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终于怒道
明无尘终于怒道:“你既然管不住,就出去弄——不用了,我出去,你在屋里呆着吧!” 说着,他就要走出去。江郁知道明无尘有自己的洞天,没有通行许可,外人是没办法进入的,可不能让明无尘走了。 “等等,师尊,没有你在,我弄不出来。”江郁说,“上一回和你一起,其实还是我首次泄出阳精,以后就都得和您一起了。” “胡说八道。”明无尘斥责。 “师尊,您不能任由我魔气入体,修为尽损吧?”江郁说。 且不说这点小伤,不太可能发展到那种地步,就是江郁用安危来威胁自己,就足以让明无尘皱起眉头来。 “这是你自己的性命,你自己的修为,你用它来威胁我,我又凭什么答应你呢。” 江郁别开眼睛,说:“我既打不过师尊,也不敢再强迫师尊,只好恳求师尊怜惜了。您若是不留在这,我宁可魔气入体,投身魔界,也能为师尊扫去一些障碍。” 实在是好一招以退为进,让明无尘几乎要冷酷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若是这里站着别人,他自然可以一走了之,任那人自生自灭,反正求生的机会掌握在自己手里,和他没什么干系。但是现在这里站着的却不是别人,是他从少年养到大的江郁,真要让他自生自灭吗? 修真一路上,明无尘已经习惯遇见,也已经习惯告别。无情之道,生死自然,遇见与告别都自有天定,不应当去汲汲以求。 但是现在要与江郁告别吗?他难得感到一丝不舍。 凡念萦绕,心魔已生。 明无尘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体内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江郁还是无知无觉,满眼期待的样子,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心魔是江郁的模样,明无尘想,这是欲念,是凡心,是必经之路和最危险的阻碍,但也让自己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 他忽然有些顿悟了。 自己所修谓之无情,可什么才是无情?需得体验有情,铅华褪尽,方知无情。否则,只是徒劳地不为外界所动是没有用的。江郁的出现,也是天道给自己留下的一线希望。 只要破除这层心魔,他就能更上一层。这是百年来的第一次机会,不管出于何种考虑,明无尘也不能放过。 但是,江郁似乎知道些什么,还曾暗指天道从中作梗,阻止他把信息传给自己。明无尘实在想不通。他垂眸片刻,那层覆盖在修为上,仿佛要被打破的隔阂也没了动静。 他回过神来,吐了口气。 “……只需要我在就好了吗?”明无尘的声音低下来。 “嗯,”江郁顿了一下,又说,“如果师尊不愿意看,可以闭上眼睛。” 明无尘说:“我把眼睛闭上有什么用呢?神识依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你。我不用闭上眼睛。” 江郁心想,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呀。 他动作干脆,三下两下解开了腰带,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来。属于成年男人的热气扑面而来,明无尘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微不可查地向后闪。 江郁看得分明。 他比明无尘想象的还要了解他。十几年的生活,数不清的日夜,明无尘的一举一动难逃江郁的眼睛。只不过以前是无意,后来变成了有意罢了。江郁看着明无尘脸上献祭一般的表情——连眉头都是平展的,于是更加不知是何滋味。 高兴吗,他的师尊道心坚固,只把自己当成一次试炼,离开了自己,未来仍然一片大好。难过吗,师尊也只把自己当做一块炼金石,一场扰人心智的阵法,一片危险的迷雾,只要通过,就再也不见。果然自己还是没有希望的。 可是天道不公,师尊依然命途多舛,江郁自认为自己没有明无尘那样踏碎此方世界规则的勇气,在天道底下修炼,仰人鼻息,师尊该怎么办呢。 他也心神不宁,扯了亵裤,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着。 到底是年轻人,还是身强体壮的修者,就算这么随便taonong,下身也生龙活虎站起来了。青筋撑开表皮,在柱身上盘旋,铃口翘着渗出点yin液,直逼明无尘的鼻尖。 “你……你离我远一点。”明无尘躲闪开眼神,脸红了。 江郁心想,师尊还是不适应呢。如果真的没生邪念,有什么不能看的,看来修炼还是不到家。但是自己那么对他,难保他不会因为身体下意识的惯性起了反应,这么一想,自己当时竟然真的顺了天意,对他做出那种事来,岂不是差点坏了师尊修行?师尊如果没了修为,该有多难过。 想到这,他默默听令,退了半寸。 但是如果没了自己,天道还不知会怎么折腾师尊!除了师尊以外,所有与师尊有那方面瓜葛的人都看到了书,尤其是魔修,他们更会用阴招!说起来,自己也是无意间救了师尊吧。 于是江郁又向前,把退的半寸补回来了。 “你……”明无尘没话说,只好在心里想这些都是过眼云烟,这些都是磨炼……想多了,好像也信了,连心底里叫嚣的欲念也被压下去,心魔不出声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是江郁的呼吸还在耳边,他下身那东西的热气好像扑到脸上。明无尘这才有点后悔,自己的修行还要继续精进,他刚才应该闭上眼睛的,神识能看见就够了,现在干嘛还要双管齐下?可别折腾我了。他终于想到自己还可以躲开,和江郁拉开距离,这就闭眼起身要走。 “师尊!”江郁叫他。 这声又低又沉,带着nongnong的威慑感,明无尘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侧屋,手脚都不能动,愣在当场。江郁就拉了他,把他按回床上。 “我看师尊也想了,我们不如一起高兴高兴。”江郁咬牙道。 明无尘没对自己有那心思,还用自己当做他修炼路上的垫砖。江郁早知道,也早就认命,但是他哪里能不怨。现在看明无尘要走,终于起火了,伸手就扯了明无尘的腰带。他师尊的那东西也翘起来了,亵裤顶了个包,江郁一把抓上,只听明无尘似乎呜咽一声, “别碰那里……” 江郁说:“就碰。” 仗着明无尘不对他动手,修为也没好全,下手又快又准,怎么没见他出剑这么稳过。他隔着裤子握住明无尘那根,和自己的贴在一起,用同样的节奏上下撸动。好烫,他想,也不知道是师尊的更热,还是自己的更热。两个人铃口渗出的液体把明无尘裤子打湿了,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郁儿……郁儿,你真是……”明无尘闭上了眼睛,眼角有点泪花。 刺激过头了,他的腰忍不住动起来,神识一瞬间扩展了很远,又一瞬间都缩回来,凝聚在这方寸之地中。过了片刻,他把手腕贴在一起,手臂挂在江郁脖颈上,搂住他。 江郁去亲了一下他眼角的泪,说:“师尊,和我一起摸摸。” 明无尘知道他言下之意,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侧屋那个神情恍惚的受害者了,现在没有枷锁束缚自己,他不能用这种方式逃避——江郁逼他面对现实。 这只是在明无尘人生中最微小最罕见的脆弱,竟然被江郁一下就察觉了。 他不由得叹气,可是出口的却像是喘息和呻吟。 几息后,明无尘把手拿下来,轻轻覆在江郁手上。 “我不想动。”他低声道。 江郁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我帮您。” 他单膝跪在床上,把两个人的并在一起,一手抓住,另一只手握着明无尘的手,和自己一起。guitou渗出的液体被江郁从包皮挤出来,润滑柱身,又从指缝挤出来,黏黏糊糊腻在两人手心里,蹭在彼此脆弱的皮肤上。明无尘无处可躲,低着头轻轻吸气。 “舒服吗?”江郁用指腹摩擦两人铃口部分,问道,“我怎么弄,师尊觉得更舒服?再用力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是硬要撬开明无尘的嘴了。明无尘咬着下唇不说话,他就带着明无尘的手指一起摩擦铃口,时轻时重的,让明无尘高高吊起,又重重落下,像极了刚学御剑时飞不稳的感觉,心情也忽起忽落的。 可是明无尘不好受,江郁难道就好受吗?这好徒儿可真能忍!他学剑时肯吃苦,大冷天早上起来练剑也一声不吭,后来发现没有剑修天分,转去法修,明无尘看着都心疼,但江郁也没抱怨。只默默延长了练习时间。他干嘛非要在乎自己的态度呢,明无尘真是无奈,反正已经默许了,为什么非要从自己口中听到才罢休呢。 江郁说:“我这是帮师尊修行呢。您若是能把这些rou欲都当做过眼云烟,才真叫修成了大道。要是您不好意思,心里就还有芥蒂。” 骗子,明无尘想,分明是你说喜欢我。你做这些事,敢说自己真没有私心,真只为我修行? “师尊,”江郁又说,“您不比我没有天赋,将来肯定是要飞升的……不如求您发发善心,现在满足徒儿一个小小心愿吧。这样,我来到人间这一遭也算不虚此行。” 恐怕这才是他真实想法,明无尘听了直皱眉。 “我若保持了道心,你又要用更厉害的手段折腾我……你说着喜欢我,却在行破坏我道心之事。”明无尘道。 江郁眉头马上皱起来,手里也一紧,让明无尘差点叫出来。 “师尊的道心不会破坏的,”江郁撇开眼睛,说,“我知道不会。更何况,师尊又对我无意,等师尊好了,我绝不会再来打扰您的。” 若有意呢? 明无尘一惊,不愿再深思下去。他求救一般抓住了江郁的手,转移话题:“那,那好吧……嗯……再用力一点……” “这样用力,还是这样用力?” “都,嗯……都可以……”哎,他脸上都烧起来了,好烫,好胀,下身太敏感,江郁一定也是如此。 明无尘已经要忍不住了,他一直在苦苦忍着,不想让江郁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但江郁找到他喜欢的地方后,就大肆进攻,让那点被他锁在小腹的jingye一抽一抽直往上涌。 “现在不行!慢点,轻点……” 江郁却不听了,说:“我倒觉得挺好。” 他动作加快,越来越重。他是法修,平时拿武器不多,所以手上也不怎么粗糙,但明无尘的手掌上有剑茧,有刀疤,虽然手指洁白细长,但却有很强的杀伐之气。这双手被江郁带着,一起做最色情的事。 虎口和指节的茧子既刺激着明无尘自己,也刺激着江郁。他也忍不住了。最后几下,连手臂都有些发抖,腰腹带动着,下身大幅度撞在明无尘小腹上。和身下凶狠的动作不同,他上身前倾,轻轻咬了一口明无尘的喉结。 “师尊……” 他们一起射出来,jingye铺在明无尘的白衣上,打湿了两人的裤子。 “也给它浇浇水。”江郁见jingye蹭到了莲花暗纹上,开玩笑道。 明无尘又叹气。他这几天叹的气比前半生加起来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