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roubang鞭打xue口,xuerou紧紧咬住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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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浮白和项竞淮就这样厮混了近一月。叶浮白见还阳丹的药效依旧没有减退半分,心里有些着急。每次项竞淮药效发作时,身体就会变得guntang不止,脉搏也乱得可怕。叶浮白担心后续会不会再出现什么并发症,于是也不去抓鬼了,日日夜夜抱着师父留下来的天书研究。 项竞淮劝过几次,可叶浮白在这件事儿上异常执着,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阳光从雕花窗子外照射进来,散出的亮光笼罩在叶浮白身上,把他额前的碎发都撒上了一层细碎的金光。忽然,静止了许久的人猛地坐直了身,眼睛里散发出点点光亮。他捧着书用手指指着上面的文字看了又看,紧锁起来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 项竞淮提着叶浮白馋了好几天的蛋糕推开院门,觉得今天奇怪极了。要是搁平时,那馋猫早就跑过来了,今天怎么半点儿动静也没有? 他皱眉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叶浮白人,正当他怀疑那人是不是又去抓鬼了时,就看到屏风后的床上摆着一个形状及其熟悉的“玩具”和一张字迹潦草的字条,一眼便能看出那人写得有多急—— “项兄,我已经找到了能把你治好的办法了,现在去给你取药。那个地方不方便带你去,所以你就乖乖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对了,我给你买了一个假屁股,如果你药效发作了,就先凑合着用吧。我月余便回!”——叶浮白 项竞淮紧紧攥着字条,看了一眼床上端端正正放着的假屁股,怒意蹭蹭往头顶冲。 叶浮白居然跑了!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还买个假屁股敷衍他! 项竞淮气得咬牙切齿,但一想到那人是为了自己才出去的,他又有点儿开心。两个观点自相矛盾,在他脑子里像打架一般,让他烦躁不堪。 …… 叶浮白站在人鬼两界的交界处,仰头看着那直达天际散发着诡异黑雾的恢弘大门,眼里带着一丝犹豫,同时又有一丝兴奋。 还好赶上了今年的祀鬼节,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呢。 为了不让里面的鬼怪发现,他只能捏着鼻子把手里乌漆麻黑的龟息丹丢进了嘴里,拍着胸口往下咽,“呜咳、咳……呕~好苦。”随即才整理好表情,双脚离地,面无表情的像大门内飘去…… 第一次来鬼界,叶浮白简直像色鬼进了yin窟、饿鬼进了饭堂一般。他的眼神在一张张鬼脸上摩挲,里面是掩盖不住的兴奋。他的嘴角从进入祀鬼节鬼市那一刻起就没放下来过,要不是吞了龟息丹,他现在的心怕是都要激动得跳出嗓子眼儿了。 鬼市漂浮着大大小小的鬼——有像萤火虫一样飞来飞去竹叶鬼、有一张脸三分之一都被一只眼睛占了的独眼鬼、有颤长模仿别人的黎丘鬼、有头上顶着一只蜡烛的灯台鬼、有脖子上挂着一圈饼子的索饼鬼……当然最多的还是人的鬼魄。 各种各样的鬼纷至沓来,让叶浮白眼光缭乱。花花鬼界迷人眼,叶浮白简直快忘了自己来这里是给项竞淮找转阴丹的了。 …… 项竞淮坐在大殿上,一边懒洋洋的听着鬼界十殿的各殿主汇报工作,一边想着那小神棍会跑去什么地方。 自从叶浮白那臭小子跑了之后,他派出去的人找了一星期也不见其人影。要不是被祀鬼界绊住了脚步,他非现在就把他找出来狠狠收拾一顿。 “主上、主上……” 项竞淮听见叫唤声才回过神,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叫他的第六殿殿主,“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就退下吧。” 六殿殿主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支支吾吾道:“主上,今年祀鬼节鬼市、鬼市甚是的不太平…… 项竞淮支着脑袋,声音依旧低沉,“哦?怎么个不太平法?” “鬼市里出了千百年难见的鬼贩子,专抓奇珍异鬼,现如今被记录在案的失踪鬼已有百余个……” “鬼贩子?奇珍异鬼?”项竞淮摩挲着下巴,嘴角蓦地咧开,轻笑了两声。大殿内站着的殿主都被他笑得心惊胆战。 “主上,这几天鬼界鬼心惶惶,但就是抓不住那鬼贩子……” 项竞淮出声打断他道:“抓不住?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下令全城戒严,封锁鬼市,务必把那小贼给我抓过来,要是抓不过来,你们也卸了这身皮滚去投畜生道吧!” “是。”各殿主忙跪下应是。 “等等。把他完好无损的带过来,不准伤一分一毫。” “是。” 这边巷子里,叶浮白把一个没有五官,背上竖长着一只一尺多长的眼睛的背目鬼堵到墙角。伸手把他吸到手里捏捏揉揉,盯着它背上的那只大眼睛左瞅瞅右看看,“小鬼,你长得真丑。” 背目鬼恼怒的挣扎了两下,从邪眼里射出一道刺眼的金光,直冲叶浮白的面门。叶浮白勾唇,抬手化诀挡在了面前,轻轻松松化解了它的攻击。随后二话不说就把它捏成了个散发着金光的球,正当他解下锦囊刚想把金球塞进去时,一张网兜头盖了下来,“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叶浮白抬脚就跑,但那张网像长了眼睛似的,直追着他跑,阴兵也早早守住巷子的各个出口。 在被网包裹住的那一刻,叶浮白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三拳难敌四手,独虎难胜群狼。 大殿上,叶浮白跪在那儿偷偷抹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旁边的阴兵、殿主看他这样,更是对他怒目而视。 呜—完蛋了,项兄的药还没拿到自己就栽了。 叶浮白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后悔。他擦着眼泪,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殿上的那个传说中的阎罗王。但他的脸像蒙了一层雾般,怎么都看不真切。 项竞淮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和他身边的那一堆锦囊,气得火冒三丈。他不是来找药嘛?怎么变成来抓鬼的了? 这个骗子! 在他心里自己居然还没几个鬼重要! 明明就是他做错了,现在还委屈得直掉泪,自己才不会吃他这套呢! “把锦囊里的那些鬼都放了。”项竞淮对着旁边的鬼侍卫挥了挥手。 叶浮白看着被拿走的锦囊,眼里都是明晃晃的舍不得,眼泪掉得越发汹涌起来,却紧抿着唇不敢漏出一丝声音。 呜—鬼没了,药也没找到,现在人也要死翘翘了。 项竞淮被他哭得心浮气躁,起身走下来直接把人拉起来,扛在肩上往外走。 ??? 什么情况?大殿上的人全都懵了,但也无人敢质疑他所做的事儿。 厢房里,项竞淮坐在椅子上,狠狠瞪着坐在地上抹眼泪的人。 “呜……阎罗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叶浮白紧抿着唇,努力想憋住眼泪,却没想把眼眶憋得更红了一些,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你一个大活人跑来我冥界抓鬼,胆子不小啊。” “我不是故意的来这儿抓鬼的,我、我是来找药的……” “哦?找药?找什么药?” “转阴丸。我、我朋友吃了有问题的还阳丹,身体出了毛病。书上说转阴丸可以化解还阳丹的药效,所以我……” 叶浮白絮絮叨叨的说着,项竞淮却一口气哽在心口。转阴丸?这人居然想来找转阴丸给他吃!正常男人舔一口就能早泄阳痿的毒药,这小混蛋居然想给他吃。 他抬手摁了摁被气得突突直跳的太阳xue,缓了缓才道:“所以你找到了吗?” “没有。” “是没有找到,还是你根本没去找?” “唔—”叶浮白羞愧得脸都红了。项兄对他那么好,他来这儿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他的药。都怪那些鬼长得太奇怪了,把他迷得都忘了正事儿。 项竞淮更气了,在他心里自己果然还没那些鬼重要!他第一次出现了委屈这种情绪,还是被这个小混球给气得。 他走过去捏着叶浮白的脸,冷哼道:“你抓了我的鬼,rou偿吧。” 叶浮白捏了捏指尖,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咬咬牙道:“阎罗大人,只要你放我走,你、你想吃哪块儿rou你就咬吧!” 项竞淮伸手勾着他道袍上的衣带,把人带到跟前,戏谑道:“这可是你说的。” 叶浮白绞着手道:“阎罗大人,你吃我rou之前能不能把我敲晕啊?我怕痛。” “不行。”项竞淮一边把人扔到床上,一边俯身压了上去。 “呜—好吧。”叶浮白顿了顿,“大人,你要吃我的rou我为什么要在床上?” “这样更好吃。”项竞淮说完便撕开他的衣服,低头狠狠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呜……痛痛痛!”叶浮白的哭闹声立马传了出来。 直到血腥味儿蔓延开来,项竞淮才松了口。看着自己烙在的痕迹,他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随即他便伸手把人整个剥光,疯了一般在叶浮白身体各个部位落在深浅不一的牙印。 他舔了舔烙在叶浮白大腿根部的深红印迹,周身仿佛被火烧着一般燥热难耐。随即俯身啃吻着叶浮白胸前的红豆,手不由得伸到了他后xue口研磨着。 叶浮白身体猛地颤了颤,意识到项竞淮要做什么后剧烈挣扎了起来,“呜……别、别碰我……滚开……呜……” 项竞淮听见他的话,气得直接把手指塞进干涩的xue里抠挖起来。牙齿咬着rutou细细磨着,把粉嫩的rutou磨得红肿不堪。 “啊嗯……呜……放开我、放开我……你说只吃我的rou……不准碰我……把手拿出去……呃哈!”叶浮白挣扎得越厉害,项竞淮抽插得越狠,直把甬道刺激得涌出汩汩肠液。 项竞淮撕开衣服,把自己硬得发胀的roubang放出来,握着它一边磨着那个湿润xue口,一边鞭打着。哑声道:“我说的rou偿就是这种rou偿,哭也没用!” roubang鞭打着xue口的黏腻啪啪声把叶浮白挣扎着的哭声渲染得yin荡不堪,他每被打一下,xue口就抑制不住的紧缩一下。项竞淮看着那个靡艳的xue口,再也抑制不住,扶着粗长的性器抵入xue口,径直往里挤。 “啊呃!”叶浮白疼得冷汗直冒,眼泪早已糊了满脸。他下意识夹紧屁股,甬道里的xuerou感知到异物,也拼命蠕动着想把它排挤出去。项竞淮强势的向里顶进去,没有丝毫停顿,直顶入甬道深处,“小混蛋,还敢夹我。” 他挺着腰身动作起来,甬道里的xuerou跟随着他的动作像两边分开又合拢后,始终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他的roubang,像张小嘴似的紧紧咬住roubang,吸得项竞淮神魂颠倒。他全根抽出,而后狠狠撞进去,捏着叶浮白的脸忿忿的咬了一口他的唇道:“还夹不夹了?嗯?”他边说边cao,质问声配合着激烈的rou体碰撞声,竟多了一丝情趣。 “呜……项、项竞淮……呜……项兄他会打断我的腿的……别碰我……嗯哈~”。”就算此刻被jianyin的迷迷糊糊,但叶浮白还是谨记项竞淮警告过他的话,一时哭得真像断了腿一般。 项竞淮被他气笑了,把他的腿扛到肩上,俯身把他狠狠压住,似要把人折起来似的。佯装生气的咬了他一口道:“都被我cao成这样了,还再想别的男人,看来给的教训还不够啊?” 说着他便压着他奋力摆动起臀部,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频率快得离谱。肠液被摩擦出泡沫挤压在交合处,随着俩人的动作,不时拉出几条黏腻的银丝。 “啊哈……嗯~太快了……呜……太快了……我受不住了……阎罗大人求你慢点儿……要被顶坏了……”叶浮白yin荡的叫声萦绕在项竞淮耳边,把他这几天身体里积压的欲望全都唤了出来。 “啊嗯~大人……够……够了……好胀啊!”叶浮白感觉身体都快被撞得散架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精力旺盛得可怕。 项竞淮附身在舔弄着他的耳垂,哑声道:“够了?可是我觉得不够。”说完他便用力顶了顶甬道里突起的软rou,随后他便感觉到身下人眼眶里情欲越发浓重,身体软弱无骨一般主动攀着他。 他一边磨着sao点,一边揉捏着他的臀rou,“小sao货,shuangma?” “唔嗯~别顶那里……呜……”奇怪的感觉让他想要逃脱,却又让他欲罢不能。叶浮白嘴上一边说不要,身体却牢牢缠在项竞淮身上,主动挺身迎合着他。 项竞淮停了动作,撑在叶浮白上面让他自己动。随即笑着伸手理了理叶浮白被汗水沁湿,粘在额头的凌乱长发,低声问道:“你觉得是跟我zuoai舒服,还是跟那个项竞淮zuoai舒服?” 叶浮白此时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双腿圈着项竞淮的腰挺身主动taonong着,语带哭腔道:“不知道、不知道……呜……我不知道……” 这无疑是道送命题,不管他说哪一个,项竞淮觉得自己都会不开心。但叶浮白这样模糊懵懂的说法,刚好让他不计较了。他俯身轻笑着咬了咬叶浮白的唇,抬掌拍打着他的屁股,动起身子重又抽插了起来。 roubang戳顶进xiaoxue的入rou声沉闷湿黏,roubang每每插入深处都在叶浮白小腹上戳出一个明显的突起。叶浮白被戳得腰眼发酸,xue口红肿,可身体里的酥麻快感却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甬道里的xuerou缠裹得更加紧致,放浪的呻吟声变得的柔媚酥软起来,潮红的脸上情欲翻涌。项竞淮只想把他这个样子深深刻在脑海里,只要回想起来便是yuhuo焚身。 甬道和roubang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如细微的电流一般刺激着身上每一个敏感点。那种熟悉的尿意汹涌而来,叶浮白不自觉顶起腰身,脖颈紧紧绷着,大腿下意识收紧。项竞淮配合的顶入深处,俩人同时颤了颤,随即爱液yin浪全都喷涌而出,浇在两人身上。 俩人缠抱在一起喘着气,叶浮白更是累得闭眼昏睡了过去。项竞淮抚着叶浮白鼓囊囊的小腹,眼角眉梢的笑意久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