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暗恋发疯的同伴不想做母皇虫侍,受踩下体质问,弄脏自己的脚
在即将到达巢xue深处之时,这个一直以来和谐得不正常的队伍,终于爆发了第一次不算争吵的争吵。 河荆类虫族跟它们分类的名字一样,适合潜伏在水中,有着锋利的甲壳,仿若河水的荆棘一般长挑锋锐。 一旦纠缠住猎物,便会用身体和尖将之刺缠绞插死。 河刺比普通的河荆类还要高挑,甚至外骨骼带毒。 他偏偏用自己没有半点硌人甲壳的肢体,藤蔓似的抱挽住宁挽朝的腿,双腿已经跪倒在地,显出与争吵不相符的低势与臣服。 口中忏悔着:“宁……不要生气!” 河刺拒绝的话一出口,瞳孔便紧缩,他在宁挽朝面前一向充当着知心盟友,永远都是一头劲追随,哪里这样直接过。 他精准的手指发抖。 于是当即做了姿态,只希望宁挽朝不要生气。 河刺的脸几乎要贴着宁挽朝的腰胯,手臂再往上便是人类称为臀部的位置,那里少部分时候,会隐蔽地藏着虫族的生殖器。 隔着对方天生附着的轻甲,河刺灵敏的嗅觉闻到了更浓郁的气味。 不对,不是嗅觉。 他的瞳生出异色,颊上仅有的软rou挤在宁挽朝的胯骨,身躯跟那双部分遮掩在轻甲下,肌肤半露半包的长腿亲密无间。 头领雪粉色的膝骨便落在河刺的手弯之中,细滑的皮rou柔软地贴近着皮革似的胸膛。 娇弱的,柔嫩的……好像底下是多汁的血rou,而非强悍的骨节,轻轻一挤,全是香甜的汁水。 河刺的拟态眼变回原型,瞳孔拉长细长的缝。 接收到香气的,是他的神经。 宁挽朝的味道入侵了所有的感觉器官,河刺伸出舌尖在空气中一晃,大脑也随之反馈出足以烧着他的热力。 河刺失神着,忍不住向着最浓郁的,仿若饱熟果实的位置埋去。 而一无所觉得的宁挽朝偏偏任由同伴的头首,甚至吐息深入自己的胯间。 那个地方是宁挽朝拟态出的人形肢体。 他的强大来自于随心所欲的拟态,除去无法改变的外骨骼和脸,想要变出什么肢体都是可以的。 只是现在样子已经习惯了,改变会让宁挽朝不适应身体,无法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按理来说除了薄甲与骨rou,臀胯间本该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但是宁挽朝的肢体模仿了人类的结构,河刺收起尖刺的手臂陷在丰腴的rou感里。 软弹的薄甲之下,桃型的瓣缝勾勒出对于虫族来说无法体会到rou欲的轮廓,嵌着一枚曾经用来‘付账’的器官。 虽然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类似于泄殖腔的部位。 “我没有生气。” 宁挽朝云淡风轻,到没有感觉被冒犯。 他的手指还滴着果实的汁液,手臂一展,扬了扬下巴,示意旁边不便上前的人来拿着。 尽管宁挽朝已经是享受队内最高规格的虫族了,作为负责的头领,他自然不想浪费手里的食物。 他们物资不算丰富,也不知道母巢尽头的情况,浪费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河刺锋利的眉眼平日称得上盛气凌人,此时倒是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像狗一样。 宁挽朝突然想到这个形容。 收养过他的人类家里也有一条,宁挽朝走到门口的时候,只需要再打开门,就会看到一只差不离的生物缠着自己的腿。 抱得很紧,宁挽朝有些走不开。 他将咬了一半的果子放在蒙枝的手里。 对方听话地接过来,张开嘴,暴露出满是利齿的口器。 rou柱似的舌头带孔,刚好能塞进宁挽朝细长的指节。 樱色的指甲慢慢没入rou粉的口,仿佛是被吃掉一般,一直连着指骨吞到指缝。 蒙枝的神色泌出几分贪,几乎将宁挽朝的手腕也裹在口器中舔食,那张看起来像初中生大小的脸浮现出阴诡的异色。 蒙枝差点藏不住这次的拟态,头顶探出触须。 宁挽朝的手被放出来,白皙的手指一根根被舔舐干净,沾上另一种水液,迎风吹干。 蒙枝吸得有些用力,舔刷好的粉尖颜色更红了。 应该真的很好吃。 在场的虫族看得忍不住吞咽津液。 古怪的感觉又来了。 宁挽朝感觉自己的骨骼被吮得发酥,就连赤裸在外的肌理惹来风吹,也会产生奇异的软刺感。 空茫的虚弱叫他一时摇晃,腰向前扑绕着河刺的头。 宁挽朝平静到犹如镜湖的心躁动着,受制于人的腿勉强挤出力气,撑开些许缝隙,他轻轻地踢了河刺一脚。 漂亮精致到意味着血统无比高贵,就连虫族也会欣赏的柔润红唇不高兴地抿着,又张开,开始质问:“你不愿意担这个责任?” 河刺摇头,其他同伴也没有说话。 其实所有虫族都在心底跟随着河刺摇头。 他们仅仅是在追随宁挽朝而已。 至于那位很久没有消息的母皇,却是一开始没有半分痕迹。 这支队伍的确上下一心,宁挽朝的心坠着剩余所有的心罢了。 虚幻到能在夜色中凝出光晕的脸有些困惑。 宁挽朝的眉渐渐绞在一起,他对虫族有着非同一般的责任心,无法理解竟然有人不愿意为了虫族的未来担当母皇的虫侍。 那句甜蜜柔软的话像是从一开始便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虫族是为了虫母而存在的,反之亦然。】 这样的理所当然,催使着宁挽朝踏上了这颗并不熟悉的星球,无名的召唤推着他回来,一直深入到虫巢的至深处。 温柔朦胧的声音便如水从汽变作液体,漫流在宁挽朝的心头,湿热的慰烫着流落在外的冷情虫族。 正如虫族的传说,虫母是所有虫族的开端。 宁挽朝的目色抖落了冷,映出几分骄矜,莫名的情绪在听到有虫族不愿对母皇负责时升到最高。 怎么可以? 他的声音高扬,驳斥道:“不可以!” 河荆类的生殖器便是少有在胯间的类目,宁挽朝无声息地恼怒着,使得他方才只是轻微踢蹭河刺腿部的足掌,现在一步踩在对方的胯间。 河刺的性器已经湿淋淋的探出来,粘稠的汁液浓白一片,黏着宁挽朝藏在甲壳里的足尖。 腥气随着气流的涌动荡开,靠近的几名虫族几乎克制不住要弹出隐藏起来的外骨骼。 宁挽朝微微一愣之后,嗅到了那股来自高等雄虫的发情气味,他的身体不知怎么的生出热意,配着从刚刚就萦绕不散的虚弱,竟然浑身发软。 那双朝雾似的眼睛揉出水意,唇也喝出热气。 他忍不住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足下,踩得那根热烫溢水的rou根更胀了。 好饿…… 又是那种不同以往的饥饿感,腹中的坠胀也随之而来。 宁挽朝压着河刺的头,嗓子轻颤着,溢出与胯间逸散出的香同源的甜。 “你的生殖器很好…唔…为什么不给母皇用?” 说完他喘动两下,手肘从河刺的头顶滑到肩颈。 气力也似用尽了,膝盖顶着河刺的胸膛,发软的脚揉滚般踩踏着显出狞色的器官,绵成一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河刺的生殖器官竖了起来。 但踩一下便能硬起来的rou具,应该能很快让虫母受孕吧…… 宁挽朝的屁股近乎是坐在了河刺的臂上,脸颊晕开难耐的红,将那片雪色的颊擦出柔媚的色香。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腻成什么样了,贴着抱揽住自己的河刺,任由对方深刻的五官从腰滑到胸脯。 仅有小半肌rou裸出的胸膛今时敏感得要命,被炙热的吐息一熏也润得发粉。 宁挽朝抓着河刺的发,强迫顺从他力道的虫族抬头。 泛出水的眼扫视一圈。 他好像因为对母皇的责任心变得格外虚弱,而这群追随自己的虫子倒是因为不够忠心没有什么异常。 宁挽朝的手掌抵在河刺的额头上,媚色的眼尾扇出靡红:“说话。” 河刺看呆了。 也不只是他。 他们不都是战斗用的雄虫么? 偏生宁挽朝美得要化成一捧仙雾了。 河刺‘咕噜’一下,干涸的喉咙吞咽着自己因为饥渴,正在紧急分泌的涎水。 从小看着俊俏面孔长大的脑子也被这团惊人的容色撞得晕眩。 他甚至无法在宁挽朝的面前说谎,否则就不能开口。 河刺哑着嗓子:“我只想给你用。” 河刺漂亮无匹的心上人今天软得要命,乖乖坐在他手臂的甲片上,就连生气都不是像对待敌人般枭首割喉。 他被柔软的脚踩得好爽,隐隐透过甲片传来的rou感也嫩得紧。 甚至,再多感觉一些那股香气。 他就会…… 形状异常的指头扣在宁挽朝的胯上,河刺阴冷地擦过周围的‘同伴’,心中的惶然被yin色的旖念取代。 他摆出一副甘愿受罚的表情,说:“宁,你干脆尽情地……惩罚我吧。” 宁挽朝冷冷道:“到时候我来。” 不老实的性器被更用力地踩踏着,河刺从喉咙里挤出飘忽的调子。 他兴奋的舌被自己口中的利齿阻隔着,痴迷地凝望着此刻格外强势的宁挽朝。 终于能正常说话:“……好,我教你。” 如果是宁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甲珉迈步出来:“宁,明天还要去母皇那里。” 冷厉高大的虫族好像在为河刺求情,实则目光只是迷恋地追逐着宁挽朝的每寸表情。 河刺被嫉妒了。 冷峻的甲珉,乖巧的蒙枝……所有虫子。 他一清二楚。 这是受罚吗? 这分明是堪比繁衍的狎昵亲密。 宁挽朝拒绝了,他的脚最后被彻底弄脏。 腥浓的汁液裹藏着无比细密的卵珠,甚至网一般喷到了他的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