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心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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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大家或多或少都会用蛊毒,而医毒不分家,所以也都会点治病的法子。王婆子沉吟片刻,吩咐准备了几样东西。 等老六夫妇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王婆子,她赶紧从腰间取出一支银针,在雀儿的小臂上找到那个小鼓包,银针扎上去的时候,小鼓包扭动了几下,而雀儿虽然昏迷但面带痛色。 王婆子手脚麻利,在扎破之后迅速撒上药粉,那小鼓包登时不动了,任由王婆子挑出来,用脚踩死。 明明动作轻松的很,但王婆子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身子忽地一软豆大汗珠往下掉,她用袖子擦了擦,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雀儿娘进屋,还以为屋里太热赶紧给王婆子端了花茶水。 . “雀儿的事你知道吗?” 出门的时候春桃还听见爹娘小声议论,到底是中蛊还是中邪。 春桃觉得应当不是蛊,毕竟阿烟不会啊! 阿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什么事啊?” 见她这幅模样,春桃更加确定和阿烟没关系了,阿烟顶多用蝎子吓吓雀儿。 “没什么,对了,你怎么说他是你未婚夫啊?还有,他难道没辩解吗?” 不是说随手救下的陌生人吗?怎么发展到这一步了? 这时候阿烟也反应过来了。 对呀,他当时怎么没辩解? 哦,她知道了,肯定是以为自己给他下蛊,想着让自己解蛊,所以才没道出实情。 “阿烟,阿烟?”春桃推了她一把,“怎么还神游天外了,我问你话呢。” 俩人就站在鸡棚前,小鸡仔毛茸茸的跑来跑去,不远处树下阴凉的大将军眼馋的看着,偶尔被阿烟眼刀吓回去。 阿烟随手撒了一把稻谷壳,答非所问的道:“没什么,对了,你嫁衣绣好了吗?” 春桃和阿烟年岁相当,但春桃眼看着就要嫁人了,阿烟却连婚事都没着落。至于未婚夫的说法,春桃自然不信,不过她凑近阿烟,小声的道: “哎,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看上你了?” 南疆风气开放,若是看上异性大可直接上门,所以春桃觉得可能是那人看中阿烟了。 毕竟阿烟长的貌美性子也可爱,喜欢她很正常。 阿烟臊的脸红,娇嗔道:“瞎说什么!” 春桃不以为然:“要我说,这人长的不错,如果合适当个上门女婿可行。唯一的一点就是瞧着没有平安壮实,也不知能不能干活。” “行了,越扯越远。”阿烟赶紧打住话头。春桃是偷着跑出来的,不好多呆,于是又说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留下阿烟一个人,脑子里琢磨春桃说的话。 过了会,阿烟不自在的拢了下鬓边的碎发,转身朝着屋里去了。方才她出去时男人就在这坐着,此刻依旧如之前一样,甚至连脊背还是那般挺拔如松。 阿烟偷偷打量齐誉,可以肯定的说,他是她见过长的最好看的男人。 上门女婿啊…… 齐誉自然察觉到小姑娘的视线,但他不动声色,任由她看。过了会,小姑娘拎过来胖肚茶壶,倒出一盏茶水放在他面前。 “我自己做的花茶,很好喝。” 方才还气呼呼的,这么一会就添茶倒水。 齐誉食指轻叩桌面,不动声色的等着阿烟说话。 果然,下一瞬阿烟坐在他对面,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住在都城吗?” 男人修长的眉眼眯了一下,淡声道:“家里没人。” 没人? 阿烟一喜,这么说和她一样了? 眼见着小姑娘双眼放光,齐誉依旧神色淡淡的,仿若天塌下来都和他无关。 阿烟见他没喝茶,想到之前吃面时他也是见她先吃一口才会动筷,于是阿烟直接仰头灌了一口茶水。 齐誉也浅啜一口,干巴巴的唇润了不少。 阿烟心里哼了哼,心道这人疑心病还挺重的。不过换句话讲,这是知道保护好自己。 勉强算是优点吧。 少女表情丰富的很,和喜怒不形于色的齐誉形成强烈的对比。 阿烟刚喝过茶水的唇莹润饱满的像是熟透的樱桃,一张一合道: “那你成亲了吗?有婚约在身吗?” 这句话出来,齐誉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 “阿烟姑娘芳龄几许?”他反问。 阿烟如实答道:“十七,你呢?” “长你八岁。”他淡声道。 “二十五?”阿烟有些吃惊,因为他看起来才弱冠而已,没想到都这么大啦!阿烟常年在小山村里,自然不知齐誉这个年纪是最抢手的时候,褪去了青涩展现男人成熟的魅力。 但这些阿烟不知道,她只知道春桃的未婚夫十九岁,还有村里小花的夫君今年才十八岁!与他们相比…… 阿烟忽地想起来村里的一个她叫王叔的人,就和这人同岁,于是她苦恼的皱眉。 “我是不是,该叫你叔叔?” 第9章 王婆子从雀儿家出来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幸好走到一半时候自家女儿前来接应,这才没让她在村里人面前失态。 “娘,您是怎么了,一手心的冷汗。” 岂止是手心,王婆子身上也都是薄汗,只不过被夏季的热风吹干了而已。王婆子脸色也有点差,女儿彩霞担忧的道: “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王婆子摇头,“回家说。” 在路上碰见几个热情打招呼的村民,王婆子还笑着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但到家之后她立刻跌坐在地上,再也没力气动了。 “娘!”彩霞害怕了,赶紧过来要扶她,王婆子挥挥手,“去给我泡壶茶水喝。” 很快彩霞就回来了,王婆子问他:“大志去山上打猎了?” 彩霞道:“是,他说打两只山鸡回来给我们补补身子。” 彩霞小肚隆起,已经怀了四个月了。王婆子喝了口水,目光慈爱的看着女儿的肚子,道: “你有身子笨重腿脚不便,在家呆着就成。” 彩霞不愿意:“要不是我去接您,说不定您就倒在路上了。” 她接着问母亲:“您怎么了,看起来状态很不好,难道是雀儿的病严重?” “连你也觉得是生病了,”王婆子放下杯盏,语重心长的道:“大家都觉得雀儿是冲撞了脏东西导致生病,从未往旁的地方想。” “难道……”彩霞不敢置信,“是中蛊?会是谁给她下蛊,总不可能是阿烟吧?” 说完,见母亲面色沉沉没说话,彩霞直觉不好。 果然,母亲点点头。 “就是她。”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彩霞抚上自己的肚子,半响才说了一句: “阿烟是个可怜孩子,老爷子走之前还特意叫我们家帮忙照顾她,娘,要不然您尽快帮她挑个亲事吧,等成亲就好了。看我,成亲之后很幸福,也有人照应着。” “是,我也是这样打算,但阿烟那有个男子,阿烟还说是他未婚夫。” 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老爷子给阿烟订婚不可能不告诉她。 “我一会过去探探底细,如果合适尽快让他们拜堂。” 不是未婚夫也可以变成未婚夫。 . 被王家惦记的阿烟坐在凳子上胡思乱想。 村里人成亲都很早,像齐誉这个年岁孩子都会跑了。 少女一张小脸纠结成一团,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齐誉手指无意识的叩在膝盖上,眉眼平和的凝视她,片刻后,他薄唇轻启,淡声道: “随你。” 阿烟见他确实无所谓的样子,不由得呲牙。 叫就叫! “叔叔!” 少女声音清脆宛若莺啼,又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无端的让人心情愉悦。 齐誉唇角甚至微翘,但被他及时压了下去,随后眉毛蹙了一下。 “阿烟姑娘,”齐誉转了个话题,“什么时候可以帮忙解蛊?我确定中蛊了。” 他三番两次这样说,阿烟收起玩闹的心思,到底去院里树下,将避凉的大将军抓在手里,让它来干活。 一滴血落在碗里,齐誉端坐在那气质冷峻,他是长的俊俏,可也着实冷。 阿烟还好,大将军可是有点怵他,扭扭捏捏的不肯上前。 “去!” 阿烟弹了大将军的脑壳,碧绿的小蛇不情不愿的过去。齐誉收回手指的动作还吓了大将军一跳,登时将自己盘成一团。 “大将军,你怎么回事?快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