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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歌 应旸的嫉妒

    应曦吓了一跳,扭过头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斜倚在楼道的黑暗处,两指夹着一根烟,正徐缓地抽着。

    “应旸……”   应曦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他仍在原处,只是脸庞被一团团的白烟笼罩,有些看不真。

    “你怎么在这里??!”她万万没想到应旸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呆立在那儿,樱唇不可思议地微张着。

    程应旸抽完最后一口,缓缓地拧熄烟头,很慢、很郑重,好像在拧熄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然后将烟头丢在一旁的垃圾桶,眼睛并没有看向她,淡淡出声:“等你。或者说,等你们。”

    “等……等我?”应曦傻傻地重复着,心跳如雷,难不成他看见了?他看见她和奕欧……

    “嗯。”应旸轻应了声,眼神深邃。

    “你……怎么不去上……班……”程应曦紧张地话都颤抖了,手心里全是汗。心虚的样子仿佛像是‘jian情败露’。

    他没回答,只是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貌似潇洒地踱到她面前,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不放。“我要是不回来,又怎么看得见刚才精彩的一幕呢?”

    应曦脸颊由红到白,心脏跳得越来越急了。“你……都……看见了?”她的舌头打了结。

    “是。”他嗓音低沉,清冽的男性气息夹在夜风里,刚刚还夹着香烟的手爱抚上她的嫩脸。“我看见,我亲爱的jiejie,与另一个男人——接吻。”

    应曦听了双腿发软,手里的行李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掉落在她脚边。

    这……怎么办……

    她实在太害怕了,虽然这害怕不知从何而来,脑中模模糊糊的,力气彷佛被抽光了,要不是应旸强壮臂膀及时环住了她的腰,说不定连她也要跌坐在地上了。

    “应旸……”

    “嘘,不要说话。我不想从你的嘴里闻到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程应旸温柔地说,手指还把她额头旁不听话的发丝到耳朵后边。只是这个‘温柔’让应曦更加不安,甚至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还傻站着干啥呢?既然到家了,我们就进去吧。”他说完,提起她的行李,掏出钥匙打开门,见她还杵在门口,冷笑着说:“姐,怎么了?出去几天,连家都不想进了?”

    程应曦一听,赶快走进来。然后,关上门,见应旸把行李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扯着领带。扯下来后,狠狠地扔在一旁,闭上眼睛,不再看她。虽然让应曦和奕欧一同回乡是他主动提出的,后果是怎么样他也早已预见。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与其他男人分享她!刚才应曦看着奕欧的眼神,明显与之前不一样,那是一直以来,他程应旸才独有的啊!

    应曦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供给剧烈跳动的心脏了。头脑有些昏沉,连带着眼睛都有些发花,可是她现在急需清醒的头脑,不能就这么昏睡过去。她强撑着,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坐在他身边,说:“你口渴吗?喝点水吧!”

    程应旸睁开眼睛,见一脸紧张、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的应曦,凝视许久,终于抬手准备接过来。

    可是……

    “这是什么?”程应旸死死地盯着应曦左手皓腕上的玉镯,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

    程应曦这才发现,他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奕欧送给她的玉镯!

    应曦端着杯子的手剧烈颤抖,杯子里的水撒了不少在身上。她想把那只手缩回去,可是,应旸一把抓住她皓腕上的玉镯,眯起眼睛细细看了看。这个玉镯虽然比不上她胸口上的玉佛那么透,那么翠,却也水灵,佩戴在应曦的雪白的皓腕上很漂亮。他阴沉地问:“我记得姐你是没有玉镯的,这个是哪来的?”

    “……我买的。”应曦很心虚,话有些结巴。

    程应旸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买的?在哪里买的?就这么几天时间,怎么会有时间去买镯子呢?姐,跟我说实话。”

    应曦没话回答,脸越发苍白,失去血色的唇微微颤抖:“……是奕欧给的……”

    “他给的啊……”程应旸拿着玉镯细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有没有说什么?”

    “……我不记得了……”应曦说。虽然她的记性很不好,但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扮失忆”,撒了谎。

    可惜程应旸仍然要刨根问底:“哦?不记得了?才三两天功夫,这么快就不记得了?……那好。我问你,奕欧他除了吻你,有没有——碰你?”

    “……”

    怎么回答?说‘有’,还是‘没有’?应曦很想再说‘我不记得了’,可是,能这么说吗?程应旸会信吗?

    应旸不再看玉镯,而是看着应曦,两人就这么对望,很久很久。

    程应旸深深地吸了口气。他问:“那你呢?你喜欢奕欧吗?或者说,你爱他吗?”

    程应曦低下了头,躲开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从她苍白的脸色,皱着的眉头,东躲西藏的眼神,还有迟迟不语、矛盾的神情,程应旸一切都明了了。

    “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怒极反笑,一把把她手上的茶杯挥开,杯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了。他死死拽着玉镯,想把它扯下来,应曦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声喊疼,程应旸见脱不下来,想起身找东西去砸,被应曦用力抱着腰,大叫:“不要!……应旸……不要!”

    程应旸双眼通红,他颤声说:“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他大口喘气,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是个很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多少大风大浪就见过了,他都能很好地隐藏自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是,一旦牵涉到应曦,他所有自制力都化为乌有。

    此时,她就在他怀里呜咽,柔软、带着百合清香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被强烈的嫉妒而燃起的怒火和连日来对她的思念而点燃的yuhuo烧遍了他的全身。他需要用她甜美的身子,浇灭这足以让他发狂的‘心火’,他需要用行动来安慰自己:程应曦是他程应旸的女人!

    他拉过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只是这一次他用力太大,应曦的唇被他咬破了。

    “唔……应旸……不要……”应曦挣扎著,可是没有用,他的吻那么有侵略性,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进嘴里,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头,连同樱唇渗出来的血液也被他吸了进去。

    他把她压在身下,像一头狼一样凶狠地撕扯她的衬衣。应曦又慌又怕,她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应旸,像一头野兽似的,不由得地紧紧地抓住衣服:“不要……应旸,你怎麽了?我是你jiejie啊,我是你姐,……”

    “jiejie?!”应旸俯身看著她,“你只是比我大几个月而已,算哪门子jiejie?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说完,用力拉开的她破碎衣襟和内衣,半边胸脯裸露出来,应曦紧紧地搂住双肩,用尽力气嚷出来:“应旸……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说完,眼泪流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一直把她当做心头宝的应旸会如此对她。他一定是非常生气了!奕欧的事情她不知道怎麽向他开口,她怕伤害他,怕不知怎麽面对他。可是,已经……

    应旸嗤地一声冷笑,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程应曦,你又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应曦,应曦一边哭一边轻微地挣扎,她自责又伤心,她甚至觉得这是上天在惩罚她,她对不起应旸,是她背叛了他!

    应旸把衣服撕开,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不了。他俯视著她,俯视著一丝不挂的玉体,除了一些尚未消退的蚊子印,倒也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奕欧怎么舍得在她身上动粗呢!应曦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明了他在看什么,在审视什么。她在他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可是她无力做什麽,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体上。

    “都是我不对,应旸……”她捂住脸,嘤嘤地哭了,好不伤心。

    应旸俯下身,扒开她的双手,同样通红的眼睛对望着,谁也不比谁好过。

    “你是我的!”他很大声地说了这句话,仿佛在她、向自己、向全世界宣告。说完,他低下头啃咬她的玉兔,将玉兔尖上的红晕含进了嘴里,吮吸,还大了力气,她的rutou在他口腔里变硬了,变大了。他把她吸得很疼,白嫩的玉峰上遍布红色的痕迹。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插进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边的毛发。

    应曦还是嘤嘤地哭着。她不认识这样的应旸,太可怕了!

    程应旸一边啃咬,一边用通红的眼睛看着她,说:“我的应曦真是个尤物,连哭泣都是这么美丽。”他的啃咬从玉兔一直延伸到下面,所到之处,留下条条红红的暧昧痕迹,在雪白的玉体上星罗棋布,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可是他不管,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自己的痕迹,还有,要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他的……

    他端详着她下面粉嫩的花瓣,真的是两片规则的花瓣娇羞地紧紧合拢,映著雪白的肌肤以及小片黑色的毛发。他看了很久,这个秘密花园,一直都是他独有的。可是现在,有了另一个男人进驻,这怎么能让他不发狂!!

    他伸手把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更浅的rou粉,洞口完全是关闭的,他用手指探了几次才找到入口,微微撑开,一松手又不见踪影。看起来就像个小处女,根本没有人造访。也幸亏应曦早上简单地洗了个澡。万一在这里留下些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应旸越发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的yuhuo占了上风,几乎要盖过怒火。他把自己衣裤脱光,举著自己硕大的欲望,用肥大的顶端摩擦她的丛林深处,碾动小花瓣的细缝。应曦还在不停哭,而此时她被咬破了唇仍在不停地渗血,嗓子里发出些痛苦的哼声,花瓣里很干涩。

    而他等不及了,开始抽动,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她太小太紧,里面湿润褶皱,他勃起的每一根毛血管都被她刮擦著,有些疼,却绞得他想立刻爆发,兴奋得连连刺入,享受著报复后的快感。

    “呜呜……啊……”她吟泣,声音很痛苦,他却因为太兴奋太急切而忽略。她弯起了身子,伸出那只自由的手抓住了他的欲望。

    而另一半还在她体内就要刺进去,她脸色苍白,手指都颤著,看著她,看著那纤细的手指紧紧抓著自己的粗大,应旸却更是兴奋。

    应曦咬嘴唇,里面在不停地疼痛收缩的同时也绞著他,她皱著脸:“应旸,我好疼……你不要再来了……我好疼……”

    “可是,我也很疼,谁能体贴我?啊?”他凶狠地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他却还是插进去,不过没有完全进入,只进了三分之二,下一次也是如此,她不再喊痛,就这么咬着嘴唇,放开身子,最大限度地容纳他。小花瓣却依旧紧窒的要命,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跟随他的动作不停地晃著,两颗雪白的玉兔上下跳着,深深的刺激到了应旸。他低头含住她的红缨,下身更用力,动的更快,应曦什麽挣扎喊叫都顾不得了,她只是使劲地咬著唇,嗓子里偶尔发现沉闷、压抑的哼声。很疼,全身都很疼。

    这不是男欢女爱,程应曦悲哀地想。但是,她不怪应旸的粗暴。他没有错。错的是她自己。要怪的,也只能怪她自己。她紧抿的唇角显示出内心的痛苦和rou体的压抑。她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下边不停地收缩,紧紧绞著应旸。他更快速地动作,他们的下体都哆嗦著,终於他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她,他们两个都在颤抖,他释放了自己,   她身体的深处,释放了自己。然后,程应旸像是个被抢走玩具的小男孩那样,压在应曦身上,竟然嚎哭出声。

    她身体摊成了一团水,连喘气都没有力气了。她轻轻地抚摸着应旸的头,虚弱地说:“对不起,应旸,是我不好……”说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程应旸忽然发现刚刚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软趴趴地垂了下去。再抬起身子一看,天!应曦脸色白得不像话,嘴唇上的血还不停地汩汩而出,从嘴角一直蜿蜒流到耳垂。他的心咯噔一跳,把应曦扶起来,轻轻地呼唤:“姐,姐!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姐……”拍了拍她的脸,没有反应。再往下一看,全身青紫遍布,横七竖八的,惨不忍睹。

    他吓坏了,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子,还有呼吸。他赶紧去房间找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又找来一条毛巾,想为她擦拭下体。直到这时,他才看见应曦泥泞不堪的小花瓣吐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白色的自不用说是什么了,可是,红色的是什么?他记得这几天并不是应曦的特殊日子,难道是……

    程应旸呆呆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应曦,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化身为禽兽,对心爱的女人做出了如此残暴的行为!清醒过后是深深地自责与懊悔。应曦她有什么错?错的是他自己!——

    是他在几年前让奕欧做应曦的保镖的;

    是他在‘程松威逼利诱’的危急时刻把应曦托付给奕欧的;

    是他主动提出要奕欧解决‘绿园’来作为交换条件的;

    是他暗中设了美人计来考验奕欧,而奕欧又不为所动的;

    是他主动提出要应曦陪奕欧一起回乡的,后果如何他也是事先设想过的;

    如今,他看见应曦与奕欧接吻,看见她手上的玉镯,发现他碰了她,得知应曦已经对奕欧动了心……这一切,他不是应该一早就预计了的吗?把火气发泄在应曦身上,还伤害了她……程应旸觉得最不可饶恕的,就是他自己!

    “姐,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他轻轻对她说。然后,拨了个电话,通完话后,用睡袍把应曦裹得严严实实,抱起她就走。

    他将应曦小心地放在车后座,然后火速开往一家有外资背景的私人医院。医院隐藏在一个七拐八弯的小区里,外表是其貌不扬,普通建筑物而已。可是院内设备先进,设施豪华,技术一流,连同停车场都是守卫森严,闲杂人都无法进去,最大限度地保护病人的隐私,所以很多名人、富豪都喜欢来这里治疗。一开进停车场,里面尽是奔驰、路虎、奥迪等豪车。

    他停好车,把应曦小心地抱出来,就有护士们准备好了病床在停车场里等着他。真走运,他相熟的王医生,正好今天她值班。

    王医生给应曦做了详细地治疗和检查。应旸在外边等着,焦急地踱着步。大约一小时左右,王医生出来了。应曦仍未醒来,被推入了一间豪华病房。程应旸见她嘴角已经止住了血,换上了病号服,安静地躺在床上,两手都打着点滴。王医生对应旸说:“你随我来。”

    他们到了外头,王医生对他说:“程小姐昏倒的原因是受到惊吓刺激加上低血糖。是不是连日来没有好好休息呢?胃里也比较空,没什么东西。我给她打了点滴,补充一些营养素。不过——”她停了停,把程应旸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压低了声音说:“她身上有不少外伤。幸好不是很严重,皮下出血。但是yindao有些撕裂,我给她缝了两针。很明显,她受到了暴力伤害。这可是可以入罪的。”说完,她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程应旸。

    他在王医生的注视下低下了头。深深的负疚与罪恶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低声说:“严重吗?”

    “那倒不算很严重。静养三五天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如果造成了心灵伤害,那可就难说了。”

    程应旸低着头默默地听完,也没有说话。王医生笑了笑,说:“其实也没啥大问题的,你以后好好疼她就是了。快去看看她吧。”应旸“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就出去了。

    他来到应曦病房,就这么站立在她床前,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看着脸色仍未恢复红润的应曦,他只想敲死自己。这些年来,应曦跟着他,几乎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要么就是独守空闺,要么就是在医院里度过。

    往事如烟。

    他想起小时候,应曦为自己偷过叔叔的钱,给肚子饿得哇哇叫的他买东西吃,为此她还挨了叔叔的暴打,头部受了很严重的伤;两三个月前,她为自己打过胎;后来又为自己挡过子弹;头部又撞到了墙,几乎丧命。今天,她还被自己的兽行给折磨得昏了过去……

    “程应旸,你真不是人!”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应曦似乎听到了这个清脆的皮rou碰撞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嘤咛了一声。程应旸一愣,正想走上前去呼唤她,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