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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虞就算看不到方舟的表情,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脖子被人凉凉地捏住,她肩膀耸起来不敢作声。 方舟把她提拉到怀里,咬住她的耳垂,恶意地拉长:“这是你给我的条件吗?” 莫虞粉白耳垂被他咬扯得充血,不乐意地愤愤瞪他的侧脸:“你什么意思,我给你钱你还不愿意走?” 方舟嗤笑地乜她回去:“你除了拿钱收买我,会不会点别的了?” 连她的提议都不打算听完,他根本就没打算过走,带着冷意的审视落到面前的女孩子身上,手掌从她裙下翻到她娇嫩的身体,并不温柔地揉捏。 真可恨,明明人都是他的了,居然打着这种心思,想对他过河拆桥。 她需要利用他的时候他是她的好哥哥好狗狗了,纡尊降贵跪着给他口都乐意,不需要他了就忌惮他提防他恨不得把他踹得远远的,端着大小姐架子要拿钱砸他。 方舟看着她娇嫩的肌肤在自己手下被从黑裙子里剥出来,粉团似的,遭了他的毒手很快泛起成片的雪梅斑点。 大小姐扭着要躲,但人都被他圈在墙角干透了,腿都打颤,怎么躲都不能避免被脱光蹂躏。 他剥光了她,自己的衣服还没脱几件,骑在她腿间,勃大的yinjing摩擦着她湿嫩的yinchun,撩着那红肿肥嫩的xue口开合张闭,guitou虎视眈眈让她感觉到十足的压迫感,就是不往里去。 公主那双明眸莹然带了泪光,犟着神气不肯跟他低头,大概在暗暗酝酿着等下有机会就把他铐起来鞭打出气,然后再把他远远发配走吧。 但她不会有机会的。 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甩开他的。 “是我太顺着你了是不是,莫虞,你真把我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声线和最初认识的时候一样冰冷、嘲讽。 莫虞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敢真的拿你当狗。” 方舟向她看来,她却跟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床笫的欢愉之外,她始终未能忘记,他是莫家的真少爷、是她的仇人,是前世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孤狼。 唯独不可能是会温柔舔舐她的狗狗。 莫虞抱着自己从衣服里弹出来的白奶子,腰肢被压在柜子边上,被迫呈现出柔美诱惑的弧线,唇瓣都咬白了: “我不懂,难道你真的想要莫家?可是得到权力最后不也是为了钱吗?何必那么麻烦,在我家你还得寄人篱下,看我的脸色,我给你安排的路有什么不好?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方舟听完了她的话,脸色完全沉下:“因为你根本搞错了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大小姐。” 莫虞的心脏跟着耳膜一紧。 方舟眼眸微微眯起,决心给她来记猛药,伏在她腰线上,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她的胸口:“要你这个人。” 莫虞头皮发紧,他的手指着她的腹部、腰,移动到她下体:“要cao你的小sao屄,你当初怎么勾引我骑在我身上的,我就要怎么cao你,把你cao成除了老公的yinjing什么都不知道的小sao货。” 他边说就边顶了进去,莫虞的确感觉到了,不同的性行为也有不同的内涵。 比方一开始他有多照顾她迁就她,现在就进入得有多凶狠。 掰开她的屁股从后面顶,一点缓冲都不带,直接干到底。 小屄没准备好,他硬插到了宫口,xue腔酸疼,宫口也被磨得刺痛,两条腿更是抖成了筛子。 他还掐她阴蒂,色情又训诫的那种捏法,剥开包皮找到蒂头撩刮,再重重一下,强迫她生理性地进入持续的性爱敏感状态,双腿发软,呻吟曼妙,xiaoxue湿不可言。 “不准夹,把我夹射了就都灌到你zigong里,大小姐不想被弄上贱狗的种吧?腿再分开点。” 她很软,方舟被她裹得直喘,音色也没那么戾气了,趴在她肩头,甚至有点温柔地夸她:“嘶,宝宝你太sao了,xiaoxue好像很喜欢我一样呢,一直吸我,啊,老公被你吸得好爽。” 于是他开始前后地动,有了之前的性交铺垫和留下的液体润滑,两人交合得异常yin靡畅快。 大小姐持续丢城失地,从一开始的上位沦落到被当成精壶似的不客气地cao弄,听着空气里咕嘟咕嘟的rou体进出声,都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攥着手心低着脑袋,娇喘微微,却是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和强硬的下体动作相反,方舟柔柔亲吻起她的面颊,还用那漆黑幽暗得令人心悸的眼神死死锁着她。 “别赶我走好不好?” 莫虞不买账地讽笑:“我哪敢赶你走啊,你厉害死了,明明我之前只是鬼迷心窍的时候迷jian过你,你就要这么对我……” 莫虞舌头打住,不说了。 方舟眉毛微动:“我怎么对你?” 莫虞把头扭到一边。 方舟揉了揉她的胸乳,轻慢地模仿她的口吻:“我懂,你想说我狼子野心,要cao你的身子报复你,还要抢走你的莫家,对不对?” 莫虞不吭声,方舟看着她后脑浓密的卷发,在灯下如镶着光圈。 雪肌玉肤,发如海藻,在激烈的rou体碰撞中晃荡。 他的公主漂亮得不似凡人,方舟只是这样盯着她的背影都要看痴了。 可她现在却不愿意多看他,哪怕一眼。 吐词锋利的唇瓣一点点抿紧,方舟漆黑难测的眼睛就这么红了。 良久良久,久到机械的生理摩擦让莫虞生生抵达了高潮,她浑身颤抖起来,他才动了动眼神,轻轻在她发上落下一吻。 痴缠又酸涩,像用尽他毕生的虔诚。 令人情迷的表面欢愉之下,方舟何尝感觉不到莫虞推开他的决心。 他摩挲着她,轻声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你做这个决定之前,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为什么还会觉得他会为之喜悦? 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对他苦苦挣扎的人生意味着什么,又知道这对他一厢情愿奉上的感情,意味着什么吗? 大小姐自私凉薄,寡情负义,不值得他任何一点的爱意,他一早就很清楚。 方舟喉咙微微哽咽,如嚼刀片地咬出她的名字。 “莫虞。” 他又叫她全名,莫虞佝偻着腰身趴在柜子上,有反应地瑟缩了下。 “老婆。” 这次语气温和许多,又是他习惯跟她示弱的腔调了,莫虞听得鼻子一酸,自己也说不上来跟他决心摊牌结束后,为什么会对以往熟悉的温柔哄慰感到心酸。 方舟的唇贴在她耳旁,又唤了她一次,这次叫的却是: “meimei。” 莫虞一愣,被这声呢喃后某种震悚的寒意攫住,下意识地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