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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第一次用粉屄产卵,满口mamacao坏外置zigong,浓精泡大孕盘

    好运的蝎感觉到了mama对自己的宠爱。

    在这间仅有两名虫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来打扰,没有重复发生他脑海里惹出心烦的yin乱场景。

    只有他跟漂亮可爱的mama在zuoai,湿软紧窄的尾尖缝口夹得jiba都肿大了,一看也是跟zigong一样,非常喜欢雄精的发情sao货。

    但是那双清云似的眼睛惹人心怜地泌出雨水,似乎要为共感出的逆伦道德冲击晕厥,又再因为逐渐涨大如孕肚般的肚腹潮吹喷汁,醒来接受孕盘在宫苞里揉碾的异样情色。

    蝎的mama不是故意而为的sao货,是尊贵绝丽的虫母。

    富有责任心才会被狎玩得如此敏感,身体又天生会吃雄虫的jiba,便一坠而深的到达了yin欲的尽头。

    因为太有责任心了,共感了一些不属于虫族的亲缘伦理后,才仿佛是在被强jian一样,一边被塞进卵缝的虫rou塞得撑涨酥麻,一边不住地扭动着虚软滑腻的身子,希望从孩子的身下逃脱,而不是被jian进等同于外置zigong的蝎尾里。

    作为虫族的共妻,却让所有cao过对方的虫侍生出本不该有的阴暗妒恨。

    吃掉了一名虫侍的蝎清晰地取得了那部分深刻的记忆。

    那名被传唤过一次的虫侍杀掉了同批进门,但得到了两次传唤的同族。

    身怀异血的虫母让除非母皇命令,永远不会对同族下杀手的虫族也变了。

    很努力在为虫族的未来谋划,但是在这点上并不合格,理应完美的六边形缺了一角。

    好可怜。

    蝎充满爱怜地深吻着自己小小的mama,他不想让怀里的虫母是为别的事流泪,只能寄望于宁挽朝足够冷情。

    因为他的mama已经很聪明了。

    “不、准……舌头…呜…!”

    蝎漂亮的mama手指绵软,抵在流满唾液已然湿透的下巴上,喉管里发出模糊的咽音。唇边溢出涎水,绮丽的唇线完全被红晕染了。

    身体重造后的虫母变得无比柔弱,明明是想要用力掰开两张黏连的唇瓣,却更像是在抚摸勾引。惹得红嫩的舌尖受罪,让吻jian过zigong的rou管吮吸到孔洞里。

    娇贵的虫母这辈子也没尝过那样接近身体内部的yin味,眼珠抖出水珠,顺着颊线流进浓丽的发丝。

    他似乎也被那股甜腻的色香扑淹住了呼吸,眼皮颤颤地发软,口里分泌的水液没了抵挡蓄在舌窝下,让那根yin邪的舌管包到舌根,轻易吮吸到肚子里藏起来。

    蝎的膝盖顶架起宁挽朝的腿足,那双肢体比起夹更适合磨这个词。轻飘飘地用发粉的膝骨揉着濡慕爱重自己的孩子,跟在逼精似的暧昧勾划。

    他邪性的面目笼上yin秽的热气,感觉到自己喷过处男精的rou具让卵缝挤得发疼,显然是被引诱着涨大了几分,叫那根柔美的蝎尾狼狈抽动,连接珠串的窄口都撑得粗了。

    这批卵是蝎的孩子,可他暂时不想被这群东西打扰到caomama的孕xue,恶劣地将jiba泡塞在里面,弄得那截细腰的弯弧愈发明显。

    他的mama怀着儿子的卵,正被儿子的rouroucaojian呢。

    蝎难耐地用蝎尾压住乱抖的孕器,迟迟排不出虫卵,孕道泌出大量的汁水,混着拥挤的宫苞被孕盘磨挤出的yin液,那点被窄xue紧箍的涩意冲淡了,不可避免地散发出作为妻子和母亲的两种气味。

    湿热紧窄的卵缝抽缩痉挛着流水,就是排不出一枚卵,反而痴痴地嘬着青筋暴突的虫rou。

    “mama……赫…老婆、有点忍不住了,让蝎caocao你的尾巴……”面目痴红的年轻虫族晃动着建顺的腰肢,弄得那根漂亮的尾尖都在战栗晃动。

    宁挽朝听得浑身颤抖,被塞饱的蝎尾直接打出尖锐的痒软,他不禁扬起颈子,尖俏的下巴折在缩起的肩胛上,眸光闪闪从红透的眼尾逸出,可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显出惊慌脆弱的情态。

    那头发丝细碎散开,不长,雪白的面颊抹开浓重的靡丽,陷在这团暗色里,反而似远山新雪上长出桃枝,清艳娇妩得叫人心颤。

    就是嘴里还塞着一根古怪奇异的rou舌,将他含蓄的yin色涂上直白的rou欲。

    好色,怎么会这么色?

    要不是宁挽朝做mama也色得要命,又怎么会被自己的孩子jianyin呢?

    吃尽了mama唾液的舌管‘啵’的一下抽出来,蝎激动得尾椎都在打颤,泡在出生通过的卵缝里爽得有些过头,那根特意做成的yin邪rou舌滴出饥渴的唾液,沿着起伏的柔弱颈线舔舐。

    熟悉的乳香丝丝缕缕勾缠到蝎的传感器里,柔软香甜的胸脯一片雪艳,湿淋淋的,铺着一层从肌肤里排出降温的水露,秾丽的乳尖翘起,顶端凝出点点白色。

    宁挽朝的血都是香的,流出来的水露也是香的,不然蝎也不会连这层轻薄的水膜也尝出清甜滋味。

    这点汁液被体温一熏,能勾出更狂热的燥意。

    更何况,那根很会吮吻嘬吸的rou舌已经难耐地压了奶尖上。

    一直勾引着他的乳汁很少,而且会越来越少,他却红着眼用力,把那枚奶尖连同周围的乳晕一起吮吸。近乎真空的舌管里,星星点点的奶丝泌成珠子,再变成细小的水线,顺着连同食道的rou管吃到胃里。

    “mama的奶子好好吃,蝎最爱你了……”

    蝎趴在mama柔弱的胸脯上,压出一股强力的乳线,圆钝的指尖抓在他的身躯上,连道白印也没留下,他像是被这调情似的力道抓挠到心里,那股酥麻的痒要命地传到尾椎。

    猩红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瞧着那枚裸露的乳尖,渐渐眯起眼皮,他被绞得太狠了,迫切地想要cao屄射精,蝎尾摇晃着翘到宁挽朝发润的奶团上。

    只是蝎太喜欢mama贫瘠的小奶子了。

    收起锋尖的尾抵着那枚艳色的奶头,危险又yin邪地碾磨起来。

    是不是要再jianyin几次他柔弱易碎的mama,这对产出不丰的地方才能再度凝出馋人的乳水……

    蝎的jiba磨jian着mama的卵缝,硕大痴肥的rou茎碾压着堵塞饱胀的孕盘,轻易挤烂了部分从血缘上来说,应该成为他的孩子的虫卵。

    实在是太爽了,更想吃奶和mama亲近的欲望,仅仅是因为磨了磨含吸rou茎的屄缝,便瞬间发生了转变。

    “长着这根sao东西好辛苦,蝎来帮帮mama。”

    粗大的jiba痴烈地cao弄着可怜的蝎尾,那根尾肢生来就不是这种职能,翻涌堵塞的孕盘被狂猛的顶冲倒逼回已经涨得不行的zigong。

    那枚除了吃rou和暂存孕盘,再没如何撑大的器官,此时仿若人类母亲一般,在细窄的腰肢上鼓起圆滑的弧线,勾出属于孕母才有的隆起。

    被孩子cao怀孕的小mama有些无力,被迫躺在孩子飞快长大的身躯下接受yin亵caojian,混淆了种族伦理的大美人简直快被逼晕了。

    涨着排泄不出的孕盘的zigong曾睡着蝎,塞着jibajianyin的卵缝产下了蝎,受着吮吻舔食的胸脯泡养过蝎。

    无助的虫母连腿弯都没有力气了,脚趾蜷缩着吊在疯狂耸动的腰上乱摆,光露似的脸满是潮红,表情混乱发痴,被吸肿的舌尖有着不灵巧yin色的圆钝感,偏偏缠着一圈又一圈收紧过的环痕。

    “呜……zigong、好胀……不要再弄了……快要……”

    不论是宫苞还是蝎尾,快要坏掉了……

    外面又站满了新的守卫,很容易就能听到整齐划一的步伐,震动顺着连接的墙体传到蝎的全身。

    为了确保虫母的安全,除去遍布虫侍的房室,其余每间房格的隔音都专程做得差些,以便意外发生。

    所以宁挽朝例行会议才会将所有虫族拉入精神海。

    所以哭泣的虫母所有呓语都被听到了。

    但虫族不会害羞的,只有带着异血的虫母才会因为奇怪的共感陷入折磨的情感里。

    蝎射了太多的精种,直到现在,那苞似乎涨大到尽处的zigong还在机械地受精剥卵,想要将代表虫族未来的卵送到外置的产卵器里排出,甚至还能yin荡地被饱胀的酸涩感碾压潮吹。

    “mama好会吸,好色……”

    宁挽朝抓着束缚自己的手臂轻声发出低泣,心脏酸软一颤,下一秒又被舒服得要命的jibajian得淌水。

    可是他模糊地感觉到,腹中柔嫩的zigong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又是一股到了尾肢却被逼回的孕盘挤到宫苞里,宁挽朝的内脏似乎都要被翻涌的黏合卵盘顶压开,舌尖瘫软地挤出唇瓣,滴答答的拖出水线。

    蝎cao得更厉害了,他像是马上就要死在mama美艳漂亮的躯体上,腿上的筋rou跟jiba一样激动得爆出青筋,明明已经jian干得非常用力,适合挨cao的虫母一边显露着可怜,一边顺利地承受下来。

    产卵的地方也应该获得被roubangcao的权利,尾尖原本不比根部硕大的珠串,也因为塞了大rou涨得大了些,哀哀地拖曳在地上,内里倒是吮绞紧缠,非要吸出精。

    强烈的精柱尽数灌注到卵缝里,那根长rou连根都恨不得喂给第一次被cao这种地方的mama,捅到底了依然耸动着想要更进一步,要是人类说不定已经将精囊一起塞进去了。

    宁挽朝翘着胸脯,软倒的舌头也尝到了喷出的奶汁,温热地溅到他的脸上,像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水。

    他的喉咙被堵得发梗,只能喝出轻飘的气音,颤抖着睫毛,挂住的奶珠忽地掉进了眼眶里,瞬间揉开浅淡的白,叫雾色的瞳珠愈发朦胧。

    混着yin水与滑液,满是能让虫母受孕的子种一起倒灌回zigong。

    每剥落一块孕盘,那枚勤劳又yin荡的宫苞便会迎来新的房客,青稚无比未受精的孕盘。

    “怎么又……哈啊…呜…到底在……”

    长着类似于外置zigong的蝎尾,根本用不着挨cao受精、等待怀孕再排卵生产的宁挽朝,第一次被迫打开了那道撑到极限的苞口,肥润的rou环被无数的孕盘挤得翻卷。

    他像是在体验钝痒的破处,睁大了双眼,两腿摩挲着打抖。

    粉色熟屄狂溢出连结粘稠的孕盘,凄凄哀哀喷在扑在背后的翼翅上。

    蝎不住地舔舐着mama的脸,带着一些歉意和饕足。

    “对不起mama,把我们的孩子cao坏了一些……”

    *

    虫族突然多了一支原本不存在的类目。

    蝎子一般的尾巴,尾尖藏着锋刃与猛毒。

    更重要的是,强大的拟态能力几乎没有任何代价,就能完美的变成另外的种族。

    最早跟在宁挽朝身后的虫侍知道,那就是对方还没变成虫母之前的样子。

    而现在的虫族非常需要这样的能力。

    以母皇最亲密的孩子自居,却没有大部分虫族天生伦理心的残缺虫族受到了虫母的宠爱。

    比起很多虫侍暗地里的风起云涌,蝎简直在明目张胆地恶性竞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爱怜至深的母皇每次宠幸蝎的时候,总会哭得更厉害,不是承受不住的泣音,而是一种抗拒惊慌的哭腔。

    可虫族实在需要蝎这样类目的虫子填补重返星空的重要一环,他们尽职尽责的母皇还是会经常敞开美丽的身体,让那只可恶的虫子狠狠欺负一通。

    作为虫母的乳汁里诞生而出的虫族,蝎比之后孵化出的虫蝎类目都要强大,自然由他来引领这支新生的类群。

    宁挽朝准备登入微型虫巢,但对他来说有些许高,自己踩上去的话会有点不体面。

    最为高大的甲珉轻柔地挽抱起那双雪腻的腿,将其放进内有乾坤的小巢xue里,仿若是一枚全世界最精致昂贵的礼品雪球。

    蝎领着虫蝎类目的虫子在微型虫巢下跪,他痴热地凝望着自己mama:“蝎一定会为您献上胜利!”

    平时总是那样冷淡的脸也生出意气的血色,下头俯瞰着一望无际的虫子们。

    有着一点柔意:“好。”

    因为今天便是虫族重新崛起的开始。

    倒是跟在虫巢边缘的几个老牌虫侍面色微微发黑。

    总感觉这小子有些故意来事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