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翡翠观音像(H)
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 虽然没人说话,好歹有音乐做背景,周严察言观色,一路飞驰,将人送到保利华章。正想开口,眼见秦宋紧随姜瑜一同下车,又将到嘴边的询问咽了下去。 姜瑜家在顶层,电梯直接入户,电梯门向两边打开时,玄关处的感应灯亮起。鞋柜下几双拖鞋整整齐齐,台面上还摆了一束鲜花。白玉玫瑰,边缘晕染淡淡粉色,中间塞了张小卡片,上面用黑色马克笔画了张笑脸,没落款。 姜瑜顺手拿起卡片看了眼,日期是今天,想到下午匆匆出门错过的管家电话,大概就是那时候送来的。 “秦江清送的?”秦宋在她身后关上门,又按了全屋灯光开关。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姜瑜不由自主眯了下眼睛,将卡片重新塞回花束,懒得穿鞋,光着脚边往里走边说:“应该是的。” “还真是周到。”径直走到餐厅岛台前,姜瑜随手从消毒柜中拿了只玻璃杯,接了杯直饮水边喝边补充,“又是送花,又是拜托你来陪我……” “你又不想要。” “我……” 秦宋将手里的保险箱放在岛台上,力道不重,但也没有刻意放轻动作,金属和大理石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适时打断她。 “无论是花还是我,你都不喜欢。”他站在原地,双眼微垂凝视过来,语气相当平静,话却阴阳,“你高兴从来不是因为我做什么,就算今天陪在你身边的是我,你心里想的依然是秦江清,恐怕连想到蒋文舒的时间都比想到我多。” 姜瑜皱眉。 秦宋见她面露不愉,意识到失态,上前一步捧起她的手贴在下颌,压下发狂的嫉妒,磕磕巴巴解释:“对不起,我,我说错话了……我就是有点儿憋屈……姜姜,看在我今晚帮你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儿、多想我一点儿?至少,至少别再一见面就让我‘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间打褶,眼睛深沉得如同两团浓墨。本该是凌厉的表情,却因为眼尾下垂而显现出几分楚楚可怜。隔了半个手臂距离,射灯从他身后逆光照下来,左眼下的泪痣随着他呼吸起伏,看起来忧郁极了。 姜瑜视线扫过他还未消肿的手背,那点儿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诘难而腾起的不悦顿时烟消云散,转而化为满满的内疚。 换做是她,三天前刚出差回国,还没倒过时差就赶去陪朋友参加拍卖会,结果刚见面就被迁怒,还被打了一巴掌——她可能会直接打回去。 这样想想,她好像,确实,对他太不好了一点。 于是姜瑜贴着他下颌的手温柔地、安抚般微微收紧。秦宋感受到她手上的力道,顺势歪了歪脑袋,沾着车厢暖气的脸颊贴住她的手掌,遵循本能地蹭了蹭。 像在说:疼疼我疼疼我吧。 手和心都有些痒。 姜瑜表情放松下来,垂着眼眸望向面前的秦宋。合体的黑色衬衣因为男人弓起的脊背而紧紧绷住,宽肩窄腰,肌rou匀称而结实,块垒分明。男人低垂的脑袋差不多在她胸前位置,额前短碎发遮挡住他绰约的深情眼。领带仿佛连接两人的绳结,笔直的坠在她另一只自由手臂前方。 钟表指针“沙沙”走动,频率与心跳出奇一致。 鬼使神差般,姜瑜攥住领带中间,稍稍使劲往上一提,秦宋被迫仰起头,嘴唇微微张开,眼神茫然无措。 姜瑜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M型的轮廓,颜色像红玫瑰花,一看就很好亲。咬起来果真柔软又香甜,像焦糖布丁。舌尖轻而易举从他张开的齿缝中钻进去,缠绵地卷住他的,两人的呼吸一前一后,没多久,又同步成一样频率。 秦宋从一开始的意外逐渐变得急迫,喘息像密集的鼓点。他不再满足于被动的接受,双掌掐腰将她抱起,放在岛台上。姜瑜双手捧着他的脸,指腹鼓励般揉|捏着他的耳根。 他保持着上仰的姿势,双唇用了一点力气,重重地在她唇上碾过,晶莹的液体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 到最后,秦宋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情迷意乱地啃咬她的嘴唇、下巴,逐渐将吻往下移,guntang的嘴唇啄在她脖颈上,一下一下好温柔。 腰肢被他体贴地搂住,一坐一站、一高一低的姿势使得二人紧密贴合——姜瑜很快感觉到小腹顶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秦宋……” 喷洒在她脖子上的热气一滞,男人一直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雾蒙蒙的,其中的情欲不言而喻。 “不要我吗?”他哑声问道,耳垂被她揉的通红,嘴唇周围印满她的口红,原本顺滑的发丝被她揉得乱糟糟的,如同被抛弃的幼犬般脆弱。 他已经完全硬了。 然而双手很规矩的没有乱摸,微微颤抖的指尖和喉咙里偶尔的低喘泄露出他到底忍得有多辛苦。 姜瑜爱怜地亲亲他因恐惧而颤抖的眼睫,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解开皮带,冰凉而柔软的手指顺着裤缝钻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感受他的形状。 布料中间已经被他弄湿了。 被她温柔却强势地拿出来时,秦宋无法克制地颤抖着,一边脸埋进她的颈窝,嘴唇杂乱无章地吸吮,留下一颗一颗粉红的痕迹。 “你流了我一手。”姜瑜弯着笑眼同他耳语,而后稍稍坐正身体,将他扶起来一些。 秦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小巧的双脚缓缓缠上坚硬粗|长的阴|茎反复揉弄,灵活的拇指在顶端微微张开的、不断吐出晶莹液体的马|眼处一轻一重持续按压。 快感在尾椎扎根并迅速膨胀,笔直地沿着脊梁骨一路攀升,在进入大脑前突然被遏制住—— 秦宋双眼无力地半闭,双唇被迫张大,唇齿无意识含着她沾有前列腺液的食指和中指,味道有些奇怪,但由不得他思考,对方已经自顾自搅弄起来。 姜瑜用空余的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专心感受另一只手指被他口腔内|壁和唇舌灼热地挤压着,唾液顺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划落,滴在他西装革履的上半身,洇出一圈一圈深色的水渍。 “好吃吗?你自己的味道。”姜瑜坏心眼儿地问他,男人嘴被堵住,性|器被夹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喘,一副失控的模样明显取悦了她。 于是她抽出口中的手指,奖励般将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仿佛体内最深处的空虚被填满,对方急吼吼地、异常热情地回应着,毫不在意尖牙嗑上她娇嫩的唇瓣。 痛……姜瑜下意识移开脸,在对方本能地追上来之前,用力踢了一下勃|起的阴|茎。 面前的男人瞬间蜷缩,腰腹处精健的肌rou紧紧绷起。下面高高翘起的粉嫩头部由于冲击力而前后弹跳,痛楚迅速席卷他全身每一个角落,那么清晰,却在某些阴暗的角落唤醒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姜瑜并没有留给对方仔细回味这种羞耻的生理抑或心理现象的时间,在他退缩的下一秒紧紧扯住他胸前的领带。 在刚刚的过程中,她玩的有些过于开心了,以至于原本完美对称的领结已经歪得不像话,衬衫也皱巴巴的。 “你好像那种流浪小狗。” 秦宋花了几秒的时间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反映过来后丝毫没有被侮辱的羞耻感,保持着被“牵绳”的姿势,浅浅地勾了一下唇角,喉结滚动: “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