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梳妆镜前/半熟的蜜桃/揉奶磨屄/吹灭灯火邀请泡养珍珠
“呜……不要,不要再脱了……” 细细碎碎的音色传来,有些模糊不清,只能辨别出是平时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在羞恼地哭。 守在闺门外的侍卫耳朵里听着,却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生怕惊扰了里边的人,日后就不能再驻守在此,甚至性命不保。 又像是在摒除噪声,想要将那些黏腻的声音揉进耳膜中。 而门内。 香润的床铺上乱作一团,铺面湿哒哒的,还有什么东西已经干了,结成白色的斑块。 蹬开的被褥拖在地上,将将挂在床沿边,那双踢开的绣鞋歪得更厉害,又飞开一只。 沈迢怕黑,回来时屋里便点上几豆引路灯,以免他被昏暗的房间吓着。 现在天色熏黑,那点火光更亮了。 沈家小姐叫人抱揽住腰,人扑在梳妆镜前。 他的发丝飘摇,有几缕黏连,垂着头根本不去瞧镜中的自己。 因为实在是…… 只一眼便满脸潮红。 此时沈迢上身衣衫半褪,赤裸在灯下的肩无比纤弱,淌着泛出光晕的水。 那弯后颈坠下红色的绳带,连带下面微鼓的胸脯,精巧的抹胸托出些幼嫩的曲线,从雪里揉挤出艳色。 怎么也看不出原本该是一名小少爷。 明盛克制不住地吻着怀中人挣动的肩头,手掌托在那截细弱的腰上,一只手弯就抱了满怀。 舌头湿粘地勾在皮rou下的骨形上,他像一只饿极的凶犬,尖齿轻轻刮着腻软的肌肤,已经闻到了下面香甜的血味。 风一吹,铺满涎水的舌面便冷了,贴在人身上惹得直发抖。 又竖起来的孽根胀得更凶,顶进沈迢垂下的裙面,喂到被迫翘起来的臀下,茎身堆着层层锦绣,涨红的蕈顶抵着亵裤cao磨着。 湿软的rou阜仅仅一面之隔,嫩弹包住顶到自己的茎头,接着水的面料湿得厉害,一想就知道,它的主人肯定也很想挨cao。 明盛被磨得喉咙发痒,轻悄地往抽泣蹙眉的面颊吹气,yin狎地磨咬那枚耳坠:“稚月哭得声音大了些,会被外边听到的……” 沈迢听罢,面目恼恨又羞赧地皱在一起,眼神却有些发蒙。 怎么就被人塞了jiba,径直喂到最不应该yin亵的地方。 他将翘起的唇珠抿进嘴里,哼哼地抽噎了两下,身子细细发抖打颤。 堆在手弯的衣裳因为挣扎尽数散开,露出大半艳悄的抹胸。 衣料挂倒而下,落到一双赤足前,被晃晃悠悠踩在半枚足掌底,没进十枚娇嫩的趾头。 沈迢实在有些受不住,人往前倒了,手肘吓得往后挤,顶到了明盛的胸膛。 嘴里忽地“啊”了一下,本就鼓鼓翘翘的臀上,裙纱摇曼夹得身后的人低低地哼了声。 沈迢的腿弯里,那截上翘的阳根喂到了蜜心的位置,隔着一件亵裤猥亵他娇嫩的器官。 嫩乎乎的xue心黏腻无比,胀起来流着水,把轻薄的亵裤都打得湿透了,跟埋进裙里的roubang一顶,都说不清是谁在漏水。 不行,不可以…… 沈迢半勃的roubang支在腰腹上,仅靠亵裤松松压在肚子上,箍得有些难受,他却不能立马伸手去摸。 那根来自别人的孽根要是再往前,等亵裤松掉,前面的性器垂下,他的身子就说不清了。 身后这个混账心思极坏,要是知道沈迢不是沈家小姐,谁知道会做什么? “你、你不欺负我,我怎么会哭…呜…都怪你,都怪你!”沈迢从唇齿里挤出责怪,声音却因为身子古怪抖得厉害,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半点也听不出娇横蛮性,只觉得已经被欺负惨了,再多弄几下人就要晕厥过去。 那枚青稚的宫苞坠胀着,让沈迢迷着眼抽合鼻翼,喘出甜味的气音,光是听着便觉得是在滴水。 他眼里的泪珠掉个不停,实在有些怕了,前面还在软声喝骂,不想腿间那根坏东西胀得更大。 沈迢吓得一顿,紧接着一抽,呜咽着:“不可以弄那里…啊…我、我还没有过门……呜……” 他甚至用了能把明盛迷死的理由。 明盛激动地摸过沈迢的下颌,支着脖子缠上去吻那张甜蜜的嘴,紧紧贴在娇小姐臀尖的阳根狠狠磨了对方的亵裤,逼得发愣的舌尖受惊地窜出来,非要喂给他吃。 那弯搂住细腰的手也犯了色心,轻挑地往上,将方才床上喷过的精刮下来,指头顺着抹胸底下摸,带出一道浓白的精痕。 沈迢颊上揉开淡粉,眼尾红红的,吊着泪珠。 唇也是抿过的颜色,并非光润的口脂,原来涂的那些刚才就被彻底吃光了。 整张脸像春里的桃色,都是淡淡的,本该很是清丽。偏偏簇在一起,又透出点滴艳。 沈迢泪水不多,但极度委屈,雷声大雨点小,哭起来全身震颤。 人还不住地夹挤着腿,简直像是在无意识伺候自己未来的夫君。 他自觉是在奋力抵抗,耳边却满是明盛低哑的声音。 对方在称赞他的腿根软嫩,并起来合成一个rou嘴,挤得jiba都要再射一回。 平日里的沈迢最爱听别人夸奖自己,明盛也极会捧着自己未来的小妻子。 沈迢仰着颈子,竭力摇头,睫毛被水汽刷成卷曲的扇骨。 要是有力气和底气,现在早该扇了身后污言秽语的人好几个巴掌了。 偏生现在沈迢自顾不暇。 不稳的足掌踮不住了,往后踩在明盛的鞋上。 他还想着外面有人,怕极了明盛说的威胁。 每说一句,总想着是否会被听到。 要是真的私通败露,拖不到十六便要嫁进南王府,做一位金尊玉贵的世子妃了。 日后要么被发现身子不对,凄惨一生,要么始终没被发现,顺利成为南王妃。 总归是要当明盛的老婆。 一想到明盛这个坏东西,沈迢哽着气,小声抗拒着:“不准再说…哈啊…” 话虽如此,这些yin秽的语句蛇一般蜿蜒,钻到沈迢的耳朵里,带起一阵刺痒。 倒是听得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往下缩。 稚嫩的女xue已经被勾引得发痴,抽缩着曳出水珠,将裙底浸湿的缎面洇出更深的颜色。 磨红的唇齿分开,热烫的吐息缠起沈迢的喉咙,一直嘬吻到后颈。 “可是稚月往日最爱听长赢夸你了……不是么?”嘴里像是叼了什么东西,明盛的词语含糊起来。 霎时间,沈迢的胸口凉了一阵。 他细弱的哭声一停,蒙在眼前的水珠抖在脸颊上。 并不丰腴的乳翘起,细看十分软嫩娇弱,正如它们的主人,稚嫩娇气。 粉艳的奶尖却非常色气,浅浅的,沁出些艳色,让人想要将之吸胀揉大,嘬成更深更肿的样子。 明盛吻到沈迢的背上,湿腻的舌滑过蝴蝶骨的时候,像是擒住了怀中人的命门。 他拉后系在腰间的绳结,埋在抹胸下的手一挣,那截缎面彻底垮下来。 漂亮矜贵的沈家小姐还在发蒙,发丝乱乎乎地黏在肩上,除此之外上身便什么都不剩了。 只见腰腹上滴坠的精水,被那只不老实的手带到了幼态的胸脯上,带着茧子的手狎昵地yin弄着,轻易包住了小小的两团软rou。 吻在背脊的唇喝出热气,低低的笑声无比炙烫,熏得沈迢脸红:“好可爱的奶子,我再给稚月揉大些…呼……” “哈…你…呜啊!”沈迢眯着眼,被yin亵的胸脯紧促地起伏,终于难耐地长长呜了一声。 他不住地缩紧身子,绵软的腰都绷紧了。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沈迢胯间的粉缝一颤,细小的rou蒂充血发肿,顶在亵裤上一挤,酸软的痒意窜到漏水的花苞里,顷刻间绞出一股汁水来,淅淅沥沥流到缎面里。 湿透的面料瞬息往外凝出水,娇娇地盖在不停磨jian着屄缝的jiba上。 竟然是小小的吹了一回。 感受着掌中娇软的乳rou,阳根还被抽缩的rou花绞着缎面吮吸,明盛骨头要都酥了。 高挺的鼻不停嗅着,恍惚能相隔如此距离,闻到贴在胯下的臀缝里,那些sao甜的yin水味。 明盛的舌都在颤,往上舔到沈迢颈段细细的绳痕。 他的神色变得邪性痴缠,为自己才将能嫁人,身子便这般yin痴的心上人。 明盛兴奋地牙齿酥麻,难耐地嗜咬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烙上新的红印。 胯下的jiba猛地摇晃,差点隔着布料cao进幼嫩的rou嘴里,被湿热的yin水泡得爽过了头。 “稚月好色哦,淌了好多水,滴在那上面……”让他也好想喂些滚热的精水去泡养一下。 沈迢披散着发,狼狈地湿了眼眶。 他颤着唇,舌尖抖落出来,面目失神。 靡丽的面目摇在梳妆镜前,像是什么痴艳的精怪。 绵软的脚一滑,生嫩的乳尖便哀哀地揉挤在身后人的掌中。 高热的手掌包住嫩rou,不痛,却很胀。 * 在沈官人与宋娘子眼里,自家可怜的稚月从小雪玉可爱,生得也娇气,从来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留在心里的,仍是沈迢揪着大人的衣裾,闪动着眼睛的样子。 天生病苦的孩子很怕苦,便总是仰着头,像一团绒绒亲人的幼崽,甜滋滋地要糖吃。 说是要甜甜嘴才肯吃药,却转头将苦涩的药汁倒掉,拿去浇花。 沈迢现下过掉十五的年岁,行了及笄礼,还有婚约在身。 在外人心里,怎么看都是可以嫁人了。 那些嫁得早的闺秀,说不定在这个年纪,已经在腰身里揣上了孩子。 可就算如此,一见那张已然长开的脸,他们觉得沈迢还是那个窝在怀里,到处要人抱着走的撒娇精。 日日相见,自然难以发现沈迢随之改变的形貌。 沈府周边谁不认识这位未来会做世子妃的大小姐? 不会有人敢去沈迢面前碎嘴,评价他一番。 总倒在药罐子里,一晃磨掉十二年。连沈迢自己都认为,他小着呢,男女情爱离得尚且远。 所谓想要一个娇软的娘子,也不过是缺东西抱了,偶尔想起。 趴倒在梳妆镜前,再无可避时。 沈迢从未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他蒙着一双迷离的泪眼,视线些许模糊。 但面前的铜镜磨得透亮,照出他情色浪荡的半身,雪白透粉的皮rou晕出柔光。 薄嫩的奶子已经揉捏出无数根指印,还有被体热熏干的精斑。 从另一人的指缝里溢出乳rou,暧昧地包着指节,横流出弹嫩艳情的形状颜色。 纤弱的腰仍旧绷着,半截裙装遮住了肚脐以下的地方。 沈迢知道,自己已经淌了很多水。 底下那枚失禁般的桃缝翕动着嘴,鼓鼓胀胀地从rou道里挤出汁,酸得要命,恨不得马上吃掉猥亵自己的jiba,让那根粗大的rouroucao烂发情的处屄。 贯在腿根的性器烫得花阜直抽,还在不断cao磨着,蛊惑雌xue的主人干脆褪了裤子,软倒在未来夫君的怀里破身,叫里面的rou壶吃上热乎乎的腥精。 已经完全长成了一具可以挨cao打种的身体。 更加激烈的精柱射在湿透的亵裤胯间。 沈迢颤颤地打抖,浑身酸得发软发绵,红舌垂吊在唇边,被撞得几乎要贴在镜面上,舔吻到里面绮丽的美人。 他的手撑在台面上,耳边痒得很。 小腹酸胀滴滴哒哒喷出水来,叫沈迢迷倒着,胡乱推搓开婢子们收捡好的盒子,从里面叮铃铃翻出好些首饰。 纤长的指节没在里面,像是最金贵的玉雕手摆件,偏偏有好几圈咬出的齿痕,弄出点暧昧的瑕疵。 沈迢呜声,推砸了好些东西,掀开发软的眼皮,细碎的发丝在视线里支出朦胧的暗色。 他抬头,镜面上还有映在其中的两张脸。 一个清艳一个俊逸,湿漉漉贴在一起,瞧起来倒是很般配。 青涩yin靡,活生生一对少年夫妻。 沈迢忽地生出些怯意。 他竟然想不出自己做别人夫君的样子。 只觉得被亲亲抱抱,到处yin亵狎昵地揉捏皮rou,身体酥酥热热的,真是舒服得脑子都不会多想任何事了。 面色靡红的美人被转过来,明盛扫掉了桌上的金银首饰,将之抱坐在上面,让那双踩脏的小脚翘起来,从裙底露出嫩尖。 弯曲的背脊贴在镜面上,冷着了身体里藏着病根的娇小姐。 沈迢抖着眼,泛粉的面颊有两条水痕。 他咬着唇的齿也漂亮,手臂遮在胸前,蹭到了些黏腻的精块。 水波似的视线时不时发飘,总是移到门外,依然在怕被外人知道,这件屋子里到底在做什么yin事。 橘色的灯火愈发显眼。 沈迢望着明盛发泄过两次后依旧欲色浓重,再显不出俊逸意气的眉目。 那双老喜欢装作不高兴,用来拿捏别人的眉毛趴着,中间轻轻蹙起来,湿湿的水瞳发颤,显出十二分的可怜。 他整个人都小小的,缩在梳妆台上,脚尖翘在桌上,那还能看出什么娇横,分明被磋磨狠了。 天光和灯火都被明盛挡住了,洇湿的裙子在昏暗中,只能瞧见深色的团块。 那些yin色的湿痕一往而深,探入合拢的腿缝里。 又乖又色。 明盛眸色渐深,锋利的浓眉却在此时揉开脉脉温情。 他转身,挨个吹灭了通往闺门出口的烛火。 每吹一盏,屋子里便暗一分。 直到这一间房里,只剩下紫红的夕阳透过窗纱散下的微光,和那具生出光晕的身躯。 沈迢轻促地喘着,他的嗓子也很娇气,现在沙了一些。 视线变得愈发模糊,仅能瞧见明盛靠近的身影。 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他忍不住闭上眼,缩在自己揉紧的怀里,伸腿要去挡。 不想自己全身无力,一抬腿,蜜心里酸麻的桃缝牵扯,丰润的rou瓣挤压,逼出一声黏糊糊地yin叫。 沈迢觉得好丢人,只得凝着泪眼再次尝试,终于找准位置,这回踢到了人。 他心中生出些得意,不顾腿心流出的汁水让脸发红,立马腻声道:“走开啊!” 消失的光线让明盛的笑意也不那么明亮显眼,他似乎在怀里摸索着,从一团包起的布里捻出东西。 明盛轻声道:“稚月,你送我的南珠没有气味了。” 沈迢吸吸鼻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惯会夜视的明盛眼里有多显眼。 他的眼波似一团湿暖的香风,随着水流横来,yin得很。 明盛不禁用舌尖探了探自己的牙齿,克制地吐出一口热气。 沈迢将铜镜暖热了,他又往后缩着,发丝网绞住身子。 他肿起的唇珠颤着,小声嘟嘟囔囔:“是你拿的,我才没送!” 似乎越想越气,那点压住的横意又起了苗头,手在身边摸索着,抓起东西就往明盛身上丢,边丢边眼圈发红,嘴里念叨着砸死你。 不一会,明盛就往怀里揣了不少珠钗,直到沈迢再丢不出一件东西,紧喘着溢出急恼的哭腔。 明盛弯腰,迫在沈迢面前:“稚月又送了我好些东西,都是独一份的贴身之物,要是我拿出来……” 他轻轻笑起来。 沈迢哪里想到还能有这般说辞,睁大眼睛,瞳珠抖得厉害。 他搂住胸脯的手臂被摸拽出来,想要抽回,力气却是泥牛入海。 被揉开的掌心塞进一枚滚圆的珠子,明盛细细地抚摸着沈迢骨rou,有种年少情切的热意。 他开口:“好想要它沾上稚月的味道。” 明盛牵着沈迢的手,领着沈迢往那弯叠紧的腿间摸:“这个地方很香,可以吗?” 只是说出来的话足以撞晕沈迢的脑袋。 沈迢眼睛一弯,轻轻泌出两道水痕,明盛低下来轻易吮吻舔走了,还怜惜地亲了亲两片气极的唇。 他气得直侧脸,咬住自己的唇不让亲:“不可以,想得美!” 明盛轻声商量着:“稚月不愿意的话,那只能我来了,你想我来是么?” 恶质的世子晕开温驯的笑脸,不过沈迢看得模糊。 “以后不要将我送的东西转送他人,好么?长赢会伤心的,有时候就会忍不住欺负你。” 沈迢无法克制,拿脚踢他,不过腰肢酸软,没几次便累了。 他一只手被紧握住,包着那枚南珠。 空余的另一只手摸不到东西丢了,甩起手往明盛近在咫尺的脸上打。 明盛却根本不抵抗,啪啪挨了好几下,沈迢都觉得自己的手掌发疼,那边没有半点反馈。 他抽噎着勉力发狠,改为锤人:“不行不行不行!” 本就没什么力气,沈迢打一会便累了,手掌倒是像被打的那个,泛出条条块块的红印。 明盛抓着那只手,轻柔地吹息:“打够的话,不要忘记。” “真好,我已经开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