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100
书迷正在阅读:附骨之疽、快穿:休想抢我老攻(np反穿书)、在规则游轮里无限求生、荒唐事、合约到期、好险,差点就戴绿帽了、【总攻】入赘顶级豪门后、仅供玩赏[BDSM]、虽然我很菜,可是我有大佬带呀【无限】、覃部长的性爱玩具
…… 傅锦抵着湿软rou/xue插进去,就着yin靡相连姿势将我翻转过来,俯身一下下亲吻着我湿红眼尾低声轻哄,“时隔两年,我怕你受伤……” 我横着手臂遮在眼前,咬紧唇瓣任眼泪一簇簇滑落,只觉得浑身被那羞恼热意染红,烫得从里到外每一寸血rou都在颤颤发抖。 夜色那样清,月色那样亮。 我躺在院子里被人剥光了衣服敞着身子侮辱。 可是…可是…… 我遮着眼眸咬紧嘴唇无声哭得喘不过气,傅锦拉下我横挡眼前的手腕,俯身低头温柔舔吻那湿漉漉的烫红眼睫。狰狞硬物强硬破开嫩rou嵌在身体里,像支撑着我崩紧溃散的濒薄意识,携着温热烫意,震震跳动。 他说,“江年乖,已经过去了。” 我侧过头躲着湿热吻痕,任凭眼泪掉落下来,酒意混着爱欲将心底搅得柔软泥泞一塌糊涂,“你羞辱我……”哑着声音,我掩着湿漉漉眸睫带着氤氲酒意低低哽咽。 “我爱你。”傅锦俯身啄着泪渍温声道。 我艰难撑开湿重眼睫看他,却只能看得到眼前一片支离破碎的颤晃光影。 傅锦在那片昏暗光影里俯身下来,轻柔的亲吻着我,一遍遍在耳边缱绻重复,“我爱你…江年……” “可我不是江年……” “你是,”傅锦抚着我被泪渍染湿的鬓角,一字一顿沉声缓道,“你是我的江年。” 脑袋里晕晕沉沉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我掩眸落泪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被他攥着手腕轻轻吻在了突起的腕骨处。 他说,“你身上的每处我都不会认错,发丝的触感,指尖的温度……胸膛的伤疤,掌心的刀痕,情动时的呻吟……还有腰肢挺动的幅度……” “每一处,每一寸,都在我梦里整整徘徊了两年。” 傅锦覆下/身,将我笼罩在他宽阔肩膀下的阴影里,修长指腹抵着眼尾温湿水渍轻轻缓缓擦拭而过,清泠声音蕴含着无尽眷念散在夜风里,徐徐缓缓,字字轻颤,“那两年,每逢孤枕难眠长夜难捱时候,我就将那梦里的你拿出来,放在脑海里细细描摹……” “……” “书房有你的画像,可是我看不到了,只能凭靠脑海去回忆曾经你在侯府偏院里、在我身下的样子……” “……” 傅锦敛了敛眸,任压抑多年的爱意散落在院子里。 “刚失去你的那段时间,我夜夜辗转反侧孤寂难眠,害怕终有一天我会忘记你,会记不清你的样子……可是后来我发现,我根本忘不掉你,倦冷的你、暴躁的你、疲惫的你、哭泣的你……你的每一种样子都深深镌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支撑着我渡过无数个寂寥难捱的漫漫长夜……” “江年,我永远也不会认错你……” 你是我烫在心头的朱砂,镌刻入骨髓深处的画。我忘不掉,也不愿割舍下。 头顶的月亮隐在重重叠叠稀疏树影后面,撒下银辉,摇摇晃晃。 漆黑长发散乱缠覆在身下,我醉意迷离沦陷在缱绻爱欲里,掀起湿红眼睫喘着气伸手去摸身上男人凤目微垂的眼尾。 漆长睫毛上覆了层细碎水渍,给夜色下的景物都镀上了层斑斓微光,我酒意昏昏撑起湿重睫毛在那片水雾斑驳的眸眶里看他,看他垂下的眉眼,看他乌漆的眸瞳,那样漆黑、那样乌沉、那样漂亮……那黑漆漆的瞳仁里面却没有一丝光亮…… 怎么,怎么会看不到了呢…… 我想不明白,只是只是觉得心脏处颤巍巍的刺疼,忍不住掀眸喘着气抬起软绵绵手腕去触碰去抚摸。 这样、这样矜贵冷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容忍自己成为一个瞎子…… 夜深人静看不到的时候,他会不会害怕…… 颤颤抬起的指尖触碰在他眉尾,堪堪触碰了下,便被身下扶着腰肢顶弄得颤晃了下,骤然失力跌落下来! 肘弯弯曲,软绵绵的腕骨跌进散落一地的凌乱黑发里,随着顶撞交欢一颤一颤,像枝头飘落跌进清酒里的娇嫩海棠花瓣,落在酒里,映在水里,颤颤晃晃激起细小清澈涟漪。 净透得令人心醉。 “唔!嗯……” 我意识迷离咬紧唇,脑袋软软随着脖颈侧撇着,依稀看到泛着薄红的肘骨在满地漆黑里颤晃,显得格外脆弱。 撑了撑被汗渍打湿的洇红眼尾,我掩眸咬紧唇,透过唇齿缝隙里细细喘息,脑海里一片浑沌。 傅锦俯下/身来与我亲吻,舌尖撬开齿缝探进来,勾缠着挑/逗撩拨吮/吸含嘬。 “唔…哈……” 迷离眼眶里蕴满了水渍,沉重得撑不开,干脆就此随它垂敛下去。我垂掩着湿红眼睫,失神半张着唇缝任眼前人侵略攻占。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滑下,勾出一道晶亮yin靡的银丝,我掩眸喘着气呜咽了声,被傅锦捞着腰抱起来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捞着腿弯,放在了树下对弈品茶的小方桌上。 “啊!” guntang的脊背落在冰凉石桌上,渗骨寒意冷得我骤然缩起身子将头埋进傅锦肩窝,忍不住狠狠颤栗瑟缩了下!yin靡下/身绞着狰狞硬物跟着遽缩了下,傅锦攥着肩膀低喘了声,压低身子狠狠劈开湿软yinrou撞了进去!! “呜!唔嗯…..” 我埋头抵在傅锦肩窝咬紧唇,伸长了胳膊攀着他脖颈,呜呜咽咽的呻吟低泣被撞得支离破碎。 院中小桌很矮,傅锦半跪在地修长手臂从腿弯捞过,箍着腰,将我禁锢在石桌与他之间。身后冰冷桌沿冰得我寒毛耸立泛起起一阵又一阵细小疙瘩,身下又被火热硬物贯透,撑着不断下坠的身体重量,被凶狠顶撞cao弄的颠簸惊叫! 断断续续的呜咽尖叫被咬碎吞进肚子里,我淌着泪咬紧唇角,仰头献祭般露出脆弱喉结任傅锦在上面吮/吸含吻。 “哈…哈嗯……” 我胡乱喘着气,勾着傅锦脖颈的手腕快要支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