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在口器中休息被玩弄,对妈咪一见钟情,嫉妒着得到宠爱的虫子
虫族总是会很快从卵中出来,一开始大家都是细小的,否则会汲取太多母皇本身的营养。 天生强韧的生命力叫虫族能够自主行动,爬出来后他们就找寻出生地的营养,资源越多便长得越快。 这批虫族运气很好,被虫母的乳汁泡养着,注定与其他普通批量出生的虫族不同。 侍官将每一粒卵都分开孵化着。 蝎从卵鞘中出生,第一眼望见的是侍官硕大的臂甲与狠厉的尖刺。 显而易见,他现在非常的幼小。 蝎是一只长着蝎尾的小虫子,乌黑的尾巴因为稚嫩是晶莹剔透的,就连尾尖的厉刺都还是钝的。 一出生就有些许记忆碎片与本能的虫族,总是会先吃掉养育自己的卵鞘。 同批次出生的小虫子都在啃食着自己的房子,想要快点长大变强,来自血脉的声音告诉他们,从今以后他们会为虫母而生。 但蝎不一样,他的记忆碎片没有那么多。 在尚且年幼的脑子里,首先出现的并非是教导成长的传承记忆,而是睡在光之海里,宛如晨曦露水般易逝虚幻的身影。 好美丽。 好温暖。 甚至还没有体会过什么是香的小虫子,仅靠本能便晓得。 对方很香,不是诱发饥饿的香,而是柔软的,诱发出燥热的香。 蝎还不明白。 他的螯钳顿在开始浸水变软的卵鞘上,身体已经破壳而出,精神却像一枚光球,游荡在温柔宁静的光海里。 小小的光团踌躇着,沉睡的人形散发出的气息叫他向往,幻化而出的柔弱肌肤轻轻一蹭,好像就会弄坏掉。 尾椎下吊垂着一根绝丽的蝎尾,如果每个种族的审美都刻在基因中,蝎还未长大便已经为这条柔婉的蝎尾神魂颠倒。 几乎在这个瞬间,蝎知道,面前的生物是他的母亲。 他光化的尾尖抬起,有些羞涩,又有些迫不及待。 虚幻透明的蝎尾缓缓点在那根漂亮的尾尖上,浅浅的暗色与珠色映在一起,叫蝎化作的光团欣喜地颤动着。 母亲柔和的精神海掀起涟漪。 那双流溢出风情的曲线在滚动,困倦的眼在意识里苏醒了。 美丽的人形似乎太疲倦了,才会在这里也沉睡着。 纤长的睫毛颤抖开合,蝎的母亲有一双冷山云雾般的眼睛,静静凝望着蝎时,叫他生出朝圣的心。 想要跪伏着亲吻,一步一步向着顶端的造像靠近。 小小的光团扑在母亲的胸口,被凝实的精神‘噗’的一下,撞散了。 蝎这只来不及吃掉卵鞘的初生虫族,才刚刚爬出玉白的卵,便静默了很久。 此时回过神来,又晕头转向地掉头潜入弥散着点滴浊白的营养液中。 泡养他的池水里滴落着无比诱人的香味,是才见过面的母亲的味道。 但不是那般燥热蛊惑的香,它们很像,实际闻起来却是另一种勾动感官的滋味。 一种可以食用的香甜。 在蝎扑撞过的地方,恍惚间也是这种香气。 他浸没在池水里,口器无法克制地吮吸着染上母亲气味的营养液,仿佛又回到之前见到母亲的光海,感受到那团相同的温柔。 飞快长大的其他小虫子爬出分隔的水池,这时发现其实泡养自己的地方很小,当他们看到仍旧待在池中的蝎,未使用过的频振器官断断续续地发出鸣叫。 [这、是……什么类目的虫子?] 看管着虫族未来的侍官走过来,看到蝎的样子,不禁轻声地:“咦?” 他不是那只总待在房室的虫族侍官,根本没机会见到新生的虫母。 仅有的知识翻遍所有的虫族类目,也没有看出这只小虫子是什么分支。 倒是那弯尾肢非常像蝎子。 可蝎子并不属于虫族。 侍官思考着,这应该是模拟蝎子诞生的新分支? 虫族里充斥着各种各样对其他种族模拟与学习后出现的新分支,在投入工作或是战斗前,同族也不知道这群虫子有什么能力。 被传承记忆蒙蔽的虫族都没有发现。 这只新生的虫族混了现任虫母的异血,变异出了与其一样的月蝎尾肢。 * 精神海里的细微感觉让宁挽朝轻轻哼了一声,像是有只幼崽亲昵却不知数,急冲冲地扑倒在他怀里。 宁挽朝正趴在甲珉变换出本体的巨型口器中入睡。 这里湿热温暖,只有一点特意留出的缝隙打进来丝丝光线。 湿哒哒的涎水掉在了那对翼翅上,沿着翅尖滑到一双睡梦中流满yin水的足腕。 对于不知道的人来说,可能会觉得命不久矣,十分恐怖。 疲冷的小虫母陷在猩红的rou舌上,像是被巨虫吃掉的无辜精灵,关闭的口器余留下利齿交错的光口,分明让他无路可逃。 实则是虫族百废待兴,尽管数量已经增殖到足以爆破这颗行星的程度,对于所有虫族来说依然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够。 虫族有太多敌人,他们偏执的保护欲叫嚣着战力不足,必须将母皇更好的保护起来。 现在的他们甚至还不能完全收回清河星系的领地。 于是每到宁挽朝累到脱力,彻底失神的时候,便会被本体巨大的虫子包在口器中,以防有什么突发事件让母皇遭遇不测。 虫侍们可怖的口器是这位工作狂虫母暂时的温床。 宁挽朝手臂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屁股里的精全部被孕盘吃掉变成卵排出去了,只剩下他无意识分泌出的花汁,温热的舌粘着他的身体,水似的溢挤进湿粉的腿心。 “…唔…不要再舔了……” 细浓的长眉绞紧,敏感熟媚的rou阜早就被cao透了,连带着后面那枚脂红的rou嘴一起变成了只会交配的yin窍,仅仅是被会动的‘床铺’舔一下,痉挛抽搐得失魂的粉屄便难耐地搅动着软rou。 充满了对母皇舔舐欲望的虫族口腔里已经布满了涎水,很是湿滑。 他娇弱美丽的妻子全身都香得要命,还在不停地发散着发情的气味。 好想用舌头包裹住这具柔润的身躯,将之舔干洗净。 只是那样的话,才结束休息的小妻子恐怕又会浑身晕出漂亮的红色,颤抖着再度发情,被过量的情欲快感击倒陷入沉睡。 通往外界的rou状通道打开了,宁挽朝想要站起来,却被滑腻的rou舌溜倒。 对身体对嫩的器官来说,再柔软的舌面也是粗糙的,那对轻薄的翼翅下意识振开,但已经沾满涎水飞不起来。 可怜敏感的虫母坐倒在防护卷起的舌上,轻盈的身体到底带着重量,牵连着饱胀熟粉的嫩批被狠狠磨碾。 “太重了…呜…” 宁挽朝的指头抓在甲珉的舌上,熏热的脖颈润出汗水,呜咽似的发出软叫。 红嫩的花蒂擦在舌面上,两弯足抵着娇纵妻子的软rou胡乱绞磨,顷刻间被巨型的rou舌粘吸着抽缩的雌xue,诱出了入骨的酸痒。 勉强休息过的虫母坐在完全包裹住自己腿心的舌头上,晃动着紧窄的细腰,抖着唇舌吹出yinsao的汁水,尽数喂给当了一夜rou床的老实虫侍。 宁挽朝的手臂软软挂在筋线分明的肩颈上,指头尖都是湿的,甲片底下变成浓郁的深粉,似乎被含着根根吮吻过了。 那对滴着水的足仍在抖,他半合着眼,绕在纤腰上的蝎尾也软了。 高大的雄虫走路很小心,冷厉锋利的眉眼溢出满足温驯的神色,挽抱着心爱的王妻走向会议室。 那是虫母休息前的命令。 坚毅的下颌淌出异香的水液,溅在宁挽朝揉出晕红的面颊。 凝住未干的睫毛颤颤的,嗅出来那点水液好像是…… 刚才吹出来的yin汁。 努力工作,仿佛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的小虫母悄悄勾住了自己的足掌,那副被靡红破坏掉矜冷意象的脸映照出更馥郁的秾丽。 推开门,无数努力正坐的虫族纷纷探过头,闪烁着异光的拟态眼抓住了甲珉怀中虚软的母皇。 没有尽头的疼惜里,掺入了痴热的欲,仿若掉入大海的水滴,难以觉察。 宽厚的掌与臂托着倦怠的宁挽朝坐起,刚好揉在辛苦yin靡的rou阜上。 这滴清澈的露水今天睡在绯色的花上,才会显出这样美艳的底色。 宁挽朝并着腿,纤长的线条矜持地垂落。 越是接近目标越是不费劲,他将数十团光点拉入自己的精神海,投射出几十年前虫族手中的星际航线图。 在无尽的标注点上,宁挽朝指向其中的角落。 不起眼的小点代表的正是清河星系里,虫族所在的,这颗愈发深红的生命星球。 他划开一团标注点,显得有些虚幻的声音直接投映在这些虫族的精神光团里。 “先将这块地方拿回来。” 多年前为了拖延到虫母转移而死去的虫族,那些铺满航道的尸体也会成为星空里的养料。 虫母制造虫族也并非凭空而来,需要的是星空中无法衡量数目的各种资源。 当虫族卷土重来…… “抚养幼虫的营养快要不够了。”宁挽朝说。 失去的领地也必须重新回到他们的手中。 虫族狂热的看着他们共同的王,嘶鸣着高呼回应:“是,母皇!” * 所有虫族都通过同频传递得知,他们要准备征战了。 资源大都供给给机械制造与近身战斗的虫族长大了,那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于是这批填补消失类目用的虫族便不着急被催生长大,只在战场上需要什么类型的虫族时会有侍官来挑选,当晚便会吃够足以步入成熟期的营养资源,再也不会回到这件等同于育儿室的房间。 因为错过了融化在营养液的卵鞘,蝎的气息看起来比同批次出生的虫族都要弱小。 他甚至连记忆和本能都不全,似乎更弱小了。 侍官便一直没有挑中蝎。 蝎因为无法出去感到烦恼,但他想做个乖孩子,便一直没有惹麻烦,希望能得到母亲的青睐再出去。 蝎想念着自己的母亲,虽然对方也是所有虫子的母亲。 可他觉得不一样。 没有虫族像蝎一样,一出生便进入到直面虫母的精神海,他甚至嗅过母亲的气温,扑进过母亲的怀抱。 他是特别的。 其他的虫族嘴里称呼虫母为母皇,可更多的是将其当做领袖还有…… 蝎不知道还有什么,他的确是残缺的,只是在那些被挑中的虫族眼里,他看到了很刺眼的情绪。 终于在又一名同批次的虫族被挑走,蝎望着仅剩自己一只虫族的抚育室。 为什么母亲还没将他挑走呢…… 他难道还不够听话么? 蝎便问每天来到这里传唤的侍官:“我什么时候会被挑中?” 侍官虽然因为职能所在,体型不算特别高大,面对这个没有表情的成长期虫族,还是足以报以俯视的目光。 他有些惊讶,还以为蝎自己清楚为什么没有被挑中。 不过虫族都是虫母麾下的臣民,他们之中没有类目歧视一说,只是很直白明了的将适合的虫族安排到适合的位置,更好地为母皇的指令服务。 于是侍官回答蝎:“这段时间的战争结束后吧,等占领了原来的领地,有了更多的资源,你就能出去了。” “你的气息太弱小了,母皇需要强大的战士,我就没挑中你。最开始的已经有几个成为了母皇的虫侍,唉,真是运气好……” 包裹着乌黑轻甲的蝎摇晃着尾肢,沉冷的拟态眼刺刺的,他又问:“……什么是虫侍?” 侍官感觉到一丝古怪,他下意识解释着这个本该被所有虫族知晓的名词。 “就是可以得到母皇宠幸,为母皇的zigong打种交配的虫族。”侍官犹疑着,看向蝎缩紧的眼瞳,深漩似的目光叫他喉咙发紧,他反问,“你不会连交配也不知道吧?” 蝎的尾尖晃得更厉害了。 和人类少年一般身材的虫族轻声道:“我知道。” 他沉水深黑的眼溢出莫名的情绪。 “他们……也会勾住母皇的尾巴吗?” 在变成虫母之前,新任母皇的rou体曾经非常强悍,甚至可以拟态出任何种族的样子与气息。 流着相似血脉的蝎变成了侍官的样子,他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有无数分路的巢xue中,到处都是他心爱的母亲的气味,却没有一个浓郁到是母亲本身。 忽然他听到同样是侍官的虫族在说。 “等会你就会见到母皇了。” 蝎看过去。 仅需要一个转头,那名带领着新虫侍觐见虫母的侍官身后,跟着的便已经不再是原来那名虫族了。 蝎很爱自己的母亲。 对母亲的爱,对妻子的爱。 禁忌纷乱的感情在他身体里冲突着,最后交融在一起。 他想靠在那段柔软香甜的胸脯上,用自己的蝎尾狠狠cao弄着有着无数孩子的漂亮母亲。 蝎是听话的乖孩子。 他很强,他的母亲需要强大的虫子。 但是没有眼光的侍官看不出来这点。 那么只能由他主动走到母亲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