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个游戏-找到就把他送去做妓(剧情章)
鏖战终了,纠缠相贴的两具rou体仍维持着战局最激烈时的姿势,回味着前一刻的风味,一时无言。 沉御困倦得很,却不愿被定倾维持着那个进入的姿势拥着,仍然灼人的气息热情缠绕着他敏感的脖颈,内心十分反感,皮肤却诚实地泛上薄红,毫不体贴主人的别扭。 沉御闭上眼,蹙了蹙眉:“羞辱够了吧,你可以滚了。” 定倾不由有些好笑:“殿下这话说得,倒像我才是那个妓了,不过是条被我玩弄过的狗罢了,端什么主子的架子呢。” 羞辱的话出口,看着沉御越蹙越紧的眉,定倾抿了抿唇,莫名有种说错话的感觉。 他换了个调调嬉皮笑脸:“刚刚还被干得直呼爽呢~怎么?小殿下用完就扔?”说着嬉笑着将半软的孽物往外抽了抽。 沉御果然羞得抖起来,忿忿地瞪着他,伸出两只光洁的手摁在定倾头脸上径直往下推:“滚下去!” 被推下身的男人也不恼,油腻地贴着沉御的手直蹭,还亲亲热热的在掌心啄了几口,沉御触电一般抽回了手,在被子上擦擦蹭蹭,消除痕迹,在定倾爽朗愉悦的笑声中敛下了眸中的惊色。 脸是真的,没有易容。 他原本十分确信,这人绝不是方织,但这会又有几分怪异涌向心头,对比他强行侵占的时候那丝熟悉的温情还有言语中对方织的厌恶,他又并不那么确定了,这件事简直疑点重重。 他侧过头看着往身上披外袍的定倾,似是不经意地询问:“定倾,还不知道你姓什么?” 定倾顿了一下,随随便便地应着:“知道这个做什么,叫我好哥哥不就够了?”“可你都知道我的事……”小皇子实在拿不出什么理由。 “你还是我抓来的呢,知道你的事有什么不应该?”定倾已经系好了腰带,凑到沉御面前来,托着沉御后颈又是一番唇舌交锋,将沉御吻得昏昏沉沉。 沉御抿了下被舔舐得水润发亮的唇,偏过头生闷气,定倾不顾小皇子的小脾气,将他从被子里挖起来,制住小皇子没什么效果的挣扎,给他套上一件外袍,扔给他一双鞋。 “跟过来。”定倾施施然转身便走。 “干什么去!我不去!”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肯走,那就是还想要喽?”定倾侧头睥他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又晃晃悠悠边解腰带边往床边走,沉御这才怕了,匆匆忙忙套上鞋翻身跳下床榻,腿一软便扑在了地上,腰又软又痛,腿也直打抖,使不上劲。 “啧!”定倾不耐地感叹,“皇家养出的孩子除了这张脸好看还有什么用!” “哦~伺候男人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独到之处!” 沉御捂着后腰扶床站起来,气极了,粗喘着气挥拳要往他脸上锤。 这在定倾眼里就跟撒娇似的,一把就搂进了怀里,将两条手臂轻易夹住,托高细软的腰,旋身按在墙上俯身深吻。 “唔~”定倾的舌与他的气质一样凶狠,一进入清浅的潭水就开始兴风作浪,犹如屈居在浅池中的冥龙,一个翻腾就卷起千层浪花。 香舌被勾出吸吮,口中的涎液尽数被舔走抢食,来不及吞下的便从唇角溢出,滚过青紫吻痕,淌进衣领。 就这么被霸道地掠夺了所有呼吸,沉御目眩神迷,连咬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身软得更厉害,只消定倾一放开就又要瘫软在地。 定倾离开美人的丁香小舌,将沉御泪光莹莹的眼和迷蒙的神情尽收眼底,脸上满是得色。 “还生气?生气就接着亲。小小的一个脾气还挺大。” 被定倾一句话召回了现实,沉御沉下脸来推开他,扶墙站稳:“你辱我骂我,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许侮辱皇家尊严!” 定倾啧了个牙花,刚想反驳:你不就代表着皇室尊严嘛,玷污你一个不就已经将皇家尊严碾在脚下了嘛。 但看到沉御严肃冰冷的表情,他嘴角恶劣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 笑不出来干脆就不笑了,他转过身朝门口走去:“那我以后只辱你一个,你就不怪我喽?” 沉御张嘴要反驳,发现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又羞恼地垂下头。 定倾在门口停住,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语气也不善:“最后说一次,跟上!难不成你还等我抱你?” 沉御抿着唇,不情不愿的扶着墙挪动脚步,每迈开一步,腿根都会抽动伤处。 粘液从xue口漏出,顺着腿往下流,实在是难受得紧,沉御一边艰难地跟上一边用目光凌迟罪魁祸首。 前方的罪魁祸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嘴角扬开愉悦的弧度。放慢步子,在空无一人的地牢里闲庭漫步。 “沉御,我们玩个游戏吧,”清朗的少年音在一间间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将阴森恐怖的感觉驱散了一些。 “嗯?”沉御等他的下文。 “我这府中隐匿了十九个暗卫,我带你走过的这条路上就能经过五个。他们藏,你来找。找到一个,我便在床上应你一个要求,还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这等好事,小殿下心动吗?” 沉御眼前一亮:“那,我若叫你不许,不许……那个……你也,也听吗?”沉御一句话说得小脸羞红。 “哈哈哈哈哈……是!” “我问什么你都会答?” “是!那你也得找得到。”不知不觉,定倾已经退到了沉御身侧,与他并肩而行,看向他的目光中竟也带了些宠溺。 沉御眼神更亮,璨若晨星,整个人都来了精神,只觉腰也没那么酸痛了,急忙忙四处张望起来。 定倾不疾不徐转回头,嘴角撑开恶劣的笑:“影司听令!贵客上门,都拿出本事来,若是哪个学艺不精,被贵客找到,教我输了赌约,我便废他手足,断他筋骨,留个半条命扔到妙堂去,以~色~伺~人~”一段话用内力传遍府内,远近皆是寂寥,无任何回应。 最后的那四个字定倾说得意味深长,却让沉御打了个寒噤,恐惧地盯着定倾。 定倾面朝他,随意道:“小殿下,你可以开始了~” 沉御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你这是拿他们的命来跟我玩笑?你!你这人!” 定倾眸子眯起,定住脚步:“我这人如何?他们的命运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啊~再说,发配到妙堂又怎么?像你一样的以色伺人,不知道有多爽快呢~”他看着沉御怒气冲冲的脸,只觉痛快。 “呵……指不定还能叫他们寻着良配,后世无忧呢,你也能得到答案,这不是两全其美之事?再说,我这次可都为你大发慈悲了~” “以往我可都是扔到刑堂,送给那些死刑犯玩乐的~每一个都被玩到体无完肤,肠穿肚烂,胃里saoxue里装满了jingye脓水,咽喉胀裂,活活shuangsi的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脸在阴影里并不清晰,只有窗口的浅淡月光找出些微锋利的轮廓,笑声森然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你!……简直!”小皇子实在找不到什么足以形容他的词,这真是他见过最恶毒的人了! 接下来的路,沉御一直无话,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跟在定倾后边,心情郁郁不佳。 定倾似乎找到了新乐趣,在一旁嬉皮笑脸地“鼓励”他:“小殿下快找啊!呐呐,抬头看,那边房檐上趴着一个呐!哈哈哈哈哈……” 沉御干脆遮住眼帘,只垂头盯着定倾的腿跟着。 “小殿下~” “小殿下~” 这人真是烦透了! 走了好一会,拐过了七七八八个弯一路上也没见着什么人。 “呐!到了。” 沉御抬头看,这是处露天庭院,面前一条一丈宽的小溪穿庭而过,不知是人为引流还是自然天成。 “影五,送两件衣服来。”定倾悠然传声。 沉御转过去瞪着他:“你这是要寻个借口折磨人吗!” 定倾瞥他一眼,笑笑不说话,将他拐入怀里。 沉御立时将头埋在定倾胸前,不敢乱看,就怕定倾拿他做借口害人。 空中传来一声悠长的鹰啼,沉御忍不住抬头一看,是一只低飞的鹰,也不知怎么饲养的,翼展竟将近一人长,鹰脚上勾着的布包掉落,被定倾稳稳接住。 那“影五”竟是早就备好了衣物,只等定倾的口令便派鹰送来了。 沉御啧啧称奇,心中暗想:如此心细又有本事,埋没在这个恶霸手下岂不可惜。 鹰长啼两声,向屋脊后边飞去,不一会就没了踪迹。 定倾从布包里掏出一套月白色的里衣长袍以及长裤递给沉御:“洗吧……小殿下。” 便随手将布包扔在地上,自顾自解了衣服,抛挂在枝桠上,踏进月光下烟波澹荡的清澈溪水里。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定倾嘴中咬着一根发带,将长发绾高,眼神狠厉地扫视一圈“谁敢看?嗯?” 随后转过来,坦坦荡荡地让沉御看着,嘴边染上笑意:“不是只有你偷看吗?” 沉御忙转过身不看他,疾步走远了些,走到假山侧边,才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一番,确定那边看不到了,才把干净的衣服放在假山石块上,开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