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那是我吧
没有脱掉.....扎迦黎失望地看着她布料下的手指,然后因为会感到失望而谴责自己。 她同样沉默得令人痛苦,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嘴唇,心疼于她的紧张。 “嘿,”他靠得足够近,让她能听到。他知道有时她会陷入自己的脑海,很难听到任何声音。他再次说道:“嘿,桑德拉,看着我。” 她抬起头,他忍不住微笑,握住了她的手:“为我深吸一口气。” 她深吸一口气,睫毛颤动:“对不起。我只是.....” “我知道,”他安慰着,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大腿仍然张开,但她的手停止不动。 “你不用在我面前紧张。” “我不想太滑稽。”她的另一只手贴着他的,有点湿冷,在其他任何情况,他都会把她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她的指关节。而现在他用比实际需要的更多的努力来压制本能。 “我永远不会笑你的,”扎迦黎保证道:“但我认为你这样没法高——” “我可以,”她说,语气里有一点任性。扎迦黎轻轻地笑了一声。 “你想要……”他与自己的本能作斗争,在教导她和保护她之间挣扎。但他对他的宝贝睁大的眼睛和紧闭的嘴唇没有抵抗力:“你想让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吗?” 她张开嘴,然后立刻闭上,脸红着点点头。 “没关系的甜心,你愿意听我说吗?” “嗯,”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不把内裤脱掉?” “脱掉?” 她重复一遍,然后抬头看着他:“你不会生气吧?” “没有什么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扎迦黎说着,用下巴点了点她腿心的方向:“感觉会好一些,能帮你放松。” 她将手从布料中抽出来,而他希望是自己动手把它脱下,慢慢地套在她的大腿上,然后亲吻她赤裸的每一处。他尽量不去盯着她看,当然他失败了。 因为尽管他知道她很美丽,但有时他真的会惊讶于她的完美。他沿着她的身体线条盯向她的阴户,比他第一次看到的更清晰,却和记忆里一样没有瑕疵,还那么湿,羞涩地紧闭着....... “别直接碰、”他气喘吁吁,然后清了清喉咙:“先摸摸你的大腿。” 她的手听话地颤抖地落到腿根,扎迦黎补充道:“慢点,放轻松,放松。” 她的手指从大腿的软rou向阴户旁的折痕轻轻拖动,呜咽着。扎迦黎鼓励道:“好女孩。想象——”他咽了口口水:“是我吻在那里。” “.....扎克.....” “当成是我在亲你,宝贝。” 于是她试探地轻抚自己的大腿,扎迦黎在她耳边发出轻柔的声音:“用你的指甲。想象着是我把牙齿咬进你的rou里。” 她颤抖着听从,将指甲掐进大腿里,双腿不自主更分开了一点,扎迦黎尽量不去考虑这个。 “另一边,不用指甲。” 他看着她手指轻轻拂动,然后说:“我想咬你那里。”她的指甲就深深地陷进去,从嘴里发出一声喘息。 他靠得更近了:“你一般要多久?” “多久?” 她重复一遍,他注意到她仍然在发抖,但看起来不那么紧张,更多是压抑。 “我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高潮?” “嗯。” 她低下头:“一会儿。” “很快?” 他内心责备自己,这不是他需要知道的信息,这无益于解决问题,但他无法阻止自己 。 她战栗着:“不够快,但如果你直接来——” 扎迦黎咽下一声呻吟,摸了摸她的头顶:“慢慢来。” 她点点头,手指向上滑过,找到自己的阴蒂并以缓慢的节奏按压着。 扎迦黎屏住呼吸,看着她慢慢地为自己带来快乐。手臂动累了时,她会抬起臀部,挛动着去撞自己的手指。同时另一只手将他握得更紧。 当她开始发出声音,从她的鼻子里发出那种绝望的、恳求的声音时,扎迦黎靠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慢点。” “感觉很好。”她气喘吁吁地回答,没有放慢太多。 “时间长点会感觉更好。”他看着她像玩弄一个小按钮一样玩弄自己的阴蒂,当她的身体下沉、臀部拱起时,那xiaoxue会露出更多。他想要吮吸它,舔过它,用舌头绕着小花蕾移动。他垂涎欲滴,他想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腿拉得更宽。 “让我看看你的手指,看看你有多湿。”扎迦黎气喘吁吁地命令。她呜咽着点点头,手指不情愿地离开花蒂。当她的闪闪发亮的手指拿起来时,颤抖的人变成了他。 “展开。” 她听话地将手指分开,两指间串起漂亮的银丝。 “天哪,这太美了。” 扎迦黎赞美道,而她含羞地合拢双腿。 “不,不,亲爱的,”他喘着气阻止,抑制住把手放在她身上的本能。但当她不听话、浑身颤抖、躲开他时,他就直接弯下腰,用手掌拍打她的大腿,把它们拉开:“都湿透了,”他的声音沙哑而诱惑:“湿得滴水。你哪来的这么多水?” “想着你……手指插进来.....我骑着你的手....” 扎迦黎在阻止自己之前用牙齿刮过她的耳朵:“给我看看。” 她的手回到大腿之间,手掌张开,臀部抽动:“就像这样,”她低声说,“坐在你的腿上,吻你。” 她摩擦着自己的手掌,扎迦黎只能想象如果是他的手会是什么感觉。 “你想让我吻哪里?” 他问。 “咬,咬在脖子上,”她呻吟着:“太敏感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敏感——”她的手猛地抽动,手指紧紧地挤压在花xue褶皱之间。 “太粗鲁了,”扎迦黎吸着气:“我本想像对待公主一样对待你。让你慢慢为我全部展开,也尝尝你下面这张漂亮的嘴。” 她呻吟更大声了:“怎样都好。” 手指再次抚过阴户,回到阴蒂,磨得更快了:“想成为你的漂亮娃娃,爸爸。” 扎迦黎的yinjing在他裤子里抽动滴水。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你是,”他低声说道,为自己感到羞愧:“天哪,你不是还有谁是。” 他的手卡进她的大腿沟。“继续,亲爱的。” 他暂时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恢复正常。不行,不能是他的孩子,他不能cao她,不能cao她—— 当她的膝盖猛地抬起时,他睁开眼,“宝贝,”他喘着气,把她的腿拉到他的腿上,让她的腿张开。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尖细声音让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就是离不开我。” “你的声音……”她嘶哑地请求,手指加快了速度。 “请继续……请……” “你喜欢我和你说话吗?” 扎迦黎享受着她脸上的红晕:“我的宝贝总是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么善于倾听。我能再问一件事吗?” “任何事。”她轻轻地说,扎迦黎的胃翻腾起来。 “你曾经把手指伸进去过吗?” 她点点头。 “那现在为什么不?” “我可以,”她喘息着,在他腿上扭动:“但我希望是你的手指,我想——” “不,”扎迦黎回答,快得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他又说了一遍,看到她像一朵凋谢的玫瑰般颓靡,尽管这伤害了他的心,也让他的jiba变得更硬了:“不。我不能。但你可以自己做,假装是我,告诉我感觉如何。” “好吧,”她的手指进一步滑入双腿之间,向下摩擦她的阴户入口。 “进去。” 她大声呜咽着,而扎迦黎呼吸困难,看着她的中指挤进自己体内。 “cao。”他喘息着,把头靠在她的头上。 “不疼,”她说。 “不过感觉很奇怪。” “怎么?” “就只是……”他听到她吞咽口水:“紧。我稍微动一点,它变得更紧。” 扎迦黎他妈的要爆炸了。他太想感受它挤压着的是他的手指、他的yinjing,但他不能。他握紧她空闲的那只手,想着如果他的手指再伸长一点,它们就能擦过..... “更紧?” 他假装没听清,她点点头。 “当你——”她哽咽了:“你说话的时候也会变紧。” 扎迦黎太硬了,硬得发疼,从未这么痛过——感觉他几乎无法保持理智了。他已经厌倦了隐忍,他想把她压住然后cao烂,cao到她再也合不拢腿。 “放两个,”他用更轻柔的声音说:“用它们cao你自己。” “没试过放两个.....” “能放进去的,”扎迦黎说:“你这么湿,感觉会很好的,我保证。你必须相信我,亲爱的。” 她点点头,扎迦黎看到她把中指慢慢抽出来,然后和无名指一起塞进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这太可爱了,他无法忍受。可能是他的jiba里充了太多血,让大脑缺血了。可她的一切都色情到不可容忍的地步,他想要现在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慢慢地动着,发出吱吱的水声,“爸爸,”她呜咽着,让扎迦黎靠在她身上,尽可能地靠近她。 “爸爸。” “我知道,宝贝,”扎迦黎说,感受着她手指缓慢抽插时引发的颤抖。 “慢慢来,行吗? 好好地帮我?” 她发出一半是快乐、一半是困惑的声音:“嗯?” “你想让我来是吗,亲爱的?” “是的,”她抽泣着,头歪向扎迦黎的颈窝:“是啊,爸爸,求你了。” “我想让你高潮到昏过去。你能代替我做到这个吗?” “只有你才能,”她呜咽道:“拜托,拜托,我已经很接近了,但我不想——没有你,拜托——” “我不能。”他哽咽了。 “扎迦黎,”她恳求道,声音沙哑而潮湿:“我……想要你。我想cao你,我想吻你,爸爸,求求你……” “用力,”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动快点——为我变得又湿又紧,希望你包裹的就是我,宝贝,我们不能——” “爸爸——”她抽泣着,打着嗝呻吟,大腿剧烈抽搐:“爸爸——cao——爸爸,扎迦黎,上帝,哦我的上帝——” “再喊一遍,”扎迦黎说用嘴贴着她的脸颊:“喊我的名字。” “扎迦黎——” 他感觉到她高潮时她手的颤抖,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他抓住她的大腿内侧撬开它们,她结结巴巴的喘息变成了哀鸣,像秋风中的一片叶子一样战栗。而扎迦黎惊讶地发现,尽管已经清楚地看到她高潮时的样子,他已经看见了,却依然想要更多。 他抓住她的手腕,几乎听不到她抗议的声音,然后他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吻了她。他在她的嘴唇上喘着粗气,在亲吻之间赞美着:“宝贝——”一个吻,“亚历珊德拉——”又亲了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下巴:“做得太棒了——” 她想挣开他对她手腕的控制,她乞求道:“爸爸,我想碰你,请让我摸摸你——”扎迦黎更用力地压向她,咆哮着:“不,不,”尽管他蹭动着,使她的腿,她的裸露的阴户紧紧地贴着他的裆部,让他的yinjing正在疼痛中寻求缓解。 他用力抵着她,试图摆脱皮肤上的瘙痒,试图不去想如果没有裤子隔着,如果他在她体内他会如何更加用力地cao她,她会如何为他而崩溃,无助地哭泣。他在她嘴里呻吟,用力推她,两人都滑向沙发扶手,她轻柔的尖叫声加剧了他脉动着的需求。 “我会让你射出来吗?” 她喘息着,往他下身碾磨着,又快又重的节奏让他发疯。他们都自然而然融入其中,就像zuoai一样。“射在我身上吧,爸爸....” “我停不下来,”扎迦黎抵着她的喉咙低吼。他找到自己之前留下的痕迹,再次将嘴贴在上面,不顾一切地想让这小伤痕永远存在下去:“他妈的再也受不了了。” “我需要你,爸爸,”她喘着气说,再次挣动着手腕:“需要你射在我的xiaoxue里,爸爸,拜托,” 扎迦黎用力顶住她,然后静止不动,他的肠子绷紧,他的高潮像核弹一样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积累的过程,就直接毁天灭地吞没了快乐。而亚历珊德拉抓住他的肩膀和二头肌,继续用yinchun挤压着他,让他头晕目眩,在天旋地转中射出所有。 他像个十几岁的男孩一样射到裤裆里了,还让yinjing继续摩擦着她隆起的丘皋,不知怎的,他就知道这个计划会失败,不知何故,当她把他拉上来再次吻接吻时,他会感到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