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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了闭眼睛,心底一片死寂。 ...... 凉亭顶上置着纱帐,束成几束顺着亭柱垂下,被夜风拂起微微地飘荡。 亭外池塘几支枯荷俏立,月光打在上面,透着几分微薄凉意。 傅锦拨开层层叠叠地衣襟,将我半个身子压出凉亭凭栏外,低头吻着锁骨凹陷处 随手揉搓乳rou。 我仰头望着月亮,眯眼掩去眸底迷朦情欲,攥着他袖角咬唇细细喘息。 雪白纱帐透在风里荡啊荡,漆黑长发散开铺了一地,散落几簇搭在椅栏上垂下随着夜风荡啊荡。 我努力张大了眼睛,却始终看不清那悬在头顶树梢的亭外月亮。 傅锦嚼着乳rou挺身cao弄了下,隔着衣料摩擦,惹得我身下难耐发疼。 “啊、哈嗯......” 我攥着他衣襟挺了挺身,眼底一片迷蒙。 傅锦招丫鬟走近,伸手捏了那片树叶过来,将微凉叶尖抵着我下巴缓缓下滑。 guntang情欲似乎要灼伤我,撑着迷离溃散的泛红眼眸,我发狠咬了下唇,顷刻就有血腥味溢了出来。 傅锦捏着叶柄将翠绿树叶顺着脖颈、喉咙、锁骨窝......一路缓缓划下,绕着胸前颤颤挺立的朱红茱萸徐徐绕圈划弄。 那叶脉似乎蕴藏着浓稠情毒,尖利叶角划过的地方刺辣辣地隐隐发热发疼。 被微凉夜风一吹,更似野火燎原火烧火燎地灼烫着我心脏...... “呃、嗯......” 我甩了甩头,死死咬紧嘴唇,火热唇腔里满是浓郁血腥味。 傅锦拨开汗湿黏紧的漆黑额发,低头看我,“惊蛰雨后,清明尚早......” 扬了扬唇角,傅煜置身漆黑暗色里温声开口,“你怎么知道惊蛰前我就一定会带你回去?即便回去,这么多年了,你以为还会有人守着侯府想要救你吗?” 我满头汗渍咬紧唇低低抽着气喘息,没有说话。 傅锦拨开腰腹处松松散散遮掩下体的衣裳,露出yin靡相连处,捏着叶柄从胸前乳尖滑到下体yin糜处,对着茎体浸出透明水渍的孔洞刺探着戳了戳,语调依旧温柔。 “你想找谁呢,江年?” “三皇子?江家旧部?还是当年与你一同踏马游街的好友周逾期?” “......” 黑暗亭中丫鬟捏紧托盘,死死低垂着螓首,不敢抬头。 我闭紧眼睛被蒸腾yin欲折磨得快要发疯! 傅锦还在慢慢悠悠存心欺辱,我撑开殷红眼眸,攥着他肩膀衣袖稳了稳神,仰头对着那张喋喋不休地嘴唇狠狠亲上去!! 一口咬在他唇角,含着薄削唇瓣重重吸吮,我发着狠勾着他在唇腔里一通翻搅,吞咽下yin糜津液 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趴在他肩头哑声喘息,“让、让她出去!.” 情欲烧透了全身,喘息里都带着崩溃泣音。 傅锦身体骤然僵硬了下,抓着树叶狠狠丢下,沉声道,“滚!” 丫鬟如蒙大赦,低着头匆匆行礼退下,还未走出凉亭便听得一声短促的闷哼响起。脚步一顿,仓促离去! . 傅锦这个混、蛋! 我闭着眼睛,彻底陷入蒸腾情欲里...... 最后的最后,留在脑子里的只剩下... 昏暗凉亭里被胡乱揉皱的层层叠叠玄衣,跟混着浓稠情欲,散也散不开的粗重喘息...... ...... 傅煜藏着怒意发了通狠,等箍着腰肢尽数射进去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沉沉疲惫地说不出话了。 guntangjingye激在体内肠壁,激得我伏在傅锦肩头混沌呜咽一声,浑身颤抖。 傅锦斜靠凭栏处,拥着我摸了摸后背。垂眸凝视许久,低声轻轻说了句什么。 可我太累...太累了...... 浑浑噩噩趴伏在他怀里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夜色黑透,月亮爬过树梢藏进云层里,园子里更暗得厉害。 傅锦扯过玄衣袍角擦干净指尖,就着跪伏相拥的姿势随手拢了拢衣襟,拿过旁边外袍盖我身上裹紧,起身打横抱着昏迷的我踏出了凉亭。 绣满万花暗纹的玄色袍角在漆黑中拂过亭台阶角,带起柱旁纱帐微微荡了荡,像缱绻爱欲散在黑夜里,无声无息。 凉凉夜风拂过树梢,阴暗树影投在园内曲折小经上摇摇晃晃,我靠在傅锦胸膛拧着眉头昏昏沉睡过去。 梦里父母俱在。满室温馨,夜色尚好,不知今夕何夕...... 只听得耳畔胸腔一下一下稳稳跳动,隔着两层血rou从神经末梢传至心底深处,引得我一颗浑沌心脏 跟着震震共鸣。 ...... ...... 梦里娘亲靠窗坐在软榻旁,伸手摸了摸我guntang额头,弯眸笑着柔声取笑,“阿年,不是说要金榜题名 蟾宫折桂,给娘亲捧着一束桂花回来么,怎么还睡在这里?” 梦里我眼前烧得一片模糊,抿了抿嘴唇恍惚应道,“不金榜题名,也给你捧桂花回来。” 嘴唇张合,眼前尽是火红guntang热气。 “好,娘亲等着阿年。” 娘亲坐在朦胧蒸腾热气里,弯了弯眼眸轻轻的笑着。 低头拨了拨我额发,她弯下腰轻轻笑着又说了些什么.... 可我却烧得厉害,一句都听不清了,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如雾气般消散,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我烧得迷迷糊糊努力伸手去抓,却隔着蒙蒙雾气什么也抓不住,焦急得眼泪掉下来。 脑袋里沾满鲜血的记忆碎片纷纷洒洒,搅得颅内一片氤氲血红,似乎快要将我撕裂!!呜...... ——阿年,定能金榜题名,蟾宫折桂。 ——阿年要给娘亲捧着桂花回来。 ——好,娘亲等着阿年呀。 娘亲...娘亲...... 桂花... 桂...... · · “江年,醒来!” 有人拽着胳膊将我扯出烈火梦境,我呼着热气撑开睫毛,guntang热泪立刻滴滴滚落下来,“桂花,我要去折、桂花......” 眼前景物被厚重泪水浸透,支离破碎里漾着斑斓微光。 我攥紧傅锦衣襟崩溃,一字一顿戾声咬牙,“傅、煜!我要去折桂花啊!!” 为什么、为什么连桂花都不肯给我? 我就想要一支桂花啊...... ...... 满脸泪渍靠傅锦怀里,我失神低低呢喃,“我好想要一支桂花......” 黑暗里傅锦抱着我沉默许久,干哑着嗓子缓缓开口,“等八月金桂花开,我们去折一树回来。” 我将脑袋坻在他胸膛蹭了蹭,轻声哽咽,“真的?” 傅锦温声许诺,“嗯。” “可我,现在就想要啊......” 靠傅锦怀里,我睁开眼望着满床寂静漆黑,咬紧牙关看着眼泪一滴一滴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