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还是低下头讨好地往你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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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挣扎着想要逃离侍人的桎梏。你不悦地皱了皱眉,声音低沉不耐:“放肆。” 他僵了僵,却不再动。 果然是贱皮,你无趣地想。只稍稍训斥便安分起来,莫不是在欺负你性子随和? 有了他的配合侍人也轻松起来,不消再费多大力就轻易就把他带到了偏殿。适才还疯疯癫癫披散着的男人这会儿如同死rou一般被侍人带走,你有些厌恶了。 如今这副样子和先前不善言辞但挺拔有神的影卫……实在是天壤之别,你如何能再对这样一副模样提起兴趣? 你转身想要回去休息,却不经意瞥见了地上积的一小滩水。 不大一片,显然不是雪水,在皎洁的月光下映了片摇曳烛火的倒影,在这一尘不染的地面上看起来违和极了。 “温钰?”你叫:“他哭了?” 你十分诧异,影卫这种杀人不见血的刀,还有哭这种功能? 温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似是而非地回答:“走的时候好像是…” 你“啧”一声,但夜色已深,你没什么闲心再去凑这个热闹,只是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随口问:“刚才见拖着走,他腿也伤了?” “是,但这个能治,除了脑子不好,其他都能治。”温钰关了门并熄了两盏烛,接着把炭火燃得更足,又走到我床边给我掖了掖被子,跪在你身前低声道:“奴才适才看他这副样子,好像是记得您。” 认得自己?你打趣:“怕不是认得天家威仪吧?” 温钰张了张嘴没辩驳。 你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放在心上,很快炭火燃得屋子里暖洋洋的,你也困意渐浓,无心再想其他,不多时便睡下了。 照例温钰守了一夜,清晨你着他去休息,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偏殿。 你还记得昨晚那回事,他或许不敢犯欺君之罪,但哪就那么巧只认得你一人。独属于皇帝的自恋时代与你而言已经过去了,如今的你只想弄清事情原委。 他好像还在睡觉。你凑在床边如是想,可古往今来哪有皇帝等人的道理啊? 你随手端起桌上的冷茶泼上去,看床上人迷糊地睁开眼,湿漉漉的长睫扑闪扑闪,目光从不解变得惊喜,又夹杂着些许小心翼翼。 “主人…”还是那副冷硬的声音,听出来的感觉却变了。你竟会从这两个字中听出来软糯讨好? 你感觉自己有病,便故意没说话冷着他。 男人声音更加委屈起来,但也不敢对你表现,只是低下头小心地舔你的指尖。 痒痒的,湿湿的…… 于是你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讨好了。你想,从前你喜欢这么对他,可如今不经你允许都敢这么没有规矩,这就是僭越。 受伤的表情在他脸上维持了不下十秒钟。 十秒钟…久到你几乎感觉他要生气,仗着失忆用那双捏死敌人的手掐你一下,事实上你已经做好了叫人的准备,影卫也时刻在暗处待命,你总归是死不了的。 然而没有。你看着他的眼眶变得通红,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明晃晃彰显你的恶行,男人却还是低下头讨好地往你身上蹭,用被打了巴掌的那面脸蹭你刚才给他施加痛苦的那只手。 冰凉湿漉的泪滴就这样滴在了你衣袍上。 你张大了嘴,终于确认成功,他的确失忆了。 男人的泪水却像是河一样止不住,像要把十几年没有流过的泪全部宣泄出来似的,哗啦啦流个不停。隔着厚重的外袍,你几乎都要感觉内衫也沾染了湿意。 你尝试哄了两下,男人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看着你,也不发出声音,就一直盯着看,把你看得发毛,泪珠却还在落。 也不算不乖,你想。从前床事你从不许他发出声,总觉得常年呆在暗处的人发出的声音会打扰你的兴致,现如今,即便是哭,他也一点声音也没有。 于是你凶巴巴地说:“不许哭!” 欺软怕硬当真被他诠释明白了。你皱着眉,从前他可从不这样,他向来是最刚正温顺的。你逼迫他做的许多事,他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亦从来不敢主动讨你的赏,哪像现在啊…… 你在心中不满抱怨,抬头又看了看男人如今狼狈的脸,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冰冷的茶水顺着男人的脖颈流入里衣,你的手一路探去,摸到了被你亵玩已久的rutou。 有点凉,不够软…等等…… 你抬头看他,男人一副开心的样子,像是很喜欢你这样摸他。 什么嘛,脑子旁的什么都不记得,身体倒是仍旧这么敏感,这算失得哪门子忆? 你正得了趣,想要往下再进行点什么运动,然后系统就出场了,例行公事地询问:【A来一炮 B柳下惠】