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 第4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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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姬誊正同朝臣议事且大发雷霆,嬷嬷只能焦心的在外等。 这边,见人折而往返,沈婳是懵的。 “你怎么又来了?” 韦盈盈让人把包袱留下,就全打发回去了:“我还要住下。” 几岁了,还离家出走? 漾漾嫌弃,但漾漾懒得说。 韦盈盈掏出金牌,沈婳看过去,同姬霍那块很是相似,却挂着十几颗花里胡哨的金珠子。明显是让女娘拿来玩的。 韦盈盈扯下一颗:“伙食费。” 她又扯下一颗:“住宿费。” 沈婳捡起一颗指甲大小重量十足的金珠,对着明艳的光线照了照。 “你是对的。” 沈婳劝分不劝合:“我们女娘最是端庄,好端端的同那些不懂事的莽夫吵什么?来我这住下,也好凑个伴。想来无人敢多嘴的。” “他既然有错,总该寻上来给你道歉。等他诚意够了,你再走也不迟。” “他没空!他都要选妃了!” 沈婳闻言,倏然坐直身子,她难得亢奋:“那他真是该死啊。” 好在,韦盈盈的难过,只停留了片刻。 一线天的膳食,一风堂的绣品,半闲居的酒,掌柜都是亲自接待,殷勤的不行。 她被治愈了。 尤其那些闪亮的首饰,让她挪不开眼。她带出来的银钱足够多,也学着沈婳的架势。 “这个,这个,这个。” “除了这三个,这一排的我都要了。” 沈婳买完首饰,又放下酒盏:“到我听小曲儿的时辰了。” 韦盈盈:…… 你怎么可以这么忙碌又滋润! 女娘侧头问:“盛京的戏班子哪里最好?” “我不爱听戏,倒是不知。” “听什么戏,还不如多看几样话本子。上回给你寄的司徒雷天看的如何了?” 沈婳矜持不语,自不能告知韦盈盈,她早就翻烂了。 见她如此,韦盈盈很是遗憾。 “那本是姬霍私下珍藏的,他屋里还有下册,我拿了一本,他小气的就像被割了rou,这些时日将我当贼防着,是没机会看了。” 沈婳:“这有何难?” 她把手搭在韦盈盈肩上。 很快,姬霍书房多了两个贼。 韦盈盈头一次做这种事,很是不安:“我们拿了,若被察觉,只怕不好。” 姬霍的书房很大,算是个小型的藏书阁了。就是里头的书不算正经。 沈婳:“拿上一本,他察觉不了。” 韦盈盈觉得有理,她废了不小的功夫,将下册寻到,没有瞧见身后的女娘一本正经的抓住角落里不甚起眼的一本书,很随意的就往袖子里藏。 女娘视线一转,又落在案桌上,柳眉轻蹙。最后控制不住的走过去。 书房很快,恢复平静。 姬霍是在两人离去后的一炷香过来的。他迫不及待的准备翻看最近高价买来的香艳孤本。 走去角落。那里却是空空如也。 姬霍如遭雷劈!!! 他的世界在顷刻间陷入了黑暗。 他的书房其实很乱,都是他自己收拾的,清楚任何一本书所在的位置。 姬霍愤愤的走了一圈。 他的司徒雷天!!也不在了。 姬霍还能不知,此事定然同韦盈盈脱不开关系!她垂涎他的书很久了! 他二话不说,黑着脸去找姬誊要说法。 这边,姬誊训斥了朝臣,又送走谢珣,也难得沉了脸。显然,他的侧重点不在韦盈盈离宫。 “韦尚书将她惹恼了?” “是。” “韦尚书说了好些不中听的话。” 姬誊不用猜,也知韦翰打的什么主意。 他重重扔下奏折:“皇后朕平素都舍不得说上一句,他倒是好本事。” 韦翰也就生了个好女儿,除了这点,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可这种人,没有自知之明,甚至心比天高。 他若是个好父亲,姬誊还会敬他。 “让他滚过来!” 韦翰还没来,姬霍倒来了,可他在途中同谢珣碰了个正着。 谢珣谦谦公子:“你这是?” 姬霍一拍大腿:“你敢信?韦盈盈去我书房偷书?这件事她男人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待在皇宫不走了!” “莫弄错了,皇后娘娘是不着调,可做不得梁上君子。” “除了她还能有谁!恭亲王府的侍兵更无一人察觉。盛京里头行事大胆还有能耐的有几个?阳陵侯府的小郡主算一个,可她不过是个小女娘。” 姬霍有理有据。 “可恨的事,我案桌上插着秋海棠的花瓶也碍着她眼了!不知从哪里搜刮出差不多花色的,给我一左一右的摆放整齐,五支秋海棠啊!愣是给我均分各自入花瓶放着,毫无美感!” 姬霍最后一句是吼的! “多出来的一只秋海棠还给我薅光了花瓣,在桌上摆了个圆!怎么,这是挑衅还要成双?” 第477章 听着是体贴,转头却不忘四处惹祸 这边,姬霍告别沉默的谢珣,直直朝御书房而去,不等公公的通报,就大步入内,还没等他控诉,就察觉殿内的不同寻常。 姬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韦翰,朕若是你,大抵是知晓伏低做小四字怎么写。” 他语气凉薄:“这些时日,朝中重臣被革职的不在少数,你是沾了皇后的光。” 韦盈盈重情,放心不下韦夫人。韦家后院的事,姬誊也清楚多乱。他本以为韦翰是个聪明人。 却不想蠢到了极致。 也就爀帝,见他不敢拉帮结派,更不敢参与皇位纷争。倒不是明哲保身,而是他胆小如鼠,也正因如此。才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多年。 姬誊:“明白你该做什么吗?” 韦翰一头雾水。如今双腿发软,如何还能揣摩圣意? 他颤颤巍巍,已入秋,可他额间却密起豆大的汗来:“臣……臣惶恐。” 他没想过姬誊会为了韦盈盈,半点不给他颜面,甚至为此刁难他。他虽功绩平平,可这些年来在官场上也没错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是老臣。 闻言,姬誊似笑非笑,身上气势倏然逼人,不怒自威,反手将茶盏朝地上的人掷去,冷冷道:“你是该惶恐!” “若做不到皇后满意,不如自请辞去,还算体面些,滚!” 韦翰呼吸一滞,连滚带爬,颤颤巍巍往外去。 姬霍见状,怒火散了大半。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而就在这时,姬誊看过来。 “有事?” 姬霍:“……没。” 他憋屈的朝外去。 他想,韦盈盈受了气,姬誊连岳丈都威胁,像他这样的,怎会给自个儿做主!!! “等等。” 姬誊把人叫住。 他低头去整理案桌的奏折。 “阿韫给我捎了口信,你书房的书不错,回头他搬些走,朕同你父亲言明,他已应下。” 姬誊虽不知是什么书,但这是崔韫第一次求他,自然办的妥帖:“你可有意见?” 姬霍瞪眼:“你不如杀了我!”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既然没意见,那就退下吧。许公公,送世子。” “姬誊,你大爷#x&%¥#@……” 他骂的很脏,甚至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