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在线阅读 - 05恶劣弟弟yin玩兄长的嫩奶,怕被偏室的娘亲发现,逼叫夫君

05恶劣弟弟yin玩兄长的嫩奶,怕被偏室的娘亲发现,逼叫夫君

    芸娘在偏室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等到师雪章回来。她惴惴不安,又实在怕真的有什么情况阻隔,不敢真的走出偏室去看。

    她的手指紧紧绞着帕子,将上面精细的绣线都搓开揉乱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将耳朵贴在门面上。

    织得极密的窗纱隔音聊胜于无,芸娘趴在门边,裙摆晃荡。依稀听见了主室有些不明显的响动,还有沉闷的人声,并不是她预想中的激烈。

    而是一种压得极低的,私密又亲昵的交语。

    就像她曾经抱着自己的孩子睡在陋巷,夜里小小的雪章被呜咽的风吹得害怕,芸娘会轻轻贴着雪章的耳朵安慰他,不让破漏的屋子卷走那些轻喃。

    芸娘将耳朵放下来,她有些犹豫。

    今天太晚了,生铁似的月已经挂在东边,天色生出一种灰暗的红,是日光最后的晖色。

    师正仪每月这个时候都会去到芸娘的院里,她实在不能再等。

    应该没事的。

    师雪章纨绔的大名响彻上京,即便没有见过本人,多少也会有所耳闻。

    这样一个人,就算床上堆着一件女子的抹胸,那又如何?

    顶多暧昧地打趣一番,总不可能拽着他的衣服非要往里看,是不是师雪章身上也有这么一件。

    她说服了自己,而主室的细碎声越来越低,渐渐停滞。

    师雪章还是没有回来,芸娘等得急了,决定推开偏室的小门先离开。

    关上门的时候,门框轻扣,吞没了所有的余音。

    她穿过蜿蜒逼仄的小路,想着下次来时将东西带走也无妨。回去的时候师正仪不多时也到了,芸娘脸颊上还晕着一片走动后的红,清艳可人。

    红色的颈带缠在师雪章突出小骨的后颈,它系得紧,和原来扎在腰上的一样紧。这般才能一个拉着上面,一个扯在下面,互相牵制着将中间不听话的乳rou压平。

    只是现在腰上的那圈松了,布料被颈子上的拉力扯上去。饱满的乳rou原先挤作一团,捂出潮湿的热气,让抹胸的下缘黏住皮肤。

    本就挺拔的奶尖更是高耸,推挤着想要埋进乳沟的脸,宛如盛满水的袋子,软腻却不失张力。

    师雪章湿润的脸雾蒙蒙的,那张脸都像是隔着云,却被折在人的怀里攥紧了。

    他焦躁地并拢了腿,完全让亲弟放肆地亵渎弄得焦躁惊恐。又顾念着偏室的娘亲,满腔的震颤只能锁在身体里。

    只是被埋了一下奶子隔着抹胸舔上一口,师雪章就好似已经叫师钦川jian污过了,受不住一般要厥过去。

    他张合着唇,吐息烫得厉害。大脑嗡鸣,应该是因为过度紧绷充血了,嫩色的口腔颜色愈发红润。它闭合不上,紧促地从喉管深处挤出气来,低喘着几乎滴出失控的涎水。

    师钦川的手掌套开系在那截细腰的绳结,成年男子的指节绕着细绳,在指头上缠着一圈红。

    这像极了拜过月老庙后,由庙祝代发给香客的红线。

    另一端锁住的却不是有情人的指骨,而是自己血亲藏在抹胸小衣内的丰腴小乳。只需牵住绳头轻轻一拉,柔嫩的rou团便会摇晃地挤揉起他锋利的下颌。

    乖得要命,将师钦川整个人都养在幼嫩的乳香里,润着富带生命力的yin色。原来他拉着的既不是红线也不是系带,是紧箍身体的套索。

    师钦川常年握笔撰写书文,指腹都磨起了茧子。他恶劣地抚摸着兄长敏感的背脊,在那根凹陷而下的脊线不断打圈,逼得细窄的腰止不住地反弓,直往他的胸膛里塞。

    他满满地将带给自己巨大惊喜的兄长揉在怀里,饱胀的充实感差点挤烂了师钦川巨震的心脏,让那团已经充斥着毒汁的烂rou炸在内里。

    师钦川突然在心里忏悔,之前不应该当众给兄长下脸子。

    涨涨的奶桃子,细细的腰,还披散着头发,内里穿着精巧的抹胸。就连快被女人吻上,都是喝醉了发生的意外。

    才见了人三次,就让拂雪楼的歌伎忍不住破了规矩,借着酒劲想要欺负死,上京暗处精心调教过的尤物都没有这么好的。

    师钦川恶臭的心都想酥想软了,被又媚又纯的想象慰烫着,血液直往胯下充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硬得厉害。

    他胆小的兄长被自己弄弄腿都吓得不行,平时被无意抓一下衣襟,简直马上就要羞愤地去撞死。师钦川曾经无比烦恼,今日终于找到症结,满溢的爱怜狂涌着化作yin邪的情欲。

    长着这样的身体,师雪章又怎么敢在拂雪楼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呢。

    他等会一定会好好跟受到误解的兄长好好道歉,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一番。

    不过,师钦川眯着眼,眼尾从柔婉的胸脯里漏出余光,瞥到了最近的偏室。

    “好安静,今天哥哥都不怎么骂我呢,为什么?”他枕着兄长软嫩的奶子,状似无意地问着。

    都要被师雪章整体纤薄,在合适地方又丰腴起来的身体迷死了,师钦川以往费尽心思推拉的神思给泡软,变得倦懒,却还是仅凭敏锐的邪性捕捉到了不对劲。

    不老实的手掌已经松开了下端的长绳,滑着掌心,把花枝一般纤弱的腰尽数拥拦锁箍。

    解开束缚的嫩桃俏生生的,顶尖的奶头隔着红绸突出豆点。师钦川目光紧锁着苍白的美人泌出水渍的下巴,猩红的舌尖较之小小的抹胸颜色更邪。

    它从嘴里钻出来,蛇信一样漫游,又重重地舔在翘立的奶尖,直把那颗疼得发硬的豆子压得凹陷进去。

    师雪章鼓胀的奶子盛着弟弟的头颅,得以喘息的软rou痛过后涨满了酸涩酥麻,让湿腻的舌头卷着绸布叼住奶豆,缩紧的脚趾都贴在一起挤弄着。

    他细长的腿从袴边滑出来,即便蒙上一层惊动出来的水光依然是绸缎一般流丽润泽,雪白的颜色里泛出柔媚的粉,只能裹住脚腕的罗袜也不如主人的一半精致珍贵。

    师雪章咽声着低吟,他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心都要让狎昵着幼嫩奶子的弟弟挤碎了。

    两弯缠紧的膝盖紧张地哆嗦,愈发曲折斜在小腹阻隔着师钦川的腰胯。

    他哀求着,甚至来不及改私底下叫惯了的称谓:“我娘亲还在偏室,钦川……”

    邪性的舌尖顿了顿,师钦川摸在兄长腰腹的手掌忍不住掐住勾引他不断涌动着yin虐心性的曲线,那张端正清隽的脸溢出异样的潮红,是师雪章一眼便能看穿的亢奋。

    师雪章晃动着瞳孔,被死而复生的rou条舔得乳rou一荡,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手臂上硬鼓的线条,和逐渐静默的呼吸。

    下一刻,英俊的男子拱开撕裂的衣襟,将还在发育的胸脯顶得又涨又痛,甚至还有荒唐的超脱了春情的异色情质。

    “娘亲也在,那很好……”师钦川近乎是平静地说着这句话,亲密地叫着本应是他姨娘的人,内里的心思昭然若揭。

    带血的唇齿越张越大,他兴奋极了,哪还有上京师家二公子平日的温隽。或者说师钦川在他的兄长面前,早就撕掉了恭谦的人皮,露出似妖非魔的内里。

    热烫的嘴猛地含住兄长丰满的嫩奶,连着新做的抹胸,将一整团带着幼态的奶袋子吮进口腔,潮湿的气息裹着布料将胸乳烫出浪波。

    怎么会这么香,这么嫩……

    师钦川包着嘴里的奶团子,眼神都要因为青涩的乳包痴了。

    淡淡的乳香混着师钦川心中烙印着yin色影像的体味,令他热胀的性器凶悍得支起痕迹。他紧紧压在比自己小一圈的兄长身上,尾骨都酸烫起来,腰胯不容抗拒地挤开那双紧缠的腿,胯骨直直地抵在翻卷着绸布的大腿上。

    师雪章惊骇地往墙上贴,他大开的腿猛地一拐,人往一边扑倒,无情地牵出粘着唾液的半边乳rou,他们狼狈地拥倒在打扫干净的砖石上。

    艳色的抹胸彻底翻卷到师雪章的锁骨上,半搭着叫人含粉的奶rou,它那么饱满即便晃荡着也是浑圆的球形,乳晕湿漉漉的由红到粉,情色得要命。

    师钦川呼吸一滞,让无法挣脱的可怜兄长yin得不轻:“好会抖奶子……”

    混着血腥的涎水却滴在雪腻的白上,点出多余的红。

    师钦川低姿态地说:“哥哥,你别再逼我了。”

    他嘴里又是请求又是责怪,行为半点也不客气,手掌循着刚刚舔湿含润的痕迹摸到了硬涨的雪rou。

    香甜的奶子软得师钦川的腰都麻了,他放纵着身体,重重压开了被迫夹住自己腰的大腿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物,毫不客气地将硬烫的孽根塞到了兄长的腿心,把裸在外边的腿侧都烧得缩紧了皮。

    “明明是你,太过分了……”师雪章叫亲弟猥亵似的手法揉到胸口发紧,他不断地确认着偏室没有任何响动,简直疲于奔命心里憔悴,潮红的脸上抹开阴郁的情色。

    师钦川不是没有被师夫人送来侍女启蒙过,褪去衣衫无比丰腴的女体扭动着,白蛇一般在床榻上蜿蜒。

    他将人丢出去,晚上梦见的还是兄长单薄的肩颈。

    梦里师钦川亲昵地贴住兄长细白的背,他还没长高,甚至抱不满已经高挑的美人。男孩的手一直摸到师雪章平坦贫瘠的胸膛,把人欺负得直哭。

    那张脸揉碎了莲池的花色,精怪一般绮丽魔魅,又跟师钦川微妙的相像,悖德的扭曲快感塞满了激狂的心。早上醒来,代表着成熟的白精沾满了亵裤。

    现实竟然会比梦中更好。

    师钦川捁住细弱的手腕,将师雪章按在原地,宛如人形的囚笼。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眶都热地赤红了,目光一错不错径直拢在兄长身上,开口的话语轻易拿捏住了那颗紧绷脆弱的心。

    “娘亲还在里面,哥哥也不想被她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是么?”

    师雪章望住他的眼神与看见恶鬼别无二致,师钦川怜爱极了,一只手心揉捏着满溢的嫩生青桃,舌尖的伤口都酥掉了。

    他趴下来,腰胯yin秽地顶撞着兄长的腿心,将人挤出惊恐的哀鸣。

    那里一定有极美的细缝,用来接自己的精种。

    靡丽的幻想已经令本就丑恶的性子腐烂,师钦川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在逼迫着血亲,师雪章原就是他的。

    带血味的吻烙在师雪章湿润的面颊上,他又烫又冷,尚在发育的胸脯被当做yin器玩得散出热气。

    惊雷一般的词句打在了师雪章的耳膜。

    “难道哥哥不应该叫我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