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谁教你这么用嘴巴给她清理的啊?
“卢锡安·铂金不是已经把你给我了吗?” 费星的神情太过理所当然。 以至于,FGH0820半点不敢反抗,只好低头去看她死死扒在自己腰带扣上的手。 她的手指有三根是断的,假若这是一柄排箫,那它的制作工艺未免粗糙,可她却用过于娴熟的技巧,在他崭新的身体上演奏出一小节奇妙的旋律。 “更何况,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她笑得很坏,舷窗外星河璀璨,那对金瞳却比任何一颗星子都耀眼。 至少,对于此刻被她压制在身下的青年来说是这样。 他衣衫半褪,饱满的胸型裹在纯黑制服之中若隐若现。她手一勾,没了最后的遮掩,青年guntang发红的性器就这么映入眼帘。 义体人的设定,原来这么色的吗? 费星有些震撼。 她手指并拢,圈出一个圈儿来,连个商量都不打,就握上了他兴奋的证据。 青年闷哼一声,亚麻色卷发汗湿着贴在额间。费星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错愕,当然,还有唇齿之间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的反应生涩又色情,费星对此相当满意。 “你叫什么?” 从普鲁托返回铂金星,大概要一小时舱程。 卢锡安·铂金不改商人本色,费星还在做脊柱替换的时候,他就派人给她送了一份电子合同。 他给费星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使用了最尖端的材料,算下来要好几亿通用币,费星就是打十辈子的工也还不起。 只要她帮铂金家的小少爷戒了毒瘾,这笔债就一笔勾销。 费星觉得好笑。 就算在帝国警察学院被同学师长称作什么“冉冉升起的一颗警界新星”的过去,她也不曾想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价值。 “我叫FGH0820。” 费星一愣,问: “我是问你的名字,不是你的编号。” 青年抿唇,笨拙地表达他的失落与抗拒。 他没有名字。 可他梆硬的鸡儿还在费星手里一跳一跳,尖尖的头剐蹭着她柔软的手心,寡廉鲜耻地在费星手中达到高潮。 “你很白啊。” 青年的脸再度发热,因为他很清楚费星说的并不是他的肤色。 她掌心沾染数点白浊,像是在提醒他,刚才那过度愉悦的行为是某种罪恶。 义体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服务人类。 他怎么可以,享受他不配得到的快乐? 青年喉咙一紧,问: “需要我为你清理吗?” 费星无所谓地点头,以为他会拿出纸巾之类,可下一秒,他就乖巧地垂下颈子,探出粉色的舌头,仔仔细细去舔她的手。 难得,费星也会脸红。 “谁教你这么做的?” 看他一脸傻气,勾起人来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青年同样理直气壮。 他眨眨眼,舌尖一卷,嗓音清冽如泉。 “这样,很方便。” 费星笑着摇头,长腿一跨,正好是与青年对坐的姿势。 “那,接下来的事,要我继续教你吗?” 他的表情纯然无辜,费星有种在诱拐青少年的心虚感。 “我的代码里有写。” 可那些飞速在他脑海中划过的字符却没告诉他,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他神魂颠倒。 是因为这是人生初次的刺激体验,还是因为,那个给予他无上快感的人,是费星呢? 她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脚腕处的骨骼瘦得突出,盘在FGH0820腰上的时候,他觉得有点儿硌。 “你是融了海豚的基因吗?” 深红色的yinjing绕着那块核桃rou的顶端打着圈儿,过高的体温借由那一点蔓延全身,她腿发软,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融化。 他愣住,问:“你怎么知道?” 海的气息愈发浓烈,淡淡的咸。 那柄尖锥却小心地试探,一会儿戳进去一会儿抽出来,大片的水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就好像是他在她两腿之间研磨出一条溪水潺潺。 费星觉得这个场景有些yin乱。 但她还是笑着,打趣道: “看来你是真的第一次。” 也不知道是谁造的FGH这批义体人,仿生物就仿生物,干嘛这么恶趣味,就连那儿也仿得这么逼真。 异于常人的性器,此前从未有过与人肌肤相亲的经验,一切都是那么激烈且新鲜。 他怔怔望着她的金眸,并不发达的想象力疯狂运转。 他想到铺满夕阳的海面,想到长遍金色海藻的深渊,想到某种以鱼为食的猫科动物。 好怕。 好怕就这样溺毙其中。 “费星……” 这是FGH0820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费星闻言歪头看他,双腿间的夹角忽而很小又很大。 他面色古怪,捂着猛烈跳动的心脏,恍惚之间,似乎听到机械零件近乎崩溃的嗡嗡声响。 不应该。 他是为杀戮而生的义体型号,对于设定好的主人有着人类难以理解的忠诚。 她的触碰甚至算不上痛,只是很痒。 可那抹痒,却随着机油在血管中的循环,侵染他四肢百骸。 “嗯?” 他哽咽,脸上洇出大团大团的粉,眼中泪光闪闪,看得费星心头一跳。 她伸出手,抚弄着他耳后的凹凸不平。 这个构造,是在模仿鱼鳃吗? 可海豚,明明是哺乳动物。 费星兀自思索着,并未注意指尖触及之处越发guntang。 他眼中浸透情欲的色彩,显得青翠欲滴,非常可爱。 这里,是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费星不知道,无意识摩挲许久,直到FGH0820嘤咛一声,腰如虾子般弓起,大头朝下软绵绵地栽下去,他声音太小,小到她只能凑上前去,脸贴着脸,问: “怎么这么大反应?没电了?” 他的脑子烧得一塌糊涂,没听清费星戏谑般的那三个字。 “我好像出故障了……” 费星撤回身去,眼睁睁地看着FGH0820的黑色长裤暴涨撕裂,两条修长的腿寸寸贴合,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条波光粼粼的大尾巴。 是清透的绿色,是费星记忆里,天灾还未降临之前,她故乡的海的颜色。 费星傻眼。 不过,她好像知道该给他起什么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