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绝对的支配者也是掌心里的公主,更是他人的白月光
因为来招待所的客人中途宁愿跟同路的人干起来,也不想跟舒缘产生交易关系,他被同事嘲笑了很久。 最后只有那张愿意支付给他全程70%费用的账单聊有安慰,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死了才这么大方。 这一次舒缘终于扬眉吐气,他坐上前往基地城出入口的改装车,脸上的笑容依然是止不住的得意。 又有人听到了传言,一位‘公主’摇过来,他的表情惊讶中藏有一丝怀疑,问到:“你真的被分给荆刺啦?” 看起来是在八卦,实则很希望事情是假的。 见舒缘点头,那人一脸惊叹,还是忍不住浮现出嫉妒的滋味,悻悻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好像是第一次诶……” 那可是传了很久‘金屋藏娇’的荆刺,这一次集体围剿任务竟然接受了基地城安排的‘公主’。 舒缘抬了抬下巴,骄傲之余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状似平静道:“除了荆刺的队长,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吧!”脸上渐渐晕上颜色。 “是吗?”那人语气兴致缺缺,显然不想再说下去了。 他被舒缘这句话刺得心口痛,异能者跟异能者也是不同的。想到了自己平时接待的客人,酸酸地接了一句,“那可是荆刺的人,每一个都是顶级异能者,更何况长得都很不错……” 如果能跟其中的谁变成长久的身体关系,也不是不可以放弃招待所的工作,只赚那一个人的钱。 “不,只有叶队是不同的!”舒缘得意的神色褪去,他像是被触怒到了雷区,瞪起眼睛厉声反驳。 那表情一定不怎么好,只一下,便吓住了一直被人捧在手心的同事。 下车的时候,刚才受惊的同事迟疑很久,他们的关系尽管塑料,各自的心肠倒不坏,最终开口劝告:“你……不要动真感情。我们这样的人说是‘公主’,其实还是老老实实赚钱,在基地城里讨生活更要紧。” 因为招待所已经是他们这样的无暇之体在末世中最好的去处了。 舒缘扶着车门踩到飞尘的地面,沉默了一会,回答:“我知道。” 他也一直是那么做的。 舒缘只是很高兴。原来自己有一天,也能触摸到真正的月光。 同事没有说话,他知道,舒缘是从no.16基地城转籍到no.3来的。 末世到了现在局势已经步入稳定,人类艰难地在无尽危机的荒原重新开拓能够聚居的土地。很少有无暇之体会转籍到别的基地城,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有一件事说出来会被打骂,但其实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无暇之体终究还是为异能者服务的,只是换了个好听的称呼,享受了较为优渥的福利,本质上没有改变。 那就是异能者作为维护生存环境的人,比维护社会稳定的无暇之体更重要。 摇摇晃晃坐上荆刺的车后,舒缘在想一件事—— 他会死吗? 舒缘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集合点看到林宇同的脸。 那张被他诅咒死在材料市场的脸依然桀骜,只是现在这个人是清醒的,眼珠没有半点异色的红。 变化系异能者高大的身材极具压迫感,很有辨识度,双眼扫射过来发散着狼一般的凶戾精光。 晦气!舒缘这个时候还只是这样想到。 林宇同的手臂被一只极为漂亮的手拨开,瞬间日光似乎都暗淡几分,只因为一张雪一般洁白的脸从后面显现,而后露出整个人。 的确还是舒缘记忆里那样,惹眼得要命,光是见面就会动心。 舒缘的确移不开眼,他仿佛看见了还寒的春水,那么美丽又刺痛人心。 叶应礼貌地冲舒缘点头,伸出同样白皙的手问候:“你好,我的队员可能吓到你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 有人臭着脸轻轻‘啧’了一声,舒缘全然没听见。 他回过神来,转而紧张地擦干净自己的手。尽管来之前它已经被洗过很多次了。 “没、没有,很高兴又见到您了,叶队!”舒缘的脸渐渐晕红。 他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来,是以疏解异能者堕化的‘公主’的身份来的,手心里微凉的指节却是在身上点了火,燃起来了。 舒缘松开手,指尖细密的血管好似藏了同数的心脏,每一次冲动都会让它们一起震动,即便用力揉搓指腹也不会停止。 他情不自禁,目光停缀在叶应放松的菱唇上,那样的精致柔软,唇峰坠着红珠,诱人去细啄吮吻。 经常外出处理任务进度的程扉也是熟面孔,清隽的容颜上摆出一眼假的刻板笑容,同事跟舒缘吹嘘过的温柔贵气是半点没有。 程扉靠在叶应身边,他比叶应高一些,也更壮。 他没有任何距离感地坠在叶应身后,暗自拢着叶应的的肩,两张脸辉映着竟然令人感到荒谬的般配。 清俊的男人开口:“今天找你过来其实是为了上次的事道歉,耽误了你排单工作,真是不好意思。” 舒缘恍然,刚想大度地说没事,他早就已经忘记了。 叶应却淡淡地甩出惊雷:“请你不要把那件事说出来,不过保险起见,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的队员对你进行催眠。” 什么事? 舒缘懵了,他怔愣的样子像是被催眠这回事惊住了。 实则舒缘根本没怎么注意这句话,他止不住地回想,那一天到底有什么事发生,竟然需要叶应来请自己保密。 林宇同没有堕化而死,那么陪他来的人只能是无暇之体,否则根本来不及挽救。 那么是谁陪林宇同来的呢?为什么一直都不需要基地城配置无暇之体的荆刺,这一次竟然需要了?而宁死也不愿意接受其他人为自己疏解的林宇同竟然也在场…… 舒缘睁大了双眼。 他之前从不曾和叶应有过对话,只是远远地仰慕着,那一天在场的另一个人坐在暗色里,身影不甚清楚,说话的声音却渐渐明晰起来,与叶应的音色重叠。 叶应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看来这一次倒是做了多余的事。” 原来叶应就是那个藏在荆刺小队中,始终走不到台前的无暇之体。 哪里有什么金屋藏娇,自始至终有的只有一个叶应。 “可你是异能者……”舒缘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他明白就算自己再不解,事实就是如此。 舒缘坐上了没有几个外人上去过的荆刺的改装车,他挨着叶应,心思喧嚣得飞出天外。 “我看还是直接杀掉吧?就说是没看顾到,被异兽吃掉了,最多也就把三次任务赚的点数倒进去。”赖越声这么提议。 他趴在叶应的肩上卖乖,脸蹭在队长老婆的耳坠边,觊觎着这枚可爱的小东西,说话可一点也不小声。 说出来的句子也十分惊悚,足以令车上唯一的普通人舒缘为之一震。 他会死吗?舒缘想。 程扉在开车,纪长风则是坐在副驾驶。 后排加上舒缘稍稍有些挤,而叶应坐在右中,将另外两个人与舒缘隔开。 叶应推开赖越声借着卖乖疯狂sao扰自己的头,并不同意:“不行。” “你会安全回去的,别怕。”叶应的声音不算温柔,舒缘僵硬的身体应声中,却忽然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会的。”舒缘无比信任叶应。 叶应揉开笑意:“会的。”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他的月光还是这么漂亮,诚然舒缘现在已经站在泥坑里了,月光洒下来落到身上,依然皎洁。 舒缘突然有一种冲动,他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转头面对那张摇动人心神的玉颜。 他痴痴地又坚定地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 程扉平静地声音插进来,打断了舒缘:“队长,我们到地方了。” 新的异兽荒原显露在他们眼前。 以防舒缘被没有清扫干净的异兽攻击,他一直被叶应带在身边。 围剿周期很长,长时间暴露在暗物质中异能者不可避免地需要无暇之体疏解,舒缘一直听着。 他听到放肆的粗喘和呻吟,以前在招待所经常听,只有这一次听得他浑身发热。 因为那有叶应的声音。 被cao得很舒服,很爽,同样的也被欺负得很厉害。偶尔会有可怜的哭腔,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越哭越细弱。 接着舒缘就会听到一些恶劣话。 “sao老婆……肚子都被精灌大了……” “应应的嫩批好会姣老公的jiba…呼……cao烂你!” “zigong吸干我了!怎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偷偷打掉了…哈……没关系老公再给你cao大!” 舒缘没有机会看到,却忍不住去想,那得有多漂亮,cao进去得有多舒服。 只要想到里面的人是叶应,他就…… 过了很久,叶应光着腿出来,他倔强得不让抱着,人还在发抖。裤子应该是被冲动的人撕烂了,只能套着长长的外套盖住关键部位。 大腿、腿窝、小腿满溢出粘稠腥浓的精,有些已经干涸成白而透的精斑了。 舒缘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末世之后再也没用过的jiba便已经硬得发痛。 甚至他还闻到了一股sao甜的yin香。 有人为了舒缘这一眼焦躁地怒哼,叶应不过也是哑着嗓子,轻声呵斥:“别发疯。” 对舒缘和叶应来说无比漫长的围剿期终于过去了,临走的那天叶应也看出来一些东西,他聪明得舒缘无所遁形,问舒缘:“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舒缘就要被消除这段记忆了,他其实根本不想忘记,但无可奈何。 这是叶应的底线。 于是他低头,心都被挤得皱皱巴巴了,还是温驯地:“我想,吻你的手心。” 洁白细长的手指曾经搭在舒缘的头顶,强大又美丽的异能者轻柔地保护过他,安抚的时候像是在摸着一朵花。 如果可以留下痕迹,舒缘想吻在那个温柔的掌心。 叶应不解,舒缘怎么提出这样简单的要求。 他早就忘记了舒缘这号人,就像他曾经也不记得为什么会被荆刺的其他人钟爱一般。 月亮总是这样,他自顾自地照耀着人间。因为光洒下来的时候,不为任何人,只因为他会。 “好吧。”叶应摊开掌心。 舒缘回到了招待所,休息一天后便又要开始工作了。 他工作的招待所离任务中心很近,同事推搡着他,让他赶紧一起出门。 “荆刺刚交完任务诶,我们快出去看!” 他听了心头一跳,也很兴奋,头一次觉得同事人还不错;“来了!” 高挑纤长的人影永远那样惹眼,不用看正面就知道那是叶应。 “他真好看。”同事摇晃着头,其实根本没看到人,只是依稀望见了背影。 舒缘却没有说话,他在门口探着头,身子越趴越低。 恍惚中看到叶应露出袖口的一截手腕,粉白的掌心轻轻摇动。 舒缘抚摸着自己的嘴,总觉得那里会比自己的唇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