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去青楼寻欢作乐的纨绔被亲弟惩罚,当众折辱打屁股
01去青楼寻欢作乐的纨绔哥哥被亲弟惩罚,当众打屁股 上京位于江南富庶之地,天子脚下,财色横流,为天下之最。 拂雪楼的美人更是上京一绝。 此时正是浅夏傍晚,烟雨曼舞日光熹微,凉爽中依然带出些许燥热。 一顶低调的轿子慢慢落在拂雪楼前。 高高的迎客门支出两角,未名的异兽口中衔环挂起煌煌的琉璃灯笼,开出两队浓妆淡抹的清秀佳人,半露香肩挥舞着衣袖,带出无尽的色欲香风。 小轿的门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猛地拨开,一位脸色沉青的年轻公子跨步迈出,猎猎长风将帘幕打响。 清贵的公子眉目英挺清正通身贵气,长得又十分高大挺拔,站在人群里自然轻易就能把焦点落到他的身上,倒显得格格不入。 他挺直站在拂雪楼前,围绕着一股阴气,令人自觉不好接近,招揽宾客的小娘各个都流转着目光,偷偷往他身上瞧。 只觉得这人分明应该在太学院诵诗读书,或者跟着名流贵族相伴踏青,却怎么就出现在上京有名的风流烟花之地。 风韵犹存的mama摇着团扇,扭转腰臀拾级而下,挪到年轻公子身边。她涂满口脂的红唇润泽,遮住半张脸,笑意盈盈打量一番,心里琢磨出来这是位大顾客。 于是眨着媚眼,问:“这位公子,今儿个来拂雪楼找谁?” 清贵公子扬起眉,脸上捏着施舍出来的笑,碎着冰渣。从mama身边走过的时候好似不在夏日,而是深秋。 mama的团扇贴到了自己的鼻子,心想,这人怎么像是来寻仇的。 公子随手往mama怀里丢下门槛费,不等韵致熟妇接好,径直往门里走去,只抛下五个字。 “最美的那个。” 有人会这么夸自己的仇人吗?刚想招呼伙计注意一下的mama把步子拐了回来。 她掂量着手里银子,又去招呼下一条富贵大鱼了。 一屋明灯点尽,传开涔涔流水般的音色。 屋内只有三个人,一个卧在软塌上,一个正坐在竹席上拨琴,剩下一个是小侍,站在墙角随时准备奉茶。 卧着的人倦懒地在沿边搭着指头,流丽的长发乌黑婉转,放肆的披散开,尽数倒在软塌上,甚至还有些坠到了地上。 领口因为这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纤长的颈子,只现出一截便如同雪一般在灯火下发光。 拂雪楼的歌伎卖艺不卖身。 传闻中最好的歌伎此时正在拂弦,她掐着葱白的指尖捻拨琴弦,娇美的玉颜时不时望向塌上的人,心思早就不在琴上了。 她发痴地挂念着塌上的人,不经意拨乱了好几个音阶。歌伎停下来,手掌懊恼地止住琴弦。 塌上人撑起身子,流漫的发丝也随之摇曳,他轻笑着挽起落在颊边的几缕,指尖随意抹挂在头上,长眉细浓眼尾润湿,看得人心头一跳。 他没有穿鞋,慵懒地从塌上走下来,长长的衣裾垂在脚背上,散漫的步子将其勾出花。这样踱步过来,偶尔会裸出半个足。 “沁心今天不够专心啊……”他半盘半踞,半点也不愿意遵守拂雪楼的规矩,手臂挂在歌伎的腰上,脸靠在女人的弱肩,轻轻挽起唇角仰头去看。 名为沁心的歌伎脸上渐渐漫出迷离的颜色,她唇齿微张,眼睛盛满了这个才找过自己三次的贵公子,水润的瞳倒映出他的样子。 她从小活在拂雪楼里,没有研读过文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但沁心知道,那是比拂雪楼的头牌昂贵不知多少倍的姿容。 沁心攥住指尖,忍住想要抚摸的欲望。她低头仿佛能嗅到丝丝男子身上传来的香味,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早已经神魂颠倒。 “雪章,我……”沁心往身边一进,感觉到令她心脏饱胀的重量。好像整个人都拢在那股淡淡的香气中了,她瞳孔越来越深,突然开口,“我只是在想你。” 师雪章唇边的淡笑浅化,手指点在歌伎润过口脂的唇上,把那一指雪染上绯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沁心浑然不觉,男子的拒绝也像是一种引诱,轻挑地缠在心上越收越紧。她垂首,舌尖颤抖地轻舔着那截手指,清美的发髻坠成一团乌云,阴影盖在师雪章的脸上,把那弯忧郁的眉抓进眼中。 小侍轻敲着响铃,趴在地上埋着脸,木然提醒:“主子。” 师雪章从沁心身上轻巧地滚在铺满竹席的地上,蛛网一般的发丝网住那张漫不经心的脸,明明凌乱不堪,他眼珠清澈偏偏隔着曼妙的云端凝住沁心。 没有擦口脂的唇粉里透红:“你志不在此……” 如同精怪一般:“不如我们来喝酒吧?” 沁心容光一亮,欢喜道:“我这里正好有一壶好酒,酒香非常浓,你一定喜欢!” 上京谁人不知,师家大公子最爱喝酒,经常喝得醉醺醺的,然后被他的父亲逮住责骂。 是一位有名的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纨绔。 沁心揭开酒封,桃腮带粉,那双用来弹琴的手细致地为师雪章倾酒。淡黄的酒液香气浓烈,轻易粘在了衣衫上。液体落到在杯盏里荡出波纹,映照着她与他扭曲的脸。 师钦川踹开房门的时候,沁心已经遣散了小侍。 她半个人撑在师雪章的身上,两人长长的衣摆交叠,如同绮丽的鱼尾流溢。 沁心白皙的手指狎昵地玩弄着蛊惑人心的红唇,眼神已经失焦游离,她着魔似的心脏狂跳不止,好像不去做一件事就不会终止。 歌伎嘴轻颤着,要去吻那张润泽的唇。她一边靠近,一边还轻轻念叨着师雪章的名字:“雪章,雪章……” 然后被暴怒的师钦川提着手臂甩到墙边。 跟在师钦川身后收了钱领路的龟公大惊,连忙去扶不停呻吟痛呼的沁心,完全不想这位贵气俊逸的公子会如此粗暴,扯着他家的歌伎就把人摔开了。 师雪章的酒量其实不怎么好,他只需要一个喝酒的过程。 混乱的响动惊动了伏躺在竹席上的他,师雪章眼珠挂着水,袖口已经缩到了手肘,裸露出的手臂雪腻凝白,印出竹席的纹路。 他坐起来还没有分辨出东西南北,唤着歌伎的名字:“沁心,怎么了?” 突然有人擒住了师雪章的手腕,强悍的力道箍在他婉约的腕线,令他一痛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清正贵气的公子半跪在竹席上,他语调阴冷,冰风般灌进师雪章的耳朵:“兄长,是我啊……” “弟弟才走了月余,兄长竟然就已经将钦川忘干净了,我很伤心。”他攥住师雪章的腕口,把人锁在自己的腿上,强硬地捏起兄长的下巴,见到了桃花般烂漫的眉眼。 那双迷蒙的眼睛倒映出师钦川的面目,竟然瞬息褪去了轻挑的雾气。瞳孔不禁紧缩,涌出弱质的怯意,好似看到了一只鬼,而不是一个人。只余下眼尾靡丽的绯红,证明师雪章方才的醉。 师钦川竟然提前回上京了。 师雪章惨白了双颊,忍不住咬住唇。他被师钦川半抱在腿上,流漫的长发插进一只手掌,为他梳弄散乱的发丝。就像摸在猫咪最敏感的部位,但它却不能反抗。 他瞥过头,看到大开的门扉路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还有怔怔站在墙边瞧着自己的沁心,实在有太多人了。师雪章只能可怜地摇头,低声恳求:“不要在这里,钦川,不要……” 师钦川好似也反映过来这是什么地方,神色有些动容,手指爪似的抓挠着掌中的头颅。 他掀起唇角,动作亲昵到不正常。手掌揉着浓丽的发丝蹭到了雪白的脸颊上,他捧起师雪章的脸跟自己的贴在一处,瞳中尽是阴诡的灰冷。 师钦川的唇不经意地吻着兄长沾染酒香的脸,吐息像蛇信一样钻进耳廓,话语一寸寸打碎了师雪章的幻想:“那怎么行,是你答应过的。” 他将自己不听话的兄长翻过来,怀里的人抖着身子并不敢反抗,师钦川被这般默许或者惯性的温驯挠得心痒,牙齿都酥麻了。 “好乖……”师钦川的手掌狎昵地从兄长的腰线一直摸到隆起的圆弧,不着痕迹地揉捏那处地方。 ‘啪’‘啪’。 他的脸渐渐泛出兴奋的薄红,手掌不断地拍着兄长的屁股,这惩罚幼童的酷刑用到成年男子身上也不逞多让,或者说因为年岁,反而更加可耻。 拂雪楼出了一场闹剧,师家的二公子来楼里抓自己寻欢作乐的兄长,现在已经气极,正敞着门惩罚孩童般打着兄长的屁股。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看戏的公子哥,好几个堂里的搂着美人就过来看热闹,可能就是他们最近最大的乐子了。 人到时,他们还没见到大名鼎鼎的师家大公子的脸,只能瞧见门内那弯半折的腿,正随着不断地拍打声痛苦地摩擦着竹席,蹭开了衣裾下赤裸的足尖。 笑开了花的公子哥们忽然就淡声了,就着师雪章闷闷的哀叫,目光停驻。 紧绷的足弓是淡粉色的,而抵着竹席的脚趾更是无比精巧,仿若花瓣落在足尖凝固了时间。 这双雪白的足漂亮得似乎应该长在溪边浣纱的美人腿上,浣纱的时候在水里晃荡,白鱼一般游曳。 师家二公子像是打够了,把窝囊得不愿意站起来的兄长抱在怀里,没脸见人的大公子紧紧埋在弟弟的胸膛里。本应该怒气未消的二公子却像是很高兴,似乎在低声哄着他。 还能恍惚听到几句模糊的字词。 ‘魔障了’‘都怪我’‘赔不是’…… 那头蜿蜒绮丽的发丝顺着师钦川的臂弯滑落,丝丝网住师雪章的脸颊,在路过人群的时候被台阶颠簸了一下,露出了半张湿红的脸。 “原来那就是……师雪章?”有人轻喃着,缓缓松开揽住美人的臂膀,神思已经随着前人一同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