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后xue 老鼠玩弄孕夫尿道 前后夹击刺激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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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被灭门时谢澜不到一岁。谢澜被他母亲藏在床板下才躲过一劫。与谢家交往甚好的周家家主赶到时,翻遍谢家只找到这个孩子。自此,谢澜被周家收养,唤做周澜,当作周家最小的孩子抚养至今。周家原本有三个孩子,周三郎周牧与周澜年纪相仿,两人自幼关系亲密,加上周牧或多或少知道当年凭空冒出的弟弟于自己并无血缘关系,两人渐渐互生情愫。家长们也乐见其成,毕竟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也十分有感情,加上谢家家族男女皆可生育这不算秘辛的秘辛,直等着周澜弱冠更名本家,再嫁入周家和和美美一辈子。 当今圣上极宠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年幼时圣上还是太子时遭遇刺客刺杀,弟弟虽未启蒙却因对哥哥的一片慕孺之心挺身而出挡了一剑,在皇宫这种无心之地还能窥见一点真心,太子甚为感动。自此不管他弟弟是什么样,都一心爱护。等弟弟弱冠时,封为寿王,寓意长命百岁。足见圣上对其弟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再说寿王,这寿王小时候不显,长大后却是个不学无术荒yin无度之人。整日游戏花丛中,尽享风月事。 近日,寿王到江南游玩,游湖时好巧不巧,正迎面碰到周家的画舫。周澜正立在船头,与舫中周牧吟诗作对,交流中言笑晏晏,这场景如画,船头周澜宛若画中人,画中人俊美异常,一下入了寿王的眼。寿王这几日乃是避嫌,在京调戏了王士郎的女儿,怕被哥哥逼亲慌忙躲到江南,想等风头平静平静再溜回去,因此在江南格外低调,一个侍妾也没带,正憋得慌。这日看到周澜,心心念念便是美人言笑的模样,也不管性别为何,只想弄到床上搞一搞,看着这美人在自己胯下臣服是何等美色。当即便叫来侍从一番安排。 寿王知道周澜是何人后,当下便住到周府,与周澜周牧把酒言欢数日,只恨相逢甚晚。周澜周牧知道他的身份,虽然看不上这个矮矮胖胖胸无辞藻的寿王,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陪着这尊大佛,盼这尊大佛早日回京。 一日,寿王在酒楼设晚宴,邀请澜牧二人喝酒赏花。席间偷偷给二人下了安眠药,二人未入江湖不知这肮脏手段未曾设防,不一会儿两人便倒在席间。寿王亲自抱起周澜到早已定好的房间,着小厮将周牧送到另一间。寿王将房门锁上后,迫不及待的就去扒周澜的衣服。衣服下的肌肤如玉脂般细腻,寿王那黝黑肥腻的手流连忘返,不停抚摸着周澜的肌肤。摸到胸前的两点红果,便开始用指甲轻搔,捏拉揉拽,弄得美人睡梦中频频蹙眉。寿王不再迟疑,当下拿了烈性春药,直接将一瓶灌到周澜口中。这春药是寿王自己研制而成,没有解药,只能靠交媾化解。本来一口足矣,但寿王本就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仅是想好好玩弄一番舒缓近一个月未沾房事的憋屈,只想怎么放荡怎么来,一下给周澜灌了一瓶。不多时就看到周澜浑身泛红,渐渐生出一层薄汗,秀气的yinjing竟悄悄挺立起来。寿王嘿嘿一笑,将手伸向周澜yinjing之下的菊xue,整个人压了上去,吻向周澜的唇。当寿王摸到周澜的私处时却大吃一惊,当下坐了起来,掰开周澜的双腿,拉近眼前细细查看。原来他摸到一手黏腻,知道这绝不是男人应有的反应,仔细摸在囊袋下方竟有一条小缝,赶紧细细察看。一看之下寿王觉得自己捡到宝了,这周澜竟是个双性人。双性人并不多见,寻常人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有双性人的存在。寿王是因为他的父皇曾有个男妃,有男妃男妾并不奇怪,怪的是有段时间看到这个男妃的腹部高高隆起,年幼的寿王震惊于男人能怀孕,抵不住好奇心驱使,缠着大哥母后问为什么,才知道世间双性人的存在。这下再看周澜,寿王只觉胯下二两rou涨得慌,迅速扒下自己的衣服,将手指送入周澜花xue中快速抽插开始扩张。 周澜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浑身燥热,双腿大张,私处有粗壮异物抽插着。虽然这异物粗壮,但却到达不了深处,深处更加瘙痒难耐,他难受的扭着腰,“牧哥,牧哥,再深一点,难受……” 寿王一听,周澜将他认作了周牧,当下也不恼,嘿嘿一笑:“阿澜,忍一忍,先泄一下,不然吃不下我的巨物。等下就让你爽。”一手按向周澜的阴蒂,捏掐拉拽,另一手加入一指,两指相扣成弧状。本来寿王的手指就很粗,两指相扣空隙更大,简直和普通人的yinjing一样粗,更加快速抽插挑弄。 “嗯啊!”周澜被折腾的腰肢向上弹起,很快迎来初潮。 寿王等周澜泄身之后,才将那粗壮的物什抵到周澜的洞口。周澜初尝性事,抵不住春药的药性,将自己的私处对着那处灼热上下磨蹭,想缓解私处的难受。他泪眼朦胧的望向压在他身上的人:“牧哥,快点,嗯~” “没想到澜美人平日清清冷冷,这会儿倒迫不及待,我这就来!”寿王一个深插,一举捅破周澜的处子膜,直到深处才停止。寿王只觉得这处子xue十分销魂,细细吮吸着他的roubang,加上因为春药分泌的水,简直如一汪温泉。当下也不动,只细细感受,双手从周澜的腿上向上摸去,摸到周澜胸前,开始揉捏把玩美人的嫩乳。 “呃!”周澜双手突然扯住床单。破瓜的疼痛不一会儿就被药性抵消了,xue中灼热的异物虽然有些涨的难受,但深处想被填满的欲望更加强烈,加上压在身上的人到处煽风点火,周澜撑不住了,扭动着腰呜咽着:“唔……难受,动一动……” 寿王笑了:“这可是你要求的。”当下拉着周澜的腿,砰砰砰地干了起来。寿王也不讲究技巧,只图自己爽快,不顾美人第一次能否受得住,靠一身蛮力,打桩一般,次次只留一个头在xue里就直接捅入,速度极快,只能看到隐约有黑色柱状在美人白皙的腿间出入。美人头次性事,宫口未开,寿王的roubang抵达宫口处时仍有三分之一在外,他也不介意。就这样cao了几百下,感到yindao阵阵收缩,知道周澜要高潮了,便一手抚上周澜的yinjing开始taonong。 “嗯啊!!”周澜双手突然扯紧床单,yinjing和花xue同时高潮,整个人抽搐不已。 寿王只感觉roubang抵着的嫩rou开了一条细缝,哗哗地喷着水,久经风月的寿王知道,这是美人的宫口了。cao开之后射进去就能让这美人大了肚子,并且那销魂地更加湿软。当下便狠狠地磨着宫口,磨大一点口子就稍微抽出一点roubang,再狠狠凿入,让那宫口开得更大一些,再磨,再凿。不顾美人正高潮的身子,没几下终于破开宫口,将guitou挤了进去,抵到宫壁上,开始狠狠的磨着宫壁。 “呃啊!!”周澜本就在高潮,高潮之中被寿王凶狠的破开宫口,抵到宫壁还不停歇,狠狠研磨。这对周澜而言太过刺激,高潮中又迎来一次高潮,整个人筋挛不已,口中说不出一句话来。 寿王看美人这样便停下来,享受着美人花xue一缩一缩对他的讨好。他用guitou换着角度磨宫壁,继续折腾周澜。同时伸手将痉挛着的美人拉起来抱到怀里,准备细细品尝美人的身体。观音座莲的姿势让roubang更加深入,这下寿王的roubang尽数插到周澜的花xue里去了。周澜此时神智不清,软绵绵的任由寿王摆弄。寿王将周澜双臂搭在肩上,粗壮的手臂抱紧周澜,将他严丝合缝地压入怀中,一只手在周澜后背上下抚摸,感受如玉的质感,另一只手将周澜头扶好,伸出舌头舔弄周澜的唇角,等美人无意识地张开双唇,趁机而入,与周澜口津相渡,细细探索周澜口中的每一寸地。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紧紧缠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周澜慢慢缓过神来,只觉得自己紧紧拥着牧哥火热的躯体,正和他口齿相依。私处也紧紧含着牧哥的阳具,那玩意异常粗大,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彰显着存在。牧哥坏心思地小幅动着胯,让那鸡蛋般的guitou不停戳弄自己的宫壁,轻微的疼痛之余更多的是痒。于是他便扭着腰,想磨蹭着阳具来缓解私处的瘙痒。他的牧哥明显感觉到了,开始诱惑他:“阿澜,你动一动,你都射了两次了,我还一次也没射,你帮帮我。”周澜最听牧哥的话了,他也不顾身体不适,双手扶着牧哥的肩膀,双膝跪在床上,就把身子往起撑。这一下子,在zigong里的guitou出不去,牵扯着zigong往下拉,周澜受不了这刺激,腿一软又坐了回去,guitou重重顶在zigong壁上,周澜一下软了腰,倒在牧哥怀里,又是一小波高潮,急促地喘息着。 “没事,咱休息一会慢慢来。”寿王安抚地拍拍周澜的背,把他抱正了,将嘴凑到周澜耳边低语,说完开始细细舔弄周澜的耳垂。一只手又抚上周澜的胸,揉捏个不停,另一手按向周澜的腹部,感受自己的阳具在周澜身体里的形状,轻轻按压。 “呜……”周澜难受极了,本来因为身体里的阳具涨的慌,现在又因为外部按压更加难受,他难耐的呜咽着。周澜觉得牧哥今晚十分混蛋,往日都仔细照顾自己的感受,在性事上却像变了一个人。他却不知cao他的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牧哥,而是猥琐的寿王。 “抱紧我。”寿王将周澜的腿缠到腰间,自己做到床沿站了起来,慢悠悠地在屋里走了起来。寿王和周澜的下体紧紧相连,随着寿王的走动,他的阳具在周澜体内肆意戳弄着,直弄得周澜yin水连连,没几下周澜就高潮了。高潮之后寿王将周澜放在桌上,双手压在周澜身侧,开始小幅度在宫口猛烈抽插。cao了几十下后guitou可以从宫口推出了,这下寿王压住周澜,大开大合干了起来,不管周澜如何哭求,只一味做着活塞运动,次次都破开宫口直达宫壁,又尽根抽出。这样cao了百十下,放开精关,抵着周澜宫壁射了出来。 周澜被内射同时到达高潮,他仰着头像渴死的鱼,大口呼吸着。 寿王射完丝毫不见疲软,他抽出阳具,射进去的阳精被宫胞细细包裹,未流出一滴。他抱起浑浑噩噩的周澜到床边,把被子拖到地上,让周澜跪在上边,手撑着床,他拉起周澜一条腿,后入式重重又cao了进去。周澜已经被折腾的发不出声了,只能任由寿王的摆弄,随着寿王的抽插上下颠簸。射进去的jingye被寿王一下下cao了出来,之后寿王又射进去新的jingye,就这样寿王要了他三次才结束。结束时就着阳具插在zigong里,也不拔出来,抱着他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