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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先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正疑惑,夏沫沫的回答令安逢先大为吃惊:“屁股好难受,好痒,安老师帮我呀。” 安逢先问:“怎么帮?” 夏沫沫媚眼如丝:“用手指插进去。” “好。” 安逢先听得心惊rou跳,又跃跃欲试,看夏沫沫不是开玩笑,他连连点头,爬到夏沫沫身下,把她的身体放平,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夏沫沫很乖巧地配合,圆圆的翘臀雪白带红润,光滑的股rou结实丰满,那褐色的屁眼如绽放的菊花,安逢先这才注意到夏沫沫的菊花口光滑平整,显然有人经常把东西插进屁眼里,一般没有特殊嗜好的菊花口多是粗糙纹重。 伸出食指,安逢先沾了沾四溢的蜜露,把手指一点一分地插进柔嫩的屁眼中,往下两寸,那是更令安逢先向往的圣地。 “啊……插深一点……再插深一点,动一下,搅动一下。” 夏沫沫大声乞怜,她的呻吟和叫喊一点都不像处女,反而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安逢先当然满足夏沫沫的强烈要求,他的心肠很好,好奇心也很重:“平时都是自己插的?” “有时啦。” 夏沫沫娇啼婉转,她不停地摆动翘臀。 安逢先有些狐疑:“有没有叫别人帮忙过。” 夏沫沫却突然沉默了,安逢先心一沉,愤怒的情绪油然而生,他将手指狠狠插进夏沫沫的屁眼深处:“快说出来是谁?你敢不说,不用你辛苦,我会把你扔下四楼。” 安逢先真的生气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夏沫沫听到安逢先口气不善,赶紧坦白:“是……是贝mama啦。” 安逢先枢了枢耳朵:“什么?你说的是蕊蕊的mama?” 夏沫沫撒娇道:“是。” 不要说安逢先,就是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听得吓呆了,真是不可思议,安媛媛竟然用她世界上最漂亮的手指插入过夏沫沫的屁眼?安逢先想笑,回想起安媛媛曾经说过贝静方看夏沫沫的眼神不对,一定是贝静方也发现了安媛媛与夏沫沫的怪异行径,怪不得安媛媛很关心夏沫沫。 安逢先冷冷问:“没有其他人帮忙了?” 夏沫沫猛甩秀发:“没有了,用力点,来回用力点……” 安逢先再也不想对夏沫沫这个纯情的yin娃客气,他从屁眼拔出手指,捋了捋粗壮的roubang:“用手指多费劲,安老师有更好的方法,来,把屁股抬高点。” 夏沫沫花容失色:“啊!不要,太粗了。” “能插进去就行。” 安逢先冷笑不已,大guitou贴着菊花口来回滑动,突然用力一挺,竟然把硕大的guitou插了进去。安逢先不是次干屁眼,屁眼除了紧窄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夏沫沫的屁眼却rou感十足,真奇妙,肛门还能长rou,这又是极品,安逢先大喜过望,roubang疾进,瞬间就插入了大半,感觉到头了,他才停了下来。 夏沫沫狂捶枕头:“不要、不要……啊……快、快拔出来,鱼鱼、蕊蕊,快帮我……” 贝蕊蕊和喻美人看得心惊胆颤,仿佛那根巨物也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她们哪里还顾得上夏沫沫? 夏沫沫痛苦的呻吟:“啊……喔、喔,安老师,好象裂了……” 安逢先深吸一口气,鼓足力量,把剩余在外的rou茎插进了屁眼深处。 “噢……” 夏沫沫一声尖叫,旁边的喻美人和贝蕊蕊纷纷跳下床,只因为夏沫沫的尿液喷涌而出,湿完了床褥也暖透了安逢先的大腿,真是惨烈。 安逢先伸手,握住了夏沫沫悬垂的大奶子,一手一只,恣意玩弄,心里的征服感比性爱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他半嘲讽地问:“怎么样?还不是插进去了嘛!” “mama,有人欺负我,可恶的安老师欺负我……” 夏沫沫号啕大哭,一直坚贞不屈的夏沫沫流下了热泪,把逝去的母亲搬出来是她人生遭,也许夏沫沫期待母亲能给她无穷的力量,把骑在她身后的安逢先揍个稀巴烂。 “把美丽的贝mama帮你捅屁眼这件事情也顺便告诉你mama吧!” 安逢先挥手一巴掌,狠狠在夏沫沫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吓得贝蕊蕊和喻美人也高声尖叫。 “安逢先,我跟你势不两立。” 夏沫沫扭头怒视安逢先:“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要不然,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恐吓我?” 安逢先冷笑一声,“啪”一声脆响,又狠狠在另一边嫩滑股rou上留下五个手指印,这次的手印子更红,更清晰。 “噢。” 倔强的夏沫沫反而不哭,而是抿紧小嘴,愤怒的大眼睛四下,好象要寻找什么称手的武器。 安逢先讥笑:“找什么?给你一把刀要不要?” 夏沫沫怒道:“你拿来呀。” 安逢先大声道:“鱼鱼,拿刀来。” 他知道喻美人不会去拿刀来,所以才会假装指使喻美人,一旁的贝蕊蕊见喻美人没动静,竟然傻乎乎跑出卧室,一会儿真提来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喻美人大惊失色,赶紧夺下剔骨刀放好,只留下贝蕊蕊吃吃娇笑。 喻美人摇头叹息:“你们都疯了。” 贝蕊蕊笑得更灿烂了,这是一个充满刺激的夜晚,就不知道刺激的事情还能不能延续?还有没有更刺激的事情发生? roubang拔出来了,只拔到一半又插了进去,拔出来很慢,插进去却快如闪电,安逢先的小腹推挤着翘臀,那美丽的翘臀当然更翘了。 “噢。” 夏沫沫倒吸了一口气,这如同掏心窝般的折磨。 “舒服吗?” 安逢先紧抱住翘臀,又一次拔出大roubang,又一次闪电般插入紧窄的屁眼,巨大的茎身奴役了柔嫩的菊花眼,那是比真菊花还要柔嫩的菊花眼,好残忍,菊花眼快要撑爆了。 见夏沫沫不言语,安逢先这次改变了策略,他迅速拉出大roubang,却轻轻的、缓慢的插入。 “啊……我要死了。” 夏沫沫轻轻抖动她的翘臀,想试图摆脱大roubang的凌辱和占有,但一切都是徒劳,安逢先似乎力大无穷。 “舒服得要死,对不对?” 安逢先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屁眼变得异常润滑,已经适合做出各种活塞式的动作,大roubang终于可以畅通无阻。 “啊啊啊……” 夏沫沫的叫唤简直就是完美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像zuoai,因为抽插的部位是屁眼,难道yinjing摩擦肛门也能带来巨大快感吗? 安逢先就很疑惑,他搓揉夏沫沫的rutou,舔吮光滑的背脊,还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舒服不舒服,你说句话呀!别只知道叫春,人家鱼鱼和蕊蕊都看着你,你可别让人家以为你是浪女喔。” “啊啊啊……噢,我讨厌你……” 夏沫沫瞟了两个好朋友一眼,仿佛在讥笑她们不懂得肛交的乐趣。 安逢先放松了心情,他也在品味肛交的乐趣:“是不是要轻一点?” 夏沫沫还嘴硬:“你拔出来,啊啊啊……” 安逢先大笑:“你叫得那么欢,真的要安老师拔出来?” “啊啊啊……” 夏沫沫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愤怒,不再歇斯底里,而是变得很温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的肌肤也发生了变化,悄悄渗出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就连她勾魂的姿势也发生了变化,美丽性感的翘臀竟然采取了主动。 安逢先停止了抽插,但耸动依然,夏沫沫匀速耸动翘臀,完美地吞吐大roubang,安逢先兴奋地大叫:“纯情的夏沫沫居然自己动了,越动越快,哈哈,好yin荡。鱼鱼、蕊蕊你们都看仔细了。” 喻美人撇撇嘴:“确实yin荡。” 贝蕊蕊大声道:“不是一般的yin荡。” 夏沫沫恼羞成怒:“你们闭嘴!我、我就是yin荡,我就是yin荡又关你们什么事?喔,安老师,你也动一下。” “什么?我听不清楚,请大声点。” 安逢先不是故意问,他真的不相信倔强的夏沫沫会乞求。 夏沫沫把小脑袋埋进枕头里:“你讨厌,快点动一下啦。” “啪啪啪……” “啊啊啊……” 客厅的灯光更明亮,柔软的沙发比到处是尿液的大床更舒服,两名美少女紧挨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贝蕊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鱼鱼,屁股真的可以这样弄?” 喻美人却心有余悸:“也许可以吧,看沫沫saosao的样子,我敢肯定她很舒服。” 贝?蕊焦急问:“她蔬你屁股时,你有什么感觉?” 喻美人脸一红:“说不准,也不觉得有多舒服,就好象大便后擦屁股一样。” 贝蕊蕊吃吃娇笑:“那沫沫怎会这样?整个人都变了。” 喻美人翻翻眼:“我哪知道,有时间你问她。” 贝蕊蕊噘起小嘴:“安老师好象也很喜欢弄屁股。” 喻美人想了想,说道:“安老师是魔鬼。” 贝蕊蕊瞪大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喻美人认真地解释:“因为我们跟安老师在一起后,都会变成很坏的样子。” 贝蕊蕊小声娇笑:“那是因为你本身就坏好不好?打人还能打出高潮来,我以前可没发现。” 喻美人诡异地看着贝蕊蕊:“就是安老师把我们心中的恶魔释放出来的。” 贝蕊蕊吐吐小舌头:“不说了,恶魔出来了。” 浴室缓缓走出两人,准确说只走出安逢先一个人,他怀里抱着已酣然入睡的夏沫沫,她实在太累了。 第三节课才开始,贝蕊蕊就垂着脑袋走进安逢先的办公室:“明天要带一张毯子来才行。” 说完便倒在沙发上,不用三秒钟,她就进入梦乡,甜美的面容,可爱的睡姿都惹人怜爱,闹了一晚上,三名美少女都没有好好休息,喻美人与夏沫沫尚且能打起精神,贝蕊蕊就显得差强人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安逢先早就预料她会来睡觉,所以早早准备好了一张柔软的丝绒被,把丝绒被盖在贝蕊蕊身上,安逢先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悄悄关上办公室的门,安逢先向学校的鱼塘走去。正好是上课时间,本来就禁止学生靠近的鱼塘很安静,除了不知名的野鸭和飞鸟,似乎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难道安逢先又想抽一根薛提神? 柳荫飞絮,和风拂颊。 鱼塘边,安逢先看到了一条健硕的背影,这是一年老者的背影,背影转过身面对安逢先时,安逢先没有半点表情,但内心波澜起伏,他眼前这名老者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记忆被唤醒,一些难忘的过去又浮现在眼前。 二十年前的腊月,北风怒号,寒冷的空气从西伯利亚席卷而来,把瘦小的安逢先冻得直骂娘,虽然他的母亲又漂亮又温柔,但安逢先还是忍不住骂,他就像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父母都工作,没时间照顾安逢先,也不需要照顾他,因为只有安逢先去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他,年纪小小,安逢先就好勇斗狠,俨然成了临近几条街道的小老大,九岁以下的都被他打过,九岁以上的孩子也有不少人惧怕他,那一年,安逢先刚好九岁。 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祸。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被九岁的安逢先用砖头打破了鼻子,敲掉了两颗牙齿。小孩的父母愤怒地找上门来,安逢先的父亲好说歹求,还是赔了二千元,那个年代,二千元不是一笔钱,而是一笔大财富。 夜里,父亲很无奈:“让他去北湾吧,反正他的根在北湾。” 母亲叹气:“邓子恢联系不上。” 父亲问:“你不是有他的地址吗?” 安逢先朦胧中只听到父母的这些对话,天一亮,他就被父母带上了火车,兴奋的安逢先没有伤心,也不知道父母是否伤心,他只知道可以坐火车了。经过两天两夜的颠簸,安逢先来到了北湾。 一只野鸭飞来,惊醒了回忆中的安逢先,他忍住内心的激动,淡淡地问:“你是邓子恢?” “是的,不过,现在我叫安伯川,你mama可好?” 这名老者与安逢先有八分相似。 “我二十年没有见过她,她好不好我不比你清楚。”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他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安伯川叹息道:“你恨我?” 安逢先冷笑:“我都快三十了,恨了前三十年,如果再恨后三十年,那我何必来到这个世界上?” “好,是个男人。” 安伯川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知道安逢先是他的儿子,他也知道安逢先充满恨意,但安伯川不想去解释什么,因为那是命运,多舛的命运又何必去解释呢? 安逢先总要发泄点什么,他不是圣人,而是一介凡人,凡人就有凡人的感情:“虽然我不恨你,但不等于我喜欢你,你在我眼里跟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向叔说你是个人才,我看,未必。” 安伯川有些失望,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也许他的内心的痛苦不比安逢先少,但安伯川很坚强,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同样坚强。 安逢先冷笑:“我不认为我是人才,我辜负了向叔的期望,但我没有辜负你,所以,你没资格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安伯川的眼睛有了一丝歉意:“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把铁牌交给傅爷吧,那东西按理由傅爷保管。” “拿去吧。”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了铁牌。 安伯川没有接,而是看着鱼塘边的一棵大楠树:“你亲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