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全员濒临堕化,高层欲猥亵队长交换资源,终究露出处女嫩批
因为身体的原因,叶应家里从来没有过多的要求他必须成为多么好的人。 但叶应还是自顾自的站到了几乎所有人都需要仰视他的位置。 他喜欢从高处俯视着所有人,尤其是接受他人发自内心的臣服。 长相最开始引来了无数想要猥亵和玩弄叶应的人,不过他并不在意也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只是非常不爽那些人把自己定位到了柔弱可欺的位置。 等到他长大轮廓变得锋利,变得像一柄在倒寒的春水中洗炼过的剑,漂亮又伤人的时候,胆敢围在叶应身边的人,也只剩下不知好歹的几个。 末世刚开始时,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全球近乎一半的人从这个星球上消失了,多数都是身体机能脆弱的老幼。 紧接着人类出现了异能者,植物和动物开始变异,有药剂天赋的人研究出来利用异兽身体和变异植物进阶异能的方法,用以应对人类以外越来越强悍的生物。 然后经历了部分异能者的堕化,暗物质的存在被发现了,与之相对的也出现了无暇之体的妙用。 从发觉自己根本不会堕化起,叶应就明白,他原来是个天生的无暇之体,一个觉醒了异能的无暇之体。 末世降临的那天,正好叶应跟同队的其他三人待在一起,四个人都觉醒了异能,所以也就理所应当地组成了一个队伍。 他觉得自己应该后悔,因为正因如此事情陷入了他必须做出抉择的地步。 另外三个人因为感情不愿意靠近基地的无暇之体,更何况为了生存和力量,他们根本没有点数去招待所找无暇之体为之服务。 只能用更极端的方法来解决堕化的问题。 那就是不停地进阶。 饮鸩止渴,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恶性循环。就像是以贷滚贷的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天。 最近叶应终于到达了极限,一个人偷偷外出接取任务终究比不上全队配合,能得到的点数终究有限,除他之外的所有人已经卡在了堕化的边缘。 巧的是no.16的基地高层适宜地推出了一向新政策,向无法支付异能进阶费用的小队提供帮助,富有针对性的筛选条件仿佛直接指向了叶应所在的荆刺。 叶应那晚思考了很久,关于帮助政策,关于他自己的无暇之体。 第二天他找到了纪长风陪自己一起去基地行政中心。 除了异能的原因,自然还有一条。 如果说纪长风的堕化程度到了后期,那么赖越声和程扉的堕化程度已经太深,现在只能勉强能控制住理智。 接见叶应的是行政副手,纪长风被拦在了门外。 “叶队的确是咱们基地城绝顶的美人。”肥腻的行政副手踱步,庞大的吨位令他的肥rou永远都在颤抖。 他凝望着叶应乌溜溜的没有任何堕化迹象的眼珠,觉得不该做得太直接,舔了舔嘴唇,沉重地往叶应身旁一坐。 “荆刺的确符合咱们的帮扶政策,只不过……”行政副手拖长了声音,想要吸引眼前冷峻绝丽的大美人将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狎昵地从叶应的脸一直扫到那双交叠的长腿,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些许。 “你得配合一下我和我的上级。”他觉得这件事叶应没有别的路子,不然怎么会真的来找自己。 行政副手心中激荡,他忍不住挪着硕大的屁股靠近漂亮得会发光般的大美人。 叶应终于确定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放下没动过的茶杯,对里面的奢侈茶水不屑一顾,准备走上自己确定的后路。 于是起身,平淡地错开来人的靠近。 这一错,尽管叶应表情无甚变化,心里有鬼的人自然怨毒地解读出嫌恶厌弃的味道。 行政副手气得横rou乱飞,抖动着身上的赘rou,只有眯缝大的眼睛流溢出恶狠狠地凶光。 “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吗?需不需要提醒你,现在你的队员都是什么情况?” 叶应从进门起始终没有太多反应,礼貌地平静地将行政副手当成了一团会说话的空气,好像自己依然还是末世前那个叶家高贵的小少爷,只需要俯视着所有人即可。 听了这些话才终于像是古井中投入波澜,叶应这时才是真的觉得厌烦。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行政副手气极反笑,道:“你真的觉得自己今天能回去吗?” 纪长风冷酷的脸上汗流如水,他打开房门时眼瞳里的黑色已经消退得只剩下一丝余烬,咬着牙告诉叶应:“这层楼里,全都是暗物质……” 说罢濒临堕化的他再也不能使用异能控制住包围在四周的卫队,快要倒下的时候恍惚间闻到了叶应身上那股迷离的香气。 叶应接住纪长风,他蹙着眉,最终只是太息一般:“你不应该这么做。” 卫队找到荆刺租借的房子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荆刺的所有人都已经逃出基地城。 昏迷的纪长风被难以控制情绪和力道的赖越声丢到地上,溅起无人区的灰尘。他急躁暴怒地走动着,踹烂了废墟似的房子里那最后一把椅子。 程扉抿着唇,压抑着眼中的疯狂,手上却还轻柔地为叶应擦去粘在脸上的血。 “干净了……”他低喃着,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各种情绪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忍不住背着手抓烂了布满血痕的小臂。 很久很久都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rou眼看不见的暗物质漂浮在空气里。再这样下去,纪长风只会完全堕化。 突然之间,叶应平静地摸到了自己腰上的扣带。直到他抽出扣带将其丢到地上,已经开始解大腿上的外携绑带,其他人才如梦初醒。 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从震惊和不解,随着他渐渐将自己白腻的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慢慢的它们消退了,或者说变成了另外的东西,不可遏制地痴狂和guntang翻涌出来。 “我是无暇之体。”叶应坐在地上如此说道。 他不在意灰尘是否沾到了自己,长长的腿洁白带粉,也只有那张脸会比它更靡丽。 “……队长?”赖越声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暗物质的侵蚀下,那双眼睛却加入了更深邃的赤红,一句惊天之言引爆了所有的意yin和妄念。 程扉没有说话,流露出的样子也没有冷静几分。两道呼吸声粗重的、急促的呼吸声传到叶应的耳朵里,令弥散着淡淡辉光的面容染上薄红。 国王向着自己的臣民展露私密的性器是羞耻的。他下意识还是犹豫,但从基地城里逃出来时便已经做好了决定。 本来手掌羞赧地遮挡着胯骨之中那团男性都有的软rou,叶应深呼吸,眼珠已经笼上一层水光,艳光欲滴。 他腿间雪白的布料露出来,顶端包裹着正常男性都该有的东西,甚至还要超出水平线几分。气氛逐渐升温,变得煽情又暧昧,意想不到的细缝吃进了内衣的衬布,溢出健康的润。 程扉单膝跪在叶应的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没有彻底剥离出来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嫩屄,他试探地伸手,摸到了叶应精致的足尖。 而叶应没有拒绝,反而将其踩到了程扉的掌心。 清隽的贵公子一瞬间保持不了自己刻板的微笑,他的笑容如同戏团涂着花脸的joker般滑稽,简直就像蛇吻一样裂开。 他痴痴地望住逸散着色香的雌xue,直勾勾地,脸上升腾起兴奋的狂热。 它那么薄,那么小,甚至称得上贫瘠,像是还没丰满成熟的青桃,咬一口只会是涩涩的。 程扉没有说出口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尽管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长久地留在了他的脑子里。 原来他准备一辈子侍奉的国王,其实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他低头,停止在自己的手臂上制造血痕。 毕竟,作为忠实的臣下,怎么能用肮脏的血玷污他娇贵的公主。 程扉捧起叶应的脚,轻轻的咬吻着淡粉的指头。如果不是仅存着理智,刚才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足以让他跪在地上让叶应的裸足被迫蹂躏自己的脸。 从今以后,程扉决定换一种目光仰视着自己的心尖尖上的人。 而赖越声也不甘示弱,他褪掉之前的盛怒,知道叶应说一不二,所以才大着胆子从背后环住叶应的腰。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遮掩过自己对叶应的迷恋,此时更是带着得寸进尺的坏心眼,用潮湿黏腻的眼神穿过叶应的肩窝,狠狠地透进青涩的小批里了。 唔,好清纯的展示着自己救人的资本,贫弱的没有接受过任何一根jiba的资助。 是处女的嫩批啊。赖越声发着抖这样想到。 他几乎要因为这个推论喘起来,被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点着了火,绷在裤子里的jiba瞬间爆大一团。 赖越声扭曲着笑,用诱哄的声音说:“队长,坐到我腿上,不脏。” 原来爱情和色欲也会让人臣服。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变成了公主的入幕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