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吃掉一位小道士 zjiōsнu.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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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悯真闭着眼睛,关绮趁他不注意,把丝帛度牒藏在了身上,又快速梳整好,装出没事的样子。 「小天君,」关绮拉着他的袖子,「度牒藏在我身上,你若是找到了它,我便放你走。」 关绮有些撒谎的本事,骗人的话也说得真诚。 可是纪悯真不过是不懂世故,并非确实愚笨如猪,自然听得出她话里有诈:搜她的身,自己多半也得被她摸过。扒她的衣服,到最后自己大概也要裸身。 枉他恪守诫训许多年,为了不做这样的肮脏事情,甚至从家乡的道所逃跑,只身一人投奔临安的正经男观—— 他的心思来回过了几千万遍,终于下定决心,颤颤巍巍地伸手拉住关绮披风的扣结,轻轻褪去了她最外头的衣服。 随便摸了摸,纪悯真摇头,「没有。」 关绮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可看得出他动作里的敷衍,感叹这人还算开窍。 他刚才洗过澡,身子还热,呼吸也有些凌乱。外套下胡乱套上的睡衣本来就扎得不紧,伸手的动作足够扯到领口,隐隐约约就露出了胸前的春光。 女人的衣物比男人更简单,纪悯真从未亲手碰过女装,也很快地摸透了脱下的方法。等到她身上只有一件打底主腰,小道士这才停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爱。」关绮点着他的下巴,托起那张通红的俊脸。 纪悯真的嘴唇很薄,一颗唇珠却非常饱满。关绮的舌头在他唇上来回描边,顺势将他压在床上,一只手缓缓解开本就宽松的衣袍。 她能感觉到纪悯真的身体立马僵硬起来,嘴唇也抿得更紧了。 于是关绮暂停脱衣,伸手进入衣领中,用温柔的手法抚摸他敏感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掐着纪悯真的手腕,强迫他顺着关绮的脊背,亲昵地感受身上女子的曲线。 「唔……」Yúshúwú.ъíz(yushuwu.ъiz) 趁着纪悯真低吟的空隙,关绮马上撬开了香唇牙关,与他藏的很深的宝物纠缠。 水声啧啧,她抚慰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纤长的手指在他如玉的身体上游走,一点点撞开道袍的阻碍,让少年未开垦过的身体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求求您……」 纪悯真的眼角已然有了些泪光。 「没关系,」关绮亲了亲他的眼角,「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等到天亮以后,你我从未打过照面。」 说着坐在他腿上,伸手把纪悯真拉起来,双手从他腰间穿过,褪去上衣,然后合手将他的身体拢在怀里。 「小姐……」 「嘘——」关绮打断他的的呢喃。 她在悯真耳边落下一吻。一只手继续挑拨着他裸露的脊背,另一只手则往上,点着脖子够到了圆形的发髻。轻轻抽出木制的簪子,乌黑的长发便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迎面冲来一阵茉莉花香。 眼前人含羞的模样,让关绮油然生出些怜爱。面色的变化标志处子在情欲中沦陷的开始,感到腿间萌发些许痒意,关绮便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不想再等了—— 「刚才……」她将食指伸到了嘴边,用舌头在指甲上画了一圈,「你学会了吗?」 纪悯真愣愣地点点头。 「真是个好后生。」关绮笑着放开了他,坐到更远一点的地方,手钻进裙子抚摸着已经肿大的蒂果,「进来,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 之前在老家的道观里,有些不正经的男冠,私底下会传阅一些yin秽难以入眼的亵渎东西。 这些春画儿常被藏在经书当中,纪悯真从前看过一眼,知道男女交合有那样一项,听到关绮的命令,心里隐约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于是他撩起裙摆,跪着爬进关绮两腿之间,学着关绮吻上她腿间的红唇。 花瓣内是蕊心和甬道,那便当作舌头和口腔。他温柔地挤压着最迟钝的rou瓣,舒缓了最敏感处的痒意,让关绮逃了几声低吟出来。 「快点。」她语气却并不很着急。 纪悯真只当他做对了,加了些力气,却还是沿着阴蒂打转,不停地累加关绮难忍的酥痒。 「唔……」关绮隔着裙子按着他的脑袋,似乎想要自己帮他找到正确的地方,「往上……」 往上? 小道士不知道吊着人也是个花样,以为自己做的不对,赶紧想办法找补。往上被硬刺的浓毛刺了一鼻子,又退了回来。 「真是个不开窍的,」关绮叹气,干脆撩起裙子,自己伸手揉碾已经充红的花蕊,「唔……」 等关绮自己玩过了一趟,纪悯真才知道哪里是合适的位置。在关绮的默许下,他又往前含住了那枚暗红的果实,以它为原点,像是那个吻一样粗暴地掠夺周围的一切。 房间里只点上了几盏蜡烛,摇摇晃晃的火光打在关绮身上,比纪悯真的心跳还慢上几拍。 面前是从未见过的女性身体,耳边是关绮舒缓的呻吟,纪悯真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也生出了一盏蜡烛,并且随着时间烧得越来越烈…… 那边的关绮,居然和他是一样的。 纪悯真什么都不懂,横冲直撞却又确实得了些乐趣。想要的却得不到,欲求不满,关绮竟然止不住有些难以自持。 yuhuo焚身,她也顾不上其他,便按着纪悯真的后脑,一个劲地把那张俊脸送向自己的花园。 「呃啊……」 一股暖意从纪悯真脸上划落,飘到了关绮的春情无边的脑海之中,让她紧绷的双腿得了片刻的放松,像只饱食的猫咪一样舒展了身体。 然而眼尖如她,立马发现了小道士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呼吸沉重,面颊通红,倒在关绮腿上,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根本没有一点儿避之不及的矜持感觉。 「小天君?」 关绮伸手戳了他一下,纪悯真却像只猫咪一样打了个呼噜,攀上了她的身体。 蜡烛烧下几滴蜡液来,悦动的火光找在纪悯真身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香气,连刚去过几遭的关绮都萌了些新的欲望。 怀里几乎蜷曲的纪悯真眯着眼睛,身下器物已经饱满到肿胀,贴着迭起的锦被,本能地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渗出晶莹的液体,湿掉了上边时令的绣花。 碰到关绮的地方烫得像火,但细细怀抱却又如冰,能够压抑住自己身子里乱窜的邪火……可是却还不够。 关绮的手贴上了纪悯真的脸颊,本想要探探他的体温。可天君不知道着了什么道,扭头就吞进了纤长的指头,比刚才更卖力地舔舐指甲的细缝,像是奄奄一息的病人吞咽救命的苦药。 一下便动了情?还是被药物催了情? 不过现在不是细想的时候了。 关绮只想同他找点痛快,本来没有吃掉他的打算。可是不知道清白的小少爷居然如此敏感,人落到她手里,总第二天就彻底失掉了还俗的资本,传出去也太难听了些。 「你放松些,」关绮凑到纪悯真耳边,轻轻解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让我来。」 然后将他按倒在床上,拉过身下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冰凉的锦缎扣在燥热的肌肤上,让纪悯真短暂地回了神,含泪望向关绮,死死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可以吗?」关绮横跨在他腰上,里裙掠过他饱胀的yinjing,「让我帮你。」 纪悯真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却还是没答话。 「你不点头,我就走了。」她皱眉。 她爱在床上骗人,但这说的是实话。好人家完整的小儿不比外头的骠子,随便夺了清白,撞上一个性子烈的,明日转头上吊投井,自己也得被衙门刮掉一层皮。 不过她有些怀疑,现在的纪悯真到底能不能听清楚自己的话。小道士的迷晕更厉害了,甚至主动搂上了关绮的腰,学着她刚才的样子,隔着主腰的背带抚摸她的脊背。 「阁下……」纪悯真稍微往上躺了些,硬挺的部位划过关绮的大腿,又是难以忍受的钻心极乐,几次开口都只是低吟,「阁下……」 「我姓关。」关绮想了想,「周围的人都叫我魁娘。」然后低着身体抱紧他,「我没骗你。」 纪悯真果然在意的是这个——也对,哪有男子愿意委身于一个无名的陌生女人呢? 也不知道记住了没有,总之见他是松了口气。得了他的准许,关绮解开自己最后一件衣料,在他眼前露出青年女子健硕的身体来。 「看着我。」关绮命令道。 这是耍赖——她立马吻上了纪悯真的嘴唇,比刚才更加粗暴地掠夺着他口中的一切,根本不给人看她的机会。 不过这次她的手换了地方。不再是触碰少年如玉般的身体,长葱指头顺着腰腹往下,一把握住修长粉嫩的性器。 如果关绮不那么担心纪悯真着凉,按照她的习惯,一定会好好把玩一番这带有红印的良品。纪悯真比她着急,刚碰到最底下的囊袋,他就本能地往下坠,要将整个分身送到她的手上。 「别急……唔……」他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恶劣的床伴,「听我的来。」 连懿的习惯,关绮非常清楚。不用看,伸了手就在床头的暗格里找到了一瓶春油。她绷开塞子,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后才结束按摩小道士的囊袋,转而抚慰起了他的的性器。 关绮有心想要逗弄一下纪悯真,又怕他受不住泻身后,自己还得从头再来。等到让他干着来过两次,自以为对他初夜仁至义尽,还是换了简单直接的动作,好让他快点做好准备—— — 「魁娘……」到是纪悯真先忍不住了。 关绮拉起衬裙,悬在纪悯真身上,闭眼感受了一下花心处欲滴的甜腻,然后轻轻将刚刚动情的yinjing整个吞下。身体被一下填满,饱胀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呼出声来。 她似乎想和小道士做个比赛,身体抽动的节奏,一定要比他的呻吟声更快一些。融化的春油和蜜水混在一起,旖旎的水声和人声构成了回响,柔情万种地缠绕在床梁上。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没过多久,两人终于在第一阵晚风吹进房间时屏住了呼吸。关绮一只手压在纪悯真的喉咙处,另一只手托着胸前有些酸累的胸口,只感觉欲生欲死—— 「啊……」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冲破了最后的屏障。纯白色的黏腻取代了蜜水和春油,胡乱地抹在两人身体交合的位置。粗重的呼吸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提醒着两人刚才肆意狂欢的激烈,身体的快感之外,又勾出了记忆里的乐趣。 「你先别睡,我去叫柳儿进来。」 关绮向后撑着身体,缓缓从他身上退了出来,控制好呼吸的节奏,起身捡起脱掉的衣物,从主腰开始穿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