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连枭/在佣人面前咽下jingye/小叔叔的管教(加更)【修】
连枭半蹲下来,从阮娇口中取出绳子。 阮娇把尿水都弄在他的鞋上了,抬脚的时候,他本可以用鞋面碾着阮娇的阴蒂,然后控制阮娇的身体不断潮吹。 阮娇会哭得很可爱的。 这种控制不住暴虐想法的状态在他退隐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不要杀人,不要见血,不要兴奋。 在充满死亡和鲜血的争斗之后,他的这种施虐欲就已经平息,他只是看起来无法讨好,正直而寡言。 连枭接过红绳,指背轻轻在阮娇脸颊上滑动。 看见阮娇湿润的眼睛,和泛红的鼻尖。 松口的时候,被咬住的红绳上还有一点儿濡湿的痕迹。 阮娇的嘴角被撑得发红。 连枭摸他的脸,他并没有躲开,而是抬起一只手,曲着食指,用指节轻轻擦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 眼睛很漂亮,漂亮到哭得眼泪汪汪都是好看的。 “好痛啊,叔叔。” 连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阮娇微微张开嘴巴,呵着气说。 “你看,嘴角和里面都磨破了。” 其实只是有一点儿暧昧的红晕罢了,远远算不上是磨破。 可是阮娇微微张着嘴巴,将里面柔软的内腔都暴露出来。 他握住连枭的手腕,指尖搭在连枭的腕骨上,是很轻柔无力的,身体里也没什么灵力,实力低微,造不成任何威胁。 何况连枭已经cao了他几次,把阮娇的zigong都jian成了guitou形状了。 这个时候只需要捏着这漂亮的下巴,强硬地将yinjing插进去,就又可以…… “哪里痛?” 连枭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眼神沉了沉,有些不甘地抬手,想要挣脱阮娇的手指。 但是阮娇握着他的手,将连枭的指腹放入口中,强行让他去触摸到柔软的唇角内侧。 那个地方的皮rou很薄,看起来很脆弱。 却同样有着湿软的触感。 阮娇含着连枭的手指,还在含含糊糊地说话。 “你摸摸……叔叔……真的弄破了……” 舌尖随着发声,碰到了连枭的手指,像是受惊的蚌rou一般缩了回去。 阮娇的口腔里喘出几口凌乱的热气,像是被烫到了舌尖。 脖子往后一缩,眉尖微微皱了一下,但是又展开了。 低眉顺眼的。 “就是……唔……弄破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是眼睛还直直地看着人,像是又突然不知道害羞躲闪似的。 “叔叔抱我回宿舍。” 他甚至没有含过连枭的yinjing,就敢说嘴巴里面都被磨破了。 不过是咬着红绳爬回来而已。 但手腕上那柔软的触感,和已然传开的酥麻感…… 这一切都让他的心脏再次躁动起来。 他本以为是自己那残忍的杀人手段又遏制不住。 他当然是杀过太多人的,身上的伤疤中许多都不能靠医修去除,那些同等级的,或者被多人困杀时的拼杀,天赋导致的血腥杀人手段,曾经让他自己也心惊。 所以他才离开了,云淡风轻地,假装自己只是一个学校门卫,安保人员。 连枭荒谬地以为他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竟然觉得他对阮娇做得很过分。 但那又算什么。 不过是用手掌贴着对方的小腹,用曾经从内撕碎敌人内脏与肌rou的手,堪称温柔调情地按揉小巧可爱的zigong罢了。 现在,这个让他情绪不断起伏的罪魁祸首,近乎骄矜,任性地对他说。 ——嘴巴磨破了,要叔叔抱着回宿舍。 十来分钟后,教室焕然一新。 连枭把人抱了起来。 阮娇已经穿回了衣服,双腿膝盖并拢,乖乖坐在连枭的小臂上,面对着连枭,脑袋埋在连枭颈窝里,双臂抱着连枭的脖子。 连枭挺直背,另一只手提起外套,往阮娇头上一罩。 阮娇的脸就被盖住了。 在一片漆黑里,阮娇的呼吸渐渐变得湿润。 他勾着连枭的脖子,在连枭耳边小声说话。 “阮娇是叔叔一个人的小婊子呢……” 连枭的心脏都要被充盈其中的痒撑裂开了。 湿润的,柔软的唇瓣不经意间擦过了他的耳廓,带起一阵足以令他僵硬的潮热。 ——“是叔叔一个人的……” 只连枭没有想到的是,不过第二天,阮娇就不在这所学校里了。 “据说是家里长辈过来办理的转校手续,转去了普通大学。” 这个小骗子,才哄完他,转身拍拍屁股就跑了。 犬齿咬住舌头,来回碾磨。 刺痛感顺着舌尖传递给大脑中枢,让他微微眯了眯眼。 ——小骗子。 · 阮娇没想到阮晟竟然没有回部队,被接回家之后,本来还欢快的心情立刻就蔫了吧唧的冷却下来。 尤其是听到司机说阮晟让他回家之后先去书房时,阮娇更是下意识地挺直了本来懒散的腰。 “小叔叔怎么、怎么还在呀……” 阮娇的脸都垮下来了。 他都离开学校了,剧情都没有多少了。 楚幕生在医院里,他身边如果没有其他里的重要角色的话,完全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了。 结果阮晟还在家里。 等从书房出来之后,阮娇的腿都在打哆嗦。 眼眶里包着泪水,手掌捂着嘴唇,即使这样,还是叫人看见他的腮帮子鼓起来了一点儿。 有佣人贴心地凑过来,“少爷需要帮忙吗?” 阮娇慌张地往后一缩,后背不小心撞到了一人高的陶瓷花瓶上,把花瓶都撞得一歪,好在另一只手稳稳扶住,避免了摔碎的结局。 跟在后面出来的阮晟垂着眼睛,俯视着阮娇。 佣人不知道叔侄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犹豫着要不要离开,但是阮晟忽然开口。 “咽下去。” 阮娇呜了一声,红着眼睛,似乎想说什么。 可阮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咽下去,或者现在吐出来。” 身旁就是正在打扫的佣人。 阮娇最终还是将口中的东西吞了下去,他咽得很狼狈,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次,眼眶都憋红了,才全部吞下去。 阮晟终于满意了,对佣人说,“下去吧。” 佣人连忙离开了。 接着,阮晟倾身而上,一只手捏着阮娇的下巴,声音低沉地说,“张开,软软,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好好吞下去了。” 阮娇羞耻地分开双唇,眼帘低垂着,却也盖不住两颊上的潮红。 他的指尖捏着上衣衣角,不由得攥着。 红润的唇瓣之中,柔嫩的口腔里还能看见jingye残留,乳白色,像是牛奶。 甚至舌面上,还有一点儿没有吞咽下去的jingye。 阮晟很满意。 虽然上面的命令是让他禁足家中,但这也不坏,唯一遗憾的是,不过明天,他就又得回部队了。 所以今晚需要教阮娇一点规矩。 不能总是宠着,或者任由他哄人,更何况…… 阮晟的视线落在阮娇的小腹上。 阮晟将阮娇关进了房间,然后拿出了一箱东西。 软管,注射器,和保温箱。 这是在阮娇今天回家之前就准备好了的。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户,房间内的灯柔柔地照着,房门反锁,阮娇站在床边,有点儿惊慌地看着阮晟取出三副手铐。 裹着柔软皮革,中间还填充了棉花,颜色甚至是玫瑰色,看起来有点儿可爱。 “自己躺在床上,分开双腿。” 阮晟对他说。 “或者软软要我动手。” 阮娇眼眶还有点儿带红,听见这句话,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分开腿。 他身上穿着的短裤质地柔软,这样躺下去,裆部就鼓起骆驼趾般的弧度,很明显,而且看得出来被圆润臀rou撑起来的两个丘陵形状。 两条长腿从短裤里伸出来,腿形修长漂亮,鞋子已经脱掉了,短袜将将到脚踝处。 阮晟单膝跪上床面,手伸向阮娇的脸。 柔软的床铺立刻凹陷下去一部分,阮娇的呼吸立刻迟钝了一下,没忍住,有点儿慌乱地眨了一下眼睛。 柔软的睫毛扫过阮晟手心的肌肤,隔着那经年累月的死茧,一种弱小的,纤细的触感像是波纹一般扩散。 顺着阮晟的骨头以光速蔓延,令他的大脑感受到了一种心痒的,酥麻的感觉。 阮晟的手盖住了阮娇的双眼,俯视着身下的这具身体。 白皙透红的指节曲着,紧张地拽着被子。 小巧的鼻尖,红润的双唇,因为他的接近,阮娇的脸上开始逐渐浮现红晕,双唇分开一点儿,是很小的rou缝,像是湿润的花瓣,而一点儿吐息从中流出。 阮晟的另一只手将阮娇这两只手举起来,压在阮娇的头顶。 然后用手铐铐住。 柔软的睫毛不由得又颤抖了一下,搔刮着他。 阮晟伸手摸向阮娇下面,低笑了一声。 “软软……你的水把裤子打湿了。” 粗糙的指腹隔着布料勾勒阴阜的形状,甚至对阮娇微微勃起一点儿的yinjing也不放过,很快,就触摸到了那在濡湿的布料下挺立的阴蒂。 手指顺着rou缝往上,在阴蒂的位置用力压下去。 “啊!” 阮娇终于叫出声来,双腿下意识地往回并拢,却不自觉夹住了阮晟的腰身。 很健壮,很有力。 而且guntang,带着阮晟的体温和灼热的欲望。 “要小叔叔cao你,对吗?” 抚摸过阴阜手指在阮娇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描摹他的唇形,在饱满的下唇唇rou上微微用力,指尖插入了双唇之中。 阮娇已经开始喘息了。 尤其是阮晟的食指很慢条斯理地在这个地方进出的时候,缓缓插入,又轻轻抽出。 阮娇的双颊便泛起红晕。 他有点儿含糊不清地,被阮晟的手指弄着双唇,自己抖着声音说,“要、要小叔叔……cao、cao我……” 双腿还夹着阮晟的腰,用更加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去轻轻地蹭阮晟,双手被手铐铐住,举在头顶,整个人的姿势就像是引颈受戮的羔羊。 阮晟收回手,直起了上半身。 阮娇从黑暗中一下子感受到室内光线,眼前泛黑,好几秒之后才隔着泪水看见阮晟的身影。 “小、小叔叔……” 阮娇的声音喘着,而且有点儿发绵。 他感受到了阮晟的手指插入了他的裤腰中,然后是手掌,顺着短裤插入,双手抓着他的臀rou,揉了一揉。 那在身体里不断叫嚣的电流般的快感一瞬间像是得到了号令,不管不顾地一齐朝着他的敏感点攻去,阮娇小腹往上挺动,一股热流便顺着尿道窜了出来,短裤上直接出现了更深的水痕,甚至有不少尿液从布料里后继无力地射出,然后流在床单上。 阮娇的下身又麻又痒,双腿之间一片温热。 阮晟双手往下,使得短裤一点儿一点儿地下移。 “软软。” “你三岁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 “尿床会被惩罚的。” 裆部湿透了的裤子被脱下,阮晟用剩下的手铐将阮娇的两个脚腕分别扣在床柱上。 阮娇连缩腿都做不到,双腿被拉得很开,阮晟用两根手指朝着两侧拉开他的yindao时,阮娇甚至只是抖着身子,从yindao深处流出一股水来。 “不过软软已经18岁了,不是孩子了。” “反而到了可以给小叔叔生孩子的年纪了。” 阮晟对着yindao轻轻吹了一口气,阮娇瞬间身体紧绷,呜呜地咬着下唇,难耐地挣扎了一下。 偏偏两个rouxue的表现都无比诚实。 那艳红的,已经熟透了的后xue微微朝外鼓,从缝隙中挤出一股剔透的蜜汁。 “看来软软的两个rou道,都准备好受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