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啊 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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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该cao劳的部分他多上些心思,也就不必让桑逾独自费心了。 桑逾心想是妥当的,只是:“好啊,只是这样就公开透明了。要是我赚得很少,花的很多,哥哥不会介意吗?” 江憬温柔地说:“你问我这话,怎么不反过来想想你会介意吗?阿逾,我们现在结婚了,将来一直都要一起生活,自己花出去的钱,怎么可能都花在自己身上呢?不要这么见外,夫妻本是一体的不是吗?” 桑逾满心甜蜜地对他的话表示赞同:“嗯,从今往后我们就不分彼此了。” 第89章 月圆(六) 爱。 桑逾在学习上有惊人的天赋, 貌似就没有她不擅长的领域,只要肯学,都能举一反三, 融会贯通。 她是以笔试第一的成绩通过的国考笔试。 等到面试的时候, 看到排队等候的大家都还在抓紧时间看辅导机构的讲解练习,不由想起了江憬爷爷说的话。 他们这一代人并没有社会上说的那样倦怠, 相反,大多数人都非常努力, 还有少部分人在抱怨了大环境之后,在各种因素的制约下继续参与到竞争中。 她是为了大志向投入到国家的建设中的, 而更多人是时代的洪流裹挟着走。 除了她这种打心眼里想要为民族崛起贡献力量的,还有想要自己活得骄傲而体面的,以及为自己的下一代争取资源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大家都活得很累。 面试结束后,参加考试的人都在路边等各自的亲人家属来接。 录取名额只有两个。 有的人愁眉不展, 有的人却已经自信满满地把身边的岗位竞争者当成同事来处了。 桑逾没有想到面试会比预期的早结束这么长时间,距离她和江憬约定的来接她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左右。 和她一起等车的同龄女生是个自来熟,跟她寒暄了很久, 一点儿也不认生地问了她一连串问题,比查户口的问得还要详细。 哪里人。 为什么想要进外交部。 有男朋友没。 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甚至还包括待会儿打算吃什么,叫给个参考。 都顺利进入面试了,在门槛前筛过一次了, 想必也不是骗子。 桑逾与人为善,不想回答的就避而不谈, 愿意回答的就透露一二。 对方知道她结婚了, 另一半也是个学霸, 不由自主地就把话题扯到了生子那步,说笑道:“这么好的基因可不能浪费了。” 是桑逾从没想过的角度。 浪费基因吗? 可是他们不是资源,不是繁衍的工具,怎么会存在浪费呢? 她和江憬是自由恋爱。 虽然在男欢女爱方面江憬一直不配合,但那也是她觉得可做可不做,所以没有坚持,心里也确实如江憬所说,更希望自己能专心搞事业。 江憬的克制与自律很好地打消了她的迟疑和犹豫,起到了一定的敦促作用。 可是近日来,随着身体器官的发育趋于成熟,她也到了对生理欲望有渴求的年纪。 她这才发现,江憬在她这个年纪时有多能忍。 每次生理期前后她都会特别不舒服。 这个不舒服不是指疼痛,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和对爱抚的渴望。 据说男人可以自给自足。 但她从来不知道女性怎么才能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 她不好意思在网上搜,更羞于启齿。 其实从读大学的时候起她就对江憬的亲吻有难以言喻的迷恋,到现在,他的亲吻已经不能够满足她了。 她隐隐感觉到这就是性,但是无人为她启蒙。 某个人也不是不可以为她启蒙…… 他们都结婚了。 合法的。 正当桑逾想入非非的时候,江憬的车缓缓在她面前停下了。 桑逾问身边的女生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那个女生举起手机指了指屏幕:“我叫了网约车,司机已经接单了,还有不到一公里就到了,谢谢。” 桑逾朝那个女生点了点头,上了江憬的车。 她将安全带拉到身体左侧,江憬便默契地帮她将卡扣按进了槽中,随口问道:“还顺利吗?” 桑逾成绩好,一向不介意他问成绩,领了他的关心,如实回道:“能力范围内的我都做好了,面试官们看起来都很严肃,我没有办法根据他们的神态判断他们对我的答案是否满意,尽人事,听天命吧。” 没有人能够在结果出来前保证十拿九稳。 江憬也知道这个道理,问完就把话题扯开了:“你和那个女生之前认识吗?” “没有,之前不认识,今天一起面试才见面的。”桑逾说着把副驾的车窗打开,让和煦的春风吹拂面颊,“人挺开朗的,跟我说了几句话,只不过——” 她欲言又止,成功勾起了江憬的好奇心:“只不过什么?” 桑逾红着脸说:“只不过她提到了我们考虑过但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话题。” 她这样笼统的概括一时让人摸不着头脑,江憬微微蹙起眉,似在思考究竟是什么话题他们考虑过却没有尝试的。 桑逾见江憬通过她含蓄委婉的描述,半天猜想不到她所指的东西,便更害羞了。 半晌她难为情地对江憬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江憬当然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 他本来不知道桑逾在说什么的,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后,顿时恍然大悟。 她这些年来胆子已经被锻炼得挺大了,能让她这么吞吞吐吐的事也就只有一件。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松一紧,良久,趁还没有把车开上路,问桑逾:“你准备好了吗?” 这种事情…… “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桑逾天真地问。 江憬一笑,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阿逾,会疼。” 疼她是听说过,但没有听江憬说过。 她在他面前受过两次重伤,她怕疼江憬是知道的。 但是她总莫名觉得那种疼和受伤的疼是不一样的。 “哥哥又没有切身体会过,怎么这样吓唬我?就不能届时轻一点……轻一点不就不会那么痛了。” 江憬无奈地笑着说:“轻不了的。但是,刚开始可以慢一点。” 桑逾不知道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显得轻浮。 他认真得像在与她认真地探讨学术。 桑逾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转眼间那个女生等的车都来了,他们还没出发。 桑逾见状抬眼讪讪地问江憬:“要在车里吗?回家再说吧。” 江憬意味不明地笑应:“好,回家再说。” 这件事提出来,江憬都没有心情做饭了,路过烧腊馆门口,让店家打包了各式各样的卤味烧腊,又在凉皮摊前停车,点了两碗凉皮带走。 都是即食的冷餐,无所谓放多久。 还没等到夜晚,他们就开始了对陌生事物的探索。 到家后江憬对桑逾说吃了再说。 桑逾偏说先吃了就失去兴致了,只能趁热打铁。 春衫很薄,脱下来以后叠好也轻飘飘的没有质感。 无意间被脚一蹬就褶皱遍布,凌乱地展开。 床单是桑逾新换的,被江憬抱上床的时候,劳动成果被破坏,她小小地心痛了一下,随即就被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抓出了更多的纹路。 江憬也是第一次这样一丝不落地直视桑逾漂亮的身体,总算领会到肤若凝脂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仿佛会吸光,拉上窗帘还是白得亮眼。 江憬将手贴在她的脸上,沿着她那天鹅颈般流畅的颈线摩挲下移。 听说这时候女性会紧张,但实际上他也很紧张。 他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盯着她莹润的肌肤观察。 毛孔和肌理都清晰可见。 桑逾从没被人这样毫不避讳地直视过,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欣赏自己的身体。 胸脯以最自然的姿态耸立着,没有胸衣的包裹,像连绵的山峰一样,不是紧密相连,而是有低洼的一块空隙。 腹部平坦没有一丝冗余,大腿纤细得贴不到一起。 她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不容亵渎。 江憬不吝啬他的赞美:“阿逾,你很漂亮。” 桑逾想说他也是。 他同样坦诚地跪坐在她面前。 明晃晃的胸腹肌rou和诱人的锁骨映入眼帘,但是她仿佛只能看见他那双清亮澄净的眼睛。 他们用目光扫视着彼此,然后在某一刻严丝合缝地对上对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