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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跳-蛋电G-点/情趣内裤勒批/被迫花xue含跳蛋外出跑步

    贺为余被那两个人再次搬上了车,在路程颠簸里,他脑子里晕沉得很,意识也逐渐飘离身体,进入了昏迷的梦乡。

    梦里他回到了年少时光,年轻气盛,美好却也不堪回首。

    贺为余母亲叫余巧,是个女性beta,独自将他养大;至于父亲,母亲曾拿着照片告诉他,那个人叫贺云山,是一名信息部门政要。

    母子俩住在镇子上的一所老房子里,贺为余从没见过贺云山,对父亲全部印象就只停留在一张合影上,而那张照片再普通不过了。

    每个人都觉得余巧是个痴心而又被抛弃的女人,然而当他某次无意中提及这件事时,余巧却淡雅地笑着告诉他,父亲很爱他。

    这里离A城并不近,至少4个小时火车。那时候家里没什么钱,余巧也不准贺为余去打扰父亲,因此听话的贺为余从没想过去A城见他。

    直到母亲因cao劳过度晕倒,在医院里被查出重病——他们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

    那是人生里最为拮据的一段时光,贺为余省吃俭用,繁重课业之余还要外出打工补贴家用。

    一件旧衣服年年到头缝缝补补地穿,没钱也没什么时间社交,因此在学校里,贺为余被同学嘲笑是老土。

    他总是祈祷日子能好起来,可天空阴沉沉,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很久没见过阳光了。

    然而天公大约是没听到他的祈祷,最终母亲还是因病陷入了昏迷。

    贺为余终于坚持不住了,哪怕医生此时已经劝他放弃,他还是决定去筹一笔钱再为母亲拼一把。

    于是暑假最后一个星期天,他拿上打工节省下来的零用钱,只身前往A城。

    父亲是官员,他想,那个人总归能拿出点钱来。

    可贺为余并没如愿地见到父亲,相反的,他见到了另一个女人。

    此前从没有人告诉过贺为余,贺云山已经在A城再婚,而那个有背景的官二代女人有些面露难色。她给了贺为余一笔钱,并告诫他不准再来这里打扰。

    钱完全不够支付手术费,而父亲再婚的消息更是宛如一记晴天霹雳,这时贺为余才想到,或许就是因为前途,自己和母亲才被父亲所抛弃。

    他愤怒地攥紧了手里照片,原本就对alpha无多好感的他此时甚至萌生了恨意。他悄悄蹲在父亲公寓门口,决定给自己和母亲讨个说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接连等了三四天,等得学校都开学了,贺为余也没见贺云山回来。

    他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了,可就在这时,一辆迈巴赫吱嘎一声停在他面前。

    贺为余一愣,尽管他不认得什么豪车,可潜意识告诉他这车风格奢华,和公寓的朴素看似不太搭。

    车窗缓缓降下。

    “喂,那个小孩!”一个衣着得体的公子哥儿探出脸,模样帅气又透着股桀骜劲儿。

    “看你样子也就十几岁,今天来这待着不去上课,别是个辍学站街的吧!”他笑着说。

    车里跟着发出一阵哄笑,原来里面还有好几个男人。

    这话让贺为余感到十分冒犯,“你、你说谁是站街的呢?”他壮着胆嫩生嫩气地吼了回去,“我……我在等我爸!”

    “你爸?就你这身打扮,你爸还会住这儿?”公子哥儿挑眼看了看公寓,又上下打量着贺为余这身农村低保户都觉得过时的穿着调侃道。

    大不了这钱不要了!贺为余气得掉头就走。就在他完全没留意身后这期间,公子哥儿朝车里同伙们一使眼色,几个人立马开门冲了出去。

    他们钳住贺为余手脚,抓着他就往车里拖。

    “你们……你们干什么!再不放开,我要报警了!”贺为余挣扎着大叫,奈何体型与那些人相差太远,完全没有逃跑的余地。

    贺为余被抓了回来。帅气公子哥儿嗤笑着拍了拍他柔软白嫩的脸蛋。

    “报警请随意,”他扬着嘴角说,“只不过警察来之前,你可以猜猜他们会先处理我们这些被叨扰的住户亲友,还是处理旷课逃学的你?”

    公子哥儿笑得心安理得,贺为余则更加忐忑不安。最终在吓唬之下,他再不敢提什么报警,被大男孩们强行带上了车。

    贺为余被富二代男孩们拎进了一幢连家具都没置办好的新别墅,他被带上了二楼,丢在一张临时板床上。

    公子哥儿拉过一把椅子,在贺为余面前坐了下来,身体向前微倾注视这他。

    “这就是蹲在我舅楼下捣乱的那小子了,”他老大似地挥手对身后朋友们道,“出个主意,咱们今天要怎么教训他?”

    公子哥儿背后一阵意味不明的窃笑。

    “还能怎么罚?”这时有人嬉笑着说,“我可不想摊上事,就把他裤子扒了呗!”

    “对啊,这主意好!”旁边有个一早就觊觎贺为余脸蛋的纨绔少爷也应和道。

    “扒裤子?”公子哥儿点头笑着,随后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几个男孩立马上前按住了贺为余。

    贺为余对外宣称的性别是男性beta,可实际上他却是个还没分化第二性征的双性人。过去的十几年里母亲时常嘱咐他这个秘密不可告人,因此当男孩们围剿过来时,贺为余内心的恐慌已经到达了极点。

    “不、不要!”他挣扎着厉声尖叫,“不要扒我裤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上前动手的男孩们也有点不知所措,这时公子哥儿起身上前不由分说地压住贺为余双腿,手指扯住裤腰往下一扯,随着赤啦一声,半截漂亮饱满的臀rou露了出来。

    “别看……求你们别看……”贺为余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同时伸手去遮挡。

    美人被欺负,男孩们看得心痒难耐,尤其是公子哥儿,禁不住把手伸了进去调戏地在半露出的裆部,暧昧捏了下去——

    公子哥儿顿时愣住了,这手感很软,很怪异,不同于男性鼠蹊下的平滑,显然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他抬起头,眼神瞬间对上了贺为余含着泪的目光,两人震惊地瞪圆了双眼。

    过了几秒,公子哥儿回过神,脸色与刚才rou眼可见地完全变了个样。

    “那个,今天要不算了吧,”他抽出手僵硬地咳了两声,“怎么说……这人也算是我家表弟,不太好被外人看光。”

    在场都听得出这是句借口,接着公子哥儿又以下次选几个新妞给他们为弥补,把人给打发了出去。

    男孩们扫兴离场,直到人都走光,贺为余才颤抖地松了口气,眼泪决堤似地落了下来。

    贺为余被欺负了,哭得前所未有地伤心,公子哥儿就在一旁干看着,只递纸巾也不安慰。

    直到他哭够了,一低头才发现被人脱下来的裤子现在还垂在大腿上,两腿间“景色”一览无遗。

    挂满泪痕的脸颊登时涨得通红,他抬起头,此时公子哥儿目光也正在他花xue与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上巡梭来巡梭去。

    “流氓!不准看!”贺为余连忙掩住。

    “瞧给你羞得,”公子哥儿噗嗤一声笑了,“我们又不是完全没血缘关系,看看怎么了?”

    “……你!”贺为余有些气恼,一时不知道是该先骂这人,还是问清楚这人什么身份。不过最终,他选择先问清楚。

    原来这人叫贺远游,是表姑妈家的儿子,血缘关系上的表哥。

    “你想要钱对不对?”贺远游从怀里摸了摸,拿出了一章银行卡丢在地上,“喏,自己捡,密码在卡背后。”

    贺为余还在气头上,瞥了眼地上那张卡,恼火地翻了个白眼。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不要!”说完,他提上裤子就想走。

    “哎哎哎?”贺远游连忙拉住贺为余裤边,“你等等,谁让你穿裤子了?”

    “你还没看够!?”贺为余满脸诧异,这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流氓。然而他力气在贺远游这显然不够看,连裤子都抢不回来。

    贺远游偏着头看了看他脸,又看了看半褪半穿的裤子:“连内裤都没穿,不就是想要人看?”他调侃道。

    贺为余脸已经红得快要冒粉泡泡了。

    “要不是没钱,谁不会穿?”他低着头小声嘟囔道,“再说了……你们城里人就总穿内裤啦?”

    这话让贺远游脸上笑意更浓了,他抓过贺为余一只手,不顾挣扎,强行按着摸在了自己胯间。

    贺为余浑身一僵——此刻他摸到了一只巨大、硬邦邦的鸡儿。

    贺为余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吓得立刻缩回了手。然而他还没来得及从惊慌里缓口气出来,下一秒却被贺远游擒住两只手腕,整个身体叫人抵进了墙角里。

    “说吧,”贺远游舔着贺为余耳廓道,“若是我来包养你,要多少钱?”

    看着贺远游那张帅气十足的脸,昏暗中贺为余不知怎的心脏忽地漏跳了一拍。

    不过理智很快重新占据了上风。

    “那什么……”贺为余顿了下,“表哥,搞未成年人违法哦!”

    “哦……”

    贺远游点着头眨了眨眼,随后像是听了个笑话般咯咯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着用胯顶了顶贺为余,“用这东西搞你是不合法,不过……我们还可以用点别的。”

    看着贺远游那狩猎得逞的眼神,贺为余心道不好,可在乡镇读书的青葱经历让他完全想象不到表哥所说“别的”指的究竟是什么。

    贺远游牵着贺为余引他站起身,随后带他来到床头柜前,反手从抽屉里翻腾了几下,拿出了一根形如大号胶囊的细长硅胶棒。

    那时贺为余还不知道天底下有个东西叫跳蛋,他只觉得这玩意外形诡异,根本猜不出这东西可以用来做什么。

    贺远游将贺为余拥在怀里,手沿着他背部摸下去,缓缓探入臀瓣间,用手指打开了那两片紧闭着的肥rou。接着,他用跳蛋抵住阴蒂,沿xue口开始小心翼翼地向里推。

    “你干什么……那里好酸,别、别!”贺为余臀rou立时绷得挺直,不想要跳蛋继续往里探。

    “别动!”贺远游啪地一巴掌掴在了他rou臀上,“不想被人弄出血就给我老实点。”

    贺为余不敢再乱动,任由贺远游向里推进跳蛋,不多时那东西就顶在了一片奇怪的地方。

    在这之前贺为余还从没手yin过,更不知道xuerou里有个地方叫做G点,一阵诡谲的酸麻从那道rou缝里袭来,让他两腿突如其来地发软。

    “好、好奇怪……”贺为余南南着低头向两腿间看去,他觉得那里好像有些湿乎乎的,与此同时心里也莫名地发甘,像是被蜜糖泡透了似的。

    rouxue把跳蛋整个“吞”了进去,随后贺远游从屋子里翻了翻,又找出了一条没开封的丁字裤,丢给贺为余。

    “裤子脱了,把这个穿上。”

    丁字裤是缎面玫瑰红材质,前面蕾丝完全着不住rou茎,狭窄的裤裆就算强行穿上也只会嵌进rouxue里。贺为余咽了咽口水,尽管不愿意,可为了尽快离开这儿他还是照做了。

    贺为余穿上丁字裤,将半勃起的yinjing鼓鼓囊囊地塞在那片可怜的蕾丝花边后,xuerou更是被勒得胀痛。

    “我穿好了……”贺为余红着脸说。

    贺远游满意地扬起唇角,目光如同一柄锋利的火焰刀,在贺为余身上扫来扫去。

    “夹着跳蛋围着小区跑一圈,”他说,“等你做到了,就放你出去,钱想要多少都有。”

    “否则——”贺远游眼神立刻狠厉,“我不会让你离开,那东西也别想要我拿出来,直到我们的孩子从你批里爬出来叫爸爸为止!”

    贺为余被那眼神吓得浑身一颤,反射性地抬起腿走下了楼,直到他来到大门前时,才想起若是就这么出去,恐怕是要被许多人看光。

    想到这些,难以承受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

    “表哥,”贺为余回过头讨好地望向贺远游,“我……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不知道,”贺远游扬起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

    “不过这小区别墅大都还没交房,”他又补充说,“今天是工作日,这个时间通常也没什么人来。”

    这意思大概就是外面没人了?贺为余想,随后他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夏天的烈日打在身上滚guntang,贺为余下身除了条丁字裤,连鞋子也没有,脚底板踩在午后的水泥板地上,被捂得生疼。

    但这样的天气确实有个好处,就是外面真的没人,一个人也没有。

    小区外环道也就两三公里那么长,贺为余迈开腿,埋在xuerou里那根跳蛋却将rou壁硌得发麻,与此同时,他却还得小心着花边里的rou茎不要羞耻地掉出来。

    贺远游就跟在身后,这让贺为余怕极了那人中途会冲上来对自己做些什么,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被怎么样。

    贺为余一边跑,一边用眼角余光留意着贺远游一举一动。这时他注意到贺远游掏出手机,像是看时间似地点了两下。

    也就是这一瞬间,一股强烈的震动从贺为余两股间嗡地迸发出。

    贺为余脚底一个蹒跚差点跌在地上,而贺远游眼疾手快,先一步把人接住搂进了怀里。

    是跳蛋在震动,贺为余受不住地捂紧了花xue,一根手指浅浅地扣进去,却完全不足以把那东西给弄出来。

    跳蛋震动频率越来越高,贺为余只觉得里面痒得很,不一阵子,一股清澈粘稠的汁水就从他臀缝里淌了下来。

    “感觉怎样?”贺远游笑着明知故问道。

    “有、有点痛……”贺为余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感觉,但他明白如果实话实说,眼前这yin魔定会让他不好受。

    贺远游脸上笑意更甚了,他挑起贺为余下巴,垂下头轻轻吻上了他的嘴唇。

    贺为余愣在了原地,顿时宛如晴天被雷劈。这可是他表哥!哦不,这可是他初吻!

    然而贺远游并没有深入地吻下去,反而如同蜻蜓点水般干净纯粹。一吻结束后,他抬起头注视着贺为余茫然失措的眼镜。

    “想不到你这么青涩,”贺远游唇角向上舒展着,“我猜,你连G点高潮都还没体验过。”

    “我、我又不是omega……为什么……呼、要用G点高潮?”贺为余G点被震得快感频频,两脚几乎站不稳,可尽是如此,那时候的他对这么直白的性sao扰还是要怼上两句。

    贺远游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掏出手机点了几下。

    “知道吗?但凡美国队长的盾有你嘴一半硬,也不会被灭霸给碎掉了。”他说。

    “我、我就是……嘴硬,怎么了?我、我……哈啊!”

    突然一声甜腻的媚吟从贺为余嘴里高亢而出,打断了他的倔强反驳。

    因为这时,一阵又麻又刺的电流自跳蛋顶端打了出来,狠狠地击在了他那片早已被yin汁泡透了的G点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