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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后再接新任务,替清醒的国师纾解

    回宫的路上,李承逸倒在铺有厚垫和竹箪的车里,生无可恋。

    “001,我的脸在国师面前丢光了,呜呜。”

    李承逸是个比较想得开的人,肃王要带着儿子赴死是他自己的选择,但在当时,他确实是被他的狠辣吓到了,甚至觉得幼儿之死有自己的过失。

    这也是他第一次直面现实:他所处的环境并不太平。

    未出事前他的皇兄弟们各个金枝玉叶万人敬仰,下狱后却受尽折磨乃至残疾。而自己,会不会哪天就步了他们的后尘,历史上被废黜的皇帝可是不少。

    所以他一时又惊又怕又委屈,哭得稀里哗啦,把国师的衣衫抹得涕泪交加,现在满脑子都是晏文卿那沉如冰霜的脸色。

    明日是他们的成婚之日,依照章程今晚自己要和晏文卿一起在内府斋戒祈福。

    可是想到地宫中对方压抑着怒火推开自己独自走了,自己哪还有颜面和他呆一处呢。

    于是,当夜和晏文卿在内府的神池相遇时,李承逸尴尬得恨不得原地去世。

    来神池前,他接了个奇怪的副线任务,任务内容是要求他在两个时辰内在神池中自慰射精。

    他想:国师不下摘星楼,内府便只剩自己一个人,这500点昏君值岂非手到擒来,于是待月上梢头便十分爽快地带着换洗衣服来了。

    谁料晏文卿今夜偏偏不按常理出牌,正好下了摘星楼,又正好在此沐浴,巧合得令他很难不怀疑这个任务是系统故意为之。

    “001,你说你没点子奇怪的癖好在身上我是不信的。”

    系统哼了哼,懒得反驳。主脑发布的任务,跟我纯洁的小系统有什么关系。

    神池位于摘星楼后的竹林间,周围环了一圈屏风将其独立隔开。直径约莫九米的圆池被修葺成阴阳八卦的形状,池水一半温泉一半冷泉,对应阴阳之说。两泉交界处搭了一个高约三十公分的架子,上面挂着薄透的纱帐,拉上便能隔绝两边视线。

    李承逸扭头想走,但脚下却生了根似得挪不动步。

    晏文卿靠在神池的交界处闭目养神,鸦色长发垂在胸前挡住隐约春光,池面氤氲的暖雾蒸得他面若傅粉、唇红肤白。

    即便是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他也一动不动的,要不是面色与胸膛起伏正常,李承逸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又晕过去了。

    想了许多开场白却被对方无视,不过还歹没被赶走,自作多情的皇帝咽下口水,灰溜溜地走到池子的另一边脱下衣袍,在冷池中寻了个离对方最远的位置坐下。

    冷池中的水经过白日的照射,是微凉的,而李承逸的心,是瓦凉的。

    他握着水下的小兄弟轻轻地撸动着,一只手撩起水拍在身上,努力装作正常沐浴的样子。

    明明该是件快乐的事儿,此刻却成了漫长的刑罚,任他怎么轻抚慢拢,胯下的小兄弟一直恹恹地抬不起头。

    是心理压力太大了,绝对不是我不行!

    李承逸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不自觉望向屏风上的人影。

    为了照明,神池的四面分别摆着一扇灯笼排架,国师的背影被完美地印在那层薄如蝉翼的纱帘上。

    竹林间时有夜风吹拂,将清透的纱幔吹开。朦胧的影子得以具现,遁入眼帘的光洁白背晃得有些夺目。

    李承逸喉头一紧,下半身硬了起来。

    那散在身后的长发随风轻摇,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白纱,好似无声的叩门邀请。裸露的小片凝脂浸在摇曳的暖黄烛光下,宛若流动的蜜糖,令人想舔舐一番。

    握住阳根的手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即便身处冷泉依旧挡不住它越发昂扬的热情,李承逸咬紧牙关才勉强吞下那舒服的喘息声。

    他的rou体是愉悦放松的,精神却紧张得像拧着根弦。

    他可能是弯了,被国师的美貌掰弯了。李承逸绝望并快乐的想:不然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国师的rou体,就开始浑身躁动。

    李承逸一眼不错地盯着那道身影,怕自己动静太大,被晏文卿发现自己在他身后手yin。却又因为这种紧张和压力,转而生出一种隐秘的变态的刺激爽感。

    直挺挺的性器在水下高高翘起,飒飒的穿林打叶声盖住了紊乱的呼吸声,在这种背德的精神刺激下,李承逸很快便到了高潮。

    他曲起双腿挡住那根擎天柱,整只右手掌心抱住guitou,大拇指紧紧按在马眼上防止龙精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夹紧臀部托着蓄势待发的阳根缓缓站起来,在水下泄精容易发出明显的注水声,被发现手yin和被误会在水池中撒尿,这两个结果对还有些羞耻心和旖旎心思的李承逸来说都很致命。

    脱下的衣服就散在池边,李承逸随手抓了套亵衣过来,将衣服叠在一起按在龙根上,分两次将jingye喷在衣服上。

    浓郁的石楠花香被衣物遮盖,很快便被晚风吹散了。

    任务完成,李承逸将兜满精水的亵衣用外袍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而后又下水池,将粘在yinjing和大腿上的jingye洗去。

    不知是何人设计的神池,夏天洗冷泉冬天洗温泉,倒是规划得宜。放下心泡冷水澡的皇帝百无聊赖,很想高歌一曲。

    可有国师在,他不敢。想起白日自己毁了对方一件衣裳,李承逸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跟对方道个歉,于是他轻轻叫了一句:“殿下。”

    没人应声,许是太小声没听见,李承逸又抬高音量叫了一声。

    如玉雕似的人终于动了,纱幔上的人影微微侧头,晏文卿声音冷淡地回了一句:“陛下何事。”

    “唔......今日,多谢殿下开解,朕会让织造司给殿下做件新的衣裳当做赔礼。”

    晏文卿又不吭声了。

    “殿下,你有听见吗?”等了一会儿,李承逸小心翼翼地问,站起身朝交界处靠近。

    他跪坐在晏文卿右侧,隔着那道朦胧细纱,又轻轻喊了声:“殿下?”

    思及今夜所见的种种情态,与摘星楼那次不谋而合。李承逸灵光一动,怀疑晏文卿的身体又进入某个特殊时期了。

    “殿下,你......可是身体不适?”

    他凑近帘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一丝淡淡的莲花香气。伸手正欲掀起帘帐,便见人影一颤,冷若冰霜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抗拒:“不许过来。”

    “陛下沐浴完便回去吧。”

    李承逸“哦”了一声,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知晓那个秘密,于是乖乖地往岸上走去,打算穿衣走人。

    他边走边问系统:“001,他是又那个了吗?”

    系统肯定回答:“回答宿主,是的,国师的下一次祭神期提前了。”

    距离上次祭神期结束不过两三日,这可比来例假还频繁呀,皇帝心下吐槽这奇怪的传承,有些担心以晏文卿的状态明日能否顺利完成封后大典。

    若是当众出丑暴露了秘密可就不妙了。

    系统忍不住出声提议:“宿主若是担心,可以帮助国师纾解,这样可以有效延缓下一次神潮发作期。”

    你提的建议很好,下次别提了。

    李承逸边穿衣边拒绝了它的提议:“国师都让我滚蛋了,你这是想让我去老虎脸上拔毛。”

    “我堂堂大周皇帝,也是有尊严的,可不是上赶着给别人当葫芦娃的好吗。”

    虽然能伺候大美人,想想还是有点小雀跃的,但是皇帝陛下绝对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垂涎男色的基佬。

    “滴——主线任务已开启,任务目标:协助国师完成封后大典;任务时限:1天;任务奖励:昏君值2000点;任务惩罚:龙根疼痛一个月,请宿主及时完成任务。”

    好的系统,遵命系统。

    刚被穿上的衣服又被主人光速脱下,扔在一旁。李承逸捂着大鸟绕着神池快步走到温泉边,顶着晏文卿冷锐中带着迷离的目光,一步步朝他靠近。

    按以往的规律,下一次祭神期应当在半年后,晏文卿没有想到自己身子出了状况,祭神期竟仅隔几日便再次到来。

    神潮往往持续一周,初期容易对抗,越往后便越难以应付,这是历代国师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明日便是封后大典,正常是可以忍耐过去的,但他直觉不对,这次的神潮即便是初期都比以往要迅猛得多。

    他让李承逸离开便是不想对方窥探这个秘密,但是偏偏,面前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是命定的大周帝星,自己不能杀了他。

    在温泉中泡久了头脑有些昏沉,晏文卿掐紧手心竭力维持清醒,曲起腿再次冷声喝住靠近的皇帝:“陛下止步,臣无碍,请陛下离开。”

    原本还有些尴尬的李承逸被他这么外厉内荏得一吓,倒是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如果现在有面镜子便好了,好让国师大人看清自己此刻的面容。这张故作冷静的仙人容颜上,那双含水的春眸早将他所有的气势化解为欲拒还迎。

    这哪是什么可怕的老虎,该是举着爪子威胁人的小猫才是。

    李承逸轻笑,停在晏文卿半米开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朕与文卿明日便要结为夫妻,妻子有需求,为夫当然义不容辞。”

    夫妻二字触动了晏文卿,他怔然,又想起了师父晏清悬生前为自己算的卦象。

    晏清悬曾在晏文卿十岁时为他起卦,卦象很好,但他却忧心忡忡不似高兴模样。直到临终前,他才告诉晏文卿当年的推演结果。

    晏文卿命主天府,为南斗星主,命星却不断靠近紫微,终成拱绕之势。即,晏文卿将来会入主中宫,成为一代男后,与帝王纠缠一生。

    师父临终之言晏文卿铭记于心,因此,他对新帝下的封后旨意并不惊讶。只是,他本以为对方只是想借用自己的身份或者术法,去达成一些政治目的,二人关系止于君臣而已。

    但显然,皇帝想要的不止于此。

    李承逸跪在怔住的美人面前,看着他皱着眉头沉思的样子有些飘飘然:好看的人果然做什么表情都好看。

    先前在冷池中泡了许久,他的手冰凉凉的,握住那温热的性器时,能看到晏文卿的大腿抖了抖。

    手上正欲动作,便被人抓住制止。他抬头,看见晏文卿脸颊绯红却仍旧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嘴硬道:“陛下自重。”

    略微用力的揉了一把,李承逸满意地看着掌中抬头的玉根,扶住那瞬间软下的身子,sao话止不住地冒出:“人有七情六欲,殿下的情欲不让为夫满足,又想让谁来呢?”

    脖颈处多了只玉手,皇帝一向欺软怕硬,看那虚握的力道便知道对方不是真的要掐死自己,于是手上的动作愈加猖狂。

    晏文卿的意识很快被快感与羞耻充斥着,掐在李承逸脖颈上的手也无力地滑落在旁。

    清心寡欲的他连神潮期间都能忍住不触碰那肮脏之处,如今却被人握住肆意妄为,实乃奇耻大辱。更令他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竟会在他人的掌控下产生快感,那抑制不住的电流令他头皮发麻,几欲呻吟。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摘星楼的经验,李承逸自然知晓如何能令国师快乐。

    他握住对方的两个精致囊袋,含在手里与yinjing摩擦。在温泉水的滋润下,囊袋的表面褶皱被揉搓得舒展平滑,就连yinjing都粗壮了几分。

    果然,情事需要在双方都清醒的时候做才有滋味。

    李承逸贪婪地注视着晏文卿在欲海浮沉的每一分表情,比起摘星楼时的昏迷不知人事,现下国师既享受又抗拒的动人情态才更令人把持不住。

    一只泥潭中的手,试图把天神拉进沼泽。

    在温泉中待久了有些缺氧,思及晏文卿在池中待得时间更长,李承逸果断抱起软绵绵无力抗拒的国师,大步朝岸上走去。

    将人放在神池旁的软塌上,不待对方神志清明,李承逸跪在榻上压了上去。

    早已硬挺的阳器对准晏文卿同样高举的yinjing根部,模拟交合的动作不停摩擦,酥麻的快感同时萦上两个人的心头。

    晏文卿大腿轻颤,本能地想要合上顶开身上之人,却被对方按住分在软塌两侧,中门大开。

    缠绵厮磨许久,察觉到身下之人即将高潮,李承逸握住自己的龙根快速地撸动着。在自己也即将喷发之际,他将二人的guitou相贴合握住,倾身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粉唇吻了上去。

    紧咬的牙关被撬开,李承逸满意地喟叹出声,舌头在晏文卿的口腔中横冲直撞。下身的手没有停歇,反而快速地揉搓着。在拇指狠狠擦过对方的马眼时,晏文卿大腿绷直,口中溢出一声短促却缠绵的呻吟,尽情射了出来。李承逸被那叫声一激,紧随其后再次射精。

    热流冲涤,二人的腰腹处尽是对方的jingye。李承逸有些脱力地倒在晏文卿身上,两股jingye交合,浓郁的石楠花与莲花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说不出的yin靡。

    晏文卿从绵长的快感中回神,看着趴在自己颈边的脑袋,不动声色地朝塌下伸手。

    待摸到那熟悉的剑柄时,冰凉的触感令他迟疑了几分。他拧着眉,那只手紧紧攥着铁器松了又握,最终还是放弃了。

    短短一个时辰射了两次精,皇帝的身体有些被掏空,他趴在晏文卿身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结果突然被人一把掀到地上去。

    “哎呦。”

    幸好地上铺了层毯子,李承逸捂着着地的屁股爬起来,便见恢复了冷淡容色的国师大人正坐在榻上,冷冷地盯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色迷心窍的皇帝反应过来,正常状态下的国师,哪里会是软萌可欺的小猫咪。

    风吹叽叽凉,李承逸捂着蛋蛋有些委屈:明明摸得时候国师看着也很爽啊,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咱们可是有了肌肤之亲,你可不能杀夫证道。”怂兮兮的皇帝凑到国师身边,期期艾艾道。

    晏文卿冷眼看对方的扭捏姿态,和先前那霸道的模样判若两人。

    既然下不去手杀他,此事便当揭过。

    他推开那颗凑近的脑袋,从榻上起身,那依附在莹白rou体上的大滩jingye,顺着大腿根部汩汩流下。

    皇帝看得眼睛都直了。

    无视背后的灼灼目光,晏文卿踏入温泉,此刻的他亟需洗净身上的污浊。

    李承逸心下摸不准对方的意思,心理斗争许久后,将自己干净的亵衣递给对方:“这件衣服是新制的,你拿去擦一下那里吧......”

    晏文卿望着他手里的衣物,面色稍缓,接了过去。

    “多谢。”

    “应该的,嘿嘿。”

    大大的笑容浮现在皇帝的脸上,他对晏文卿是有好感的,自然不希望对方就此厌恶自己。能接受自己给的东西,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晏文卿深深地看了李承逸一眼,转身擦拭身上的黏液。很快,那件亵衣便被满满的浓精打湿。厌恶地将脏污的衣服扔在岸边,晏文卿换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开始净身。

    站在岸边的皇帝用亵裤将身上的白浊擦掉后,小媳妇样得入水凑到晏文卿不远处。

    他撩起水偷偷看了国师一眼,开口解释道:“我对文卿一见钟情,故一时情难自禁......”剩余的话在对方淡漠的眼中自动吞入腹中。

    “陛下不必多言,你我皆是男子,没有贞洁一说,无需编谎试探于我。”

    虽然都是男子,可是男男有别,你可是会生崽的呀。

    这话当然只敢在心里说说,李承逸屁股往对方那边挪了几步,无赖道:“待明日成婚之后,我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是否说谎,文卿可慢慢考察。”

    任务还未完成,可见明日还有一场“大战”要打。李承逸搓了搓手,莫名期待明天快些到来。

    晏文卿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未搭话。

    只是想到自己身上的秘密,那眉间不自觉沾染了困扰与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