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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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性器肿胀得要命,yinjing柱身尤其是guitou处挂满了液体,两人体液的混合,女人yindao里流出的yin水,还混合着yinjing由于强烈的刺激、性兴奋流出的jingye前jingye。 性器由于进入yindao来回抽插,yin液已经涂满了柱身,在深夜没开灯的房间里,性器看上去闪烁着,晶莹剔透。 林严的yinjing已经捅到安欢的宫口,她小腹部有明显的隆起,yinjing在yindao里快速地插入又拔出,小腹突起的粗壮的性器形状一会凸显一会消失,有时在腹部的位置,有时插入的更深。 捅到了更深的位置,小腹更前面也能看到粗长的突起,他的yinjing宛如一条游龙自由灵活地在zigong里跳舞穿梭。 安欢双腿向两边大开着,几乎不留缝隙地贴着床单,已经形成了一条水平线。 林严突然用力捅到底,像要把两侧的yinnang也全都挤进女人的xiaoxue里,“啊啊啊嗯啊嗯太深了啊不行了太深啊好痛 !” 安欢被男人猛烈又大力的插入刺激到,想合上大幅度张开着的两条腿,林严像有所预料,早已经把揉捏rufang的两只手,提前换成按压在她膝盖上。 男人两条臂膀的青筋从肩部一直延伸到手背暴起,但却只轻轻握住女人的大腿,并没有用力。 但安欢无论怎么想合上夹着性器的腿,都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一点微小的幅度都要仔细看才能看到。 无耐之下,她只能来回扭动着上半身,头也不停地左右摇摆,全身都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在来回晃动的过程中,黑发自然地黏连在脸上,像用胶水粘着,剧烈地乱动,也甩不掉脸颊两侧的黑发,甚至还黏上更多缕头发:“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不可以,停一下啊停一下!” 突然,空气中性器冲击xiaoxue,yinnang拍打yindao口的啪啪声,yinjing在yindao里搅动的水声都缓缓停了下来,只听见安欢大口地喘气,还有男人微弱却有力道的沉重呼气声。 安欢以为停下来了,刚想要合上张开太久,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两条腿。 林严弯下腰,温柔拨开遮挡住的头发,露出安欢晕红的脸,嘴还张开着,隐约可见里面嫣红的舌头,男人慢慢扶起她的腰,将腰部与湿透了皱在一起的床单稍微分开。 手臂青筋还突起着完全没有减少,林严突然抬起右手,猛地“啪”的一声,落在安欢的屁股上,“嗯啊!” 安欢没忍住,甚至更大声,尖锐的声音捅破安静的空气。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只剩下女人越来越无法收敛的尖叫声。 没打几下安欢的屁股就已经全红了,还清晰地印着林严的手印,林严紧接着将胀得更粗大的性器不留缝隙全部没入女人的yindao里,刚一进去,安欢就全身抖动,抽搐不止,“嗯! ” 把床单扭地更加皱起,哆哆嗦嗦流出一大泡液体,喷到林严浓密干净的阴毛上,紧绷的腹部肌rou上,男人的性器像又洗了一场澡,也不停下来,还在大力抽插着全身抖动的女人:“刚才不cao你还流这么多水?背着我偷偷流水嗯?” 好像也不管女人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夜晚的房间里,只剩下林严性器拍打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在一起又低沉又尖锐的喊叫声。 夜色越来越浓,房间里更加看不清楚,只隐约看到两个人影,交织在一起,越后来越听到安欢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哑,甚至是已经发不出声扯着嗓子,反倒男人的喘叫声和时不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林严做了场梦,躺在床上醒过来后,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正戳着内裤,内裤是它压抑的牢笼。 它正急切地想冲破牢笼,弯翘着guitou,yinjing在内裤里向上跳动着。 林严从来没觉得这条内裤这样紧的难受。 内裤顶端还有一大摊水迹,林严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射精后的狼狈,还有床上的一片狼藉,暗自咒骂了一声。随手拿起床头的纸巾,把肿胀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林严甚至忍不住舒服地叫了一声。 他擦了擦guitou顶端挂着的液体,又拿着兜满了jingye的内裤,进了洗手间清理。 在梦里安欢一会儿对着他自慰,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部,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还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声,一会儿被他cao到浑身抽搐,要他停下来,一会儿要他再用力些。 他满脑子都是对着他发sao的安欢的模样,忍了很久再也忍耐不住就又把安欢按到床上cao,像是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