roubang退出,一部分yin水合着处女血被拍成水沫流淌下。 “太傅,太傅……不要了……”宁酌哭声混合着呻吟,说的断断续续,她的小腹里水满满涨涨的,太傅又插的这般凶狠,酸爽和酥麻一股脑的涌上了头,小腹里想要排泄的冲动也愈发浓烈。 章清睿被药物控制的难以自制,根本听不到宁酌在说些什么,他衣衫没有褪尽,只解下了裤子,赤裸纯洁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纱绫布料时而擦过前胸,时而扫过腰肢,更多的是在腿根上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他胯下耻毛浓密,顶着少女的娇嫩的小yinchun,带来钻心的痒。 “章清睿!”在某一次顶弄时,戳到宁酌花xue里头媚rou的敏感点,xuerou产生巨大的夹力,她舒爽地连脚趾都骤然蜷缩了起来,花xue里产生的热流冲在粗大roubang的蘑菇顶上。 roubang的马眼被刺激的酸软,精关失守,章清睿猛地一个深入,白浊的jingye倾泻在宁酌满涨的小肚子里。 宁酌已经被两个高潮弄得魂飞九天,湛蓝的眼眸变得越发深邃,菱唇无意识的张着,细细地喘着气。 章清睿缓缓退出了宁酌的身子,随着巨物的离去,原本胀鼓鼓的腿间出现了极大的寂寞空虚感,xiaoxue里的媚rou绞的更紧,使劲的挽留着,一个个的都舍不得roubang的离去。 但章清睿走的一点都不犹豫,roubang拔出,充血肿胀的小yinchun口,xuerou外翻,水光迷离,大量的白浊混着一丝丝的鲜血流淌而下,泥泞了整个腿间,那小小的yinchun根本无法闭合,任然呈现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样等待着roubang的进入。 章清睿气息不稳,有些呆滞的靠在凉塌的扶手上,比宁酌更加失魂落魄,长发上的玉簪早就掉在地上,墨发披了一身,绯红的朝服早就在无数次的抽插下沾满了yin液,变得褶皱肮脏。 身体里的欲望挥散,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事情。 事后的寂静持续了许久。 “太傅你怎么了?”宁酌撑着酥麻的身子蹭挨了过去,勾起他的小拇指晃了晃。 年轻充满朝气,充满情欲的身体一靠过来,章清睿就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的心神都顺着那小拇指走了过去,那少女的xiaoxue时他破的,还在流淌着属于他的jingye,颈项上前胸上都是他的吻,他唇上的血。 这个女孩是他要献给权力的祭品,那么献祭祭品前他尝过了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呢?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出现就无法消失,他修长的指抽下了朝服的腰带,衣衫一件件剥落,露出了玉石般的胸膛,细腰,窄臀,胯部浓密的黑草丛里,挂着yin水的roubang并没有软下去,依旧高高的抬着头。 章清睿的roubang十分的粗大,颜色也很浅淡,和他的肤色差不多,只是上面筋脉纠葛,蘑菇盖肥厚,狰狞的很。 宁酌看着这根刚刚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很是后怕的想要逃走。 但太傅永远都是手脚迅速的人,一把压住了宁酌。 这一次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两人身上腿间都是黏腻的汗水和不明的液体,炙热的体温和呼吸缠绵着,章清睿就这水润的xue口把roubang狠狠地顶入。 啊,禽兽! 宁酌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精力那么好,来过了一次还会再来一次。 “太傅,我不要……”软绵的话没有任何用处,更像是欲迎还拒,求着章清睿来狠狠地捣弄一番。 —————— rou写的不好,别喷;作者菌是开车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