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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烧,拉下拉链,拿出巨大的roubang。聂小敏一声惊呼,担心被别人发现,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对庄美琪我都敢,对你我有何不敢?”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条小内裤。把它拨开一边,粗大的roubang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进去。” 聂小敏一听,眼波含情、脸儿娇羞。咬了咬红唇,四下张望一下。见没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roubang,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正好套中硕大的guitou。小蛮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没试过在酒吧里……嗯……嗯……好烫、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边rufang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 聂小敏妩媚道:“跟你吗?”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聂小敏尽根吞没:“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zuoai。 “哦,小敏,你这是红杏出墙。” 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roubang在聂小敏rouxue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你就是墙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们再来。” 聂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一听赶紧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情况,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们啊!” 聂小敏娇娆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裤裆上,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发现裤裆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闻嗅,一股淡淡腥sao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使出极端手段。如果杀人不犯法,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聂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聂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两下隆起的地方,安抚异常难受的肿胀感。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姗姗坐下,自己却又站起:“中翰,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她喝多了。” 我点头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姗姗红着脸,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小敏,我还是先走吧。” 聂小敏愣了愣,噘着小嘴不依:“哎哟!外面下着大雨,我们才玩一会儿,我的好姗姗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没有来这里开心了,又是你约人家李总裁来的。现在说要走,人家李总裁会很扫兴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转移去别的银行。” 我小声责骂道:“小敏别瞎说!姗姗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别为难姗姗姐。” 孟姗姗一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别这么说,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刚才在洗手间洗了脸,这会儿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迟一些再走,不过先说好,红酒就不要喝了。” 我马上点头应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们只聊天,跟姗姗姐聊天很开心。” “是吗?” 孟姗姗微微一笑,眼神有异样,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 聂小敏知趣,见我与孟姗姗眉目传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娇声道:“那你们聊喔,我去跳跳舞。” 说完,香风飘动,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 “刚才的事,你可别跟小敏说。” 孟姗姗腼腆至极,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我暗叫可惜,爱液是圣物,随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给我喝算了。 我心里龌龊,嘴上却很客气:“刚才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咯咯。” 孟姗姗娇羞无比,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匹,我感慨道:“说真的,姗姗姐脸红的样子真是举世无双、这样美的女人都无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议。”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红唇恳求道:“中翰,种符的事改天好吗?” 我摇头叹气:“很危险。” “危险?” 孟姗姗一愣,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 “对,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如果不是姗姗姐,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因为种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弹一样,只许前进不许回头。如果回头,那就伤了种符的人,我无所谓,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姗姗姐就不一样了,邪魔回头后患无穷。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重则气血不调、皮肤干裂,到时候刘行长……” 孟姗姗大为震惊:“这么严重?” “嗯。” 我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真的大祸临头。“那、那就继续种符,快继续。” 孟姗姗马上站起,在我身边落坐。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如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姗姗姐莫慌,刚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腻,其实就是邪魔的眼泪。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你千万坚持。” 孟姗姗没有了羞涩:“好,我坚持、我坚持。” 我严肃道:“转过身去吧。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让我更方便种符。” “啊?可是……” 孟姗姗一愣,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问:“可是什么?” 孟姗姗嗫嚅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我、我今天出门太急,忘……忘记穿内裤了。”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当然,我克制冲动不动声色道:“忘记穿内裤与种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内裤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我……我意思是,你别取笑我。” “咦,我为什么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别说这么多,早一点种符更安全。” 我必须要催促了,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冲淡催情药的药效,说不定她会拒绝我。哼,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该下手时就下手。 “那快开始吧。” 孟姗姗盈盈转身,迅速地把裙摆拉起,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我心里就莫名兴奋。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 “姗姗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手指滑过浑圆的臀rou,很快触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摊开,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贴着沟壑前进,不一会儿就摸到微湿的地方。我判断一下,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 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我坏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 孟姗姗背对着我,当然看不见我jian笑。她一听,又抬起了屁股:“喔,刚才我在洗手间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静说道:“很好,不过还不够。你看,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别让邪魔回头。” 说着我手掌前伸,摸到温暖潮湿的阴户,手指回拢,把整片软毛丛生的阴部包在手里,感受着令人喷血的温暖。我的手指开始四处抚摸,花瓣鲜嫩、阴户肥美、xue口多汁,只抚弄了几下便湿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进xue口,插进更为潮湿的xue道。 “中翰,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 孟姗姗一声呻吟,挺拔的身体委顿下来,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揉捏着孟姗姗的yinchun柔声道:“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阴暗的地方,这里离尾椎最近。” “喔。” 音乐在沸腾,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这种鬼话居然让美少妇深信不疑。 她配合着抬起性感浑圆的屁股,让帅气又jian诈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圣的禁区。虽然不时发出销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摇滚音乐里,这种呻吟只能让两个人听到,一个是少妇自己,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那位既帅气又jian诈的男人。 “姗姗姐,你觉得我帅吗?” 见水到渠将成,我放肆起来。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礼服里颤动不已的大rufang。 “噗哧。” 孟姗姗娇笑。同样的,她的笑声就只有我们能听到。 “别笑,说呀。” 我给湿润的阴xue加多一根手指。这一伸入,孟姗姗不笑了。她回眸凝视我片刻,微微撒娇:“好帅。” “我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说实话。” 孟姗姗羞涩地转过脸去,扭捏片刻才点头说:“有点。” 我贴着她的耳根,不停吹气撩拨:“不正常啊!邪魔当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很想男人才对。你千万别打妄语,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 “喔,我说实话,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现在该怎么办?” 孟姗姗再次嘤咛,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yinchun上的小rou粒。 “忍住,千万要忍住。” 我坏笑,悄悄拉下拉链,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裆。孟姗姗靠我娇羞道:“本来还能忍,可你的手这样摸来摸去,我有点……有点忍不住。” 我故意严肃:“忍不住也要忍啊!刘行长不在你身边,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没办法。” 孟姗姗沉默不语。我侧头看她,见她贝齿紧咬红唇,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着现在酒吧里喧嚣嘈杂,我悄声要孟姗姗闭上眼睛。孟姗姗“嗯”一声,很顺从地合上双眼,我放开她滑腻的阴部,让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裙摆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压上去。孟姗姗蓦然睁开眼,很惊诧地看着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板着脸:“种符时间会很长,我怕你忍不住。” 孟姗姗大惊,一边用手推我一边说:“我、我会忍住的。” 我坏笑:“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说着,下身乱挺,那粗大的家伙算是机灵,很快找准目标,大脑袋一钻,幸运地钻进温暖的rouxue里。孟姗姗还没反应过来,整根大家伙已长驱直入,满满地插到尽头。 “喔,种符需要这样吗?” 孟姗姗花容失色,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钻进她yindao里,微张的小嘴儿使劲地喷出气息,绝美的脸庞布满难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 我轻摆臀部消除紧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耸胸部。 孟姗姗开始震颤,猛烈地震颤,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骗,等会儿种完符,你会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roubang再插入。 第133章、识破苦rou计 “喔,不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不要,快拔出来,求你快拔出来。” 孟姗姗慌乱挣扎,又推又扯,两座高耸的山峰不停晃动,看得我气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粗大的roubang很舒服地在湿润紧窄的rouxue里穿行,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 “姗姗姐,邪魔回头,大难临头,千万不能停。”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她左避右闪,小嘴儿喘息如牛:“你、你还在骗我,喔……好粗,你拔出来呀。” 我坏笑,腰腹突然发力,抽插得异常猛烈:“拔不出来了,种符必须种完。姗姗姐,你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种符。” “喔喔……” 酒吧喧嚣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时间。沸腾的人群带着兴奋的余味穿梭在酒吧各个角落,有人继续舞动、有人开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还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对象。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与孟姗姗无关。我们正在zuoai,是真真切切的zuoai而不是交媾,因为我们之间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zuoai才叫zuoai,有感情的zuoai才有默契。喧嚣的摇滚乐刚停,孟姗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我jianyin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roubang太过于伟岸? 缠绵的姿势换了又换,她终于肯坐在我身上,双腿分跨在我身体的两侧,狂吐蜜露的rouxue仍紧紧地含住我的大roubang。看见聂小敏走来,她却犹豫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可这一犹豫就失去时机。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让大roubang浸泡在她的rouxue里。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位。 “好热喔!” 聂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咦,才一会儿时间,你们就这么亲热啦?” 我解释道:“姗姗姐说头晕,又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