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男朋友每天都在觊觎我的念能力 第64节
“怎么了?” “好像跳闸了。”光头刀疤男说道,“老板,我去看看情况。” “知道了,挂了。” 友客鑫一家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中,金色长卷发的男人挂掉了电话,狭长的蓝色眼眸中透着冷意。 只是跳闸吗……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自己一行人应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才是。 “艾莫斯大人,你快来嘛……”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令人酥麻的女声,“我们可已经等不及了呢……” “哦?我就打个电话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金发碧眼的叫做艾莫斯的男人闻言轻笑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卧室。“那作为歉意,我给你们变个魔术吧……” “哎呀,谁要看魔术啦……您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 …… 半个小时候,剧院仓库内,曲奇再一次见到了库洛洛。此时她已经收回了自己的念兽,打晕了来查看总电源的光头刀疤男,以及他手下的一些小混混,按照库洛洛的指示来到不起眼的一个有着电视机的休息室内汇合。 “怎么样?”曲奇问道,“小孩子们都没事吧?” “没事,都睡着了,应该是那些人在他们的饭食里加了点东西。”库洛洛道,“我会让我的团员来处理的,你可以先把你同事的儿子带走。” “不报警让警方来处理吗?”曲奇疑惑问道。 库洛洛知道曲奇有点不相信自己,笑了笑道,“会打草惊蛇,真正的敌人还没抓到。”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并不相信友客鑫的警方。 曲奇当然读懂了,想想友客鑫市长是谁推举上台的,也只能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这些家伙里都没有一个念能力者,显然只是普通的打手而已。” “哦不对……”曲奇突然想到什么说道,“那个捏你脸的光头男倒是正在学习,只不过还没能彻底开念。” 库洛洛:…… 你可以不用加那个特定词的。 “对了,我看你的小……你的念兽背后有个小书包,可以装东西吗?”库洛洛突然开口问道。 “你想做什么?”曲奇有些警惕地问道,这是库洛洛第一次直接开口询问她的念兽,曲奇不得不警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嗯,想让你帮个忙。”库洛洛说着指向这间休息室内的柜子道,“我想把里面的录像带全都带走。” “你不是可以让你的团员来处理吗?”曲奇说道,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继续把她的念兽召唤出来,特别是在正版库洛洛面前。 “不方便。”库洛洛垂眸,“我并不希望让他们看到里面的东西。” “为什么?”曲奇奇怪问道,“这应该就是前面那个捏你脸的光头男说的制作的录像带吧。我想里面的内容就算再怎么样……你那些团员有什么不能看的。” 曲奇其实是想说,就算里面的内容再黑暗,幻影旅团的人又岂会害怕或者不能看这些东西。当然,介于眼前的人就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所以她当然没有傻到直接说出口。 可是库洛洛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只见他看着眼前的人,沉默许久才在曲奇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回答道,“因为我害怕。” 害怕里面有他一直在找的那卷录像带,他并不想让团员看到的那卷录像带。 只是后面那句话库洛洛并没有说,所以曲奇只是对于对方的回答表示更加奇怪了。 但她此时想着要去把小路易尽快送回艾丽娅身边,于是也没心情继续在这里和库洛洛你问我答了。 只见她快速地召唤出自己的念兽小可爱,然后打开了他的小书包对着库洛洛说道,“你放吧,装下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足够了。” “好的,谢谢。”库洛洛刚想说自己已经提前联系团员,马上就可以负责把那些孩子送回家,结果就见曲奇迅速狼狈跑开的身影,甚至还用了瞬移的能力。 库洛洛不禁有些想笑,抬手摸了摸念兽小可爱的脑袋,“你mama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了呢。” 然后下一秒,他就看见小可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库洛洛:…… 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微妙呢。 他小时候应该没这么爱哭的吧,应该是吧。 …… 夜晚十二点,曲奇终于从艾丽娅的家中出来。 小路易被药暂时弄哑的嗓子,在喝了小可爱水壶里的水后,已经完全痊愈了。包括那些其他的小孩子,除了嗓子之外,偶尔有几个反抗激烈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外伤,但好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在耗光那小水壶所有的水之前,所有人都恢复了至少表面上的健康。至于心里受到的创伤,可能需要一辈子来治愈吧。 曲奇心情有些沉重,但……结果总算是好的。没有人死亡,他们运气很好,在这些小孩快要被卖出去,以及被送去制作录像前,及时地救走了。 于是在艾丽娅激动地再三感谢之下,曲奇在她家待了半个小时候才出来。 曲奇坐上出租车,和库洛洛一起回到了酒店。 没错,就是她现在在住的那家酒店套房,和她的便宜前男友一起。 没办法,虽然这件事暂时解决了,但那一整排的录像带都还在小可爱的包包里。 她也很想知道,那些歹徒抓这些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孩子遭到了毒手。虽然小路易成功获救,但明显真正的恶人还没被抓到,曲奇也没办法假装做到看不见,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把真正的幕后黑手送进监狱,让这种悲剧再也不会发生。 当然她也知道这只是美好的愿望,但总归少一个恶人,就会有一些孩子能够获救,总是好事。 于是回到酒店的第一时间,她就趁着库洛洛去洗手间的时候,直接召唤出了小可爱,然后把它书包里的录像带通通倒在了酒店房间的羊毛地毯上。 就在曲奇想要立马收回念兽的时候,瞥见小可爱那又变得满满的小水壶不禁沉思。库洛洛刚才到底对小可爱说了什么,竟然让它又哭满了一水壶。 只是她还没思考多久,在听见洗手间门口的脚步声时,曲奇连忙把念兽小可爱收了回去。 库洛洛看见这一地的录像带顿时哭笑不得,也没揭穿对方不想在他面前召唤念兽的小心思。 万一把她吓跑了,怎么行。 于是库洛洛开口道,“谢谢,你去睡吧。” “不,我和你一起看。”曲奇说着就从地上随意捡起一卷录像带,放进了影像机内,然后打开了电视。 瞬间,屏幕便开始播放起了录像带的内容。 只是还未等曲奇看清里面的内容,库洛洛突然走到她身边,伸手直接按在了她的眼睛上。 “不,你别看。”库洛洛语气难得地严肃,“那不适合你。” 曲奇一愣,在听见他的话后顿时不满地想要拉开他的手,语气不善,“有什么不适合的,我又不是那种胆小害怕的女生,我现在已经是个职业猎人了。” 库洛洛只是轻笑,但手却纹丝不动,又说了那句曲奇听不懂的话。 “是我害怕。” 第56章 答应合作 (重逢第四天) 害怕什么? 曲奇不懂有什么事是可以让a级通缉犯幻影旅团的团长感到害怕的。 但即使如此, 也不影响她此时砰砰直跳的心。 原本觉得被小看的心情因这句「是我害怕」的示弱而彻底消散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前一秒还有些生气向着剑拔弩张的趋势发展,后一秒就会在某一方的主动退让和示弱下感到一丝被照顾到情绪的愉悦, 库洛洛显然深谙此道。 所以曲奇当下并没有再生气,反而是被这样的举动弄得有些心慌, 以及心底某些她自己不曾发现的喜悦。 这种想法的转变大概就是, 从「被人看不起」到「其实是担忧照顾她的情绪」的差别。 但曲奇还是坚持握住了那只一直覆在她眼前的手,微微用力拽下来,露出了她那双标志性的翠绿色眼眸,以及眼眸中闪着的坚定目光。 库洛洛只是无奈地笑, 他是具现化系和特质系,力气远远不如强化系。 自从曲奇系统地学习并修行了念之后,她的力气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只要她想,论掰手腕的话,库洛洛已经不是她的对手。 于是他终是叹了口气收回手,“想看的话就看吧。但其实……” 库洛洛想说, 这不适合她看并不代表了他看不起对方,而是不想让这些污秽直直白白地毫不遮掩地就这样出现在她的世界。 有时候他不禁想, 如果那时候并不曾发生那件事, 他也仍然是一个喜欢着《清扫战队》, 和同伴们一起巡演表演的未被这些污秽沾染的他, 是否会在某一天遇到和他有同样爱好的曲奇, 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呢。 她就像另一个平行世界的他, 干净, 快乐, 所以他才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她去接触那些她并不应该去接触的东西。 他不在意生死, 不畏惧死亡,但他却有许多害怕的事情。 他一直寻找着当年的那卷记录着同伴死亡过程的录像带,却又害怕真的找到。他一直肩负着带领旅团前进的使命,却又害怕自己的某个决策让信任他的伙伴陷入死亡的境地,他更害怕自己理念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他越是害怕,越是坚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走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他同样也害怕他的团员在追查当年真相时,看到那卷录像带。当时尸体布袋内那张施暴者留下的挑衅的污秽话语,只有他能看懂,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小伙伴在死前真正遭遇了什么样的侮辱和残忍的折磨。 但他发誓,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即使是旅团的成员。 库洛洛永远无法忘怀当时的场景,让团员自己去调查真相只不过是他敷衍的话语罢了。 如果他真的能找到那卷录像带,他一定会亲手毁掉,不再让任何人有机会看到。不,如果可以,他想挖出所有那些看过这卷录像带的人的眼睛,然后再一点点折磨他们…… 不可抑制的杀气丝丝溢散,那双刚才还带着笑意的黑色双眸此时就像是一潭死水,而在这死水的深处是汹涌的无尽怒意。 原本还在等对方下半句的曲奇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库洛洛这是突然发什么疯,不会是打算要向她下手了吧?!亏她刚才还因为对方的话产生了一点点好感的,结果就这?! “抱歉。”库洛洛闭目偏头,控制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才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对着曲奇道,“我只是因为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吓到你了吗?” “有点……”曲奇仍然停留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小心试探道,“你刚才是想说什么?” “哦……”库洛洛随意地坐在了电视机前的椅子上,直视着眼前的屏幕似是半开玩笑道,“我只是害怕自己到时候看见不好的东西,吓到你怎么办。” 如果真的这么巧被他找到了那卷录像带,就在这里,他怕……应该说,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看完,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在看的时候是怎样失态又狰狞的模样,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那一定很丑陋吧,库洛洛想。 不过大概率应该不会是在这一堆录像带里,毕竟那早已是十六年前的事情。所以在曲奇坚决想要一起看的时候,库洛洛也没有再坚持阻止她。 于是他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问道,“对了,你要坐下来吗?” 想了想库洛洛又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坐在离洗手间更近的地方。” “为什么?”曲奇看他又恢复正常,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库洛洛身边的椅子上。 只是还未等对方回答,曲奇就被录像中那一声尖锐的带着惊惧的哭喊声救命声拉回了视线。 酒店套房里挂壁电视的屏幕正播放着令人害怕的恐怖场景,昏暗的房间内,墙上是血迹斑斑的不明污渍,墙纸已经陈旧地脱落了大半。一个十岁左右的金发小男孩正被一个秃头的老翁一点一点肢解……从皮肤指甲到四肢关节,最后在最惊恐麻木的时刻被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