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魅魔榨汁机在线阅读 -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3(微h)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3(微h)

    到了酒店,依然把陈牧扬放到床上。

    陈牧扬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鱼,软软地倒下,偏偏手抓住依然,紧紧不肯送。

    “jiejie要去哪里,jiejie要走了吗?”依然瞧见他话都说不清楚还要努力睁开眼看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我不走,我,”依然顿了顿。

    她要干嘛来着?睡他啊。

    可是……

    看着满身酒味的陈牧扬,依然沉默了。

    他没洗澡,他现在洗不了澡。

    依然突然想回去了。

    她总看新闻说什么一夜情一夜情,醉酒后荷尔蒙绽放,加深感官刺激,听起来危险又迷人。

    可是真当她实施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陈牧扬是被她灌醉了躺在床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她为所欲为没错。

    可是他喝了很多酒,在乌烟瘴气的酒吧泡了很久,身上全是奇奇怪怪的味道,依然难以想象跟他缠绵激吻的时候对方突然打个酒隔,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而且……依然瞟过他的腿间。

    勾八也没洗。

    依然不想跟不干净的勾八zuoai。以前和李博然在一起,除了极少数情难自已和追求刺激,都是乖乖洗刷干净后才交缠的,李博然的勾八总是清洗地十分干净,除了慢慢雄性荷尔蒙外没有一丝异味,所以依然很喜欢吃他的jiba。

    依然在思索帮助他洗澡的可能性。

    陈牧扬看着清瘦,其实也有一米八出头,是个薄肌小伙,依然架着他走路倒是不困难,只是此刻他连骨头都是酥软的,毫无支撑力,她抱不动啊!

    但是要就这么走了,又不太甘心。

    有了!

    “清离!”

    系统完美现身。“亲爱的宿主,为您服务。”

    “好,那你把他洗刷干净,顺便把牙也刷了。”依然毫不客气地指着陈牧扬。

    “……?”清离帅气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亲爱的,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会非常乐意,只是这个男人……”

    “废什么话,”依然十分不耐烦,“我要上他,你不要完成任务了?是你说他纯情处男质量高的诶。快去!”

    ……作为一个系统,他应该宽宏大量。

    清离点了个睡xue,又点了个不知道什么xue,陈牧扬便像一个沉睡的大积木一样,直直的站在淋浴器下,腿微微叉开,就这么任由清离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依然正在认真地看酒店的避孕套。

    清离一把将陈牧扬扛起“咻”的一下扔到大床上,脸黑得要命。

    “洗干净了,还有什么事吗?”

    依然若有所思:“据我所知,男人在喝醉的情况下是无法勃起和zuoai的吧?”

    “这有何难?”清离大手一挥,一团暖色光晕进入陈牧扬体内。

    “行了现在随你了我先走了。”话音未落迅速逃之夭夭。

    床上的青年扫去一身酒气,只剩沐浴露淡淡的馨香。

    清离还十分体贴的给他裹了身浴袍。

    陈牧扬的宿醉被一并扫除,被种了熟睡的种子,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触碰。

    依然俯身上前,像剥香蕉般拉下了陈牧扬的浴巾。

    男生的身体劲瘦,皮肤下是薄薄的肌rou,皮肤很白,还没有汗毛。rutou是粉色的,像两颗小红豆,安静地躺在胸上任君采撷。

    roubang也是粉的,被洗的很干净,一看就是几乎不曾用过的样子,清纯美好。与之相对的根部旺盛的毛发,浓密粗硬,跟粉雕玉琢的roubang形成鲜明对比,更显色情。两颗丸子垂在下头,即使是安静状态下也能看出鼓鼓囊囊的。

    待会儿,汁液就要在这里翻涌,然后被挤压冲出囊袋,顺着勃发竖直的管道,把细小的马眼撑开,全部射出,前液汁水还会把可爱的roubang弄的湿漉漉的。

    依然眼神晦涩,欺身而上吻住了陈牧扬的唇。

    唔,果然又薄又软,非常地好吻。

    依然撬开唇齿,探入舌头细细描摹每一寸口腔,复又缠住舌头紧紧吸吮,裹挟每一丝甜蜜的汁水进嘴,再细细咽下去。

    陈牧扬僵的很,这是他的初吻,他长这么大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更别提接吻了。

    嘴巴被撬开舌头就直直地放着,也不知该如何配合,还不知道怎么换气,被热吻了一会儿便呼吸急促喘不过来。

    依然松开他的唇,无奈地笑了笑。

    纯情处男好是好,就是要手把手地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依然决定以后教他接吻,这是个技术活儿,得慢慢来。

    她顺着陈牧扬的脸,亲吻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唇脸颊下巴,顺着脖子亲吻或吸吮,一路来到两颗小红豆,含住其中一颗,重重地吮吸,用舌头拨弄,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旋转,再用牙齿轻咬,敏感的rutou收缩变硬,细细的颤抖诉说着他的激动。

    手也不闲着,捏上另一颗rutou,搔刮恰齐上阵,时不时左右互换一下,绝不厚此薄彼,玩的陈牧扬连连娇喘。

    玩够了rutou,依然继续向下。

    瘦削的腰身只有隐约一些腹肌的轮廓,没什么好看的。依然有些遗憾,这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没rou的。

    很快便来到了重点攻略地带。

    roubang已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依然有些惊讶,她还没碰上呢!这么敏感?

    这就不提一下陈牧扬所在的男子中学了。

    初高中属于同一个学校,整所学院数千人除了一些女教师外,全部都是男性,学校培养的除了学术上的人才外,还有极其严格的纪律和风气,在这里对欲望和男女之情几乎是严苛到变态的地步。

    男生十五六岁就开始发育动情了,只是过早的开发会损害身体,耽误学习,弊大于利。因此学校压抑学生的发情的欲望,但是并不克制他们发育。

    过分压抑了也不好,身体也遭罪,于是学校花大价钱研制出了息欲丸,比起动情后强行压制,倒不如一开始就扼杀在肚子里。息欲丸丸能够消散欲望,将勃起和情动延迟到18岁高中毕业后。

    可惜药丸质量不太稳定,很多人的效果一般,还有一些有严重的排斥反应,学校为此制订了严格的规章制度和非常可怕的惩罚。

    偏偏陈牧扬是个异类,药丸和他融合的非常好,他这些年就仿佛性冷淡一样无欲无求。加上乖奶的外貌和活泼易害羞的性子,简直就是学校里的团宠。

    不过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欲望不会无缘无故消失,它还是被挤压起来了,只是用药的人感受不到。一旦打开潘多拉魔盒,曾经失去的快乐身体都要是加倍还回来的。

    身体的敏感处被频频撩拨,身体似乎有股邪火乱窜,陈牧扬沉睡的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依然不禁想要多逗弄几下。

    她握住那根roubang,份量真不小,硬挺后是深粉的,依然一触碰就激动得乱颤。

    她撸两下,揉揉guitou,盘两下囊袋,再撸两下,玩的不亦乐乎。

    只苦了陈牧扬,被撩拨地不上不下的,心焦得很,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小幅挺动着胯去追逐带来快乐的双手。

    依然动作娴熟,纤细的小手仔细包裹紧紧握住,上下滑动,手指不时拂过guitou,或轻或重,陈牧扬被撸地娇喘不已,每一次搔刮都吟哦地更大声,马眼也配合地流出动情的前液。

    他总是挺动腰身急切的去蹭,打断依然的节奏,依然停下撸管的手,不轻不重地扇了那roubang一下,陈牧扬顿时尖叫一声,脚尖绷直浑身颤抖,roubang愈发鼓动,竟然就这么要射了。

    依然一巴掌拍到陈牧扬肚子上,把他重重按到柔软的床上。

    后者遭此重击,呻吟里隐隐带了哭腔,看上去委委屈屈的。

    依然不为所动,也不再因为他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抓住roubang粗鲁地撸动起来,大力又快速,每一下都稳准狠地抹到底,然后重重上滑,像拔萝卜一样,对着敏感的guitou就是一顿挤压揉按。

    陈牧扬彻底哭了,过多的快感仿佛要把他逼疯。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性交和快感从来被教育为邪恶和堕落,他在床上用力扭动,想要逃离这疯狂的快感。

    命根被依然牢牢抓在手里,他那样的挣扎只会让roubang一次又一次以不同角度重重摩擦过依然的手,惹起一阵新的颤栗。

    像一条在案板上奋力挣扎的鱼。依然侧目。

    不就撸个管吗,这么夸张,真有这么爽?

    “呃,呃嗬,啊哈,呃,呜,,啊,啊,啊——”陈牧扬急促地喘息,过多的刺激从jiba顺着身体电流传回大脑,陈牧扬说不出一句话,低吟浅唱也变得支离破碎。

    手中的roubang再一次肿胀发烫,陈牧扬要射了。

    依然低下头,含住那颗饱满的大guitou,细腻的滑液顿时充满口腔。她顾不上细细品味,手继续又快又狠地撸,嘴巴也用力,一下又一下地狠嘬,仿佛要把陈牧扬的灵魂都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陈牧扬尖叫着高潮了。他拼命地向上挺腰,想要把roubang全都送进那温暖的地方,早就湿润的眼角再一次浸满泪水,嘴巴长时间张大,流下来不及闭合的口水,yin靡又涩情。

    嘴里的roubang顿了顿,接着爆发出大股浓浆,依然急忙吞咽,肿胀的roubang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喷射子弹,酝酿在身体里数年的jingye好像发酵了一样,咸腥无比。依然吞咽不及反被呛到,急忙抽出嘴里肿大的一条咳嗽。roubang继续射在她的脸上、手上,甚至头发上,到处都是点点白浊。

    射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消停了,依然有点傻眼,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人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牛吗?

    依然只见过身材健硕高大肌rouroubang都大的夸张的男人射的多又浓,被当作精牛。陈牧扬瘦削的身体竟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她可真是捡到宝了。

    依然咽下口中的液体,又一点一点把身上的jingye全部舔舐吃下去。处男的jingye于她而言是大补,还是一次性这么多量吃下去,依然只觉得通体舒泰,肚腹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吃饱了。依然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又低头把不小心滴到和残留在roubang上的jingye仔细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