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高潮,被铃铛绑住xing器,揉xue,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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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寒舟在京城中生活多年,虽性情冷淡洁身自好,但对风月之事多少也是有所耳闻,也知道京中不少富家子好男风。但却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也会像小倌一样被压在身下敞开双腿任人亵玩。 被束缚在头顶的手暗自抓紧了,纤细的手腕上被勒出了点点红痕,身下肿胀的欲望因为不得发泄而传来一阵又一阵夹杂着快意的痛楚,让祝寒舟再也不堪忍受,屈辱的别过脸去。 谢元嘉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到底是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人,也不好将他逼的紧了,一面低下头在寒舟脸颊上轻轻啄吻, “乖,叫声哥哥,就让你射。” 说着指尖又在那玉柱顶端的小孔上搔刮了两下,直将身下那人生生逼出了几声泣音,白玉似的大腿根也在痉挛般的颤抖着,往日里那副清高自恃的模样也在情潮汹涌下被逼退了,露出不可多得的娇艳媚态来。 “滚…嗯唔……你给我…滚!”祝寒舟此刻只感到无比屈辱,被人压在身下已是屈辱至极,更别提让他喊一个足足小了他七八岁的男人哥哥,他强忍着身下一阵一阵的情潮,屈起手肘猛的向谢元嘉额间击去。 谢元嘉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此刻手软脚软的祝寒舟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轻而易举的按下男人的手肘,又报复似的揉捏了手下性器几下,很快就满意的听到了压抑的轻喘。 “真是不乖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说着解下了腰带绑在了已经涨红的性器根部,“哥哥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忍忍吧,一会儿会让哥哥爽的。” 春寒料峭,正是乍暖还寒时,院内冷雨泠泠,滴落于碎瓦间,打落一地残红,满院草木也似犹怯春寒。而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莺语阵阵,银铃脆响,满目皆是一派盎然春光。 也不知是否谢元嘉有意为之,腰带的低端竟还带了两个小小的铃铛,此时正随着腰带被绑在那肿胀的性器上,随着桌上美人身子的颤动,叮铃作响。 而雪白的双股间,两根手指正在粉嫩的xue口处揉弄着,指尖灵活的在xiaoxue的褶皱上按压抚弄,一边尝试着将那白色的脂膏推进那处迷人的入口。 谢元嘉痴迷的凝视着祝寒舟的俊脸,那往日里总是带着清高不可一世的脸上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取代,碎发散落在脸庞周围,眼尾的潮红如桃花般泛开,少了几分往日里的狡黠,却多了勾人而不自知的媚态,扑簌簌的长睫掩住了眼里的水光,红唇一抖一抖的开合着,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此刻的祝寒舟,竟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魅惑迷人。心里的yuhuo越涨越高,谢元嘉猛的向内推进了一根手指,感受着紧致的xuerou层层包裹,开始在那诱人的xiaoxue里推送起来。 敏感的肠rou在手指的刺激下强烈收缩着,紧紧绞着入侵之物,却换来手指越发激烈的翻搅,滋滋的水声在室内响的很是明显。 手指动的越来越快,很快便探入了第二根,叮叮的银铃声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喘息,祝寒舟的眼角也溢出了清亮的泪。不知谢元嘉的手指扣弄到了哪处,原本压抑的低喘声突然拔高了,不觉中竟带了几分娇媚。 谢元嘉心中一喜,手指越来越快的向那处凸起攻击了起来,另一只手捻住淡粉的乳尖揉搓着,果然寒舟的喘息声越来越高亢。 ?“不…不要……你出去…你快出去……唔…” 祝寒舟难受到了极点,他平日里连自泄都是极少,何时感受过这种痛处与极乐,他前端被紧紧束缚着难以发泄,后端又快又狠的戳刺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又爽又麻让他几乎溃不成军。他弓起了细瘦的腰,几乎弯成了一道弧线,后xue不断的收缩着,却是将谢元嘉的手指绞的更紧。 性器涨的发疼,阵阵酥麻随着脊柱流向头顶,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难以压制呻吟声,祝寒舟拼命的扭动腰肢想要避开手指的戳弄,却只是让铃铛发出更加清晰的脆响,而谢元嘉的手指却一次次的击中那处敏感点,让那阵阵爽麻再次击向他难以自持的意志。 “谢元嘉,我…我杀了你!”被朝堂之上不过点头之交的男人如此羞辱,祝寒舟涨红了眼角。他平生最恨受制于人,可偏偏传遍全身的快感都被死死掌控在男人指尖的一推一进中,祝寒舟咬紧下唇,浑身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疼惜。 喘息声里夹杂着欢愉,快感与发泄不得的痛楚交织。 当第三根手指再次没入时,祝寒舟终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后xue同时涌出大量的yin水,他竟然被手指cao弄到了高潮,谢元嘉同时解开了束在性器上的腰带,一股白浊立刻喷涌而出,许是因为被束缚了太久,jingye只能一股一股的往外射着,祝寒舟流着泪向上挺腰,足足射了六七次才断断续续的射干净了。 脱力般的倒回了桌上,低低的喘息着,眼角和脸颊上溢满了泪水,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高模样。 谢元嘉见状心中充满了爱怜,他弯腰吻去了祝寒舟眼角的泪水,悄悄把早已涨大的紫红巨物抵在了身后还在犹自收缩的xue口上。 “哥哥是爽了,接下来该到我了吧。” 窗外依旧是阴阴雨幕,遮挡了这厢光景的yin靡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