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恰到好处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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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禾来开的门,挨个打了招呼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到飞飞面前,笑得温润:“她叫什么名字?” 飞飞抓紧了愈遥的手,她不愿,亦不擅长与生人认识。 愈遥没有强制将她送过去:“她不肯说,晚些我们去福利院查一查,现在可以先叫她飞飞,我取的。” 文季禾也没有强求,收回了手,镜片后的眼睛轻快如风地瞥了一眼愈遥,不是没见过这位传说中将秦子游迷得神魂颠倒的愈小姐,只是上一次见面确实不太愉快,在其位谋其事,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自己确实应该先道个歉。 愈遥换好了拖鞋,空出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拍了下文季禾的肩膀,站在了她旁边,轻轻地开口:“文小姐,不带路吗?” 她释放出的平和友善让文季禾懵了一下,快速评估了一下愈遥的意思,却没在她眼底找到任何关于往事的情绪。 文季禾的眼睛越过她的头顶,看向了秦子游,却没对上视线,秦子游低着头和宫敏说话,好像根本没注意这边在发生什么。 文季禾敛起眼神,翻篇了。 看来愈遥真的对秦子游很重要,她的态度决定了自己的过去能不能漂白,也许甚至能决定更多事。 脱离了蒋家的光环,文季禾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她住三室一厅的普通房子,客厅甚至放了一个现在很少有人会打开看的电视,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她会起来开着电视的声音,在沙发上坐到天明。 愈遥一进客厅,宫奇就从沙发上蹦起来,第一个和宫敏拥抱住,碍于人多,忍住了嘴边的话,只说了好想你。 第二个拥抱的是愈遥,宫奇好像回到了过去,又变成那个在愈遥面前被管得像小鹌鹑的小孩,扭扭捏捏地勾着愈遥的手指,小声和她商量:“遥遥姐,能不能让秦总不要追究我回来的事情呀……” 愈遥:“?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吗?” 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宫奇这个小人精,笑得像偷了蜜一样,摇着她的手连喊好几句好jiejie。 今天进门见到的这两个人都有点不正常。 宫奇紧接着对飞飞产生兴趣了,拉着她非要带她去看自己从海城带回来的特产,不顾飞飞求助的视线,跑得像装了四个轮一样快。 愈遥手上突然没了任务,转头一看,文季禾和宫敏在厨房开始挑吃什么菜,秦子游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只好去了阳台,找到文季禾睡觉时常用的藤椅,倚在上面,眼睛盯着角落的绿植,感觉在做梦一样。 如果一直能这么轻松快乐,或许……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走…… 她的面前洒下一片阴影,紧接着又消失,秦子游拿着手机走了过来,垂眸看了她片刻,选择了蹲下,和愈遥平视,甚至比她低一点。 秦子游半跪在地上,手肘很有分寸感地压在藤椅的边缘,难得和她闲聊:“感觉怎么样?” 愈遥翻了个身,蜷缩在长长的藤椅上,侧躺着面对她,将秦子游的脸收入眼底,连同她月牙形状的耳钉,黑色毛衣上垂坠的银色项链,一切都恰到好处,像一朵盛放的玫瑰花。 因为秦子游的经历过于传奇,本人又年轻漂亮,网络上有不少对她的猜测和幻想,愈遥搜索新闻的时候看到过一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当时就大惊失色地将软件都卸载了。 现在两人的关系缓和,愈遥对她没有那些抵触之后,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些文字。 “作为秦氏集团年轻的掌舵者,小秦总一直都很忙碌,连你怀孕的前三个月也不例外。你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有一天,偷偷潜伏到总裁办公室的办公桌下,在等待中睡着了。再次醒来,小秦总一本正经地听着下属汇报,好似商业精英,只有你知道,她白皙的脚趾,正踩在你的……” “又一次被顶头上司狠狠骂了一顿,你跑到卫生间里嚎啕大哭,却没注意门板没有上锁,在你眼睛红通通像一只小白兔的时候,你背后的门悄然打开,一个高挑的身影将你壁咚在墙上,喑哑的嗓音仿佛忍了许久:早晨怎么跑得那么快,我都还没有尽兴……” “……” 再漂亮的脸,在这些具有冲击力的文字面前,都不堪一击。 愈遥狠狠闭上了眼,缓了缓,才能如常面对这些文字描述的正主。 “感觉……很好,过于好了。” 是那种,感觉这一辈子也不会比这再好了的好。 秦子游托住腮,眨了眨眼睛:“所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我的安排,你还是喜欢的,对吗?” 愈遥想说不讨厌,秦子游的手指竖起,贴到她的嘴唇上,一字一句强调:“没有不讨厌,要么不喜欢,要么喜欢。” 她手指的温度灼烧了愈遥的唇,贴上了就没收回,愈遥想张嘴说话,气息却毫不遮掩地扑在她的手指上,细细长长的,骨骼分明,因为自己的呼吸而柔润了一块。 面对秦子游的逼问,很多时候愈遥都不说话,但那种不说话,是无声的反抗,和现在不同,她现在的沉默,是无法说话,仿佛只要一张口,肚子里的兔子就会跳出来。 她的失神被看在眼里,秦子游一点点笑起来,什么以退为进、以守为攻,都不适合愈遥,很多很多的放纵、一点点的强势、恰到好处的勾引,才是制胜秘诀。 在无声的沉默当中,贴在唇上的手指动起来,碾磨着微红的唇瓣,直至揉得像花瓣一样红,秦子游嗓子动了动,覆身上来,离自己的目标只有半厘米的时候,胸口被抵住了一根手指。 她晦涩地开口:“不可以吗……?” 那根手指的主人犹豫了一会儿,犹豫的期间秦子游一直在耐心地等。 胸口的压迫消失,秦子游也跟着动起来,隔着手指亲吻她,极尽温存。 这个姿势不算深入,只能解瘾,秦子游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她干燥的唇瓣,愈遥没有再拦。 愈遥的唇被舔得水润润的,她一开始是闭目承受,但亲了一会儿,秦子游还是没有进来,专心致志地含住自己的唇,翻来覆去地又咬又舔。 “……” 感觉像在和狗玩,不确定,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