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死对头身下被玉条抽打阴蒂高潮/肛xue扇肿/蜡油封xue
4.在死对头身下被玉条抽打阴蒂高潮/肛xue扇肿/蜡油封xue 周霏衾低喘着呻吟,xue眼里那一枚红李已然从小小的眼儿中漏出浓精来了,xuerou哆嗦着夹紧,屄口颤抖,那点儿嫩芽般的阴蒂大张艳帜,泛出媚色。 随着樊宸一下下的击打,周霏衾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吐息湿热,腰身随之轻晃,眉心蹙着,全然耐受不住的表情,终于吐出颤抖而绵长的呻吟,腰腿发软地往下跪,上身栽倒在樊宸怀里,乳尖在樊宸身上不经意地磨蹭了两下,软玉生香,令樊宸不由得心神一荡。 周霏衾的小腹皮rouguntang,那一处刀口生出令人痴狂的痒,樊宸的手指压在上面轻轻抚摸几下,就能让周霏衾的呻吟变调,颤抖着眼睫垂落泪珠。 因着这样跪趴的姿势,那两处xue眼也就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肛口的褶皱呈现出淡粉色泽,屄口则又红又艳,甚则可以看到其内的一腔软烂蚌rou如何汁水丰沛地蠕动,宫口上糊着浓精,许是屄口抖得太厉害,简直叫人生出一种错觉,似乎下一秒周霏衾就要颤抖着腰身呲出一股阴精,高潮着失神。 玉尺细长,再度落下,尺头落在朝外鼓起的肛口rou褶上,尺身则因为力道陷入屄rou,让屄口猛然一抽,立刻泌出黏腻的汁水,沿着红肿的xue口往外流淌,周霏衾身子一抖,臀尖儿都跟着轻晃,脸颊便忽然一热,抵着了某个硬物,立时便知道樊宸又硬了起来。 他的脸颊被那东西挤着,颇为有些狼狈,纤长漂亮的眼睫忽然又一颤,低垂着的眼帘下,一双眼睛已经起了水雾,随着玉尺鞭挞阴蒂,rou腔里很快便蓄了一汪yin水,只得双颊潮红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把唇瓣都弄得一片湿润。 “这样含不住精,不如我帮你松一松后面,叫你多夹些龙精,日后前边儿漏了精,后边正好立刻补上。” 说着,樊宸便又用力抽打玉尺,次次落在肛口上,把那屁xue抽的褶皱收缩,叫周霏衾腰身软的发颤,很快便绯红一片,肛xue又红又肿,下面儿的牝巢也肿着两瓣儿馒头屄,湿漉漉地往外淌水,夹着几丝精絮,把阴蒂弄得黏糊糊一片,裹着浓精,更加狼藉。 周霏衾更加跪不住,双腿颤抖,几次连屁股都要狠狠栽下去,乳rou此刻压在樊宸的大腿上,被磨得发红,肿胀着乳尖鼓起。 “自己把屁股掰开。” 玉尺扇打着阴蒂,一下下地打的前边儿的yinjing不住漏尿,腰眼陡然发麻,下一瞬便是尖锐的快感,夹紧了屄口,从尿孔里抖出几滴水。 “不然,我就该扇你这尿坏了的地方了。” 樊宸握着玉尺,轻轻碰了碰周霏衾的guitou尿眼。 周霏衾勉强跪起身子,双手绕至身后,抓着自己的两瓣儿雪团似的臀rou朝着两边拉开,肛口立刻被扯得变形,又一片红肿,下面的屄口忽然发出啵的一声,松了夹着精的力道,在绵软酥麻的快感中,小腹深处失禁般漏出里面夹着的jingye,间夹着周霏衾不知为何忽然高潮喷出的阴精,那枚儿肿胀的肛口xue眼忽然被狠狠鞭打,周霏衾面庞一仰,立刻叫了出声,肛口周围火辣辣一片,酥麻地叫他心惊,一整个人都肿了起来,随着一下下抽打,他那前xue一股股地涌出浓精,脸侧樊宸的yinjing硬的似乎快要爆炸,guitou戳着他的脸颊,把那里的软rou顶地鼓起来一点儿,怒张的马眼里流出带着浓重麝香的腺液,涂在周霏衾的脸上,让他瞳仁微颤,红唇却呼出潮热湿润的吐息。 guntang的,活人的阳精,就这样被储藏在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中。 这回吃的这几次,对周霏衾来说,可以缓解好几日的需要了。 虽然这东西并没有再插入他口中,不过换了哪里都是一样…… 樊宸扶着他的腰身,转到他身后,狠狠捅开了肛口,那地方本来就被鞭挞的红肿,内里都缩小了一圈儿,此刻这样被撑开,像是蚌rou被强行打开了一道缝隙,敞开深处的嫩rou,随着yinjing进出,红软肠rou被cao得哆嗦。 yinjing拔出时便带的红肿xue口往外翻,插入时又让它深深凹陷进去,周霏衾双眼迷离,抬手将脸侧汗湿的发拢到耳后。 然后发出了绵长的,舒服的呻吟。 那rou腔深处的结肠口紧致而柔软,含夹着guitou,进进出出都更显得刺激非常。 直到樊宸再度射出来以后,周霏衾的鼻尖上有着几滴汗珠,微喘着,清润漂亮的眼睫低垂,覆盖住其中欲色。 他的上身几乎压在地面上,只有一只雪白的臀被捉着腰胯抬起,手臂支着下巴,慢悠悠地对樊宸说,“你倒是那地方打地肿了。” 周霏衾侧过头,水墨般的眼珠看向自己泛红的臀尖——樊宸的耻毛太过粗粝,cao干时狠狠磨在白腻皮rou上,弄出一片红痕,看起来有几分凌虐之美。 乌发汗湿了些许,蜿蜒着贴在雪白的背脊上。 周霏衾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摸了摸自己的肛口,那一圈儿肠rou此刻正微微外翻,被手指抚摸时激烈地哆嗦了一下,将正要拔出的rou根含得更深了一寸。 周霏衾面上还带着生理性的眼泪,仿佛雪莲上的露珠,他这样动作,即刻让樊宸腰身一沉,又狠狠顶了进去。 樊宸抓着周霏衾那只作乱的手,低头亲吻,沿着腕骨啃咬。 “一炷香之内,我要把你cao地哭出声来。” 周霏衾哦了一声。 “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 樊宸离开之后,周霏衾便回了寝宫。 他腿心里被cao得实在过火,甬道内的rou褶仍然随着呼吸微微颤抖,xue眼被蜜蜡封住,里面含着过量的浓精,黏稠的像是半化开的奶脂。 封住xue口的时候是个四脚朝天的姿势,周霏衾口中吞吐着圆润的guitou,抱着双腿分开,蚌rou裂开一道缝隙,盈了满腔白浊。 樊宸就手握着极易融化的白蜡,蜡油沿着屄口滴落,火焰靠得很近,让屄口微微发热,蜡油落在阴蒂上,瞬间便把小巧可怜的嫩芽烫的发红,不过一会儿就被蜡油包裹,蚌rou也少不了被封住,轮到肛xue时,那绽开一指宽roudong的褶皱哆嗦着被蜡油滴了进去,好在很快就糊住了入口,移开蜡烛时,周霏衾下身从阴蒂到后xue肛口,连同会阴,都被白蜡封住,末了还余下些蜡油,被樊宸滴在了双乳之上。 顺着腿心流下的晶莹水痕也很快干透,樊宸不可能待上一天,故而只得含恨离开。 周霏衾等人走了,才慢慢起身,行动间xuerou里两根短粗的崎岖蜡柱磨的xuerou发痒,黏在皮rou上的蜡块又封住了敏感之处,叫人有些难捱。 周霏衾叫了御辇,被宫人扶着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瘦小的影子从远处一晃。 他顿了脚步,出声叫住那人。 那人立刻要跑,却还是被周霏衾的贴身侍从抱了回来,立刻恶狠狠地瞪着周霏衾,这让周霏衾觉得有那么点儿意思,于是屏退了周围几人,只留下心腹侍从,负手唤了眼前人的名字。 “周元,今天又鬼鬼祟祟地来做什么?” 周元抬头看向周霏衾时的眼神中充斥着毫不掩饰地恨意,周霏衾却只是淡淡与之对视,并不把他的恨当一回事。 “怎么这般消瘦了。” 周霏衾抬了抬手,侍从便取了一盘点心奉上,他捻了一块桂花糕,雪白的糕身上裹着桂花,内里又塞着桂花蜜,是小孩儿们都很爱吃的甜品,素白的手指压在上面,将桂花糕送到周元嘴边。 但周元并不接纳他的好意,竟然恶狠狠地呸了一声,周霏衾只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手上捏着糕点,自己垂眸看了一眼。 他松开手,任由糕点落在地上,灰扑扑地裹上泥,“算了。” 周霏衾还未收回手,但周元不知今日发了什么脾气,忽然张口,恶狠狠对着周霏衾的手指一咬,顷刻在那食指上留下深深的牙印,侍从下意识抬手要给周元一巴掌,被周霏衾的反手挡住。 周元便一溜烟地跑掉了,临走时竟然还不忘狠狠踩一脚地上的桂花糕。 “陛下。” 侍从难以理解地看着周霏衾。 “让他走吧。” 周霏衾看了看自己的食指,语调散漫地说:“去看看东宫的人都在弄些什么,怎么把人饿得瘦成这样?” 末了,他忽然又侧着头,思考什么地想了一会儿。 “把番邦进贡的乳羊给东宫送去。” 周霏衾下了命令就进了寝宫,进去之后,看到身上衣服松开,露出后背抓痕的周霆,终于知道了缘由。 大概是周元又来偷偷看他这个爹,见到后背抓痕,又觉得他爹受了苦头。 周霏衾用铜盆中的净水清理着手指,脑中又想,周元倒也没有想错。 周霆如今在他手里,自然要吃尽苦头。 毒哑周霆的时候,周元趴在门边,看了个清楚。 那时还是很可爱的一个雪团子,七八岁大,红着脸看他,天然地想亲近他,直到亲眼看见他毒哑了周霆。 从那以后就开始沉浸在反仇恨中了。 周霏衾觉得周元很有趣。 这样弱小,连恨也不知道藏匿,如今已经十五六岁,竟然还像个稚儿一般,胸无城府,心无报复,不知道到底随了谁。 搽拭骨节的锦帕被丢进铜盆中,周霏衾转身,宫女低着头离去,门扉在他身后紧闭,遮住了半屋子阳光。 周霏衾走到周霆身边,看着这人。 “樊宸把我后面打得发肿,又灌满了精,不如皇兄替我舔一舔后边儿,解一解我的痒。” 周霆痴痴傻傻,完全听不太懂。 周霏衾抬起他的下巴,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周霆唇角,让周霆又惊又喜地看着周霏衾,神情呆傻,啊了一声,攥紧了周霏衾的袖袍。 “皇兄,你看。” 周霏衾张开口,舌面上竟然有一点儿未曾吞干净的白液,泛着属于陌生雄性的味道,立刻让周霆双眼赤红,痛苦不已。 周霏衾收回舌,笑了一下。 他几乎不笑,此刻这样一笑,很让人惊艳,却又更让周霆痛苦。 “这可是好东西,不过倒是不难得,皇兄身上有,其他人身上也有,天底下的男人这么多,霏衾自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周霏衾撩起下摆,身下犊鼻裤并未能遮掩住什么,白蜡凝固在腿间,像是男人的阳精灌溉太多,所以才凝固于此。 “文若朝。” 他轻轻呼唤一声,屋外的侍从就立刻出现在他身后。 文若朝曾经是周霆手下的得力干将,后来周霆疯掉之后,很快便成为弃犬,直到被周霏衾收归麾下。 这是一条曾经对周霆忠心耿耿的狗。 但这没有关系,因为这条狗如今已经成为他的了。 周霏衾轻轻喘息了一声。 “替你的前主人把这里化开吧。” 周霏衾的手掌扣在周霆脑后,抓着周霆的头发。 “皇兄的眼光自然毒辣,若朝实在听话,要他做条狗,便果然从此不会再做人了。” 数年前的某个夜晚,周霏衾也是这样半蹲在奄奄一息的文若朝身前。 “要是做了我的狗,你这辈子都当不回人了。” 在如瀑暴雨中,文若朝细若蚊呐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