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恐吓 (乳夹/指jian羞辱/cao开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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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临舟的“礼物”是一对乳夹,缀着指节大小的银铃铛,稍一动作就叮当直响。 邢泽竭力反抗,阮临舟哄了他几句,耐心很快消失殆尽,把铃铛放到一边,欺身上去,猛地打开他的手,握住两边胸乳,大力揉捏起来。 “本来想给你穿环的,怕弄疼你,拿了另外一副,怎么还不领情?”他沉下声音,乳rou被捏出几道红印,从指缝里溢出,“就戴给老公看看,嗯?” 说这话时,他挺动腰身,用力捣弄汁水淋漓的雌xue。guitou顶戳到前列腺,邢泽在他身下痉挛似的发抖,口涎和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双手不停推拒阮临舟的胸口,黑漆漆的眼里笼着水汽。 阮临舟把他搂进怀里,吻去他脸上的泪珠。这个姿势让他更深地进入邢泽,涌动的yin液未曾停止过,交合处湿泞得不堪入目。 他拿过铃铛,夹在邢泽的双乳上。乳尖被异物夹住,充血发肿,微微往下坠去。身子随着顶弄起伏一下,便能听见铃芯的清响。 那铃铛清清脆脆,时徐时疾地响动。邢泽听得面红耳赤,一睁眼,只见rutou破了皮,乳晕肿了一圈。阮临舟上手捻了一把,捏得他口中嘶声抽气。 阮临舟看他湿得跟什么似的,xue里含着几泡浓精,却还要躲自己,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用浴巾把人裹住,抱到隔间里吹干头发。床单床垫统统都要扔掉换新的,睡觉的地方改到隔壁的客房。 邢泽在他怀里赤裸地靠着,实在拉不下脸,央求阮临舟给了件衬衫。然而两条腿还是光裸的,布满暧昧的指印和吻痕。他虽然是规矩地坐在床边,落在阮临舟眼里,倒好像随便来个人都能插他,把他给干得湿漉漉,水汪汪,一天没jiba吃便不能过活似的。 阮临舟光是一想,脸色不由就变得阴沉,朝着他的后腰扇了一掌。邢泽腰身一颤,刚折腾完歇了没两分钟,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使的。 他对上阮临舟怒火中烧的视线,也是一阵无名火起,压抑着声音道:“怎么了?” 阮临舟道:“你上来,老公摸摸你,看你这个贱皮子最近跟男人做了没。” 邢泽哆嗦了一下嘴唇,掀开被子,贴到他怀里。他卧在被子里,只感到阮临舟微凉的手滑入腿间,去捏揉两瓣过度使用的yinchun,又是拉,又是扯,不一会儿捣出水来,借势侵进两根手指,扣弄小珠似的阴蒂。 邢泽贴在他怀里,听着头顶传来的平缓呼息,要不是那两根作恶的手指还在插他,他简直以为阮临舟睡着了。 他忍着腿间瘙痒,强抑喘息,只盼阮临舟赶紧验完,让他好睡一觉。不料阮临舟忽然又塞了一指,在他体内深深地挖了一圈,带出一滩淋漓水液。 邢泽吃痛地喘了一声,阮临舟把手指抽出,递在他眼前。指尖除了水渍,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这是什么?”阮临舟眉目森冷,宛如把妻子和情妇当场捉jian的丈夫。 邢泽气得俊脸通红,失声道:“这是你刚才射的!” 阮临舟盯着他,突然低低一声轻笑。他把邢泽搂在怀里,不费什么力气便cao进那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xue里。又一个翻身,二人的朝向便倒转过来。 他两手撑在邢泽耳边,低声道:“你这地方坏了,一个劲流水,老公帮你堵起来。” 邢泽涨红脸,连接挨了他几下狠cao,手指无力地攥住床单。阮临舟见他抿着嘴,眉头紧紧皱着,想必是在心里诅咒自己。他坏心又起,一手握住邢泽的乳尖,专夹住破皮的地方揉搓。 邢泽攀住他的肩膀,快感汹涌地冲袭着xue心。阮临舟对他的敏感点太过熟悉,每一次贯穿都引起他微弱的战栗。 酸麻的痒意在四肢百骸里翻涌,火热的阳具挺进得尤其深,guitou挤入软滑的宫口,往深里送去。小而脆弱的宫颈被性器撑开,紧致的触感包裹着青筋搏动的茎身。虽然他内心抵死不愿承认,但是长久的性事,已经全然驯化了他的rou体。 阮临舟忽然停下动作,伸手捏住他的脸颊。 “乖老婆,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邢泽的表情奇异地僵在脸上,似乎无法消化他的言语。过了几秒,他耸了耸鼻尖,水朦朦的眼睛找不到焦点,字眼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生……什么……?” 阮临舟抚上他被yinjing顶出弧度的小腹,微微笑了一下,低声道:“听不懂吗?就是老公用大jiba插小母狗的屄,让小母狗吃精怀孕,挺着大肚子被老公干……啊,还有这两个奶子,也要让老公每天用舌头给你通通,以后才能顺利出奶啊。” 他说到此处,还十分下流地去抓邢泽的胸乳,搔弄两粒殷红的乳首。 邢泽呆愣地看着他,直到阮临舟又玩起他的胸,才嗫嚅着说:“我不……” “怎么又不想怀了?天天这个不要,那个不想的,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阮临舟似笑似嗔地看了他一眼,姣好的眼眉都陷在春情里,“怎么样,高兴吧?” 邢泽惊惶地转动双目,刚才的话犹如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直劈得他魂飞魄散,偏偏阮临舟还继续说个不停:“你要是怀不上,老公就把你锁在床上,天天jian你,玩你,到时候有没有孩子都不要紧,你要是想跑,老公就打折你的两条腿,把你底下两个xue都jian熟了,sao水淌个不停,碰一碰就高潮……” 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仁慈了,把邢泽弄上手足足三年,才想到要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如果不是邢泽太不顺服,他丝毫不会考虑这种办法。 他甚至没想着留下这个孩子。孩子是碍事的,会分走邢泽的注意力,或者一生下来,就送给别人抚养也可以。 他分神想了想,邢泽已被他的威胁吓出了泪水,为这番话语织就的恐怖幻想感到一阵眩晕。阮临舟不过略动了一下,便惹得他一声低泣。 邢泽想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是畸形,发育不如女人那样完整。阮临舟跟他zuoai从不带套,这么久了也没有过动静。 潜意识里,他依然认为自己是个男性。 怀胎十月,一个rou团,从身体那狭窄的甬道里掉出来?他的视线随着眼角聚起的泪水晃动。一个活的有手有脚的小东西,体内流着他和阮临舟的血液,光想想就令人作呕…… “看你吓得这个样子,又不一定怀?”阮临舟很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无意识绞紧的大腿,“听话,让老公给你松松屄。” 邢泽咬着嘴,眼睛瞪大了。guntang的性器一寸寸凿进酸麻的zigong,囊袋摩擦着红肿外翻的阴阜。尖锐的疼痛袭来,他失控地抽噎起来,腰身不停挣动。阮临舟猛然按住他的双手,阴冷地说:“再动一下,老子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