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圣城:这个世界,鸲鹆效言、邯
书迷正在阅读:檀宫情事(1v1 现代 gl 纯百)、不乖(姐夫,出轨)、烽火(父女,高H,民国)、纵情将军路(NPH)、養成日記gl、【穿书】沦陷纪年、重生恶毒大小姐变本加厉(NPH)、rou之魔法、偷光(父女H)、玩物的少爷们NP
商行舟的突然闯入,按下楼眠眠几乎要暴露的杀心。她似乎已经摸清楚了这内里的布置,带着少女左拐右绕地来到了一处逼仄的小房间。 房间里进门就是一扇半米宽的单人床,床对面放着一方陈旧的木桌,上头供奉着一本破书。 商行舟走过去用黑布盖住了那本书,才拉着楼眠眠坐到了小床边:“想必你方才都已经看见了,我长话短说,这里供奉着一个邪神。” 楼眠眠目光停在那本书上,上头凌乱的字符扭曲成了四个大字——《yuhuo仙门》 眠:太荒谬了,不是我说。 少女转过头来,道:“商师姐在这呆了多久了?” 这里没有日夜,唯一能够辅助计时地只有灵气在体内运转的周天,但灵根数量不同,每个周天所需要的时间也不同。 楼眠眠和东方云厮混得太久,早已盘不清了,便只能用商行舟的周天来计时。 商行舟回想了一下:“大约七八天。” 楼眠眠点点头:“师姐方才说此处供奉着邪神,可明说他们是如何供奉的吗?” “如你所见,活祭。”,商行舟声音冷了下来,这些天她见过不少活祭场面:“这个邪神似乎格外爱好以女子为祭品,我见过一次大祭。数十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被无形的力量折断手脚而后又复原,如此往复十几息,那无形之物才会在她们最恐惧的时候一口吞吃掉这些可怜的女子。” “那时,地下殿堂上与邪神紧密相连的邪咒,会发出刺眼的光。那些人说‘这是祂满足的象征’。” 楼眠眠垂眸:“它喜欢食物是‘强烈的感情’?” 商行舟点头:“不知道楼师妹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则故事:天地始生时,女承担了生育的职责。分娩的巨大痛苦和长时间的虚弱,让许多女害怕履行职责,于是神分配给了她们更多母性和感情,这些多余的情感会时时变换,叫女们忘记分娩的痛苦。但也有一个弊端,太过丰沛的感性让女更难以识破谎言与真相,理性常常被感性驾驭。” “当然,这是一则我随手翻到的老寓言,是用来警告女子们不要耽于情爱。但门派没有多少女弟子,便被尘封了。我现在说起这个寓言,是佐证这个邪神需要大量女子献祭的理由。” 楼眠眠垂眸:“我知晓了,多谢师姐告知。” 商行舟道:“几年前,修真界突然风靡起了双性人,你知道的吧?除了女人,他们也会在缺人的时候,用双性人填补。有人和我说,因为‘男人是粗暴的、无聊的’,所以邪神讨厌用男子献祭。” 听到这里,楼眠眠却是笑了。利用女人的特质来创造男人相爱的世界,而后继续迫害女人,多好笑。 她扶着商行舟的肩膀笑得停不下来,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良久,少女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师姐知道下一场祭祀什么开始吗?” 商行舟担忧地瞧了一眼楼眠眠,道:“两日后有一场大祭,那些被强行植入灵根的异尸会在会场出巡,若你要行动,一定要提防大祭司巫洵。” 楼眠眠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提出些细节的问题:“巫洵可以凭空控制那些异尸吗?” “据我所知,他依靠蛊粉来启动异尸身上的子蛊,让他们短暂地被他控制。” 楼眠眠问到最关心的问题:“他能复生吗?” 商行舟愣了一下:“复生?如今修真界,没有人可以真正复生,除非灵魂被藏起来。” 少女感兴趣地望着身侧的女人,问道:“即便粉身碎骨,灵魂也不会被击中?” 商行舟:“这是一种邪术,事先将灵魂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剥出,存放在鬼幡里炼化;再将其身体用数十种材料炼化至溶血,再重塑、再打碎,如同炼器一般。这样塑造的身体,名为万溶体,与其说是血rou之躯,不如说只是个容器。任由炼得刚硬的鬼魄驱使的工具罢了。” “这样炼出来的魂和体,才能同时具备‘修复’和‘复生’的能力。否则只能和无定体一样,只能称为‘修复’。只要灵魂不灭,则称不死。但需要的制作时间太长了,许多材料现在也都绝种了,而且因为这样的炼制太过霸道,一炉只能练出一个。已经有几百年没见过这样的万溶体了。” “原来如此,师姐真是博闻强识。” 楼眠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纤长的眼睫垂着,叫人看不清她眸中的神色。 …… 楼眠眠每日和小气球一样,被商行舟绑在身后,生怕一眨眼,楼眠眠忍不住就去找巫洵开刃。 两天的光景,一恍便过了。 大祭这一天,所有人在地下活动的祭袍人都被集中了起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大点名后,楼眠眠和商行舟顺利偷渡到了高台上,这个楼眠眠在空中远远丈量过尺寸的高台,比她比划的,要大很多。 名为巫洵的大祭司穿着鲜艳繁丽的祭袍,赤脚踩到了那些纷乱的乱码文字之上。他身后是十个被套上鲜艳宽袍的女人,她们脸上有愤怒、有痛恨、有厌恶,唯独没有麻木,即便离死亡只有一步,她们也要在站在这一步开外,愤怒地斥骂这群傻逼。 楼眠眠隐在鲜艳的海里,除了她身侧的商行舟,周围都是带着兽面的傻逼,再外围就是逡巡的异尸。 这些被嵌上灵根的异尸,或多或少有了几分原主人的习性,用着男人腐烂的身体,穿着美丽的裙袍,因为怪异的姿态备显可笑。 鸲鹆效言、邯郸重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